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刀劍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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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刀劍之爭
第七十章 刀劍之爭
一柄不知名的古劍大戰鴻鳴刀,雖然只是虛空幻象,但卻激起了萬千劍氣和刀光。
整個虛空成為了戰場,破空之音呼嘯刺耳,令人頭皮陣陣發麻。
這是兩柄殺器之間的決鬥,沒有人掌控,自發的鬥在一起。
“那是一柄什麼樣的劍,竟然和鴻鳴刀不分高下。”李默然驚疑的望向虛空中。
鴻鳴古刀的恐怖,他已經見識過了。僅僅解開了第一層封印,他一刀在手,只用三個回合,便可以跨越兩個大境界,斬殺凝道境強者。
刀驚天地,不可匹敵!
和鴻鳴刀大戰的是一把金光璀璨的巨劍,劍身的一面為日月星辰,另一面有山川草木,劍柄的位置,密密麻麻的摹刻著無數的上古文字。
這是一把天道之劍,劍出無敵,神鬼莫測。
“太可怕了!雖然是虛空幻象,但卻如此真實。”眾人中,就連修為最強的大長老都感到背脊發寒。
“傳送的終點就在前方,希望不要出什麼意外。”他喃喃自語道。
“嗖!”
突然,金黃色的巨劍,劍鋒一偏,一道擁有著開天闢地威能的劍光,朝向正在穿梭的光舟落下。
“不好!”所有的人感受到了一股盛氣凌人的鋒銳之氣,足以劈開一切。
“咔嚓!”
劍光落下,懸浮在虛空中的天羅鎖被粉碎,直接化成了金屬碎屑。
“咳咳……”
大長老在不停的咳血,他的本命神兵毀在了一道看似虛幻的劍光中,身受重創,幾乎死去。
這是一種天道偉力,根本無法抵擋,讓人陷入了深深的絕望。
劍光粉碎了天羅鎖後,去勢不減,劈在了青銅古鼎上。
“當!”
劍光與青銅古鼎碰撞一起,發出了巨大的金鐵交加之音。
天威滾滾,大道神光熠熠生輝。
青銅古鼎沒有被毀掉,但鼎身上卻留下了一道恐怖的劍痕。
青銅古鼎的強大,李默然再清楚不過了,他萬萬沒有想到,天地間竟然有這樣一柄天道神劍,能在鼎上留痕。
雖然青銅古鼎扛住了虛幻的劍光,但此刻的李默然感到全身像是要崩碎了一般,幾乎死去。
劍光之威不僅止於此,它劃過了青銅古鼎,朝向已經奄奄一息的李默然當頭斬下。
這道劍光竟然是針對李默然而來。
所有的人全都變色,張佩傑捨生忘死,引動殺刀迎向劍光。
縱使如螢火之微,在那種無量劍光之下沒有任何的存活希望,他也想拼死一擊,為李默然護道。
然而,殺刀未至,虛浮在金無德頭頂的那張陣圖已然發動,四柄染血的殺劍爆發出血光無限,轟向了落下的劍光。
“當!當!當!當!”四柄血劍同樣沒有被劈斷,而是將那道劍光磕偏。
就在劍光受阻,稍稍停滯的瞬間,被封印的鴻鳴古刀竟然從鼎口衝了出來,朝向落下的劍光而去。
李默然從鴻鳴刀上感受到了一種憤怒,就像是遇到了不死不休的宿敵一般。
“轟!”
鴻鳴刀剎那間爆發出了強大的神威偉力,直接將劍光轟成了萬千碎片。
“當!”
一擊之後,鴻鳴刀重新掉進了青銅古鼎中,就連刀身上的白色光暈也黯淡了許多。
劍光雖然破碎,但它的餘威仍然硬生生的將光舟切成了兩半。
光舟分離,一半載著大長老和金無德衝向了原本傳送的終點,而另一半則載著李默然和張佩傑衝向了無垠的虛空深處。
“他們去了哪裡?”金無德心有餘悸的對向大長老問道。
“最好的結果是光舟偏離了原本的路線,進入了另一個未知的傳送終點。最壞的結果就是被虛空吞噬,成為宇宙中的一粒塵埃。”大長老臉色蒼白的說道。
在光舟被劈成兩半後,李默然和張佩傑受到劍光餘威的波及,直接昏死了過去。
虛空中,青銅古鼎散發著青色的光暈,護著剩下的半截光舟,衝向一個漩渦氣流的中心。
在他的體內,那株生長在心臟上的神祕小樹散發著一種詭異的血光,不斷的修復著他幾乎崩碎的肉身。
————
蒼玄國,一座巨集偉的邊荒古城,這裡和天宵國交界,是兵家必爭之地,常年征戰不斷。城外的土地,呈現出了刺眼的紅褐色的。
這裡死去了不少戍邊守土的勇士,葬下了兩國的赳赳健將。
古城是一座巍峨的雄關,高聳萬丈,直入雲端,根本無法看到盡頭。它太大了,已經超出了一般城池的範疇,橫亙邊境,猶如蒼龍臥伏,阻斷一切。
城牆上留下了無數的刀劍刻痕,訴說著曾經經歷的曠世大戰。
這座古城有一個霸氣的名字——鎮荒城。亙古長存,鎮壓邊荒。
鎮荒城中的一處廣場上,有四個巨大的傳送陣。如今,正有不少修者井然有序,源源不斷的從傳送陣中走出來。
“孟都統,這是最後一批到達的修士了!邊關經歷連番大戰,人手原來越短缺。他們來到這裡,正好為我們補充了大量的新鮮血液。”一個年輕的軍士朝向身邊的中年人,彙報道。
中年人很沉穩,雖然沒有穿戰甲,但周身卻釋放著一種濃烈的血戰之意,這是隻有常年征戰的強者才能擁有的。
“按照他們的來歷,將他們編入鎮荒城的四軍之中!戰場的殘酷根本不是他們所能想象的,必要時,找一些小規模的衝突,讓他們歷練一下。希望他們在戰場上能夠活得久一點。”中年人說完,便離開了廣場。
就在中年剛剛離開不久,第四個傳送陣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天巨響,周圍的人群被巨大的衝擊波轟得東倒西歪。
當光芒散去,傳送陣中出現了半截光舟。
光舟上躺著兩個人,遍體鱗傷,已經失去了知覺。
“兩個修者,看來遭遇了虛空逆流,傳送的時候出了問題。”
“他們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一群士兵圍了上來,竊竊私語的議論著。
一個軍士撥開眾人,走到了兩人的面前,滿臉疑惑的望著他們。
“應該是哪個宗門的弟子?”他瞥見了兩人身上都掛著一個令牌,像是一般宗門的身份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