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148章 開始獵了
地主婆養成 狼性總裁的私寵寶貝 仙帝重生 獵豔逍遙 蠱魔 腹黑傭兵王妃 罪,夜 獨寵億萬甜妻 相親的那點事 味夏農家
第三卷 第148章 開始獵了
早7時,嘔吐沼澤再見村。
村北口,人都到齊了。
這次去獵殺的物件不同,平時慣用的木棍木錘都不帶,隊員們各自手提刀斧矛弓,揹著旅行大皮包。
卓來沒拿武器,只背了一箇中型揹包,精神不錯,略帶興奮,暫時沒有嘴出滔滔。
喝不喝酒館的老闆是個面冷心熱之人,和葛媛一起來送我們。
沒有煽情演說和感人送別,一聲再見道過,我們,出發了。
四敏,四力,一弓手,還有一個蹦蹦商人,再加我。
五個拖架,兩個摞在一起,由一名力士拖行,單獨的那個,上面捆綁著一些備用工具和幾木桶清水。 多出來的那名力士,負責為另三人扛兵器。 這點負重,對他們來說,如同推著腳踏車。
他們都穿著具有沼澤特色的防水過膝大皮靴,主要作用是為了防止泥水中的水蛭類生物叮咬。 這種靴子的鞋底在正常硬路上行走,會很不經磨,但是在沼澤的泥水裡,卻是很耐穿很抗泡的。
我沒穿這種靴子,因為,穿著它,既笨拙又捂腳,更是難看。 所以,沼澤獵手個個腳臭,包括女子。
另外,來了沼澤,我才學會辨認,腳上一直穿的老婆們買給咱的靴子,都是用裂吞皮精工製做的。 用料講究,手藝講究。 舒適養腳,款式不俗。 當然,咱地體質,穿啥鞋,都不會出汗和發臭。
我腳步輕快,點泥不濺,心裡正研究著鞋類製品時。 昂雄的厚重嗓音出聲問道:“隊長,往哪個方向走?”
嘔吐邊緣。 已到。
“讓那裂吞王多活兩天,咱們先去完成些其他的懸賞任務。 這邊,跟好我的腳步。 ”我隨手一指,領頭先行,念力不但可以幫大家找到懸賞物,更可以準確無誤地探得哪塊草地可以落腳。
一天可步行二十公里的腳力,在沼澤裡。 最多能幹出五公里。 現在嘛,有我的領路,腳下絕對安全,而且不走冤枉道,一天下來,我估計可整出十公里的直線距離。
卓來平時應該很喜歡鍛鍊,體力不錯,速度方面並不拖累大家。 他被照顧在隊伍中間位置。
才走了一公里多點,就遇到了邊緣地帶難得一見地十六米長裂吞獸。 它,擋住了前行之路。
想找找不到,不找它偏來。 生活中好多事情都是如此,既是時運之無奈,也是人生的趣味。
裂吞地食譜很雜。 能消化的東西它都吃,視力很好,黑夜裡還可用肚皮感覺泥地裡的輕微震動來判斷獵物的準確位置。
獵手和裂吞的獵捕關係經常是互換的,現在的這條大傢伙就把我們這一行人當做了盤中美味。 它身子一扭,從水中躥出,快速衝來。 只有完全飢餓化地裂吞,才會這麼遠遠地主動出擊。 餓急了嘛!
裂吞看起來身大腿短,一定是笨拙的代名詞。 其實不然,它猛然間的發力,其勢迅猛。 在沼澤裡的短跑速度絕對比人快。
此時的隊長若是昂雄或者贊颮。 一定會急聲吼叫:散開!隊形!之類的命令。
但現在的隊長是我,隊員們都在等我的口令。
我背向他們。 幾個專業地手勢打出,指示他們原地不動。 緊接著,我腳下一動,衝迎面而來的裂吞獸奔去。
此時來個慢動作處理,把我和這裂吞整成久別情侶一朝得見的含淚互奔情境,一定很具惡搞效果。
近身,裂吞腦袋側擰,長形大口一張,宛如商場電動大門一般歡迎著我的光顧。
我一個高躍前空翻,跳過它的頭部,落在它的背上,腳下用力,直接就將這傢伙踩疼兼惱怒了。
它劇烈扭動身軀,想把我甩下來,可惜未遂。
我感覺對方火氣不足,又是三腳跺下,只疼不傷它,為了讓它地眼中只有我。
效果理想,我順著它的尾巴跑下了草地,高舉著手示意隊員們原地等我,咱去去就回。
一通羚羊般的蹦躍,我將裂吞帶到了遠處一個較高的草丘後面。 這裡,隊員們看不到咱的舉動。
