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234章
千王之王 想入非非:隱婚老公玩床咚 特色少年王 糾纏不休:王爺索歡不愛 豪門絕戀,億萬新娘 我的老婆是妖精 邪君絕寵傾城妃 末世之凶獸 我在校園遇到鬼 流年傷不傷
第233-234章
第333章到底多少錢我們還是晚了一步,我們還沒有到達任何一個戰場,就已經被告知,東萊幫已經全軍覆沒了,從上到下300人或死或傷。其中有一個人的死讓我有點耿耿於懷,那就是崔枯桓,在韓國,他放了曾雪一馬,我還沒有報答他的恩情,他卻死在了中國,更可氣的是被樸景旭當了擋箭牌。
我和撲景旭的賬單上算是又添上了一筆,欠了賬遲早要還掉的,不管是誰!
下意識裡,我們喜歡以己度人,以自己為出發點忖度別人的舉動,這不科學,也不實際,往往給我帶錯誤的估計,就比如對柳千樅的估計——我高估了柳千樅的義氣程度,沒想到他直接帶著手下跑路了,並沒有揮軍援師東萊幫。如果他及時趕到,東萊幫很大程度上不至於全軍覆沒。但是他這個老狐狸,很沒品地丟下自己的盟友撒丫子跑了,還不得不佩服他的逃跑技術,跑得沒有留下一絲痕跡,讓“滅東聯盟”的人一通好找,可是連狐狸毛都沒有摸到,最後只好偃旗息鼓。
柳千樅知道,東萊幫即使不死也要脫層皮,不再合適作為自己的盟友了,再也沒有利用價值,為什麼還要拼命去救?說到底還是利益至上的傢伙,只是不知道樸坼野會怎麼想他的曾經的老大的公子,他的衷心或許跟錯了人,為了給死去的老大報仇,準備了十幾年,到頭來卻被老大的公子拋棄了,是不是有點諷刺呢?
經此一役,東萊幫派到中國來的人馬被消滅殆盡,同一時間,在韓國也全面展開了“滅東”行動,東萊幫一夜之間被連根拔起,從此在韓國黑道除名,大快人心。
第二天,韓國黑幫火併的訊息迅速地傳播開來,驚動了各方勢力。這次大火併直接死亡人數超過100人,傷者不計其數。不僅在韓國,在中國南河也發生了與此事有關的暴力事件,直接死亡超過二十人,數百人受傷被捕,南河的黑道勢力格局稍易,韓國勢力被徹底清除,跟此事無關的勢力亦紛紛蟄伏,不明真相之前不敢輕舉妄動,社會治安暫時大為好轉。
但是警方的報告中稱,一夥來歷不明的勢力參與了昨天夜裡的大火併行動,殺死殺傷黑道分子多名。但事後警方到達之前迅速離去,去向不明,身份不明,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唯一可以知道的是,這夥人訓練有素,手段狠辣。雖然這股勢力消滅了黑幫分子,但是其行動卻未經警方授權,已經嚴重違反法律,定性為黑社會暴力事件,已經立案偵查,希望知情人士以及目擊者即時提供線索。又及,如果相關人等前來自首,一定從輕處理。
但是所有知情人士都知道這必將成為一段無頭公案了,做做樣子還是必要的,嚐到甜頭的警方天知道會不會再次這樣做。
就在這條震驚南河的訊息滿天飛的時候,有一條訊息如同地震波一樣迅速傳播開來,南河市最大的製藥公司盛儀公司的股票被大批不明身份者瘋狂購買。由於法律明文規定,5%以上的股權交易必須要備案批准,為了防止被指控非法惡意收購,這些購買者們對股票的購買採取分散的方式,但由於人數眾多,股票還是以驚人的速度被蠶食掉。明眼人一眼便可看出,這是一起有預謀有組織的行動。只是人們對於這些能夠有這種實力進行如此行動的收購者們的身份產生了極大的好奇心,他們太神祕了。
隨著收購悄悄地進行,盛儀的股價開始急速上揚,很多理智的散戶看到了這個不正常的現象,為保險起見,開始大量丟擲股票,更是為這股勢力的收購提供了無盡的方便。很快,除了盛儀公司方面掌握的那部分之外,其餘的股票幾乎在兩個交易日內被收購殆盡,盛儀方面還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迴應,已經陷入了徹底的被動,如果事實證明購進股票的那些人屬於一股勢力,那麼盛儀公司易主便迫在眼前了。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所有人都看得出來,這是一次針對盛儀公司的大行動,沒有人願意趟這個渾水,沒有人對盛儀公司進行援助,很快,財大氣粗的盛儀公司敗下陣來,手中的股權跌破了49%,而這時,這股神祕的勢力開始放緩了他們收購的步伐,開始對市面上的零星漏網之魚進行捕捉,然後以佔據大半江山的勝利者的姿態和盛儀公司對峙,等著盛儀方面做出反應。
看到這個結果,肖昊智只說了一句話:“錢多力量大!”
