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惹火燒身(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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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惹火燒身(2)
直到歐陽啟明跟隨著韓笑天來到了水邊,才意識到,這一回,要和韓笑天去的地方,絕對的不近乎了。
“韓師兄,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呢?你領著我,到這河邊來幹什麼?”歐陽啟明問著韓笑天,兩眼茫然地看著泛著微微波浪的水面,一雙腳不由得就往後退起了碎步。
韓笑天並沒有回答歐陽啟明,只一把拉住了歐陽啟明的衣襟,朝著搖擺於河中央的一隻小木船,招著手喊:“唉!船家,快一些把船划過來!”
船伕拉著蒼老而又不失力道的長音,應了一聲,搖著雙槳,打著水花,眨眼之間,就到了岸邊。
“兩位客官,這是要去哪裡呢?”船伕看著足有八旬開外,精神矍鑠,鶴髮而童顏,看著歐陽啟明和韓笑天,笑眯眯地問著。
“就去那邊。”韓笑天說著,用手指了指的河對岸。
“哦,今兒正是趕集的日子,那邊熱鬧得很。不過,不是我老漢貪心,要渡我的船到那邊,你得給這些。”船伕說著,仍是笑眯眯的,向韓笑天伸出了一個手指頭。
“一兩?您這哪裡是貪心,簡直是訛人了。這船,難不成是金子做的嗎?”韓笑天不高興地問。
“不是我老漢在這裡誇口,剛剛才渡了一位客官,足足地賞了老漢這些,讓老漢打酒喝呢。”船伕說著,還是笑眯眯地,向韓笑天多伸出了一個手指頭。
“這樣……”韓笑天說著,眼珠子一轉,恭恭敬敬地說,“老大爺,你且上岸來,我們商量商量。”
“嗬!這還商量什麼?二位如果覺得老漢我船錢要的不地道,等別的船,也就是了。”船伕仍舊是笑眯眯地說著,握起船槳,就準備離去。
“唉!老大爺,商量商量又有何妨?”韓笑天連忙叫住,“您看看我們這兩個小後生,真的是過河有急事兒。但有那麼些的銀兩,自然不和您老人家在這裡費什麼口舌了。”
“老漢我何嘗又有時間和你們在這裡磨什麼嘴皮子?”船伕說著,搖了一下槳,船已往後退了。
“住!”韓笑天忽然衝著船身喊喝了一聲,認船伕再怎樣搖槳,船隻紋絲不動。
“小夥子,這又何必?老漢也是養家餬口,買賣不成,情誼還在呢!”船伕嘴裡說著,把槳搖得更猛。
韓笑天不服氣地說:“上回,也就十幾天前,我也是坐您老這船,怎麼,就只要八錢?”
“要多少錢由我,坐不坐由你,兩相情願的事兒,你總不能逼著老漢渡你們過河吧?”船伕又這樣說著,已經喘起了粗氣。
韓笑天冷顏說到:“您老也別說由著誰,我今兒只借您這船,渡了河便罷。”
船伕哪肯,才要張嘴再說些什麼,一條手指粗細的繩子已經從下至上,捆了一身。
“小小年紀,竟要做強盜不成?”船伕一面掙著身上的繩子,一面嚷嚷著。
“不要白白地浪費力氣了。”韓笑天“呵呵”地笑著,又指著船伕,喊了一聲“倒”。
只聽“咣噹”的一聲,船伕的身子直挺挺地就往後一仰,結結實實地摔倒在船裡。
“上!”韓笑天又衝著身後一直揪著一顆心的歐陽啟明喊了一聲,也並沒等歐陽啟明答應,拉了歐陽啟明的一隻手腕,一躍身,就上了船。
“你們,這,這是喪了良心啊,這樣對待一個上了歲數的人!”船伕瞪著眼睛,又衝韓笑天嚷。
歐陽啟明也覺得韓笑天有些過分,拉了拉韓笑天的胳膊,示意韓笑天把船伕身上的綁繩鬆開。
韓笑天又“呵呵”地一笑,滿不在乎地搖了搖手,說:“你放心,船錢一貫都不少了他的。只是,也藉著他這船,玩一玩罷了。對了,你會不會划船呢?”
