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6章 丟人的飛刀

第106章 丟人的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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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丟人的飛刀

雲萱兒淚眼婆娑的,不過就算是流淚,也流得那麼優雅,太有氣質了!

“高先生,你沒事吧?”

瞪了一眼沉纓纓,這婆娘趁機又摸我受傷的小PP!我慘笑一下,對雲萱兒道:“沒事,當然沒事,只是有點疼……”

我的話讓沉纓纓和雲萱兒忍不住莞爾,可是想到現在的處境,又不敢多笑,神色又黯了下去。

本來以沉纓纓的身手,帶著我衝出包圍圈沒有什麼困難,但是沉纓纓的意思是不便暴露身份,所以只能死等。

前面的地下室入口太過狹窄,估計也就是給很少幾個人臨時逃生用的,可是沒有想到現在這麼多人一起逃命,擁擠在一起跑不出去也在情理之中。

以雲三在道上的地位看,能來這裡做客的人非富即貴,或者又富又貴,地位身份自然不會低,這次,雲三爺算是栽了一個大跟頭,可憐這老頭連洗手都沒有洗成,因為我還沒有看到那個金盆,電視劇裡的金品估計都是鍍金的,我不排除雲三爺會弄出來一個真金的,那就看了眼了,可惜,這該死的襲擊者!

守在門口的守衛越來越少,不時有敵人衝到大門前,雖然還沒有突破最後一道防線,不過就像風暴裡的小木舟,被掀翻那是早一會兒晚一會兒的事。

我雙眼緊緊地盯著外面,手裡悄悄攥住一把飛刀,以防萬一。

這時候,冷不防聽到雲萱兒一聲慘叫:“爹地!”

我回頭一看,雲三爺胸口中彈,鮮血染溼了大紅的唐裝,軟軟倒在一個護衛的懷裡,在這喜慶的日子裡終於見紅了!

我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對著那些所謂的社會名流大吼一聲:“前面人閃開,保護三爺先走!”

前一秒還在不停擁擠的名流們都呆住了,愣愣地看著我,何方神聖啊?不過終於不再死命地往那個小洞口擠,幾個護衛這才趁機保護著雲三爺進了地道。

我忍住屁股的劇痛,拉住沉纓纓和雲萱兒一瘸一拐地往樓上衝去,地道口太擠了,一時擠不進去,而敵人隨時會衝進來,我們往樓上跑,可能還可以撐一段時間,那時候,竹青幫的援兵應該能到了。

我們剛走過二層樓梯口,外面的敵人就衝了進來,對著還沒有鑽進地道的人群一陣猛掃,幾聲慘叫傳來,沒有來得及逃走的名流們都倒地不動了,一塊巨石轟然落地,地道口隨即被堵死。

一個蒙面人看見我們三人,舉起微衝就要掃射,我想也不想,手中的飛刀就甩了出去,那蒙面人見我投擲暗器,顧不得開槍,倒地翻滾已經來不及了,下意識地舉手格檔,不過沒有擋住,飛刀很順利地擊中大漢的胸口……可是大漢竟然沒有死,我仔細一看,MBD,那把飛刀竟然刀柄擊中目標,雙方同時目瞪口呆,娘西皮啊,好長時間沒有用了,居然出現這麼大的失誤!

看著沉纓纓和雲萱兒莫名其妙的目光,我老臉一紅,顧不得解釋,總算爭取了一點時間,在大漢下一梭子子彈打來之前,我們三人終於消失在樓梯口,晚了一線的子彈在潔白的牆上鑽了一片漆黑的窟窿。

我們一邊在巨大的別墅裡狂奔,一邊問道:“雲小姐,哪裡可以藏身的?”

雲萱兒看樣子慌了,臉色一片焦急,雙手胡亂比劃著,就是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兒連走路都不會了,看樣子受驚過度,癔症了,我只好硬拉著她往前跑。

沉纓纓道:“她可能被雲三爺中槍嚇著了,臨時的,兩天就會好,你比他強多了,第一次經歷槍戰居然還能扔飛鏢!”

我靠,不要提那個飛刀了,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現在輪到沉纓纓作主動了,畢竟她是偵察兵,懂得利用地形。

沉纓纓拔槍在手,回頭道:“帶上她跟我走!”

