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四十章天鼎宗的局面

第二百四十章天鼎宗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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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天鼎宗的局面

鐵精表面赤紅一片,隨著火靈與金靈氣息不停侵蝕,赤紅顏色看著越來越純正,剔透到了極點,那剔透竟是楊真生平僅見,在兵刃上面從來沒有見到過。

呼。

一道罡風颳起,那長髮束起蒼蒼的老者,身影稍稍抖動,體殼外面好像有莫名物事將欲脫殼。

附近的給他打下手的天鼎宗弟子臉色都變得極其凝重,又有數道青綠光芒不停的從老者眼中透出,那青綠四散。

並不是出於他體殼,卻是從他體殼表面將欲透出的物事中而來,那物事明明就是他的神魂。

感應之下,楊真已看得明白,這老頭子明明就是他第一次見到的制兵高人,神魂有三靈根者可以制兵,其中一靈根為聖級,可以打造上級兵刃,稱為凡兵師。

這老者竟然是木、風神魂靈根都達到了聖級程度,至於靈脩等級更是達到守神巔峰境界,卻不知道是什麼人。

噹噹噹!

暴風驟雨,在萬一息間,聽到祕祕麻麻的錘擊聲音,眼見到那鐵精好似一團溼面,在極速錘擊之下輾轉變形,漸漸化為一柄寶劍形像。

打下手的那弟子又澆上水靈氣息極其濃郁的流體,看到寶劍粗具形狀,一股白煙上了青天,順帶著數種青灰顏色,卻是幾絲靈氣與神魂靈氣散亂開了。

”行了!”那老者額頭上面已是密密麻麻的汗水流了下來,一張臉蛋通紅,額頭上面沒有什麼皺紋,只有一點老態,深身肌肉如鐵似鋼,個子相當高大,用充滿男性魅力來形容也不錯。

“靈長老,最近煉器手法更加精進,咱們天鼎宗以後的基業可就全靠你老了。”陳忠不由自主的就讚歎起來,卻是發自心腑,信手而做,那劍明顯有上級兵刃特質,他不得不嘆。

那個靈長老白了他一眼,“狗屁不通,以前打造這樣的東西,我只用擊出一千五百錘,今天卻用一千七百二十三錘,如何叫做精進,天鼎宗的將來如果放到我的身上,那離完蛋也不遠了。”他說話相當直白,以老賣老,敢這樣說話的人,往往更不是庸人,只把陳忠抵得說不出話來。

那老者看了看四處,看向這地界中一千多年青人,臉上更全是失望神色,大大無奈,“你們這一千多個人最少的也跟了我十七八年以上了,為什麼到了如今,連中級神聖兵刃都打造不出一把,這是為什麼?”

他連續問數個為什麼?這些人看來都是他帶的制器弟子,問為什麼也問不出個名堂,神魂靈根這東西都是天授,勤能補拙這一條在這上面是不管用的。

那些弟子個個木然,只有五六十個守在天鼎旁邊的弟子手上有所動作,不停往裡面新增神魂靈力,一刻也不敢耽擱。

那老者最後又嘆了一口氣,“我靈喬活到一千多歲,本來該是頤養天年的時候,哪裡想到會越老越活回去了。”

他嘆了一口氣之後,又回頭看向楊真兩人,他不問,陳忠倒不好介紹。

天空中已傳來嘈雜聲音,眾人抬頭向天,看到五六艘飛舟從空

中掠了過去,那飛舟上面載乘的人至少有數千人,人人臉色灰敗,大有殘兵敗將的感覺。

靈喬足尖在地面輕移,突的升上空中,帶起一陣狂風,人已飛到那掠行不止的飛舟旁邊。

眼看著那飛舟就要離開他的身邊,滿布天空的綠意突的耀了出來,“停下!”,怒喝之後,那長老身上透出萬條絲絛,絲絛全是綠色,將百丈載著數百人的飛舟籠絡住。

又伸手右手將疾速前行的飛舟死死抓住,以飛般速度前行的艦隻全身震盪,直接停了下來,上面坐著的天鼎宗弟子臉都綠了。

守神境巔峰的修行者自然不凡,可他當面施出小小威能的時候,如何不讓人心悸?

一名弟子立足不穩,看起來臉色相當難看,大有暈船的感覺,兜到空中落下時分,那億萬絲絛已從靈喬背後突出數條,將那弟子捆住,拴到他的面前,“如何還敢跑?”

綠光驀的收縮而盡,那弟子砰的落到飛舟上面,這一艘飛舟停下,別的再不敢枉動,乖乖的停了下來。

啪!

那弟子背隨身兵刃的包袱已被靈喬扯斷。

當……當!

