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負心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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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負心郎
聽得來人的這一句話,歐陽啟明的心更是揪成了一團,直把自己的身子擋在了冷月娘的身前。
來人緩緩地轉過了身子,卻是令狐莎!
令狐莎的視線自然先落到了歐陽啟明的臉上,及至看清楚了歐陽啟明的面孔,一雙鳳眼不禁射出兩道凶狠的寒光:“是你?”
見令狐莎認出了自己,歐陽啟明向前走了兩步,衝著令狐莎,鄭重其事地點了一下頭。
令狐莎的視線,接著就從歐陽啟明的臉上又移向冷月娘,當看得冷月娘陌生的面孔之後,一雙眉毛,緊緊地繫於一處。
“天下的男人,果然都是一般。”令狐莎又反過來看了一眼歐陽啟明之後,仰著臉,衝著無邊的夜幕,受了傷一樣的母狼似的,冷笑地發出了森人的哀嚎之音。
歐陽啟明只怕令狐莎會不問青紅皁白地傷害到冷月娘,加著幾倍的小心,問到:“有何見教嗎?”
“問世間情為何物,為什麼,總是讓一顆顆痴情的心遭受這夜空一樣的無邊無際的苦痛?”令狐莎仍舊向著長天質問過後,“唰”的一聲,伴著一道寒光,劍刃出鞘。
“事情不像你所想象的那樣!”歐陽啟明又衝著令狐莎喊了一嗓子,暗暗地,就將力道運於掌心。
“想象?”令狐莎更加冰冷地說到,“我唯獨沒有想象的是,你這看似老實巴交的一個男人,變起心來,竟是如此之快!”
歐陽啟明到底身法還嫌生疏,雖然也知道自己面前的令狐莎性情古怪,卻也只望著止鬥,再度言到:“想要動手的話,也把事情弄明白了再說!”
令狐莎又冰冷地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沒有什麼可以欺騙得了我的眼睛!我看得清清楚楚的,你還有什麼話說?做出如此不齒的齷蹉事情,倒還有什麼可以辯解的呢?你好歹也是一個爺們兒,該不是一個有賊心賊膽,卻不敢認帳的人吧?”
歐陽啟明眼見令狐莎一面說著,一面就緩緩地移動著腳步,連忙舉起一隻手來,在令狐莎面前做以阻擋的姿勢,義正辭嚴地說到:“你怎麼說我都可以,但,事情與她無關,你先讓她走!”
令狐莎的冰冷眼色裡又流露出了對歐陽啟明的幾分不屑:“別在這裡假心假意地說這些漂亮的言辭!瞞得了無知的少女的心罷了。不用你說,我就知道,她對你的過去根本就不知情!都是被你表面的忠厚所迷惑,才會如此這般!我劍下只殺負心人,目
;>看”^書網首發這裡!”令狐莎見冷月娘一直在一旁呆呆地聽著,就衝著冷月娘喊了起來,“我知道,你雖然被他所欺,你一樣不忍看見他的血染紅我的這一把正義之劍!”
聽了令狐莎的這一番“好言相勸”,冷月娘卻只覺得一陣寒風吹過自己的身體,不禁,朝著令狐莎邁近了幾步,正色地說到:“我想,你是誤會了!”
“誤會?”令狐莎咬著牙說完,竟又仰面大笑起來。
看著性情如此難以捉摸的令狐莎,冷月娘知道,令狐莎的劍下,什麼事情都有可能會發生的,在令狐莎的笑聲裡,抬高了聲音,又道:“事情確確實實的,根本就不像你說的那樣!”
令狐莎的笑聲未及冷月娘的話音落地,就戛然而止,帶著明顯的心靈的傷痛,對天言到:“這貌似忠厚的人,玩弄起女孩子的芳心,原來,更是遊刃有餘!為什麼?為什麼?這究竟是為什麼!”