我笑道:“你倒是會活學活用,是‘人多力量大’才對!”
“師弟,你看到金錢的好處了吧?師父的遺產你還要拒絕嗎?你想,有了這些錢,你可以做很多事情,藉此實現你的夢想。如果夢想遲早都要實現,你為什麼不用一種更加簡單的方式呢?或許你會說,你享受這個現實的過程,但是簡單的方法並不一定不會給你帶來享受,相反,簡單的方式有著簡單的享受。金錢可以讓你站在一個自己以前都不敢奢望的高度,俯視眼前的芸芸眾生,睥睨自己腳下的土地,你可以幫助更多需要你的幫助的人,你可以讓你心愛的人過上更加暢意的生活,你還是扮演無所不能的上帝!另外,站在一個新的高度,你會發現,這個世界上不是缺少才才,而是缺人才成為人才的條件;這個世界也並不缺少伯樂,而是有能力當伯樂的人太少了;師弟,你想,如果一個有錢人成了伯樂,而且是一個有能力當好伯樂的人,那麼許多人才會因此成為人才,實現他們的夢想,做出他們夢寐以求的事情……說了這麼多,你或許覺得我說的都是空話,舉個例子吧,假如一開始你的手中便掌握著一家出版社,你的作品還會那麼難以見到天日嗎?如果你手裡掌握著一家大公司,像我這樣的商業天才還愁沒有用武之地嗎?如果……”
肖昊智的一席話早已讓我目瞪口呆,他後面的話幾乎被我的走神過濾掉了,可憐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口水都白白溼潤了空氣,化作一股耳旁風吹過我的耳朵……我目瞪口呆不是因為他為什麼如此苦口婆心地勸我接受這筆遺產,而是他說的確有一番道理,我們為什麼不能用一種更簡單更有效的方法達到一定的目的呢?如果一個目標遲早都要實現,為什麼不讓這個目標早點實現呢?人的生命說長很長,度日如年;可是說短也短,猶如白駒過隙,一瞬而過。那麼,在有限的生命裡我們為什麼不能做更多的事情呢?金錢不過是一個道具,也可以說是一種催化劑,它可以讓我們的奮鬥和努力變得簡單,變得更加有效,讓我們的生命更有效率,更有作為,我為什麼要畏之如虎不肯接受呢?
看我低頭沉思,肖昊智發現自己得口水化作了耳旁風,可是他的臉上仍然浮現出得意地笑容,他在想,老肖我的口才還不錯嘛,唉,從來沒有一個人讓我覺得這麼難以對付,除了眼前這個“便宜師弟”,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傢伙啊,真是看不太懂,現在給他錢還要費這麼多功夫和口舌,如果是向他要錢,嘿嘿,至少也要難上一百倍吧?
“師兄,如果要我接受這筆錢,你必須回答我一個問題!”我抬起頭,對這肖昊智認真地道。
“什麼問題,師弟儘管問吧,愚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哈哈!”肖昊智朗聲道。
“你告訴我,這筆唾手可得的錢你自己為什麼不要?你可以送給很多人,為什麼偏偏要送給我?這筆錢具體有多少?我需不需要為此付出什麼代價……”我連珠似炮地再次問出了心裡所有的問題,我覺得以前肖浩智對我這些問題的回答不盡不實,讓人難以信服。
肖昊智瞪大了那雙小號的牛眼,擺出一副吃了大虧的樣子道:“這還是一個問題嗎?分明是一大堆問題,師弟你作弊!”
“哼!很難回答嗎?不回答就算了!”我站起身,做出隨時要結束談話的樣子。
“師弟,別,別啊!”肖昊智果然慌張,拉住我陪笑道,“我都告訴你,都告訴你,行了吧?”
“那還不快點說?”
“讓為兄整理一下思緒嘛,你一下子問了這麼多問題,一時也不知道先回答那個好了。”
“按順序!”
“那麼多問題,怎麼記得順序嘛,這樣吧,你問,我答,可好?”肖浩智一臉無奈,攤了攤肩。
“你自己為什麼不要?”