連續兩聲清脆的金屬聲音,並不是從長老手中發出,那長老看向聲源,只看到地面多了兩截斷刃,其中一刃成完美弧形,靈氣正從內裡流失,另外一刃卻是劍尖,上面還帶著點點血跡。

他臉上有點無可奈何,又把手中刃扯了出來,一柄極其絢爛奪目的寶刀出現在眼前,至少是中級完美兵刃,任意宗門弟子得到這樣的寶刃都會奉若至寶。

靈喬手上綠絲又透了出來,直接絞到那兵刃上面,眼看兵刃好像被綠色幼蛇纏繞類似,接著他輕皺。

只看到纏繞住的兵刃輕輕抖動,中間已傳來難聽的吱嗄聲音。

又有無數綠色、金色、赤色的粉沫從纏繞處落了出來,綠蛇纏繞的空間越來越窄,可以想見那中級完美的寶刃已化為渣滓。

靈喬冷冷的道:“卻不知道損失了多少?”

那躺地地上一動不動的弟子臉上冷汗直冒,“出去五千多人,死了一千多人,傷亡過半。”

靈喬臉上現出冷笑,“如果不是有飛舟的話,估計全部都得交待掉了。”

那弟子已不再說話。

靈喬又四處看了看,果然一隊飛舟上面,宗人或躺或坐或臥,沒有幾個有好表情,至少有三分之一隨身兵刃已消失不見,剩下的大多是平時不用兵刃的宗人。

那躺在地上的弟子艱難的從地面站起來,“喬長老不用太憂心,這次全因費南那小子親自帶隊,咱們的宗人沒有一個戰力弟子壓陣,所以敗得如此慘。”

費南!

說出的這名字聲音並不大,但一說出來,所有人的臉上都是黯然表情。

站在地面不停的搖頭,旁邊難免有人偶爾交談幾句。

原來這費南是風水城近年來出現的一個二十出頭的煉器天材,除了在煉器一道上面擁有與靈喬類似的五行聖級雙靈根

外,功法上面更在風水城年青一輩中居於極高排名。

他煉器見識與靈喬相比差的不能以道理計,但偏偏又會獨出心裁,製造些前人聽都沒有聽說過的玩意,有時候就是一堆垃圾,但有時候竟然會發揮極大威力,讓靈喬這個老鳥造的兵刃、機關都不能抵擋。

到了近年,這情況越來越明顯,大有年青的打敗年老的這規律再現的可能性。

天鼎宗本來是新宗,遷來俱樓州不過一千多年,與風水城這個地頭蛇是沒有法子相比的,最早憑藉各種門道力壓風水城,佔了鰲頭,靈喬出力不可謂不多,可如今這情況要倒過來的時候,這年老的人心中那憤恨自然難以消解。

”費南,老夫與你這小子此生不能並立!”靈喬在空中一聲怒吼,那老子健壯的身軀好像變成化石類似,嘯聲通透天穹,就連一隊巨禽都被這嘯聲驚到遙遠的天空去了。

啪!

空中落下斷刃,不知道是誰的兵刃倒了大黴,人如殞石落於地面,激起極大煙塵,靈喬怒指那斷刃,“這刃是誰制的?”

立即有一個面相儒雅,披散頭髮,大有宗師氣度的中年人走了出來,臉上大有正氣,眼神之中稍有不安,道:“弟子做的,甘願受罰!”

接著又出來一個宗人,面目赤紅,渾身上下衣衫極薄,衝到兩人前面,“靈師,鍛打是王師兄親自操錘,但風箱卻是我在操作,此刃極易脆斷,明顯是淬火不力,弟子甘願受罰。”

“淬冷靈漿是弟子調製的,不關兩位師兄的事。”立即又有一個看起來不到十六,身份稚氣未脫的少年走了出來,直接跪到地上。

靈喬嗬嗬兩聲,“你們要氣死我嗎,老夫三大得意弟子練的靈兵居然被費南那雜碎煉的東西一碰即斷,你們很好。”

他臉上潮紅,伸出大手已揪住那十餘歲少年的脖子,將其舉到空中,另一手已出拳,著力罡猛,直接打到那光著膀子,衣衫薄無可薄拉風箱的年青人身上。

那人一聲悶哼,吐出一口老血,飛出二十多丈,立即就有人上去扶著他。

啪嗒!

手中被捏的少年已落到地上,至於那個中年人,靜靜的看著喬靈從他身邊經過,那老者並沒有理他,惹得中年人只能仰天閉上眼睛。

“弟子無能,不能光大靈師神技,願意從兵門降級到外門,望靈師準!”那弟子想來心中覺得羞愧,大聲的說出這話。

喬靈人已遠去,“降出兵門,隨你去哪,不過沒有煉出強於費南的兵刃出來的時候,你別想離開這地方。”

這話聽起來好似寬恕,只能讓那中年人臉色更加沉重,五行神魂靈根本是天授,讓他強於費南,那比上天入地難多了。

看到那蒼老而溼沉悶的背影,所有的人心中比那背影更加沉悶。

陳忠比楊、梅兩人苦笑道:“兩位這下知道咱們天鼎宗是什麼局面了吧?”

楊真確實知道這局面不太好,不過這局面讓他們兩人看到了,那就更加不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