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變質的比賽,一箭雙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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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變質的比賽,一箭雙鵰
第一百四十五章 變質的比賽,一箭雙鵰
臺上的兩人,一個是有點應接不暇了,身子在不斷的往後退卻。另外一個是一心只想著如何應敵,步步緊逼。這兩個人的心態和步伐一進一退,似乎已經預示著比賽的結果是什麼樣子的?逍遙殿外的比試臺很多,但是能引起人觀看的、最熱鬧的還是有丹宗弟子和練氣門弟子比賽的一號臺,因為這個比試臺上竟然出現了讓他們始料不及的情況。
往往每次都是墊底的丹宗,這次竟然有了誰也沒想到的改變。他們也想知道丹宗的這次會不會贏得比賽,會做到哪一步?丹宗到底還能給他們多少的驚喜或者是驚嚇。
“師叔,這丹全師弟是不是快贏了?他怎麼一直沒用另外一隻手難道真的傷了?”丹瞳問身邊的丹名。
他怎麼感覺自己是沒看懂一樣,是不是師弟在站了上風。為什麼師弟只用一隻手,難道是受傷了不成?他明明看他吃下了丹藥,不應該呀!
“要是對方不耍詐的話,這輪一號臺上的勝利應該是屬於你丹全師弟的。他不用另外一隻手也許是故意的吧,他要是用一隻手就打敗了煉器門的弟子,那樣會不會讓煉器門的弟子輸的更加難看!”丹名他雖然是目不轉睛的看著臺上的丹全,但是也很好地解答了丹彤的問話。
丹名雖然是這樣和丹瞳說的,但是他自己也不確定事情是不是這樣的。畢竟這只是他的猜測,丹全的那隻胳膊任誰都可以看得出來他是受了傷的,至於傷勢有多重、他服食的丹藥是否起作用這些他們都不知道了。看著丹全垂著一隻手臂其實他也有點擔心,就怕萬一他是真的傷了胳膊。如果要是傷的很重,這樣拖延下去會不會真的耽誤了治療那支胳膊!那樣這場比賽就是他們贏了,掌門也不會開心的。
丹名的擔心其實也是丹宗其他人的擔心,這些人中不包括上官雪妍母子和影。因為他們已經探查到丹全的那支胳膊完全已經好了,那種傷在他們看來,本身就不是特別嚴重,而且他服食的丹藥都是最好的,他在吃下丹藥之後傷口就已經好了。至於為什麼他一直不用,想來是有他自己的用意。
丹宗這邊的人都堅信丹全會贏得比賽,和丹宗的一派悠閒相比煉器門的氣氛就緊張的多了。他們都已經沒有剛才火流星刺了丹全一劍時的興奮勁,那是因為火流星刺了丹全一劍,丹全已經數倍的還給他了。只是劃破了衣服上面帶了一點血絲,看著一點也嚴重。按理說火流星的傷勢他們不應該生氣的,比試臺上受傷都是難免的,但是可氣的是對方得到機會就會劃破火流星的衣服。
火流星他身上原本火紅的煉器門弟子的衣袍現在都成布片掛在身上了,甚至隨著火流星的打鬥,他身上的衣服就連俗世間乞丐的衣服都不如,已經到了衣不蔽體了的地步了。
“這真是欺人太甚了,比賽就比賽怎麼就劃破衣服來了,這丹宗的弟子這是要做什麼?”有人看著臺上煉器門的弟子在“受辱”,憤恨的指責丹宗。
“這你還不明白,看對方不順眼唄,我聽說幾天前火哲易火掌門曾經找到丹宗住的地方著指著丹宗掌門大罵?說是他們在來的路上丹宗掌門不救他門下弟子,但是丹宗掌門當時只是轟走了火哲易,沒把他這麼樣,想必丹宗的都是在找機會還回去呢,現在不就是機會。臺上的那個丹宗弟子明顯是有機會可以吧人給打下比賽臺,可是他一直沒下狠手,就是在故意折磨對方,要是兩個人之間沒仇恨誰會做這樣事情。”有一個自認知道真相的人開口和大家說。
“你這話很有道理,不過不是丹宗的掌門不救煉器門的人了,而是煉器門的人在被救之後,恩將仇報才會氣走丹宗的一行人。後來被火掌門知道之後,不但不道謝,還找上門去,說丹宗的人不識抬舉,總之就是覺得他自己門下的弟子沒有一點錯處。他們兩派也就是那個時候積攢下來的恩怨,所以現在逮到了機會丹宗弟子又怎麼會放過?”另一個接話說,這訊息就在火哲易找完丹宗之後就傳遍了整個逍遙派,是非曲直他們也都從霓裳派哪裡知道一些。
“大家都算同道中人把關係弄那麼僵做什麼?有些人只是長年齡不長腦子,看誰都是好欺負的,這次踢到砧板了吧。”這人似乎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
“火哲易這些年仗著自己會煉器,把誰都不放在眼裡?但是他似乎也忘了他們有依仗,丹宗同樣也有依仗。不要說是他小小的煉器門就是逍遙派都不會輕易去得罪丹宗的人,誰也難保自己不會受傷,生病的哪一天。丹宗雖然看著不行了,當時說知道人家有沒有留些以前的可以救命的丹藥。”
“不是誰都和段掌門一樣看的長遠,也許只有他有事情求到丹宗的時候才能會後悔今天所做的事情。”還是有人比較理智的。
無論下面怎麼議論,但是都改變不了臺上的激烈比鬥,比賽似乎已經到了最後了。火流星已經被丹全逼到了比試臺的邊緣,只要丹全再少用點力,他就可以下臺了。
