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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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為什麼
葉警官,我希望你能解釋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些煩惱的揉了揉太陽穴。
葉空沉默著,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坐在那裡想著什麼。從白老大那裡出來,因為暫時沒有追查的線索,葉空一直緊繃的神經才稍稍放鬆了一些。直到這時,他才忽然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太對,無論從陳卓楓所說的情況還是他現場勘查得到的線索,似乎都不能說明殺手的目的是張倩。
問題是根據他的瞭解,趙天源並沒有什麼仇家,反而因為性子隨和有很多朋友,很難想象誰會把他作為目標。而且從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凶手行事非常耐心,應該是職業殺手,甚至是非常厲害的職業殺手。能夠讓這樣的殺手出手,肯定需要不少錢,也就是說趙天源的死如果不是仇殺,那麼就應該有人能夠從中得到非常大的好處。
那麼誰能夠從中得到好處呢?來特首府邸的路上,葉空一直都沒能把這件事想清楚。
“昨天晚上金庫發生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曾柏堅等了一會兒,見葉空似乎沒有要回答的意思,只好接著說道:“雷警司已經給了我一份初步的報告,劫匪已經抓到了兩個,不過都說沒有拿走黃金。”
“黃金少了?”葉空抬頭看了眼曾柏堅,隱約感到有了些眉目。
“沒錯,少了十噸。”曾柏堅嘆了口氣,說道:“據說是你最先趕到金庫,抓到了一個劫匪?”
“是。”葉空點點頭,說道:“從時間上看。劫匪應該沒有足夠的時間運走這麼多黃金。”
“雷警司也是這麼說。”曾柏堅忽然顯得有些煩躁:“據抓到的兩名劫匪說,整件事都是他們兩個做的,一個在前面望風。一個搬運黃金。”
“兩個人?”葉空皺了下眉,覺得整件事更加詭異。
不要說兩個人,就算是十個人,運走十噸黃金都不容易,更何況真正進到金庫裡面地只有一個人。從這一點看,劫匪的口供應該是假的,否則地話,只憑這兩個名劫匪,就算一切順利,最多也只能帶走幾百公斤黃金。殺死十多名警衛。挖掘地下通道,把事情搞的這樣大隻為了運走幾百公斤黃金,怎麼看都有問題。
“葉警官,這件案子非同小可。”曾柏堅發現葉空再次陷入沉思,只好接著說道:“如果丟失的黃金找不到。後果恐怕會非常嚴重。”
“會有什麼後果?”葉空有些不解,抬頭看了曾柏堅一眼。
“因為金庫的情況比較特殊,所以沒有保險。也就是損失將全部由港府承擔。”曾柏堅嘆了口氣,說道:“十億港幣不是個小數字,要承擔這麼大的一筆損失,今年的預算就會出現問題。不過更麻煩的還是政府的能力會遭到嚴重質疑,如果不能儘快破案,恐怕會造成一場大地震。”
“事情恐怕沒有這麼簡單。”葉空忽然搖了搖頭,沉聲說道:“能把警務處長牽連進來,這件案子肯定不會像表面上看來這樣簡單。”
“你說什麼?”曾柏堅一愣,欠身問道:“陳友邦跟這件案子有關係?”
“你不知道陳處長失蹤的訊息?”葉空也是一愣,沒有想到已經上午十點多。曾柏堅竟然還不知道警務處長失蹤的訊息。
“不會吧?”曾柏堅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雷警司說他昨天晚上在警局坐鎮,很晚才回去休息……”
“他沒有回家。”葉空淡淡的說道:“根據我得到的訊息,他們一家正準備偷渡越南。”
“怎麼會這樣?”曾柏堅終於坐不住了。猛地站了起來,一邊來回踱步。一邊小聲唸叨著:“這件事怎麼會跟他有關?”
