第五十八章 逍遙洞(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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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逍遙洞(2)
忽然之間,一個個吊著的活著的,死了的以及並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女孩子這樣展現眼前,韓笑天心底不禁也發起怵來。
一股股陰冷的風,再次刺入韓笑天的骨髓,儘管不似洞外時那般強硬,依舊使韓笑天寒戰不止。
精神上的寒戰。更勝於**上的磨折。
“這究竟是什麼逍遙洞?簡直就是鬼府陰曹!”韓笑天嘴上這樣說著,磕磕絆絆,腳下失根。
“哈哈哈哈……”呂友來的笑聲終於再次響起。
韓笑天四下裡又張望了張望,仍然不見呂友來的半點影子。
呂友來的笑聲,繼續在洞府中盪漾。
“你鬼鬼祟祟的,究竟想怎麼樣?”韓笑天的一顆心再度提到了嗓子眼兒,說起話來,不免都尖尖刺耳。
一陣狂笑之後,呂友來再度說了話:“你倒也有些好運。就差那麼一點兒變成了堅冰的時候,偏偏,那個女孩子卻沒有死透。也算老夫一時疏忽大意了。”
“你的意思,剛才洞外的那幾陣冷風,都是從女孩子的屍體發出來的?”韓笑天這樣問著,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你倒有些悟性。”呂友來肯定地說,“不錯,這是老夫的獨門功夫。采女子之陰氣,可變自然之寒暑。那一股股的陰風,都是從一個個女孩子的屍體裡提取發出的。不想,咫尺之功,卻壞於那個一息尚存的女孩子。也是你命裡不該這樣輕易死去,不過,你雖然躲過了那一劫,卻已入得此境,再想脫身,就難比登天了。”
韓笑天“哼”了一聲,冷冷說到:“我就知道,你是一隻不守信用的老狗!”
呂友來的語氣也慢慢變得陰森:“其實,老夫早就應該結果了你的性命,只是,一時慈悲,放過你一回,你卻不識好歹,壞了老夫的好事兒,自己又來送死。”
韓笑天既然深入虎穴,早也知道自己凶多吉少,只為解上官心儀被迷的心智,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再聽了呂友來的這一番話,更知此次在劫難逃,十分之心卻也帶著半分僥倖,又說出這般言語:“我既然獨身來此,已不做回返的打算。作為前輩,我只希望,你可以解去上官心儀迷亂的心智。”
迴應韓笑天的,又是一陣狂笑,狂笑之中,清晰可以聽出幾分的嘲諷。
“老狗!”韓笑天再不做任何的幻想,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兩個字之後,心頭之火又熊熊燃燒,緊握雙拳,只望臨死再給呂友來一拳重擊,破口又喊,“你躲躲藏藏,算什麼難耐,有種兒的話,滾出來,吃我幾拳!”
又是一陣狂笑。笑聲中帶著不屑。
“縮頭烏龜!老王八!除了欺凌女子,你還有什麼能耐?你連面兒都不敢照上一下,膽小如鼠,世人鄙夷!”此時此刻的韓笑天,再怎麼嚷也都嫌不過癮,再怎麼罵也都覺得不解氣。
呂友來卻更顯得沉著,又連連地笑了幾聲,向韓笑天說到:“你說得一點兒不錯。老夫這大半輩子,心思更多地都用在了女孩子的身上。老夫還因此得了一個雅號,叫作‘嬌上客’。你也用不著再拿言語來激老夫。你的一條命已經全攥在了老夫的手中,你罵老夫縮頭烏龜也好,罵老夫膽小如鼠也罷,老夫又和你計較什麼呢?”
“**賊!”韓笑天又咬牙說到,“使出你的手段來吧!我韓笑天眨一下眼睛,都不算一條漢子!”
“到底還是年輕氣盛啊!”呂友來似有慨嘆地說,“老夫像你這個年齡的時候,倒也想過做什麼天地英雄,只是,紅顏多薄命,英雄皆氣短。細細想之,多少英雄皆不得善終。倒是為民請願,臨了,卻落了個遭人猜忌,被人陷害。可惜,可嘆,可憐。你本也是個聰明人,只是,腦子裡尚未轉過這個彎兒來。老夫今日點撥點撥你,只希望你來世再為人的話,可以活得明白一些,別太虧了自……”
韓笑天憤然打斷呂友來的話:“老狗!休要亂叫!若有來世,我先拔了你一身的狗毛
看書網:武俠連笑幾聲,譏諷說到“既然已經成了矬子,何必再說什麼大話?”
聽了呂友來的嘲笑,韓笑天不禁牙根直癢,破口又罵:“最該千刀萬剮的老畜牲!別讓我再鄙視於你!你當你是生死判官嗎?你不想我痛痛快快地死,我還告訴你,我韓笑天但有一口氣在,就不會讓你快快樂樂地活!”