這時候一陣槍聲傳來,被我扔飛刀的那個大漢已經衝上二樓,朝著我們就是一梭子。

沉纓纓也不回頭,甩手就是一槍,“嘭”的一聲那大漢額頭開了花,仰天倒地,手還扣在扳機上,最後一梭子打在了天花板上,打得樓道里一片塵土飛揚。

趁著這片煙塵,沉纓纓帶領著我往三樓,這個野蠻的女人穿著偷來的昂貴高跟鞋一點不知道珍惜,一腳把一個房間的門踹開,鞋跟也隨之光榮下下崗了,沉纓纓嫌妨礙跑路,另一隻腳的腳跟也使勁地朝牆上一揣,“啪”剩下的鞋跟也宣佈脫離組織。

沉纓纓把我和雲萱兒拉進房間,“嘭”的一聲把門摔上,可惜這個女人力氣太大,把門徹底破壞了,關不上,看了看旁邊有張沙發,一把拉過來堵在門口。

不過肯定讓人家一腳就揣開了,只是圖個安慰罷了。

走過房間,裡面有一個巨大的陽臺,朝下一看,下面是個巨大的泳池,此時泳池裡飄著幾具屍體,有來參加舞會的男女,也有莊園的守衛,也有不明身份襲擊者的屍體。

大部分襲擊者都已經扒開巨石,去追從地道里逃跑的人了,留下幾個在別墅裡圍捕我們這三個漏網之魚,槍聲越來越遠,終於微不可聞。

別墅裡的襲擊者一間一間地展開地毯式搜尋,終於搜到三樓來了,沉纓纓貼著牆壁聽了一下,又趴在地上聽,然後用手語告訴我,對方只有1個人,其他人還沒有上來,讓我先把似乎已經陷入痴呆狀態的雲萱兒藏起來。

我會意,看了一下,房間裡唯一能藏人的就是那張大床了,我把雲萱兒塞到床底下,然後再用一張長沙發堵個結實。完了再悄悄地爬到沉纓纓旁邊。

沉纓纓瞪視我,指了指床下,意思大約是讓我也鑽進去。

我沒有聽她的,MD,讓你一個女人跟好幾個持槍殺手拼命,這事我幹不出來!

我慢慢地爬到另一邊,雙手都攥上飛刀,潛伏在門的另一邊。

沉纓纓見我又拿出飛刀,竟然笑了起來,我知道她什麼意思,扔飛刀把刀柄扔給人家了,還好意思繼續獻醜。

“嘭”的一聲,房門被人踢了一腳,由於被沙發頂著,沒有踢開,沉纓纓猛然把沙發推到一邊,剛推開,門外人的第二腳就狠狠地揣到了門上,這次的力道比第一次大多了,由於沒有沙發的阻擋,來人收勢不住,狠狠地衝進房間,沉纓纓好像一頭母豹子一樣飛身而起,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匕首,狠狠地插在來人的背上,那人哼都沒有哼一聲,就找閻王爺報道去了。

這人大約是第一個搜到三樓的,門外還沒有其他人,沉纓纓把來人的槍拿在手中,讓我趕緊把屍體拉開,自己又把沙發頂了回去。

用同樣的辦法又解決了一個人之後,大部隊終於上來了,這次一共4個,這個辦法行不通了。

沉纓纓在房間裡看了一圈,找到幾根細線,掏出一個袖珍型的手雷,拔了保險,用細線綁著繞在了門把手上。

然後打個手勢,讓我退開,我這次很聽話地躲在了床的後面,看著沉纓纓拿出一根非常細的線,幾乎肉眼難辨,一頭綁在沙發上,一頭綁在一張桌子上,接著隔了大約接近2米的距離又綁上一道,我不知道她在幹什麼,不過我知道一定不是無用功。

這時候腳步聲傳了過來,沉纓纓就地一滾,然後翻過大床,一下子倒在我懷裡,溫香軟玉抱個滿懷,媽呀,這個女人胸前並沒有那麼硬嘛……還沒有來得及體會沉纓纓身上的美妙之處,我的頭就被這個女人粗暴地按了下去,媽呀,不偏不倚,正好按在她自己的胸前,沉纓纓估計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多麼合我的心意,我裝作喘不過來氣的樣子,狠狠地聞嗅著沉纓纓身上的處子幽香。