我和裂吞好似舞臺上搏鬥喊殺的演員退到了幕後一般,突然友好地面面相對,不掐不咬。
它被咱的精神力瞬間蠱惑了,對我敵意全無,甚至當作了獸生知己。
我讓它張開大嘴,將手鐲裡近三分之一儲量的香肉倒了進去。 這些,應該能讓它三個月不餓。
裂吞獸雖然長得姥姥不親舅舅不愛,咱對它的仁心甚少,但不是必須,我也不想隨意殺之。 畢竟,這般殺死,它生命的失去將全無意義。
它高抬巨首,將口中肉塊輕易嚥下,用外呲大牙輕輕碰了碰我,在我地指示下,滑進了水裡,朝另一個方向地沼澤深處歸去。
我走上草丘最高點,向遠處的隊員們手勢道安。 他們齊聲歡呼,為了我地平安無恙,為了我的傑出能力,也為了離他們更近了許多的利益。
隊伍繼續前行深入中。
“火兄弟,那個裂吞,你怎麼處置的?”好奇心最旺的卓來,終於憋不住道出了隊員們都想知道答案的疑問。
“擊暈。 殺它不取皮,純屬浪費。 注意你的腳下,別胡思亂想。 ”我無須回頭,就知道他的步伐在亂,嚴重地一心好幾用。 他第一次進沼澤。 安全意識和各項素質最差。
“哦,哦,好的,好的,知道了。 唉,可惜啊。 ”卓來的商人慣性思維在為著十六米的裂吞皮惋惜不已。
製作最頂級的甲冑,一整張裂吞皮上可用的部位很少。 所以,這些部位越大越好。 十六米一張地能賣五十金幣,等於兩張十一米的價值。
其實,這些所謂極品甲冑比最粗糙地裂吞甲,在防禦力上高不到哪去,只是較為柔軟舒適,透氣性好,更關鍵的。 就是貴族們在瞎講究而已。 這與精品服飾,是一個道理。
肩套大繩拖架子,象極了縴夫的昂雄粗聲道:“沒什麼可惜的,還是抓蹦蹦賺錢多!”
蹦蹦獵手都是單幹,利潤自享,的確比裂吞獵手賺得多。
“你怎麼不說蹦手死得也多。 ”卓來嘴皮子決不讓人,立刻反擊。
“蹦手死了,都是全屍。 還有希望被揀回去,而且,身上的錢也不少。 ”銀子小姐當然偏心自己的獵刀隊長。
“都死了,錢少不少,有什麼區別嗎?呵呵,你這個小銀子。 ”卓來笑了。 大家也笑了。 銀子地視錢如命,總能逗樂身邊之人。
他們的這些對白,在沼澤邊緣每天都被很多人很多遍地重複著,獵手生涯刺激也單調,可說的東西很少,苦中找樂唄。
十年獵手一富翁,就是這個行業的利潤頗大,才誘使著這些青年男女將生死放到了第二位。
深入到三公里,算是徹底跨過了沼澤邊緣,意味著進入了死亡邊緣。 各種花樣百出的危險會隨時與你打招呼。
大的危險。 自然來自於草地上隱藏的陷阱與裂吞獸,以及戲血蹦群。 但這些。 在我的念力下,是可以提前避開地。
小的危險,那就多了:
水蛇隨處可見,品種極其豐富,且皆帶巨毒。 若是遭到了它們的親吻,按其毒性劃分,人類大體會產生出四十多種死法。 這些死法,有的相當痛苦,有的卻很舒服;
個頭大得不象話的蚊子,漫天飛舞,不時地撞在裸lou地面板上,不過,這樣的碰撞純粹是它們無意的,因為,大家的全身都塗抹了驅蟲粉。 否則,無須蹦蹦來下嘴,獵手們的體內也剩不下幾滴紅色**;
別以為穿著大皮靴,膝部以下就安全了,那隻能回絕水蛭類朋友的拜訪。 每隔三、五分鐘就低頭檢查一下靴子,絕對是對自己的極大愛護。 因為,有一種長相噁心的線鑽蟲,說不定正纏在靴子上打洞,或者乾脆一點一點的往大腿方向盤繞蠕動。 它很細,而且鑽頭式的尖嘴會分泌麻醉類**,在你無知無察中,將四十公分地身體移居到你地體內,不一定會選擇哪裡做臥室。 最可恨的是,一旦被它鑽進身體超過十公分,即使發現了,也拽不出來了,只會拽斷,它在人地身體裡,還能再生。 人不想死,只能抓緊時間就近割開皮肉仔細查詢,將它取出;
……
總之,嘔吐沼澤千奇百怪的生物裡,幾乎沒有什麼心地善良,脾氣溫和的仁慈之輩。 你吞我,我吸你,都不行的就寄居,連居都不會的也得不停放屁噁心你……
這不,還沒見到食蟲草的模樣,它製造的氣味已經很是濃郁了。 再深入兩公里,草地上的食蟲草就腳踩腳碾了,那味道將更為新鮮。