“你這就想逼我下去太可笑了,那這樣你也太小看我們煉器門了。”火流星他一隻腳低著後面的臺柱,另一隻腳前弓做馬步狀,而他的雙手則握著丹全的劍。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看著丹全握著劍的雙手,他那一隻手哪裡像是受過傷的樣子。
滴滴答答的聲音伴隨著說話的聲音響起,鮮血滴落在臺上,那是火流星握劍的手割破時流出的血。他看著丹全的眼中有著高深莫測的含義和驚人的決絕。
丹全的耳邊是滴答滴答的鮮血滴落的聲音和他那憤憤的語氣,可是他的反應卻很平淡就像眼前所發生的事情完全和他沒有關係一樣,他只是做著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不,我從一開始就沒小看你。少掌門曾經說過不要小看任何一個門派和任何一個人,尤其是那種蠻不講理的小人,他們在取得自己想要的東西的時候會不擇手段。我一直以為少掌門說的都言過其實,但是看到你們,我知道少掌門說的都是對的,你還有什麼招儘管使出來吧!”丹全也是雙手我抵在劍上,煞有介事地和他說話。
但是他說出來話有點不怎麼中聽,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故意刺激火流星。他知道比賽既然到了這個份上,他們兩人都不會輕易的下臺,他們兩人現在都有著和對方不死不休的決心。
“我以前聽說丹宗都是些膽小怕事之人,並且都是蠢笨之人,看來傳言果然不可信。只是沒想到你們竟然如此信任一個婦人和一個孩子的話,看來傳言也不全是虛假的。很令人費解,你們丹宗一群男人怎麼會有讓一個女子執掌門戶。”
“傳言就是傳言有什麼可不可信的?”丹全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別的門派的傳言也許不可信,但是丹宗的傳言我為什麼不信。我們的比賽應該結束了。”火流星突然之間改變了語氣,相比前面兩人平淡的交談,他的語氣突然陰狠了起來。
丹全一直沒有放鬆對他的警惕,所以在他改變語氣的時候他手中的劍也握緊了一分。
驚變也就是在一瞬間,是誰也沒想到倒轉變。臺上的火流星在那句話說完之後,他突然放開握著丹全劍的手,整個人向後的倒去。他突然的舉動讓臺上臺下的人都看呆愣了,他們唯一的想法就是這人了,他不是還沒有輸嗎,怎麼就下臺了?
相比較臺下的吃驚最吃驚的還屬於臺上的丹全,他手握著劍不知該怎麼反應?因為對方好像已經要放棄的比賽,這種情況他應該怎麼做?偷襲或者是送他一程都不是他可以做出來的事情。
“小心危險。”
“好狠毒的心思,竟然下得了手。”
“這好好一場比賽怎麼就成了拼命了?”
因為事情的突然急轉直下,他們都在看著比試臺上,所以很快就發現了火流星的動作,他原來不是打算放棄比賽,而是還有最後一招。那是一招讓所有人看到都覺得很瘋狂的一招,算是同歸於盡的一招。這招想來應該也是保命的時候用的,但是現在竟然用在了比賽上。就是不知道丹宗的那個弟子能不能躲的過去,要是躲不過去那就很可惜了。
相較於臺下的驚呼和擔心,丹全才是最能感受著一劍威力的直接人,當他聽到那些聲音的時候已經來不及躲避了。
“怎麼樣,這一招就叫做一箭雙鵰,掌門的獨門絕學,我也是剛學會的,就是為了對付你們丹宗的人。”火流星看著穿過自己身上的劍背對著丹全笑著問。
這一劍不但穿透了他,同時也穿透了身後之人,這本就是一招同歸於盡的招數。他剛才看似後退,只是為了轉身在對方不防備的時候刺出這一劍?他即使讓對方和他一起死在臺上,也不能讓對方贏得比賽,這是他上臺前掌門下的命令。
掌門的原話是,這一招只是對待丹宗的人,要是換成其他的人完全沒必要。丹全的有句話說的是對的,他的運氣是不怎麼好,第一場就遇到了丹宗的人,第一次參加比賽就要拿命去拼。
丹全臉上有著震驚和不可思議的神情,他沒想到這場比賽對方竟然拼命。他看著身上的劍,他知道他已經受了重傷,但是前面的那個人應該比他受的傷更重,這劍在他身上偏了一分沒傷到要害,但是他也已經有點昏昏沉沉了。他們現在就是彼此支撐,有一個倒下另一個也站不住了。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場比賽最後會成為這個樣子,但是這些都不允許他過多地去想,他現在要想的是怎麼在倒下之前把對方送下臺。
“你把這場比賽看得太重了,或者是火掌門把這場比賽看得太重。可是在我上臺之前我們掌門再三叮囑我,比賽不重要,自己一定要平安,這就是為什麼我們會讓一個女子當我們掌門的原因。因為掌門最關心的只是我們丹宗的弟子?可惜了你費盡心思的這一劍也未必會贏得比賽,我讓自己受了如此重的傷要去和掌門請罪了,但是之前你必須要……。”丹全的話沒說完,因為他下面的動作代替了了那沒說完的話。
丹全在那個“要”字之後,突然舉起雙手對著前面之人的後背,用盡全力的一推。前面的那個人隨著他的掌力連人帶劍的飛了出去,而他自己卻用手中的劍拄著比試臺站著,笑著看著上官雪妍和丹宗的其他人,但是笑中帶著歉意和不捨。他由於大意竟然讓自己傷到這個地步?讓他們在臺下為他擔心了,還有他傷的如此重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去?
