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96章 殺人

第196章 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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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殺人

“摸摸地板是什麼?”上面不行,看看下面,陳楠突發奇想道,他自己也不抱什麼希望,遁地?除非自己是土行孫。

陳佑倒是沒有想那麼多,陳楠讓他看他就看,這邊看看,那邊敲敲,忽然驚喜莫名地低呼:“哥,這塊石板,下面!下面好像是空的!而且沒有用水泥填縫!”

陳楠不由得湊過去,道:“阿?快,快掀開看看下面是什麼?”

陳佑費力掀開石板,可惜下面並不是空的,而是一片泥地,他趴上去聽了聽,道:“哥,下面才是空的,好像能聽見流水聲,估計是下水道之類的東西!”

陳楠道:“挖!”

“用什麼挖?”

“你有工具嗎?手!朝著窗子那邊挖,窗子一點光線都沒有,我估計這是一間地下室,跟下水道離得不遠!”

二人挖了半天,往外挖的時候竟然碰上了水泥壁,二人一陣氣餒,陳佑道:“哥,怎麼辦?”

“順著牆挖,我估計這不是水泥牆,而是一根水泥柱子!”

二人繼續挖了大約半米,果然是一條水泥柱子,再往前挖了半米,居然又碰上了磚牆,陳楠道:“把磚掏開,看看裡面是什麼?”

二人小心翼翼地把磚掏開,一股熏天臭氣從裡面衝了出來,二人不由得往後撤了撤身子。

陳楠咬了咬牙,道:“進去!”說完把磚牆再掏開一點鑽了進去。

陳佑見哥哥鑽了進去,也不再猶豫,跟著鑽了進去。

下水道很窄,而且陣陣惡臭,二人幾乎被薰倒,爬了半天,折過一個轉角,看見一個下水口,二人毫不猶豫地爬了上去,再不上去就要被薰死了。

鑽出下水口,微弱的光亮從外面射出來,二人半天沒有見到光線,這道光線雖然微弱,但是也讓二人好半天沒有睜開眼。

二人發現這裡好像是洗手間,設施很簡陋,這個下水口估計是留著搞維修的。

簡單地把身上的穢物用水衝了衝,兄弟倆便出了洗手間。

二人漸漸適應了光線,不到10米長的走廊裡光線昏黃,但是比起剛才的處境不知道好了多少倍,走過一個房間,發現裡面有動靜。

陳楠輕輕推了推,發現門沒有上鎖,隔著門縫陳楠定睛看去,陳楠這個純情小處男不僅被眼前的景象弄了大花臉,只見一個小嘍羅模樣的人耳朵裡塞了一個耳機,正背對著二人的方向一邊看島國男女混合式摔跤片,一邊用手在下身忙碌呢,粗野的呻吟聲令人作嘔。

看了一圈,發現剛才二人被囚的房間就在這個房間的隔壁,其餘再沒有什麼房間,剛才在外面迴應的那人估計就是眼前這個傢伙,是專門看守二人的,實在太無聊,竟然……不過正好給二人扒開下水道鑽出來的機會。

陳楠低聲道:“先進去把這個傢伙不要臉的傢伙幹掉!”

幸而那小嘍羅怕人聽見,耳朵裡塞了耳機,要不然開門的輕微響聲肯定瞞不過那人的耳朵。

把門推開了僅容一人的小縫,陳佑身材較小,勉強從小縫裡爬了出去,陳楠狠狠地做了一個“殺”的動作,陳佑點點頭,扳住那人的腦袋使勁一擰,只聽見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那人的手立刻停止了動作,不想卻臨死射出一灘白色的汙穢不堪的東西。

陳佑撇了撇嘴,厭惡地吐了一口唾液。

二人相互看了看剛才因為扒地而弄得血肉模糊的雙手,相視一笑,開始在房間裡尋找有用的武器,找了一圈,只找到幾把匕首。

二人觀察了一圈地形,發現這裡果然是地下室,二人開始順著樓梯往上走去,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二人慌忙退下來,躲在樓梯下面。

只見一個大漢手裡拎著一個酒瓶子搖搖晃晃從上面走下來,嘴裡嘟囔著:“他孃的,又沒有酒了。”