“恐怕陳處長在這件案子裡也只是一顆棋子罷了。”葉空語不驚人死不休,再次拋給曾柏堅一顆不小的炸彈。
“到底是什麼人?”曾柏堅畢竟不是普通人,雖然一臉不可思議,但很快便冷靜了下來,重新回到座位上坐好,沉聲道:“葉警官有什麼想法儘管說,我可以儘量給你提供一些便利。”
“我也沒有想清楚。”葉空輕輕搖了搖頭,皺眉道:“不過誰因為這件案子得利最大,那麼誰的嫌疑也就最大。”
“話是
,可至少從眼下看來,誰都撈不到好處。”曾柏堅府地公信力會下降,金融秩序也會出現一些混亂,大家都會有些損失,但應該不會太大,畢竟只是價值十億港幣的黃金。就算有人趁亂搞一些投機,也得不到多大的好處,沒有人會為了這一點點地利益冒這麼大的險。”
“其實陳處長應該知道一些真相,如果能找到他,我想案子很快就能查清楚。”葉空忽然淡淡說道。
“應該是這樣。”曾柏堅點了點頭,沉聲道:“葉警官,我相信你的能力,這件案子從現在起由你全權負責……”
“最好不要把事情搞大。”葉空搖了搖頭,說道:“既然現在陳處長失蹤的訊息知道的人不多,可以先壓下來。”
“不錯。”曾柏堅想了想,點頭道:“如果這件事鬧大,恐怕對政府的公信力的打擊會大大超過金庫的案子。這樣,如果葉警官你能找到他,可以承諾只要把黃金找回來,其他一切可以既往不咎。”
葉空點點頭,又同曾柏堅商量了一陣,告辭出了特首府。
*
看著眼前不停踱著步的父親,陳偉良心中不由得一陣茫然。事情發生的太快,快到讓他到現在還有些不敢相信,向來嫉惡如仇地父親怎麼會突然變成了罪犯。
“好了,不要哭了。”或許是陳夫人的低聲啜泣讓陳友邦過於煩躁,他終於停了下來,低聲喝道:“你當我想這樣?我也不想把事情搞到這樣,可是再不走,恐怕連命都要搭進去。”
“爸!”陳偉良走過去抱住母親,怒視著陳友邦:“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到底做了什麼?”
“你還是不要問了。”陳友邦有些煩躁的擺了擺手,說道:“這件事跟你沒有關係。”
“沒有關係?”陳偉良猛地站了起來,對著陳友邦大聲質問道:“你說跟我沒有關係?沒有關係為什麼要我跟你偷渡去越南?我是警察!是警察!”
“警察?”陳友邦看著兒子,忽然自嘲地笑了笑,說道:“我也是警察,我做了一輩子的警察,這又怎麼樣?”
“怎麼樣?你現在不是警察,你是賊!”陳偉良呼呼喘著粗氣,脖子上青筋扭曲著,顯然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抓你去警局?”
“偉良!”見兒子激動地樣子,陳夫人急忙一把拉住陳偉良地手:“你不要這樣,他是你爸爸。”
“放開我!”陳偉良猛地一甩手,大聲道:“他不是我爸爸,他是賊!我是警察!”
“偉良!你不要這樣說……”陳夫人險些摔倒,卻不管不顧的再次抓住陳偉良的手,哭道:“你爸他一定有苦衷的。”
“有苦衷是不是?”陳偉良怒視著陳友邦,大聲吼道:“好!你說有什麼苦衷,讓我看看警務處長有什麼苦衷?”
陳友邦張了張口,似乎想要解釋什麼,但最終卻只是嘆了口氣,搖頭說道:“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反正已經到了這一步,你要是想我死,就把我抓去警局,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兒子。”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陳偉良瞪著眼睛,大聲吼道:“不要以為我不敢抓你!告訴你!就算你是我爸,做了賊我一樣會抓你!”
“偉良……”陳夫人一邊緊緊拉著陳偉良,一邊哭道:“你爸爸年紀大了,做事糊塗……”
“算了。”陳友邦仰頭看著天,強忍著心中酸澀不讓淚水流出來,沉聲道:“偉良做警察是我同意的,現在抓我,我也無話可說,你放開他吧。”
“老陳……”陳夫人卻沒有鬆手,只是哭聲更大了一些。
“為什麼?”陳偉良怒視著陳友邦,想要甩開母親,卻又擔心她傷到,一時間腦子裡面亂成了一團,忍不住大聲吼道:“為什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