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051章 永別了

第051章 永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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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1章 永別了

被舉在半空,我知道板寸的下一個動作肯定就是向下發力了,把我摔下去就好像摔一個盤子一樣簡單而乾脆。

我感覺自己馬上就要分崩離析,腦袋裡沒有了任何念頭,後腦勺嗖嗖地竄著涼風,難道死亡的感覺就是竄涼風?

那一刻,天地似乎都安靜了,一切打鬥都失去了聲音,東明和兄弟們看著我的眼睛似乎要噴出火來,我只能看到他們的在怒吼,目眥欲裂的怒吼。

東明的頭部被粗棒擊中,鮮血迸出,他好像沒有感覺,仍然奮盡全力向我撲來。

可是一切似乎都已經晚了,我似乎能回放自己被舉起的慢鏡頭,我的身體劃出一道弧線,然後無限接近了親愛的天花板。

我為什麼說“可愛的天花板”呢?

下一秒,我胡亂彈騰的腳很順利地踢穿了天花板,感謝豆腐渣工程!一向標榜建築質量世界第一的韓國人你們沒有想到吧,你們遭遇中國無敵豆腐渣了!

破碎的天花板殘片在紛紛揚揚的塵土中飛落,板寸正瞪圓了眼睛豪邁地仰天長嘯,所以活該他的眼睛和嘴巴首當其衝,被碎片砸個正著,眼睛劇痛,板寸始料不及,慘聲痛嚎,下意識用手去揉眼睛,當然再無暇顧及我,順手把我扔掉了,我便無奈地做了一個自由落地。

我已經準備好重重地親吻地板了,可是事實上我並沒有跟地板親密接觸,我落到一個比地板軟不了多少的身體上面,身體下傳來一聲悶哼,我扭頭一看,是東明。

我心裡大喊,好兄弟阿,給我當肉墊子,可是你的肌肉也不放鬆點,僵硬得能硌死我!

好像電影裡的慢鏡頭一樣,這一切的整個過程其實不到3秒的時間,3秒的慢鏡頭一過,打鬥重新激烈起來,聲音也都回來了,慘叫聲呼喝聲此起彼伏。

東明護著我,沒有讓我再被人碰到,更不會再被舉起來,而其他兄弟們經過剛才的險情,知道韓國人下了狠手,所以也不再留手,以牙還牙,痛下辣招,不一時,地上便躺滿了翻滾著呻吟的韓國人。

當最後一個韓國人躺下之後,我看了看兄弟們,還好,都站著呢,鼻青臉腫免不了的,只有郭途一個人全身而退,一點事沒有;東明可就慘了點,剛才為了衝過來救我,被人家一記悶棍打在後腦,接著一個飛躍,當了我的肉墊子,後來又因為保護我,身上不知道捱了多少下,現在已經是渾身浴血了,好在大部分是韓國孫子的。

這時候,練功房的門被打開了,一個還算彬彬有禮的小白臉走了進來,略一欠身,道:“各位,我們老闆有請!”

看到一地的“屍體”,小白臉居然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想必是見慣場面的人,當然我們也不是初哥,誰怕誰啊?在下俺的24年春秋可是一路耍流氓耍過來的!

東明當初的情報明顯是錯誤的,幕後老闆的辦公室顯然不在3樓,而是在5樓,整座大樓裡的人基本上都已經躺在三樓了,所以顯得很安靜,一行人走在空曠的樓道里腳下發生出“嘣嘣”的聲音,14個人彙集起來就好像千軍萬馬攻擊城門。

如果說3樓是平民窟的話,那麼5樓絕對是總統套,我懷疑是不是走在一家5星級酒店之內,不過這些是次要的,重要的是我們要見一個人,到現在為止還保持著完全的神祕感。

忽然,對面走過來一個人,讓我很是驚慌了一把,你猜是誰?

你會抱怨,我哪猜得著?那我提醒你一下好了,記得那天樹林子裡的毆打事件嗎?打的是我們公司質檢主管沈健,其中領頭的是一個墨鏡大哥,對,就是他,此刻墨鏡就從樓道對面地拐角處走過來,媽呀,他後面不會有人吧?如果是那兩個畜牲——鐵皮和黑狼的話,今天我就有難了。

幸好沒有,想必那些低階的畜牲還沒有資格涉足這麼高階的地方,只有高階的畜牲才能來……哦,我們不是,我們是來收拾畜牲的,我們是獵人。

墨鏡大哥和我們擦肩而過,不知道他那黑色鏡片後面的黑色眼睛瞟向了我們其中的誰,不過他跟小白臉點頭示意。

終於進了一個房間,不過只有我一個人,東明他們被安排在另外一個房間等候。

這些裝修過渡的房間讓我很反感,暴發戶一般都這麼幹,難道今天的神祕老闆是個暴發戶?