陳楠突然閃過去,一手捂住那人的嘴巴,匕首劃過那人咽喉,大漢喉頭“咯咯”響了幾下,頭軟軟歪了下去。

二人把那人拉進剛才的房間,再次向樓上摸去。

沒想到地下室居然是兩層的,走過樓梯又出現兩個房間,兩人悄悄地開啟第一個房間的門,四個小嘍羅醉得一塌糊塗,東倒西歪趴在桌子上,二人砍瓜切菜般一刀一個,四個冤鬼立刻去地獄報道了。

陳佑只覺得房間裡腥氣沖天,胃裡一陣翻騰,嘔出幾口酸水,痛苦地道:“哥,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陳楠低吼道:“阿佑!你要是心軟的話我們倆都得死在這裡!趕緊給我振作起來!”

“我們把他們打暈再幫起來不就行了?”

“阿佑,他們可是殺老爸的凶手!”陳楠在陳佑的耳邊低聲咆哮道。

陳佑呆了一呆,似乎清醒了不少,道:“哥,我錯了,咱們去報仇!”

陳楠點了點頭,當先走出了房間,弓起身子悄悄地向一樓摸去。

剛到樓梯口,便聽到喧鬧的聲音,二人停下腳步,仔細一聽,卻是有人在玩牌,並不是我們通常玩的那種撲克牌,而是韓國特有的一種花牌。在韓國,花牌就像中國的一種“老年牌”一樣,在老年人中很流行,年輕人很少玩,除非是無聊極了。現在,這夥負責看守的嘍羅居然玩起了花牌,可見真的是無聊透頂了。

輕輕把房門撥開一條縫,陳楠往房間裡看去,一個用黑紙糊著的吊燈下,十幾個人圍坐著,前面幾個人大汗淋漓抵打牌,後面幾個人大聲地叫喊著,好像打牌的是自己一樣。

陳楠對陳佑打了一個“十四”的手勢,慢慢把門合上,輕輕退入旁邊一個無人的房間。

“哥,人太多,一下子收拾不完,要是讓他們報了信,我們就完蛋了。”

“別慌!我再去看看!”

陳楠摸出房間,很快在一個房間裡找到了電話線,一把扯斷,不過再想到人家都有手機,不由得搖頭苦笑了一下。

再次推開那個有人的房間的門,仔細打量了一遍,陳楠臉上浮現一絲笑意。

“阿佑,你過來!”

陳楠指著那個打牌的那個桌子道:“看見那些人的手機了嗎?一會兒,我上去砍人,你負責搶手機,都給他們摔了。”

“有些人的手機還在身上,怎麼辦?”

“你先別管,先把桌子上的都弄壞,我先砍那些手機帶在身上的人。”

陳佑忽然神祕地一笑,道:“哥,我有個更好的主意!”說完指了指走廊盡頭的消防栓。

陳楠伸出大拇指。

二人對視一眼,陳楠一腳把房門踹開,陳佑立刻開啟消防栓的水龍頭衝進了房間,在那些人被房門的巨響驚動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一道粗大的水柱從天而降,一瞬間那些人就成了落湯雞,房間裡像是炸了鍋一樣,罵娘之聲大作,即個首當其衝的傢伙更是被強勁有力的水龍頭衝了一個跟頭。

陳楠拿著匕首向一頭猛虎一樣撲進那些被衝得東倒西歪的嘍羅當中,一刀一個,不過幾秒鐘,已經幹掉四個人。

經過一陣混亂,那些人逐漸從慌亂中反應過來,紛紛拿起手邊的利器向陳楠撲來,陳楠的壓力一下子變大了,匕首急揮,劃過一個傢伙的胸膛,自己的手臂也被一根鐵棍掃到,雖然他的躲避卸去大部分的力量,可是仍然被掃掉一大塊油皮。

陳楠大叫:“把水龍頭對著我!”

