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酒吧有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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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酒吧有聚會
第二十七章 酒吧有聚會
大媽愣了許久才反應過來,喃喃的道:“夠了,夠了!”
這是唯一一次賣出東西,她不覺得開心。她現在心裡擔心的是,劉隊這次沒撈著好處,還丟了人,以後會不會來找麻煩?
大眼見劉隊在打電話,生怕任甄會有麻煩,急忙湊上去耳語幾句。
也不知大眼說了什麼,劉隊居然把電話掛了,半信半疑的道:“你說的是真的。”
大眼點了點頭。
一本正經的模樣。
劉隊見狀,只好自認倒黴。
不滿的盯著任甄的臉,卻是洩憤的踢了自己的手下一腳:“走,我們回去!”
為了顯得不是太過於狼狽,走到任甄跟前的時候,他特地大聲的補充了一句:“你走著瞧!這個帳留著慢慢算。”
這叫小母牛迎風劈叉,吹牛B!
看熱鬧的其他攤主捂著嘴躲到一邊竊笑,他們覺得今天這個事,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痛快!”
大媽又擔心又無奈,用手指了指任甄:“你啊,麻煩大了!”
麻煩是什麼?就嫌麻煩不夠大!
任甄覺得還不夠解氣,衝著那幾個人的背影,又喊了一句:“好走啊!以後沒事就不要來了。”
大眼衝上來想捂住任甄的嘴:“你瘋了!你惹這些人有什麼好處?”
“對了,剛才你和那個人說了什麼?”任甄若有所思的盯著大眼的臉,問道。
大眼湊過來,咬任甄的耳朵:“我說,你有背景,局裡有人。家裡有權有勢,不然你也不會花五萬塊錢買那幅畫,更不會花一萬塊錢買那個破爛盒子,全是錢燒的。讓他不要和你一般見識,鬧大了,自己還不落好。”
“做得不錯!”任甄讚許的拍了拍大眼的肩膀。
“當然!唉……你別走啊,你這人怎麼這樣?連謝謝都不說。”
大眼望著任甄的背影,心裡暗笑:“這小子,有性格!我喜歡!”
……
……
把絹本和破盒子抱回家後,實在是睏乏的任甄把銀行卡丟給麥麥,矇頭睡了三個小時,就又起**班去了。
由於賀總今晚要在酒吧內招待客戶,酒吧暫停營業。酒吧門口早早就掛出了暫停營業的牌子。
酒吧服務員們一點也沒閒著。
因為賀總祕書的一個電話,他們已經忙翻了天。
原來賀總的要求十分嚴格。對外場和包廂擺多少張桌子,多少把椅子,桌子上的餐巾紙疊成什麼形狀,哪張桌子要什麼牌子哪年的酒和什麼樣的酒杯,都是有規矩的。
什麼身份的人喝什麼樣的酒,那是絲毫不能弄錯。
所有人為這點枝節葉末的事忙得團團轉。等一切準備就續,時間已經將近晚上九點。
“都給我精神點。”
“你,快去補補妝,口紅都掉了。”
“還有你,你看桌上怎麼有水漬,你不知道賀總是五星酒店的老總嗎,對衛生要求最高了……”
李胖子就像是如臨大敵,不時對底下的人敲敲打打。
正說著話呢,一群打扮得光鮮亮麗的人從後門走了進來。
“喲,賀老闆這地方還不錯。就是地方小了點。”一個打扮得像貴婦的人說道。
“我看阿,賀老闆是小氣了。發了大財,卻還只是請我們喝喝小酒,怎麼的也得去一趟馬爾地夫吧。”另一個和范冰冰長得極像的女人邊說邊掏出鏡子,對著仔細照了照。
“什麼馬爾地夫,那地方還不膩?”
……
在一幫酒吧員工面前炫富?
難怪別人說土豪都是先土後豪!
幾個老練的領班臉上帶著偽善的微笑,領著客人坐到了自己的位置,接著開酒瓶、調酒、倒酒。很快又來了另外一撥。
任甄一看頓時來了精神,率先走進來的正是賀總,賀東昇。
賀東昇旁邊跟著一堆男男女女,其中一個女人十分扎眼。她穿著一件寶石藍的吊帶晚禮服,俏皮的短髮烏黑油亮,不時眨著兩隻紫葡萄一樣的大眼睛,看起來是那麼的純情無辜。
任甄一眼就認出來,這個外表甜美的女人正是那勾引他的女人,採凡。
採凡顯然也認出了任甄。她微微扶了扶肩上的女士名牌挎包,轉身對其他人道:“你們先進包廂,我有點事。”
賀東昇狐疑的瞥了採凡一眼,臉上微微有些不悅,“快點進來!”
這四個字,命令的成份很濃!
從賀東昇對採凡的語氣和眼神看來,如果把這兩人的關係理解為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也不為過。
任甄此時卻有不一樣的看法。
賀東昇雖然表現得比較強勢,但是採凡看他的時候,他的眼神是微微有些想要躲避的,而且聲調和音量也瞬間有了變化,可見他喜歡採凡!
就憑這一點,任甄幾乎已經認定賀東昇和採凡有貓膩。
採凡見任甄一幅若有所思的模樣,笑盈盈捅了捅任甄,道,“你不記得我了?”
任甄對和賀東昇在一起的女人都無好感,生硬的吐了三個:“不認識!”
不認識,怎麼可能?!那晚還差點……採凡心想如果不是那天閒得無聊,她也不會想去勾引一個服務員!難道是自己魅力不夠大?
就不信了,男人還有不吃腥的?!
採凡一剁腳,扭頭進了包廂。
客人越來越多,漸漸整個酒吧也被填了個七七八八。酒吧駐唱的人坐到了舞臺中央,一邊用吉他伴奏,一邊唱著:夜是誰的主宰,越晚情緒豪無防備。你的情緒在燃燒,好動的小孩……
賀東昇一直在各個包廂、外場和不同的人周旋,他一會微笑寒暄幾句,一會鄭重其事的和別人低聲談著什麼,一會又豪氣的端起酒杯,“來來來,武總、馬總,幹了它。”採凡始終站在賀東昇的左右,不時體貼的遞上紙巾。
稍會點察言觀色都能看出來,採凡和賀東昇並不是一般的關係。於是那些沒能和賀總搭上話的人,都會跟在採凡的後面溜鬚拍馬、噓寒問暖。
這一切都沒能逃過任甄的眼睛。
看來剛才的判斷不錯,但自己何時起變得如何會察言觀色,解讀人心了?和那句話究竟有無關係?還是隻是誤打誤撞?他再一次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