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情定般若 第四十四章、好色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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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情定般若 第四十四章、好色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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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心白回過頭去望一眼。小說*mm書友整理提供
遠方的月馨晨在月色下開得好像一團仙境裡的彩光。曾經在月馨晨之中哭泣的那個女子,已經不知所蹤了。只有一片淡淡的月光,仍輕輕地在那月馨晨花之上搖曳,如冰冷的夢幻一般。
遠遠地逃離了王府,李心白才對姬玉兒說道:“我們不能回白馬寺了。那裡一定有明王的人。”姬玉兒問道:“那怎麼辦?不如我們離開朝歌,逃得越遠越好!”
李心白說道:“不行,我們與明王的矛盾已經無可調和。一路的逃避也不是長遠之計,要想辦法反擊才行!明王最近動作很多,反心盡現。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的下一個行動馬上就要到來!我們一定要抓住機會鬥倒他!”
姬玉兒問道:“那你說該怎麼辦?”李心白想了想,改變了御劍飛行的方向。姬玉兒一見前方那巍峨的宮殿群,不由得脫口而出道:“皇宮?”
李心白點叉答道:“沒錯,就是皇宮。整叮朝歌,也就只有皇宮稍微安全一些了。”姬玉兒想了一想,確實也是這樣。於是,兩個人便星夜飛入禁宮,前去見廢柴皇帝。
路上,李心白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他抓著姬玉兒的手問道:“對了。剛才你使出的那一招不是顏九真的“炎豹之籤。嗎?你個丫頭為什麼會懂得使用這一招?”
姬玉兒望著他那真誠的眼神小不由得低頭咬了咬嘴脣。這許許多多的事,要不要告訴他呢?
李心白見她猶豫,於是輕嘆一口氣,說道:“既然你為難,那我便不問你了。反正我相信,你是不會刻意欺騙我的。”
說著,他便用手輕輕一撫她的柔。將她的頭輕輕放在自己寬厚的胸膛上。
姬玉兒見李心白對自己如此信賴。心中更加過意不去。她用手輕輕抓住李心白的胸襟,低聲說道:“心白哥哥,玉兒”玉兒對不起你。是玉兒騙了你。玉兒”玉兒一直都對你隱瞞著許多東西”
李心白低頭看去,只見她翹起的長睫上已經沾上了一些晶晶的淚光。
他笑道:“傻瓜。只要我知道你對我是真的就夠了,其它的並不重要。”
姬王小兒再也忍不住了,於是便將一切真相告訴了他。
北秦大國師顏九真,其實是一個鬼方巫師。他的親生女兒是顏真真。而顏真真又和姬玉兒同在雙色櫻憐樹下接受了洗禮,訂立了雙生契約。成為異性姐妹。姬玉兒比顏真真大了一刻鐘,算是她的姐姐。兩人便是傳說中的“鬼方雙妹”
十八年前,鬼方族遭到東周帝國大軍的大舉征討,在軍事力量方面佔絕對優勢的東周大軍血洗鬼方。鬼方族人殊死反抗,幾乎死傷殆盡。姬玉兒的父母,也在這次血戰中被殺。族中的巫師顏九真帶著尚在襁褓中的姬玉兒與顏真真逃出重圍,輾轉到了北秦。憑著過人的巫術。顏九真慢慢被北秦皇帝賞識,成為了北秦的大國師。
為了復仇,他便派了姬玉兒南下東周,意圖憑藉她的美色打入東周皇族,趁機復仇。沒想到中間殺出了個李心白,不僅拐走了她的心,連她的人也拐走了。顏九真哀嘆女大不中留之餘,於是便密令姬五小兒給李心白下盅。姬玉兒迫於義父的壓力,於是只好給李心白下了連一隻蚊子也毒不死的盅毒。
般若寺裡的連番事故,其實也是她搞出來的。
顏九真氣得暴跳如雷,於是便又派顏真真南下。除了刺殺東周皇帝之外,她還有一個任務,就是將吃裡扒外有了情郎忘了爹的不孝之女姬玉兒帶回北秦。
結果姬玉兒的心沒有帶回來,連顏真真小姐的芳心也賠進去了,,咳咳,什麼叫做賠了夫人又折兵捏?這就是一個典型案例,
要是讓顏九真知道真相,只怕會氣得連鬍子都拔光”
將真相一一道來之後,姬玉兒眼淚汪汪地望著李心白說:“心白哥。我雖然騙了你,可玉兒並不是存心的。你會怪玉兒嗎?”
她知道李心白與自己的義父顏九真之間有著血海深仇,李心白更是誓言必殺顏九真!這份仇恨,自然是無可調和的了。
一邊是有著養育之恩的養父。一邊是自己的情郎,這情與義的煎熬,實在是教她心如刀割!一想到將來兩人無可避免地要兵戎相見,她削心中便是無限為難。
李心白自然也是陷入了一片沉默。
莊無名,逍遙子,孤高子等人的容貌便如雪中落梅一般掠過腦海。諸位宗師的深恩厚愛,以及他們在天崑崙之上悲壯殉道的血色畫面,剎那便讓他全身的血都熱了起來!