“為兄矢志不娶,又沒有子嗣,要那麼多錢幹什麼?”
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道:“為什麼要給我?”
“你現在的身份是真的小師弟嘛,如果不給你,就要由門人平分,我捨不得啊。”
“為什麼捨不得?”
“這個問題剛才沒有問嘛好像?”
“臨時加的,不行麼?”
“狡猾的師弟!師父年紀大了,就把手裡的生意交給我打理,這麼久了,怎麼也會生出感情啊,對為兄來說,它們就像我的孩子一樣,我想看著它們越長越大……再說了,如果我繼承的話,就要一大筆遺產稅,我心疼,心疼啊,要是送給你,那就是你的了,你交遺產稅,那就不是我的錢了,我心裡才會好受一點嘛!再說,還是師父的遺囑呢……”肖昊智忽然“傷感”起來,我知道他的“傷感”多半是裝出來做樣子的,可是這好歹也算是個合理的理由了。
“我需要付出什麼代價嗎?”
肖昊智望周圍看了看,神祕地道:“需要向韓國政府繳納一筆數目不小的遺產稅。”
我不以為意地道:“交多少?”
“按照這筆遺產的數目,愚兄給你一個公式,自己算吧,300000+超過10000000的部分×50%,呵呵,大概就就麼多了!”
我呵呵笑道:“也不多嘛,你那麼心疼幹什麼?”
“哦,我忘了對你說單位了,我說的單位是‘萬元’……”肖昊智不好意思地道。
“什麼——”我一驚差點從椅子上掉下來,吃吃地道,“那筆錢到底有多少?”
“不多,不多,賬面流動資金還不到2000億韓元,至於不動產……”
“什麼!!!”我差點被駭死,瞪大了眼睛,聲音至少提高了兩個八度,聲音打顫道,“你……你不是說總共只有100多億多嗎?”
肖昊智奇怪地瞄了我一眼,委屈地道:“怪我沒有跟你說清楚,不好意思,我一開始說的那是換成美元以後的數目……”
第334章女別三日我終於想到這筆錢怎麼用了,我給古意打了電話,商量的結果是,在不久的將來南河舞蹈學院會成立迄今世界上最大數額的專項獎學金——奕採獎,旨在獎勵在舞蹈上作出突出貢獻的教師和學生,我們力圖把奕採獎打造成舞蹈界的諾貝爾獎,如此一來,南河舞蹈學院勢必在競爭中脫穎而出,成為優秀學者和學生的首選學府!
這是一個非常誘人的想法!古意已經集合了一大批專家學者進行獎項設定的研究和論證工作,這個不需要我這個外行操心,就等著出錢就是了。
南河混亂形勢暫時告一段落,危險暫時解除了,我終於得以喘口氣。
先是去醫院看望了夜鷹,得知他的傷並無大礙,原來對方忌憚他功夫厲害,用鈍器擊折了他的右腿,以防止他逃跑,可是不想還是被他逃了,不過夜鷹拖著斷腿逃出魔窟,小腿因此傷上加傷,嚴重變形,要是痊癒的話,勢必要多耗些時日,想來也並無大礙,我頓時放心不少。
可是讓我傷心的是,曾經的兄弟忽然變成了敵人,這是我一直無法接受的事實。黎東明居然是個臥底!他帶人擄去了我的女人,因為和曲仙茗認識,黎東明的出現沒有引起曲仙茗的懷疑,可是生性機警的夜鷹發現事情不對頭的時候已經晚了,黎東明出手挾持了曲仙茗,夜鷹和夜鷲只好束手就縛,被人立刻卸掉了雙臂,後來還嫌不保險,又用鈍器砸斷了他們的小腿。然後把那輛小車撞的稀巴爛丟在了垃圾場,造出被綁架的假象。
後來,夜鷲被綁去了南韓保安公司,作為人質阻止我們破壞解密行動,不想夜鷲就此殞命;夜鷹和曲仙茗被關在一處,他無法帶走曲仙茗,使小計弄死了一個託大的小嘍囉,忍著腿部的劇痛逃了出來,正好碰到曲鎮侔的人搬來了救兵,不然偌大的南河,要是找到兩個被刻意藏起來的人實在無異於大海撈針。
聽完夜鷹的敘述,我長吁了一口氣,心裡的複雜情緒難以平復,也就是夜鷹這樣的練武之人才能拖著斷腿跑了出來,那是怎樣的一種痛苦?那需要多麼堅韌的意志?