歐陽啟明老老實實地搖著頭回答:“不會。”
“老大爺,”韓笑天轉而又彎下腰,恭敬地問躺著的船伕,“您老這船,劃了有多少年了?”
“多少年?”船伕的目光當中,明顯地露出了幾分得意,“自我記事兒時就劃,怎麼,也將近八十載了。”
韓笑天點了點頭,又問:“那麼,您老劃到對岸,要多少時間?”
“不消一
看’書,網奇幻……”歐陽啟明一隻手用力地扳住船幫,一隻手伸向韓笑天,才喊出一個字來,又“咣噹”地一聲,只把肩膀結結實實地又撞到了船幫上。
韓笑天依舊高仰著臉,氣勢恢巨集的英雄一般,大叫了幾聲“痛快”,船在對岸,就穩穩當當地停靠了下來。
隨著船身的靜止,水面又恢復了平靜,——鏡面一樣的平靜。
歐陽啟明扒著船幫,朝著水面,空嘔了半天,再抬起臉來,眼前的一切,都還在快速地旋轉。
韓笑天又蹲身在還左右直晃著腦袋的船伕面前,嬉笑著說了一聲“得罪了”,伸手就在船伕的腰間一摸,果然,摸出了二兩銀子來。
“你,你幹什麼?”船伕倒也還清醒,這樣問著韓笑天,一雙眼睛卻緊緊地盯著韓笑天手裡的銀子。
“錢財乃生外之物,別那麼小氣了,”韓笑天掂了掂手裡面的銀子,仍舊笑著說,“再跟您老人家借二兩銀子使一使,然後,連你朝我要的那一兩船錢,一併奉還。”
船伕還沒答言,一旁的歐陽啟明聽了,氣憤不過,朝韓笑天扭轉過臉來,才要說什麼,又轉向著河面,乾嘔了起來。
韓笑天把二兩銀子又在船伕的眼前一晃,於船伕可憐巴巴的神色當中,把銀子揣到了懷裡。
“小夥子,你可不能啊!”船伕苦著臉,哀求著。
韓笑天卻只是輕輕地衝著船伕搖了搖頭,也並不看歐陽啟明,嘴裡只說到:“趕緊,走吧!”
歐陽啟明竭盡全力地扶著船幫,晃晃悠悠的,兩條腿還沒有站直,身子軟得就如同麵條一樣,扭扭曲曲地,又跪倒在船上。
韓笑天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一把揪住了歐陽啟明的衣領,一面往船下拉著,一面說:“你呀,什麼時候才能長點兒出息呢?”
歐陽啟明又看了看還倒在船裡的船伕,向韓笑天就說“這老大爺可……”
韓笑天仍舊是滿不在乎地說:“先讓他在這兒委屈一會兒好了,等我們回來,也好還錢給他。”
沒等歐陽啟明再說什麼,船伕卻惱火地說:“想來,你們一定是玄宗的人了,看我不去告你們的狀!”
韓笑天聽了,又轉回身,衝著船伕說:“老傢伙,聰明呢,就在這兒等我們回來,我玩得高興,真贏了些,或者,還能多給你一兩二兩的,不然,我們不好過,你也別再想擱這兒划船了。”
歐陽啟明往一旁掙了掙,有些不高興地說:“韓師兄,老吾老,以及人之老,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一個上了歲數的人?”
“還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呢!你只會考慮別人,誰又替你我想了?就差了幾個銀兩,渡我們都不渡呢。”韓笑天說完,見歐陽啟明仍舊一臉的不服氣,接著又說,“我不過也就是讓他在這裡等我們回來,又沒有把他怎麼樣!你只說這些,什麼意思呢?”
歐陽啟明仍舊往回掙著,有些不平地說:“起碼,不能就這樣捆著人家呀!”