他自小在山上長大,並且陪伴他成長的都是山上的那些師兄弟和幾位師叔,現在要他離開他還是不捨得。好在他在臨死之前做了一點事情算是報答了養育他的丹宗,這樣他可以走的安心一點。
“丹全?”
“師弟?”
“丹全師兄。”
丹全笑看著丹宗的所有人了,突然吐著血單膝跪了下去,他已經支撐不住了。在他倒下只是聽到了同門的呼喚,甚至有一雙溫柔的手扶起了他,但是他已經無力分辨那還是誰了。
上官雪妍在丹全看著他們笑的時候就讀懂了他的笑,但是她不會去怪他,畢竟他自己也不想的受傷。在丹全倒地之後,她沒有想過她的出現會不會造成其他一連串的反應,她是第一個出現在臺上了。
上官雪妍到了臺上之後扶著即將倒下的丹全,先是喂他止血丹,然後才動手給他診斷傷勢。她透過肌膚和骨骼可以看見他的傷勢很嚴重,劍已經傷了他的心臟,但是好在偏了半寸的位置沒隔斷心臟的主要血脈。
“孃親,他怎麼樣?”淺墨站在一邊打算給上官雪妍當幫手。他沒診斷不知道丹全的傷勢,但是看著已經只剩一口氣息的丹全他也知道他傷的很厲害。
他其實是想問這人還能不能救,但是他沒說出來。
“他會沒事的,現在帶他回去。”上官雪妍回答兒子的時候也沒停下手中的動作,她已經給他用了最好的丹藥,現在只要修復了他心臟旁邊上的傷口,他就會沒事了。
也許他的傷在其他人的眼中必死無疑,但是在上官雪妍的眼中還好。畢竟她是一個醫者,她的經驗還是比較豐富的,再說現在的治病有了太多的輔助用具,她修行的靈力就是最好的療傷“器具”。
她現在慶幸傷他的那把劍不是什麼神兵利器,雖然那把劍出自煉器門的,也許是因為那個弟子的身份太低,所以用的也不是什麼上等的兵器。這要是換成了上等的靈器,丹全恐怕等不到她救治了,如果是她手中的鳳羽神劍,他們兩人已經早就魂飛魄散了。除非神,無人能救。
從單純的比賽已經到了生死互搏,讓觀看的人都已經不能安靜地坐著,其中尤為憤恨的就數逍遙派的逍遙蒼穹,畢竟比賽場地是他們提供的,裁判也是有他當的。在比賽場上生死互搏這種事情也是第一次發生,偏偏就發生在他們逍遙派操辦比賽的時候,這些人是不是不把他們逍遙派放在眼裡?但是他看著正在上面一心一意救治門下弟子的義妹,暫時壓制下了火氣。
上官雪妍給丹全治療好之後,對著臺下的丹名他們說:“他沒事了,送他回去休息吧。”上官雪妍順手從空間裡拿出一個簡易的擔架讓把丹全放在上面。
“是,掌門。”
丹名他們上臺小心的抬著丹全離開,這裡他們知道有掌門處理,今天他們的比賽已經完了,他們也可以安心的離開了。
看著丹宗的人抬著丹全離開,場地上又陷入了一片議論中。
“這是死了還是怎麼回事?”
“我看是死了吧,那一劍明顯是傷在重要部位了,怎麼能活?”
“我看未必,你們看丹宗的人了都沒一點的傷心樣子,那人應該是沒多大的問題才是。”
“要是這樣還可以保命,那煉器門這一次倒是有點得不償失了,損失了一個弟子,還輸掉了比賽,有火哲易哭的時候。”
……
議論的人越來越多,聲音也越來越大。那些還一字不落的全都落在了火哲易的耳中。那個被丹全打下臺的弟子他由於生氣他輸了比賽連看都沒看一眼,就讓煉器門的給抬了下去,更不要說是檢視他的死活和給他他丹藥療傷了。
現在又聽到那些議論,他憋在心中的氣是怎麼樣也發洩不出來。只能眼睛如啐了毒一樣看著上官雪妍,很不能刺她一劍解恨,但是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