我心裡既感動又心疼,還有一陣陣歉意,我沒有救出他的兄弟。
夜鷹聽到夜鷲不幸的訊息,這個一直冷麵示人的硬漢竟然硬是忍著沒有落下眼淚,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了半天,終於還是被他按回去了。
我不忍打攪他的安靜,讓他安心養傷,悄悄地退出來了。
看過夜鷹,我匆匆忙忙地找曲仙茗了,不知道那丫頭有沒有怎麼樣,真讓人放心不下。
電話打不通,而前去曲仙茗家的時候卻不幸吃了閉門羹,倒是不至於不讓進門,但僅僅是曲鎮侔的祕書(管家)接待了我,被告之,他的老闆和女兒覓地休養去了,具體地方不便透露。
那祕書修養實在太好了,不管我是威脅還是謾罵,人家的臉上始終微笑不斷,禮貌有加,除了曲仙茗的事情,對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就是想發脾氣也找不到理由,不知怎麼地,我偏偏就想抓住眼前這人痛扁一頓,,天阿,這人好像沒有七情六慾,喜怒哀樂,如同一個虛偽的機器人,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我知道,這祕書一定知道老闆的去處,只是礙於老闆的嚴令不告訴我罷了。
我萬般無奈,於是想起來王晴,兩家淵源頗深,而她們是從小到大的好朋友,曲仙茗逃得大難,王晴以朋友的身份前去探望,相信曲鎮侔便再沒有理由擋駕了,而我,也不是非要見面,只要知道曲仙茗到底怎麼樣就行了,不然我實在放心不下。
說實話,我還真的有點懼怕看到王晴看我的時候那一臉“哀怨”的表情,最難消受美人恩,恐怕就是眼前這個意思了吧?
王晴現在住在王奇明以前的別墅裡,王奇明搬到蘭鳳以後,王晴一個人住在這裡,後來才知道她拉了艾倫做伴。
站在別墅門前徘徊了半天,我終於按下了那個沉重的門鈴,門鈴一響,只聽見“吱啦啦”一陣震耳欲聾的聲響,我嚇得往後退出老遠,那門鈴……天阿,怎麼有這麼刺耳的門鈴?這不要說站在跟前,就是退出半里遠也肯定聽得清清楚楚,而且和上次我來的時候的門鈴聲不一樣,上次是“叮咚叮咚”的,現在卻變成了“嗞鈴鈴”的拉大鋸般的聲音,不然我也不至於嚇成這個樣子。
怪我這個鄉巴佬沒有見過世面,感情這門鈴和手機鈴聲一樣是可以隨意更換並且調節音量的!
這還沒完,我沒有想到自己退了一大步正好退到臺階旁,腳下一崴,重心立馬失去了,我冷不防地一屁股蹲在地上,由於沒有思想準備,這下結結實實摔在地上,屁股上火辣辣一陣劇痛傳來,加上被崴著的腳,我疼得差點要翻白眼,感覺整個骨頭架子都要摔散了,全身都在疼,我呲牙咧嘴在地上坐了足足半分鐘才站了起來,心虛地看了看周圍,抹了一把虛汗,還好,正值大中午,太陽火辣辣地照著,連樹葉都無精打采了,四周根本就沒有人影,不然就丟人丟大發了。
這時候,一陣放肆的大笑“哈哈哈哈”響起,大門打開了,一位十七八歲的清麗少女開啟門走出來,身段凹凸有致,長髮披肩,身上穿著水藍色的小衣……漂亮自是不假,可是那張精緻的小臉上分明帶著一絲狡黠的精明和古怪,不是別人,正是和她媽媽一起去探親的王欣怡丫頭,大約是剛剛回來。
我愣了一下,還沒有來得及打招呼,只見王欣怡後面跟出來一個人,我定眼一看,正是金髮美女艾倫,看她強自忍者笑意,不用說,剛才的一幕醜劇她定然是瞧見了。
王奇明一次閒聊時跟我說過,他家的大門是一種特殊的有機玻璃,從裡面可以清晰地看外邊,而且不會改變顏色,而從外面看裡面則不行,只會看到是一種銀白色的金屬質感的模樣。
看了看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地王欣怡,我有點明白過來了,定然是眼前這個小魔女看見我來了,故意把門鈴聲調大的,要不然誰家的門鈴會調那麼大的聲音?還不把客人都嚇成心臟病了!
艾倫連忙跑過來,伸出手扶了我一把,想毫不介意把豐滿的胸部貼上我的身體,臉上飛起誘人的紅暈,關切地問道:“高瀾,你沒事吧?”