呂友來不以為然地又笑了幾聲,繼續說到:“這樣的遊戲,老夫喜歡和你玩兒下去。”
韓笑天還要再說些什麼,身後的一根石柱,“嗖”地一聲,蛇一般竄出一根手腕粗細的麻繩。
“不好!”韓笑天聽得身後響聲,只當有什麼暗器發出,心中驚叫,腳下用力,才要躍起躲避,腰間已然被麻繩牢牢盤住。
沒等韓笑天尋思過味兒,只覺得被什麼往後猛力地一拉,腳下跟著緊退幾步,挺挺的身子,緊緊地,就抵在了石柱之上。
“雕蟲小技!”韓笑天只又嚷了一聲,從下而上,一圈圈麻繩就將身子捆了個結結實實。
韓笑天明知掙不脫,還是拼命地掙了幾下。麻繩非但沒有半點的鬆動,反而又向韓笑天的肌膚勒入。
“不要再白費力氣了。”呂友來又笑著說,“別說是你,就是一隻成年的狗熊,老夫的繩索,也能給捆個紋絲不動。”
“小小伎倆。”韓笑天心中雖然灰了大半,嘴上卻仍不認輸,這樣說著,又重重地“哼”了一聲。
“年輕人,不要太嘴硬了!”呂友來這般說著,終於,摟著兩個花枝招展的女孩子,現出了身來。
韓笑天這時卻不想再看呂友來一眼,只把臉極力地扭向一邊。
呂友來一面和兩個女孩子“嘻嘻”地笑著,一面就擰著身子,來到了韓笑天的身前。
“好帥氣喲。”一個女孩子嬌裡嬌氣地說著,“咯咯”地,就笑了起來。
“帥氣?中看,未必中用!”呂友來稍帶醋意地接過話,說得女孩子更笑個不停。
笑聲過後,女孩子更假著嗓子說到:“賞了我,試一試,才知道中不中用啊!”
“心肝兒,你這不是往我的心上捅刀子嗎?”呂友來這樣說著,歪著脖子,在女孩子的臉頰上就用力地親了一口。
女孩子抬手推開呂友來的臉,哼哼唧唧地說到:“想我好好對你,還要看你怎生待我了。”
呂友來又“呵呵”一笑,醉心地又說:“老夫的一顆心,還不都在你一個人的身上?”
“這時候是這話,但要遇見好的,我可不也成了這裡的吊死鬼兒?”女孩子說完,腰肢一扭,脫開呂友來的摟抱,蹣跚著,就來到了韓笑天的面前。
韓笑天為女孩子的姿容,心頭也禁不住一驚,只又想這不過也只是空有一副好皮囊的水性楊花的女子,鄙視之情又生,“哼”了一下,把臉又扭到了另一邊。
“呵呵呵呵,”女孩子又連笑幾聲,扭頭又對呂友來說,“倒是有些性格。”
呂友來還摟著另一個女孩子,款步向前,衝著韓笑天搖頭說到:“年輕啊,年輕啊。多少虧都吃於年輕。”
韓笑天只又冷冷地“哼”了一聲,對呂友來的慨嘆,只當放屁。
“他還不搭理你呢。”驕裡嬌氣的女孩子又笑著說到,幾根纖指卻在韓笑天的胸前撩撥著撫弄起來。
韓笑天先只覺得胸前發癢,慢慢地,就積起一股火燒火燎的燥熱,趕忙,緊閉雙眼,調息凝氣。
“這就是一個木頭疙瘩。你還是省著些,給了我吧。”呂友來說著,一把拽住女孩子撫於韓笑天胸前的玉手,稍一用力,又將女孩子攬回懷中。
女孩子也不知道是否真的受了驚,“啊”地叫了一聲,使韓笑天聽了,周身的面板,都麻酥酥地發冷。
呂友來卻似乎很享受女孩子的這樣驚叫,又開懷大笑起來。
笑聲直刺韓笑天的心,韓笑天覺得,這呂友來並這女孩子的言語笑聲裡,甚至都夾帶著毒氣。
呂友來又和女孩子說到:“這真是個不中用的傢伙。腦子裡就缺弦兒。不想活,也就罷了,偏偏,也不想好好地死。”
一直沒有言語的另一個女孩子忽然又問:“那,要他怎麼死呢?”
呂友來似乎想了一想,“嘿嘿”地笑著,說:“當然,也讓他嘗一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兒了!”
“呸!”韓笑天狠狠地啐了一口,仍舊扭著頭說,“狗男女!有你們不得好死的那一天!”
“呦呦呦,”嬌裡嬌氣的聲音再度響起,“咒起人來,倒也真挺狠的呢。”
“嗨!”呂友來卻滿不在乎地說,“隨他怎麼咒,不過痛快痛快嘴兒罷了。”
“那,叫人聽了,也好寒心喲。”嬌裡嬌氣地,再帶出些許的委屈,使韓笑天聽了,只想作嘔。
“好!這傢伙確實嘴硬,先讓他吃點兒苦頭,再說!”呂友來說著,鬆開兩個女孩子,搖頭晃腦地,又往韓笑天跟前邁了兩步。
韓笑天直覺得有什麼向自己壓了過來,滿心的厭惡,想著往後躲閃一些,後背已然緊緊地靠在了石柱之上,動不得半分。
呂友來又朝韓笑天點了點頭,從懷裡就掏出了一隻巴掌長的長方形銀白鐵盒。
韓笑天拿眼睛的餘光瞄著鐵盒,鐵盒被呂友來掀開之後,銀色的光芒,於盒內散出。
一支纖細的銀針,於光芒中緩緩騰空升起,銀針之細,似乎,也只有從本身所散發出來的光澤,才能辨出。
呂友來用兩根手指輕輕地捏住了銀針,向韓笑天笑著說:“這支銀針,乃是老夫花費了幾十年的時間,精心煉製而成,一直,也只在女孩子的身上用著。我叫此針為“**銀針”。被此“**銀針”刺到穴位,周身便會燥熱難耐。再貞烈的女孩子,也會投懷獻抱,**地奉贈青春。今兒,老夫就在你身上試上一試,看看你又會如何反應。不為別的,開開眼界而已。”
“老狗!你總要遭到報應!”韓笑天狠狠地嚷著,一雙眼睛,不由自主地,卻緊緊地盯住了呂友來手裡的銀針。
呂友來卻像是並沒有聽得韓笑天的話,緩緩地還說:“你也不要擔心,你果真忍耐不住,說一聲,我這裡面,最不缺的,就是女孩子了。”
“卑鄙!”韓笑天嘴上罵著,身上的肌膚卻隨著呂友來手中銀針的逼近,漸漸緊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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