陳佑立刻會意,只要有人向陳楠撲到,陳佑就對著他一陣猛噴,起初,還非常見效,不一會兒,那些人反應過來,紛紛掉頭向陳佑撲來。

這個時候,劉一凡的聲音響起來:“都給我上!乾死這兩個鄉巴佬!”只見他渾身溼漉漉的,剛剛從地上爬起來。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陳楠大吼一聲,揮起匕首向劉一凡的方向殺去,可是四五個身手不錯的傢伙死死纏住了他。另一邊,陳佑已經被三個人纏住,手裡的水龍頭已經掉在地上,像一個桀驁不馴的蟒蛇一樣在急劇地扭動著,對著房間茫無目的亂噴。

陳楠忽然覺得背後一痛,只見劉一凡獰笑著,手裡的長匕首已經插進他的背後,陳楠怒吼一聲,右腳側踢,狠狠地印在劉一凡的小腹上,劉一凡慘嚎一聲,向後跌飛。

陳佑見哥哥受傷,狀如瘋狂,不再防守,一味地攻擊,把圍著他的三個人殺的左支右絀。

陳楠更是殺的興起,完全忘記了身上的傷痛,他渾身是血,已經分不清是自己的血還是他人的血,只顧往人群裡衝,揮一刀大吼一聲,把那些人殺的心驚膽戰。那些嘍羅們見勢頭不對,紛紛想逃出門去,陳佑把在門口,把那些人一個個地殺回去,前有堵截,後有追兵,嘍羅們也起了拼死之心,奮力向陳佑攻去,想殺開一條血路衝出去,可是陳佑比他們還瘋狂,衝過來一次卻被陳佑衝回去更多。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兩人均是渾身帶傷,精疲力盡了,揮刀的速度也慢了許多,不過對方能站起來的人也不超過五個了。其中包括那個劉一凡。

劉一凡現在後悔得腸子都青了,不但後悔沒有把眼前二人先收拾掉,還後悔大牌的時候選擇了一個沒有窗子的房間,要不然可以翻窗而逃了。他站在幾個嘍羅的後面,手裡的匕首來回比劃著,就是不敢衝上來。

雖然受得都不是致命傷,可是許多傷口一起流血,也讓陳楠和陳佑開始頭暈目眩起來,陳楠道:“阿佑,堅持住,殺了劉一凡我們就給咱老子報仇了!”

陳佑答應一聲,奮起最後的力氣,刺向身邊一個搖搖欲墜的敵人,感覺到匕首像刺進一團腐肉一樣,陳佑的力氣用完了,可是敵人也倒下了。

陳楠把匕首從敵人身上抽出來,晃了晃身子,終於站穩了,對著氣焰全消,像一灘爛泥一樣蹲在牆角的劉一凡道:“你逼死我老子的時候想過會有這麼一天嗎?”

劉一凡哆嗦著哭聲道:“大哥饒命啊,我也只是奉命行事啊,我不是人,我禽獸不如,大哥你就繞了我吧……”

陳楠冷笑道:“老實回答幾個問題,小爺還可以考慮饒了你。”

劉一凡磕頭如搗蒜,道:“我什麼都說,什麼都說!”

陳楠道:“你剛才說韓國酒店大亨是盛茂的幕後大老闆,這是怎麼回事?”

劉一凡哆嗦著道:“盛茂公司只是大老闆在中國的其中一個據點,在南河市還有更大的公司,只聽說是為了方便洗錢才創辦的,具體的事情我真的不清楚,我只是一個小嘍羅,大哥你就放了我吧!”

“那麼,那些公司的老總跟大老闆什麼關係?”

“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饒命阿……”

見再問不出什麼來,陳佑厭惡地皺眉,蹣跚地走上去,匕首狠狠地刺進了劉一凡的心臟,啐了一口,道:“垃圾!”

“阿佑!夜長夢多,我們趕緊走!”

陳佑點點頭,和陳楠相互攙扶著往別墅外面走去。

當他們剛走到門口的時候,正好看到夜鷹和夜鷲逾牆而來,二人連忙回頭。

“阿佑,趕緊躲起來,看樣子那兩人是高手,扎手阿。”

“哥,那些屍體怎麼辦?”

“拖到地下室裡!”

二人費盡了渾身的力氣,剛把所有的屍體拖到地下室,外邊的人已經進來了,開始向地下室這邊搜過來。

陳楠靈機一動,道:“阿佑,快,鑽到屍體下面!”

二人忍著令人作嘔的腥味,剛剛把身子埋在屍體下面,地下室的門已經被推開了。只聽見一人低呼了一聲,叫喊著向外面通報,不一會兒,一大隊人走進了房間,只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道:“既然沒有人,我們撤!高瀾,你的兩個兄弟很可能已經離開了。”

陳佑心裡一喜,原來是自己人,忘形之下就想從屍體下面鑽出來,身子剛動,便覺得一股掌力向自己擊來,陳佑慌忙大叫:“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