門把手“咔嚓”一聲輕響,可是接在這一聲輕響後面是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手雷爆炸了,一團火光之後,巨大的爆炸衝擊波把整張門炸得粉碎,來人無從躲避,被爆炸的氣浪拋起,狠狠地撞在對面牆壁上,身上立刻被木門的碎片射成了刺蝟,渾身是血,在地上抽搐掙扎了幾下,不動了。

那人的同夥們被這巨大的爆炸掀翻了兩個,可惜沒有死,掙扎了幾下又翻身起來了。

幾個人變得謹慎起來,壓低身子往前走,躲在房門後面,舉起衝鋒槍往房間裡胡亂射擊,三挺微衝的交叉火力掃過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子彈肆虐著每一處到達的地方,釋放出驚人的破壞力,一時間,房間內塵煙滾滾,暴徒的怒吼聲、機槍聲、爆裂聲響成一片。

沉纓纓不由得把我的頭壓得更低,緊緊地貼在她的胸口,這次我真的喘不過氣來了,掙扎著想抬頭,可是沉纓纓這個女人的力氣何其大也,以為我不老實,想亂動,更加死死地把我按住,掙扎了一會兒,我終於沒有掙開,可是沉纓纓的胸衣卻被我撥到了一邊,我的臉就直接貼在了她誘人的乳峰上,鼻子卡在深深的乳溝裡,呼吸不再困難了,迷人的體香差點讓我忘了身在何處,也就不再掙扎,媽呀,這個刺激!

幾柄衝鋒槍很快打光了一梭子子彈,槍聲消失了,沉纓纓一放鬆,終於發現胸前的異狀,發現我正在她懷裡意亂情迷地大吃豆腐,既羞且怒,臉上紅了個通透,一把拉住我的衣領把我抓起,隨手往後一甩,我的頭一下子重重地跟牆壁親密接觸了,巨大的撞擊力讓我眼前一黑,差點昏死過去。

看著我呲牙咧嘴地疼,沉纓纓可能有點不忍心,細想之下發覺我也不是故意的,站起身來似乎想把我扶起來,可是這個時候一個持槍人出現了,我見情況危急,猛地撲身而起,在把手裡的飛刀甩出去的同時狠狠地壓在沉纓纓的身上,狂吐的子彈貼著我的背部統統射進了牆壁裡,“啾啾啾”幾聲在那裡留下一排小黑洞。

沉纓纓還沒有來得及把胸衣穿好,飽滿的胸口被我的大嘴吻個正著,沉纓纓措手不及,身體好像有了反應一樣,嚀嚶一聲竟然不動了。

槍聲戛然而止,我探出頭去,只見我的飛刀深深地插進那人的胸口,戴著頭套只露出眼睛的持槍者雙目圓睜,似乎死的不甘心一樣,可是,他還是死了。

我藉機狠狠地在沉纓纓的胸前啃了幾口,抬起頭異常無辜地道:“這次死了!”

沉纓纓俏臉通紅,女人的姿態終於充分表露出來,身體也慢慢放軟,胸前雪白的肌膚上還出現了一絲潮紅,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終於翻身爬起,盯著門外,眼睛裡放出厲芒,又成了一個女偵查兵了,看到那暴徒胸前的飛刀,扭頭大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好像很意外的樣子。

門外還有兩個人,一時不敢衝進來,可是我們也衝不出去,雙方就這樣對峙著。

沉纓纓忽然神祕地一笑,端起第一個被匕首幹掉的那個傢伙的微衝,瘋狂地朝外門掃射,“嗒嗒”“嗒嗒嗒”響個不停,雪白的牆壁片刻之間成了廢墟表面了。

這種盲目的射擊根本就沒有目標,我開始懷疑沉纓纓是不是瘋了,難道被我吃豆腐吃瘋了?

不一會兒,子彈射完了,震耳的槍聲終於停止,沉纓纓換上另一把,拿在手裡卻不再射擊。

這時候,門外響起一個人的聲音,道:“沒有子彈了吧?乖乖出來,饒你們不死!”

一口地道的粵語,不過我還聽的懂,饒我們不死?開國際玩笑!

見房間裡面沒有動靜,兩個人終於大膽起來,低著腰端著槍慢慢地摸了進來,第一個人剛走了兩步,忽然好像腳下被絆了一下,大叫一聲向下撲倒,可是他沒有再戰起來,細看之下,那人的脖子裡出現一道細細的紅線,不一會兒,大滴的暗紅色血珠從紅線出滲出來,那人眼睛幾乎要凸出來,很是嚇人。

另外一個人被這個突然的變故驚得一呆,我見機會難得,一柄飛刀脫手而出,這時候沉纓纓的槍也響了,飛刀射進那人咽喉的同時,沉纓纓的子彈也洞穿了他的心臟!