即便顏九真是玉兒的養父,但弈旬書晒細凹曰甩姍不一樣的體蛤
自己與顏九真之間的仇恨是一回事,與姬玉兒之間的相知相戀卻又是另一回事。他不會為了顏九真的事而捨棄玉兒,但也不會因為玉兒與顏九真的關係而動搖報仇的決心!
姬玉兒見李心白鐵青著臉久久不說話。心中更是痛苦難受,小臉兒便低於財也垂了下去。
沒想到李心白忽然抬起頭來,惡狠狠地說道:“哼!你個壞丫頭,把老子的心都傷透了!為了挽回哥破碎地心,要罰你今晚脫光光陪哥睡覺
姬玉兒一聽,立刻揮起那兩個級無敵紅粉菲菲小小拳頭,朝李心白身上雨點一般砸下去。李心白一邊爽快地大叫“性騷擾啊”一邊趁機在姬玉兒身上找豆腐吃,然後那飛劍便在兩人殊死的打情罵俏之中醉酒一般往下飛!
夜空之中,轟的一聲巨響!
然後,皇宮裡傳來了廢柴皇帝的一聲大喊:“有沒有搞錯!連月亮也想偷窺聯行房?這月光也太好色了,竟然把屋頂都射穿了!”
好色的月光,把屋頂也來給射穿?好押韻啊”
李心白和姬玉兒暴汗。這應該是廢柴皇帝這輩子中說過的最有水平的一句話了吧?
王府中,雨馨苑裡。
一個女子跪在明王身前。
一身的黑色綢緞長裙,那顏色比最深的黑夜還要深。裙上盛開了朵朵暗繡之花,極致的美,卻也深深地隱藏在了無盡的黑色之中。
而那女子似是網由黑夜中走出來的一樣,深澈的眸子似乎有些受不住這光明,臉色也微微有些蒼白。
然而,她的容顏五官,卻是得了上天最大的垂青,似是冥冥之中有一凡入聖的畫師,將每一筆美的極致的描畫都留在了她臉上。人心絃的顏色。
香爐的白煙淡淡地嫋升暈開,在她雕塑一樣的身姿旁散開,高貴了那略顯傲氣的坐姿,迷離了她那黑夜一般神祕的眼神。
明王站在她面前,這才感到有一些安慰。逃了一個姬玉兒,這裡還有一個美人。他輕輕地嘆了一聲,說道:“茗月,義父知道,將你獻給那個白痴皇帝,確實是委屈了你”不過如果不是這樣”
那女子忽然開口說道:“為了報仇。茗月什麼都願意。”那聲音像月下的春冰一樣剔透寒冽。
即便是在明王面前說話,她依舊帶著那種神祕的傲氣。高貴,卻不顯得傲慢。
明王絲毫也不介意,似是已經習慣她的這種神情。他在她的身旁坐了下來,然後握住了她的手。她沒有拒絕。可是那手卻是冰涼的。
明王笑了笑,然後柔聲說道:“茗月,你放心,事成之後,本王一定不會讓你受到半分傷害!到那時”你就不應叫本王作義父了”而應該稱本王為皇上
“是的。”那女子眼睫輕輕一垂。巧妙地將眼內幾分複雜的神色掩蓋了下去。
明王停了一停,又笑道:“還有”到時候,本王對你的稱呼也會改變”,你稱本王為皇上,本王便稱你為,皇后!”
“是的,義父。”那女子又回了一句,聲音依舊如春冰般寒冷。從始至終,她那黑夜般的氣質,寒月般冷豔的神色,絲毫也沒有改變過。
明王於是笑了笑,放了她的手,起身緩步往外走。一邊走,他一邊笑道:“三天了,就只剩下最後的三天了!”
那女子孤坐在床邊,聽著曳起珠簾時出的玉碎般的聲音。
輕輕抬眉,看著他走出去。
她的神色忽然變得如同悠遠的月兒一般淡。
是了,三天,就只利下最後的三天了。
之後的兩天,明王以確保皇上大婚之禮的安全為由,在朝歌城內大肆撥索李心白及姬玉兒。無辜受牽累的老百姓數不勝數,連白馬寺的不空大師也被明王強行遣送回少室山。與此同時,範鼻奉命從蒼顛關前線調派了三千鳳章騎回朝歌,而明王的弟弟楚王,也率領了三千駐紮在自己領地內的楚軍,到朝歌城外日夜巡邏防備。
除了廢柴皇帝之外,所有的人都感到這個婚禮有些不同尋常。一場大喜事,怎麼弄得滿城刀光劍影、如臨大敵一般的呢?
在皇宮中暫避的李心白與姬玉兒易容改裝,避開了明王安插在宮中的耳目。而隨著婚禮的接近,皇帝也越來越緊張,天天嚷著要找李侍衛來保護他。負責宮廷內苑守衛工作的御林軍,日夜巡防。即便是皇帝進了後宮,也有兩名一品侍衛貼身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