“不捆著,他萬一跑了,我這錢,可又還給誰呢?”韓笑天說完,再不由歐陽啟明分說,拉了歐陽啟明就走。
一路上,歐陽啟明還一面走,一面回頭,一面責備著韓笑天,韓笑天卻不以為然:“都說了,我又沒有把他怎麼樣。是他,心太黑了。不就是一道江嗎?瞧把他給狂的。要是我一個人兒,還用得著乘他那破船?你不知道,我上一回坐他的船,也真叫坐船了。風平浪靜的江面,他就能駛成驚濤駭浪裡一般。我都擔心,你再掉江裡去……,唉,對了,師兄弟這麼些年,還不知道你會不會游泳呢。啟明,你會嗎?”
歐陽啟明哪裡有心思和韓笑天在這裡扯這樣的皮,認真地說:“這麼長時間,我都沒有發現,韓師兄原來是這樣的一個人!你趕緊和我回去,把人給放了!”
“你樂意去,沒人攔著你。”韓笑天說著,歪著頭,瞅著歐陽啟明,“呵呵”地就笑了起來。
歐陽啟明把袖子一甩,轉回身,一面走,一面生氣地說:“好!我這就去把繩子給人家鬆開去!”
“去吧!等他管你要銀兩,我看你怎麼辦?”韓笑天在歐陽啟明身後說著,又是一陣“呵呵”地笑。
歐陽啟明聽了,不由得,就跺了一下腳,站住了身。
韓笑天見歐陽啟明又站住了腳,慢慢悠悠地就走到歐陽啟明的身旁,一把,摟住歐陽啟明的脖子,仍舊笑著說:“聽我的吧。和我去弄回點兒錢來,連他的,帶我們的船錢,一併還給他就是了。”
“可是,”歐陽啟明垂首想了一想,仍舊不放心,皺著眉頭說,“那老人家被綁在船裡,萬一起了什麼大風,把船給掀翻了,可怎麼是好?”
“朗朗乾坤,就你歐陽啟明想得那麼多,這大晴天的,哪裡又會起什麼風?”韓笑天嬉笑著說完,見歐陽啟明仍舊一臉的不悅,就又接著說到,“你韓師兄鬧是愛鬧了些,但,什麼時候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嗎?我實話和你說,我綁在那個老傢伙身上的,可不是平平常常的繩子。別說那老傢伙肯定水性了得,就真是一個旱鴨子,有我那繩子,一樣會浮在水面。”
韓笑天這樣的一番話,終於又引起了歐陽啟明的興致,仰起頭,看著韓笑天的臉,半疑惑,半激動地就問:“真的?”
韓笑天一本正經地又反問歐陽啟明:“韓師兄可和你說過謊沒有?”
“那,”歐陽啟明又問,“我們到哪裡弄錢呢?”
韓笑天故意地做出了冥想的姿態,半天才說:“留你在哪個酒家做一個月的夥計?你在酒店裡,也得些銀兩,也可以長許多的見識。”
聽韓笑天又和自己開起了玩笑,歐陽啟明把臉色一沉,向韓笑天伸出一隻手,說:“你把人家的錢還給我,我去和人家解釋。”
韓笑天卻把歐陽啟明的手往下重重地一拍,拿眼角不屑地看著歐陽啟明,說:“解釋?看不著咱們的船錢,你以為,那個老傢伙就會善罷甘休?你倒是一心為人家考慮了,可人家非但不會領你一點兒的情,而且,還會再生出別的事端。”
“什麼事端?”歐陽啟明不解地問。
“你可真是一根木頭。”韓笑天說著,又嘆了一口氣,“管你要你根本就拿不出來的船錢,都算不得什麼了。人家一定還會說,把人傢什麼地方綁得疼了,或者,用人家的船時,把人家的船哪裡損壞了。要你賠這賠那,你可怎麼辦?”
歐陽啟明聽了,一時間,也無言以對。
“為今之計,”韓笑天煞有介事地說,“就只能拿著這些本錢,再賺些還人家了。”
歐陽啟明無可奈何地在韓笑天面前又低下了頭:“可,這錢,我們到底怎麼去賺呢?”
韓笑天又輕聲一笑,說:“你呀,跟著我,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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