沉纓纓詫異地看了我一眼,讚許道:“射得不錯!”

我不解地道:“你綁的那兩道線是什麼東西?”

沉纓纓神祕地道:“好東西!”

我靠,不說拉倒,誰稀罕?

見外面再沒有人來,我猛鬆了一口氣,仰天躺在地上,媽呀,我今天第一次殺了人了,還不止一個,是一個半,可是我怎麼就沒有什麼感覺呢?難道我是天生殺人狂?

只是有點累,真的好累啊,忽然放鬆下來,我的屁股上又隱隱作痛了。

見我面顯痛苦之色,沉纓纓異常溫柔地道:“你怎麼啦?”

我指了指自己可憐的屁股,道:“這裡……”

這實在是個尷尬的地方,沉纓纓微微一笑,道:“來,我看看!”

我本能地往後一縮,道:“這……”

沉纓纓面色一點都看不扭捏,比我強多了,大咧咧道:“人家身上都被你看完了,也沒有見你多不好意思!”

我被揭老底,不禁老臉發黑,實在有點掛不住了,道:“來而不往非禮也,你要看就看吧,這樣咱來就扯平了!”

沉纓纓聞言也不生氣,一把拉住我,將我翻了個個兒,扒開我的褲子就給我檢查傷勢,看了一會兒,道:“沒有大礙,只是被彈片擦了一下,沒有留在裡面。趴好了,我幫你先把傷口處理一下,免得感染髮炎。”

說著,把她的那把匕首拿出來,我驚了一跳,抗議道:“這個不行,你剛拿它殺過人,髒得要命!”

沉纓纓橫了我一眼,在我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嗔道:“瞎動什麼?差點剜到你肉裡去!好好看著,這把刀還沒有用過呢,殺人的那把刀還在那人身上插著呢!”

我扭頭看了看那具屍體,果然有一把刀插在背上,遂放下心來。

沉纓纓用刀把和血一起沾在肉上的褲子挑開,然後慢慢地把汙血刮乾淨,然後我忽然感覺屁股上一陣溼熱,不禁回頭一看,沉纓纓竟然用她的小舌舔著我的傷口,香舌慢慢從皮肉上滑過,不看還好,這一看立刻讓我的下身有了反應,香津塗在傷口上,我又感覺一陣尖利的刺痛,兩種感覺好像冰火兩重天,交替地折磨著我已經疲累的神經。

我無力地道:“你這是做什麼?”

“這種傷口要儘快消毒,不然的話一發炎就不是一天兩天可以好的了,可是現在哪裡去找消毒藥水去,用口水先應付一下吧。”說著臉上的顏色越發嬌豔,看的差點迷糊掉。

沉纓纓忽然道:“你的飛刀跟誰學的?”

我故意賣關子,直到被沉纓纓在屁股上狠狠咬了一口才老實地招了:“說來話長了,跟我朋友的父親學的,他們家傳的飛刀絕技,可惜兩兄弟學無所成,最後無奈報考少林學院,居然考上了,學的外家拳,全靠一股蠻力。老爺子巧合之下發現我挺適合練飛刀,驚喜之下把飛刀傳給我了。”

“那老爺子不會姓李吧?小李飛刀?”

我笑:“小李飛刀那是小說裡的東西,我們這刀不姓李,姓陳!”

忽然,我感覺眼前有什麼東西晃了一下,抬眼看去,只見原先被手雷炸成刺蝟的傢伙在動,那人居然沒有死透!他顫巍巍舉起了手裡的槍,正對著沉纓纓,我來不及拔飛刀,想也不想,使勁把沉纓纓一把推開,撲到了她身上,槍聲響了,我閉上了眼睛,那一剎那,我心裡雖然隱隱有點不甘心,但是卻不後悔,剛才吃了人家的豆腐,又被人家用小口消毒,替人家挨一槍就算是真的扯平了吧。

我指感覺身體重重地顫抖了一下,全身忽地麻痺了,巨大的麻木和痛感混合著傳遍了我的全身,卻不知道什麼地方中彈了,心裡的害怕多過了疼痛,最後一個念頭閃過,我痛得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