咱的臨時隊員們中,沒有一個蹦蹦獵手或者專職是挖草根的,很少如此深入沼澤,對這令人作嘔的味道反應都很強烈。
本以為應該是最痛苦的卓來卻面無異色,一如平時。
卓來看到大家的目光疑問,嘿嘿而笑,主動解釋道:“我的嗅覺比較差,天生對氣味不**,而且我的好友就是草根商人,他的作坊就這麼難聞,我習慣了。 ”
食蟲草的根沒有異味,但是採摘必須帶著草葉,否則很快就爛,只有專業作坊有辦法將草根無損地晒乾成材。 因此,那些作坊都必須遠離村子,避免汙染村民的生存環境。
“上口巾吧。 ”我見隊員們個個眉頭緊皺,銀子甚至出現了嘔吐前兆,便下達了在鼻端系口巾的指令。
口巾上都提前泡過了藥液,可以有效減輕難聞氣味。 但,在沼澤中,依kao嗅覺提前發現危險也同樣是很重要的,能不繫巾最好不繫,沒我的指令,他們必須忍耐。
我和卓來都沒系。 卓來有過先前解釋,而我一直被認定是出色的蹦蹦獵手,對這氣味有抵抗力,更是不足奇怪。
繼續前行了不到五百米的直線距離,我們在一個草丘後面發現了一具乾屍,觀他所攜帶的工具,應該是一名草根獵手。 他很不幸,遇上了蹦蹦群。
大家立刻緊張起來,原因是:每一群蹦蹦都有其固定的活動範圍,一般不會越界。 這裡有屍體,就表示我們已經進入了某個蹦蹦家族的領地。
念力四散探察,馬上找到了這個家族,距此處只有不到千米,但它們的前進方向對我們來說是安全的,正逐漸遠離著。
“無須緊張,目前很安全。 ”我的話讓隊員們鬆弛了下來。 一旦進入工作狀態,必須完全服從和信任隊長,這既是獵隊規矩也是獵手素質。
“他叫大牙,我在朋友的作坊裡見過他幾次,人挺厚道的。 唉~~~”卓來經過仔細辨認,才作出了最後判斷。
“我也認識他,他做獵手八年了。 ”虎蛇女冷冷出言,刷地一箭,射死了正在遊近的一條水蛇。
“真可惜,還有兩年就可以退休了。 ”銀子為他惋惜著。
“都別感慨了!贊颮將屍體移到丘頂,方便其他的獵手發現他,然後,休息半刻鐘,繼續前進。 ”身為隊長的我,必須做出合理的安排。 我們還有大把任務要做,無法幫他揀屍,只能這樣了。
隊員們坐上拖架,開始喝水休息。
我目光看著贊颮單手提起大牙的屍體走上草丘,嘴裡用聊天般的口吻對身後的卓來道:“卓來,你腿上的線鑽蟲怎麼看起來那麼短,是不是鑽進去一大半了?”
“啊?啊?啊!哪裡?哪裡?啊……”卓來開始了嚎叫。
其實,那蟲子剛纏上靴子,離鑽他的肉,還早著呢,我是故意嚇唬他,目的是提高他的警惕性。
隊員們也都發現了,呵呵笑起,昂雄走上前,用一個小草棍,將那近半米長的細蟲子纏挑下來,踩爛在草地上。
據我的觀察,咱現在的隊員中,要說綜合素質最高的,在沼澤中生存機率最大的,當屬虎蛇女了。
她的警惕性和觀察力很是出色,而且極其沉著冷靜,判斷與分析能力也相當敏銳。 這些,都是可以幫她從惡運中掙拖出來的有力武器。
我轉臉對虎蛇女道:“從現在開始,弓手要注意了,再殺蛇的時候,必須分辨仔細,‘夢幻’你應該認識吧,懸賞人可是要活的。 ”
虎蛇女點頭答道:“我沒見過,不過聽人描述過,看到相似的,我會問你。 ”
“夢幻”是水蛇中的稀有品種,它的毒性可以讓人在被咬中的三分鐘後進入幻覺狀態,很舒服地死去。
反之,如同地球上的蛇毒一樣,利用好了,也是有益處的。 這種毒若是經過良醫稀釋,再搭配上適當藥材,絕對是最棒的安眠類藥物!
據說吃了這種藥睡覺,夢美且境真,如同現實一般,甚至連生理快感都可能清晰體會,而且沒有任何副作用,最多會產生依賴性。 不過,這對有錢的失眠困擾者來說,不算什麼。 家裡養上幾條這種蛇,隨時取毒,僱傭大夫來調製即可。
故,活“夢幻”很值錢!一條價值二百金幣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