我不由得老臉微紅,“咳”了兩聲,道:“沒事,沒事!”
“你是找王晴的吧?她上班去了,還沒有回來呢。”艾倫道。
不待我回答,王小魔女掐著僅堪一握的小蠻腰,趾高氣揚地走過來,道:“偶像兄,你來幹什麼啊?我們這裡住的都是女生,你一個大男人進來好像不是很方便呢,你有什麼事,站在門口說就行了。”
聽到這個不知道禮貌為何物的小魔女,我不由得暗暗搖頭,她們兩個人站在門口,還有房子的陰影遮著,可憐我就只能站在大太陽底下,太陽像是瘋掉一樣,那光和熱拼命地往下撒。可憐我為了前去拜訪曲鎮侔,特地很正式地穿了自己很討厭的西服,打了領帶,又沒有回別墅更換便裝而直接來找王晴,現在太陽底下站了這麼老半天,身上的汗水早已把衣服浸了個透溼,粘在身上,說不出的難受,可偏偏兩個女生面前,也不好脫下來。
這應該算是王欣怡的家,艾倫不過是個客人,只要主人不說話,她自然不方便把我往屋子裡請。
這時候,艾倫俯在王欣怡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王欣怡忽然露出那種奸計得售的詭笑,大手一揮,看樣子也是覺得把我折騰得過癮了,這才懶洋洋道:“看在我家艾倫的份上,你就進來吧!”
剛剛走進門,我還沒有來得及享受一下空調吹出來的沁人心脾的涼風,只聽見王欣怡毫不客氣地命令道:“換鞋!”
我看了那驕傲得如同公主一樣的王欣怡一眼,心裡哭笑不得,來南河這麼久都沒有聯絡她,就是去韓國的時候也沒有給她電話,這段時間那本書都是她一個人在獨立支撐,心裡可能把我恨上了,小姑奶奶這分明是在給我小鞋穿呢!
可是現在,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要不是為了要等王晴回來,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頭我非要狠狠地“教訓”她一頓,讓她知道打屁股是會疼的!
不過我也有點小小的悔意,實在不該這麼久不給她電話,要知道,這小女生,記仇的本事不遜於任何動物。
我忍著難耐的汗溼,彎下腰把鞋退去換拖鞋,只聽見一聲高分貝的尖叫,我驚了一跳,只見王欣怡直往艾倫身後躲,嘴裡大聲叫道:“你……還是趕緊把鞋穿起來吧,快點!”
我愣了一下,這才發現,今天不小心穿了一雙我以前買的劣質廉價皮鞋,穿習慣了,就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這到處跑了一個上午,先是去醫院看望夜鷹,接著到曲仙茗家吃閉門羹,剛才又在大太陽下面站了半天,身上早就汗流浹背了,何況一直包得嚴嚴實實的腳呢?只是我自己沒有注意,這一除下皮鞋,一股又臭又酸的汗腳味一下子撲面而來,怪不得王欣怡叫得好像遭遇恐怖分子襲擊一樣,驚恐萬分。不過也差不多,對於剛剛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來說,正是最喜歡潔淨的時候,這股汗腳味我自己聞著都有些不敢恭維,何況是她呢?
我心裡小小地快意了一下,小姑娘,誰叫你那麼沒禮貌,熏熏你也是活該!
我又穿上自己的皮鞋,抬頭望去,只見王欣怡一臉驚恐地望著我,而艾倫卻辛苦地忍著笑意,兩人均是東倒西歪,真是相映成趣。
多日不見,艾倫變得更加豐滿誘人了,高凸的胸脯實在足夠能誘發人的犯罪心思,看見我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瞧,艾倫沒有任何不適,甚至還挺了挺自己本就傲人的雙峰,得意地回望我。
我有點措手不及,敗下陣來,這女人,太過熱情。
這些日子我幾乎算是花叢裡打滾走過來的,可是對上艾倫仍然不免很快敗下陣來,這麼盯著人看,艾倫覺得沒有什麼,覺得這是對自己的欣賞和讚美,不但不會不適,反而會更加驕傲和自豪。大約這就是東西方的人心理差別吧。
卻不知,艾倫在想,才不過一個多月沒有見,他現在變得這大膽一點了,就敢於這麼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看了,真是太好了,相信過不了多久,自己就有機會了。
我卻懵然不知,艾倫正偷偷打我主意呢!
而王欣怡狐疑地看著這一切,似乎明白了一點什麼,漸漸地,她嘴角浮現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我立刻警惕起來,這小魔女不會是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