帶著毋庸置疑的語氣,冷月娘又說到:“我和他之間的關係,首先就不是你所以為的那樣!”
令狐莎卻反脣相譏:“是不像你所以為的那樣吧!”
冷月娘只覺得自己被令狐莎羞辱了一般,再度追問:“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令狐莎微微一笑,立時又悵然若失,兩隻眼睛更是汪出了淚水:“你我一樣都是女人,只是,對於負心郎,我是過來人。”
“你錯了。”冷月娘衝著令狐莎,搖著頭說,“我和他只是再普通不過的朋友關係。”
“朋友?”令狐莎不以為然,“一男一女,深更半夜,還可以說是什麼再普通不過的朋友?”
聽令狐莎如此一說,冷月娘竟給人抓住了什麼把柄一樣,心哆嗦了一下,啞口無言。
見冷月娘不再申辯,令狐莎又“呵呵”地一陣大笑,笑過而後,冰冷立時又現,盯著冷月娘就說:“難不成,今天我抓到的,竟是一對不知廉恥的姦夫**婦?”
冷月娘滿面通紅,嘴脣都哆嗦了起來,指著令狐莎就喝到:“你!簡直就是血口噴人!”
“女子裡的敗類!你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令狐莎一口咬定了歐陽啟明和冷月娘關係曖昧,嘴上罵著,揮劍倒向冷月娘刺來。
歐陽啟明並沒有料到令狐莎這就會向冷月娘下手,一時情急,也不知道如何發招,上前一步,竟直接抓住了刺向冷月娘的雪白劍刃。
殷紅的鮮血,順著令狐莎的劍刃噴出,歐陽啟明卻並沒有撒手,只把劍刃牢牢地抓住。
劍尖止於冷月娘胸前一寸的地方!
一滴滴的血液往下滴淌著,誓要殺盡世間的負心郎的令狐莎看了,也不禁瞠目。
“這人雖然也是朝三暮四,倒也講些情義。”令狐莎在心裡面暗暗地思忖著,更為上官弘毅對自己的“薄情”而傷情,兩顆眼淚,竟掉了下來。
見令狐莎如此,歐陽啟明還握著劍刃,向令狐莎解釋說:“你所見到的,那一夜和我在一起的女孩子失蹤了。我找了好些天,都音信全無,這個女孩子,正是幫著我一起尋找呢。”
令狐莎搖了搖頭,“哼哼”地笑著說:“失蹤?說得好輕鬆。好好的,怎麼又會失蹤?你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兒嗎?”
歐陽啟明的血已然成線,強忍著疼痛,又向令狐莎求到:“我再說些什麼,你看來也都不會相信了。我只希望你先放了她,其它的,隨你!”
令狐莎冷眼看著冷月娘,答到:“我並不想把她怎麼樣,倒是,她又像是不識好歹,在和我作著什麼對!”
歐陽啟明又看了看冷月娘,見冷月娘毫無懼色,更擔心這樣會惹惱了令狐莎,又轉而對令狐莎說到:“她並沒有和你作什麼對,也不過就是說了幾句公道話而已。”
“公道話?”令狐莎倒被歐陽啟明的這句話激起了幾分的火氣,“她公道的話,我的作為又怎麼說?”
歐陽啟明暗暗地往一旁推著抓在手中的劍,又問令狐莎:“公道不公道的,我實在就不明白,這些和你又有什麼關係?”
歐陽啟明的手推得雖然也極其地輕微,令狐莎立時也有了感覺,本也無心傷害冷月娘的令狐莎,忽然就覺得被歐陽啟明所錯解,手腕一轉,劍刃已然脫開歐陽啟明的手心,再於夜色中閃出一道扇形的雪白寒光之後,劍刃直接就架在了歐陽啟明的脖頸兒:“我若想刺死她的話,又是你這一抓可以阻擋得了的?我最恨的就是負心的人!凡是我知道哪個人負了心,我就一定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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