豪華的建築材料裡面包裹著一個噴雲吐霧的人,噴吐的是高階雲霧,又黑又粗又長,好像男人的某一個部件,照著這派頭,估計是那個名稱中帶著“巴”字的國家的優質產品。

渲染了這麼多,其實都沒有必要,當那個嘴裡含著部件的人轉過臉來,我不由得一陣驚呼:奶奶的,我不認識!

就憑著這個華麗的出場,這個傢伙在後面的情節中就能佔到一些戲份。

五十歲左右的年紀,滿臉的絡腮鬍子,好像常年不刮,留著幾毫米的鬍子碴,大約自以為很有型,眉毛很粗,眼睛很有神,鼻樑很高,嘴脣很厚,應該屬於感覺良好派的黑道大梟。

我知道,這次我們惹到不該惹的人了,不過既然已經惹了,那就繼續惹吧。

小白臉躬身退出,大老闆看都沒有看一眼,唉,這上下級關係可搞得不怎麼好,辦黑社會的都這樣,電影裡演的多了。

“坐吧!”大老闆終於發話了。

可惜除了他的華麗大椅,房間裡連個馬紮都沒有,坐個屁阿?

“如果你不介意站起來的話,我不介意坐著。”我的話是不是很囂張?我沒有辦法不囂張阿,看看這個老闆的派頭,肯定是黑的不能再黑的黑老大,我要是露出一點怯意來,估計就走不出這大樓了,我必須囂張一點,讓他有點顧忌,或許他忍不住會想我是哪個山頭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嘛,黑道人都知道!

“呵呵,年輕人,你很有膽量!”他看來捨不得自己的椅子,沒有站起來,小氣鬼阿。

我笑道:“我們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來打仗的,如果說句話便要打起來,我想那句話也沒有必要說了,直接打吧。”

那老闆噴了一口煙,讓嫋嫋娜娜的煙霧包圍著他,MB,又裝酷,再酷你能酷過樑家輝嗎?

“好吧,既然你是來解決問題的,那麼說說你的要求吧。”

“我只有一個要求:合同作廢!現在你可以說你的要求了。”

“年輕人,不要總是這麼咄咄逼人,對了,我這個成語用得還準確嗎?”老闆終於露出一絲真正的笑容。

“你用的還算恰當,韓國人。”我頓了一下,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還你一個幽默,“你接下來不會說這個成語是韓國人發明的吧?”

老闆臉上古井不波,根本不接招,道:“我希望你們守口如瓶,這裡所見到的聽到的,我不希望除了你們,還有第14個人知道,如果這個要求的滿足在1年內遭到破壞的話,那麼我只能抱歉著說遺憾了。”

裝什麼B啊,學外國人說話,還學得不倫不類,我忍住心裡的噁心道:“當然!另外,請允許我讚美你們,不管是經濟還是文化,學習西方已經到了相當的地步!”

老闆臉色終於出現一點不悅,陰沉沉道:“我想你該說再見了。”

我沒有說再見,最好永別了,所以我就徑直轉身走了出去,出了門,我的冷汗立刻下來了,後背溼了一片。

剛才我如果不表現的強硬一點,我想那老闆便毫無顧忌地把我永遠留在這了,這就是外強中乾的典型表現,不過我不想再有第二次了,小心肝撲通撲通的。

那小白臉跟我們舉行了一個簡單的合同撕毀儀式,我已經沒有勇氣再掏出那個偽律師證跟他們談法律了,跟黑社會談法律不就是跟美國談國際和平嗎?自取其辱啊,我漫不經心地遞上60萬人民幣的支票,就好像那不是60萬而是60塊一樣,我還很裝B地說了一句“給兄弟們治傷”,然後雙方當面把合同燒了。

小白臉很友好地把我們送出了這座危險的建築,還很騷包地說了一句:“!”

MB,別以為我聽不懂,俺才高九鬥學富八車上知地理下曉天文,再見?放屁!我很有風度地站在大樓前,望著華燈初上燈火輝煌的6層建築,大聲道:“!!!!!”

什麼意思?韓語:永別了!

不過,世事無常,如果在這裡埋下一個伏筆,我會寫:這不是結束,這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