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驚心(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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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驚心(3)
忽然沒用了上官心儀的蹤影,韓笑天儼然做了噩夢一般,慌慌亂亂地朝四下又張望一通,一雙眼淚,急落了下來。
“心儀!心儀!”韓笑天失措地喊著,一顆心,缺失了大半個。
雖然只有這一條路徑,要找一個人,而且,顯然是凶多吉少,很可能是被什麼野獸叼去,或被什麼惡人擄去的人,又加四下荒涼,更是難比登天了。
“心儀,你去哪裡了?說好了的,你就在此地等我的,你怎麼就連一點兒影子都沒有了呢?”韓笑天只顧著四下觀望,腳下磕磕絆絆的,幾回都險些失足摔倒。
只有涼涼的夜風徐徐地吹來,韓笑天身裡身外,都打著寒顫。
“和你的兄長見了面,該有多好?就是,再被逼婚,就是,你我永生不得相見,也總比這樣沒了著落要好啊。這荒蕪之地,我可去哪裡尋你呢?心儀,你怎麼就步步招災,處處落難?我不過也就走了一會兒的工夫,你怎麼就又遇險惡了呢?心儀,你到底在哪裡?你可不可以應上我一聲呢?就是遇難,呸,烏鴉嘴!我知道,你不會有事的,就是碰到什麼凶險,你也一定可以遇難呈祥。心儀,我一定要找到你,我一定可以找到你。天涯海角都隔不斷我們,更何況這一小片土地了!”韓笑天這樣說著,自己都不知道又走出了多遠。
腳下的唯一的路徑,似乎,也消失了,韓笑天只跌跌撞撞,四下裡,胡亂地走著,闖著。
忽然,耳畔又想起了馬蹄之聲。
忽然,又什麼動靜都沒有。
韓笑天豎著耳朵,仔細辨析,漸漸地,聞得馬蹄聲近。
“是上官弘毅的人馬!”韓笑天口中說到,心裡面就打定了主意。
單憑韓笑天一己之力,就算可以找到上官心儀,上官心儀可能已經遭了毒手,只有聯合上官弘毅一同去尋找,才有更大的把握,特別,還有嗅覺敏銳的小飛。
“心儀,不是我韓笑天有意要違你心意。實在是情況緊急,再這樣一意孤行,唯恐誤事。心儀,對不起了。”韓笑天又這樣想著,徑直,就奔著馬蹄聲走去。
韓笑天攔在上官弘毅一行人面前的時候,首先迎來的,卻是小飛的又一陣狂吠。
“小飛!休得無禮!”上官弘毅再度向小飛訓斥之後,見小飛的吠聲停止,又向韓笑天看了幾眼,拱手問到,“這位仁兄,擋住我的去路,不知有何指教?”
韓笑天再度會面上官弘毅,心中既是焦急又是激動,口不擇言,只是連聲說到:“心儀不見了,心儀不見了……”
“什麼?你說什麼?誰不見了?”上官弘毅聽得此言,又看著衣衫襤褸的韓笑天,一顆心頓時縮緊。
韓笑天連忙又說:“是上官心儀,你一直找尋的上官心儀,不見了!”
上官弘毅使馬在韓笑天面前轉了幾轉,厲聲問到:“左一個心儀,右一個上官心儀,你到底是什麼人?你又怎麼就知道我在做著什麼?”
韓笑天聽得上官弘毅的問話,想要從頭說起,又嫌諸事曲折,講起來耽誤時間,想要不說,又怕上官弘毅疑心,不肯與自己合力,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非是上官弘毅多疑,實在是,自上官弘毅找尋上官心儀以來,一路之上,懸賞之下,真真假假的,也得了許多人的各式各樣的真真假假的資訊。不說打賞下來,堂堂一個元帥府第的大公子,也囊中羞澀了,就是被荒信擾得多走了幾程的冤枉路,更使上官弘毅不得不謹慎戒備。
“這樣一個要飯花子一樣的人物,我們心儀會和他又什麼瓜葛?”上官弘毅又這樣想著,把韓笑天又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幾遍。
韓笑天見上官弘毅只是一臉的疑慮,焦躁地就說:“上官將軍,尋人要緊,有什麼話,就是在路
看書網!目錄音才落,一隊人馬,已然分做四隊。
隊伍未發,小飛卻狂吠兩聲,返身疾馳。
“我帶一隊,追隨小飛,其餘三隊,向其它三個方向找尋!”上官弘毅令畢,調轉馬頭,追趕小飛。
韓笑天也隨著上官弘毅的人馬,急速飛奔。
小飛駐足之處,卻是“友來客棧”門首。
韓笑天看著“友來客棧”的金色匾額,震驚之餘,更明白了幾分。
上官弘毅勒住馬韁,也仔細端詳了端詳友來客棧,才要命令軍士包操,韓笑天已然跑到馬前,不顧一切地,就要往裡闖。
上官弘毅怕打草驚蛇,傷損上官心儀,手中馬鞭一抖,兩成的力道,抽到了韓笑天的後背。
韓笑天猛然回身,上官弘毅的一雙眼睛,已經瞪得緊緊:“你小子命賤,心儀的一根毛髮,都值千金!”
被上官弘毅如此訓斥,韓笑天心裡面雖然不受用,到底,也覺得自己莽撞了,垂首,就退到了上官弘毅的馬後。
上官弘毅又輕聲命令:“包操客棧,不得放走一人。”
韓笑天聽上官弘毅如此佈局,也顧不得什麼,挺身又站於上官弘毅的馬前,並不知道施禮,只是說到:“如若不給賊人留有活口,賊人勢必死拼,反倒是容易傷著上官心儀。莫不如,只驅散賊人,救出上官心儀,就是了。”
上官弘毅聽韓笑天說得有理,只怕賊人又擄著上官心儀一同逃跑,就又向眾軍士說到:“見機行事,可放則放,當擒則擒!”
眾軍士輕輕應聲,將客棧圍住。
韓笑天只擔心這些軍士拿捏不準怎麼可放,如何當擒,又自告奮勇,向上官弘毅說到:“小民曾經和上官心儀……”
“你若還知道自己不過一介草民,就應該知道,心儀的名字不是你可以隨隨便便地叫著的。”上官弘毅似乎對韓笑天還沒有解氣,冷冷地就打斷了韓笑天的話。
韓笑天臉頰一陣發燙,垂下頭,輕聲地說:“將軍所言極是。小民和上官小姐一同來過此店,路徑還熟,願意先進裡面打探虛實,再與將軍計議對策。”
“你?”上官弘毅言語當中,似有不屑。
韓笑天這一回朝上官弘毅抱了抱拳,又仰視著,懇切地說:“小民輕功甚好,行事也算機靈,一定不會讓賊人察覺分毫。”
“輕功甚好?”上官弘毅說著,又仔細地端詳了韓笑天兩眼,“你使與我看。”
韓笑天聽了,朝四面看了看,見客棧院門旁立有一棵垂柳,縱起身來,腳尖踩於柳絛之上,柳葉全無反應。
上官弘毅不由得暗暗稱奇,情不自禁地,對著韓笑天竟連連點起頭來。
韓笑天卻誤以為上官弘毅答應了他的請求,向上官弘毅又拱了一下手,縱身就躍入院內。
上官弘毅心中叫了聲“不好”,手心裡捏了一把冷汗,也只好又囑咐眾軍士“仔細動靜”。
原來,友來客棧掌櫃,姓呂,名友來,表面開店,實為老者耳目,見客商經此,略有所圖,就指以前路,使其做成魔窟的冤魂野鬼,若無用處,或乾脆滅掉,或令其歸返,五十年,封鎖魔窟,未使世人得知。
老者貪圖韓笑天手中的降魔劍,與韓笑天約定之後,已然又暗暗命令呂友來伺機將韓笑天和上官心儀剷除。
呂友來見上官心儀貌美如花,心生歹念,得了降魔劍之後,意欲酒食下毒,迷殺韓笑天,再奸上官心儀。怎奈,韓笑天心有顧忌,不願在客棧久留,只換了解藥,就匆匆離去。
呂友來不知韓笑天功夫如何,使人將降魔劍送與老者之後,暗暗地,帶著幾個幫凶,就在韓笑天身後跟蹤。行至夜晚,正無計可施,忽見韓笑天飛身離去,只上官心儀一人留於草叢之中,邪火愈盛,撇開韓笑天,先將上官心儀擄回客棧。
此時,上官心儀早被呂友來灌了迷心湯,心智凌亂,打扮得花枝招展,只穿一蔥綠色透體短衫,一桌盛宴旁邊,斜身坐於呂友來的腿上,投懷獻抱,飲酒作樂。
呂友來摟著上官心儀如柳的腰身,貪婪著上官心儀每一點美色的兩隻眼睛,都覺得不夠使喚。偌大年紀,嘴裡嘻嘻地笑著,在上官心儀的身上,已然有了一死之心。
上官心儀又喂著呂友來喝了一盅酒,嬌滴滴的聲音說到:“剛才,站在你身邊的那個女人是誰呀?你的孫女嗎?看我的眼神,怎麼那樣怪怪的呢?”
“是嗎?待老夫剜了她的狗眼!”呂友來氣呼呼地說完,也端起一盅酒來,送至上官心儀脣邊,仍舊笑著哄著,“我的心肝,你也再喝一些。”
上官心儀輕輕地推開呂友來送過來的酒,嗔怪到:“幹什麼?我已經都暈暈的了。”
“暈暈了嗎?”呂友來笑聲更加地不堪,搖頭晃腦地又說,“暈了好,暈了好!暈暈的,也好共度良宵。”
“共度良宵?”上官心儀輕聲地附和,身子也在呂友來的懷裡扭了扭,嫵媚非常。
“你若說你不是神仙,都沒有人會相信了。我的心肝兒,就讓老夫這一張嘴,餵了你這一盅酒,如何?”呂友來說完,把酒先飲入口裡含著,就要親上官心儀的朱脣。
上官心儀卻拿手指往呂友來的額頭一杵,“咕咚”的一聲,一口酒嗆得呂友來險些背過氣去。
若是平常,哪個女孩子敢如此逆著呂友來,呂友來絕對不肯輕饒,對上官心儀,卻怎麼也動不起氣來。
上官心儀見呂友來嗆了,儘管在呂友來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怒氣,還是,使盡溫存,撫著呂友來胸前的銀髯,貼臉撒著嬌,求起饒來。
呂友來又“呵呵”一笑,只覺得一股血液就要從鼻孔裡穿出,再按捺不住,就要摟上官心儀離席,“咣”的一聲,房門卻被人一腳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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