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的少女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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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望的少女05
絕望的少女05
電話對面的人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許久的沉默後, 沙啞的嗓音帶著一股煞人的狠勁, “軟的不行就來硬的, 若是我兒子真進去了, 我也要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嚴肅這會也不說話了, 他對容昭也生了一肚子的怨氣, 想給她一個教訓,省的她年輕氣盛,以為一腔熱血就能讓事情朝著她想要的方向去。
“容昭, 現在網上出現了一堆罵你的言論,語言刻薄,用詞粗鄙, 將你黑出翔去了。”小七看著突然出現在影片下面的言論, 明嘲暗諷,刻薄惡毒, 變著法的偷換概念, 轉移重點, 將輿論慢慢的引向不利她的方向。
“擦,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自己夠騷,還怪人家對她動手動腳, 這女人也是沒誰了。”
“敢不敢曝個正面出來,藏頭露尾的該不會是自導自演博眼球的吧?”
“這年頭啊, 就是有這種當了□□還想立牌坊的, 明明是主動勾引人家,還偏要顛倒黑白告人強|奸,不過就是為了訛詐人家父母的血汗錢!”
“樓上真相了,影片中的女主角是H市一中的高二十五班的一名女學生,叫容昭,長了一副弱不禁風的小白花的臉,天天無所事事,挑著眼睛勾人,而且作風及其不檢點。聽說出事後,男方家裡主動賠禮道歉,給了他們2000萬的的賠償呢。”
“我就說嘛,整個影片怎麼光有三個男生的臉,被侵犯的女孩子臉個側臉都沒露,原來是存心算計人家啊。這小小年紀心機夠重的。”
“這樣噁心的人還有什麼臉來說是受害者?我看她是受益者吧!真給真正的受害者抹黑!!!披著受害者的皮來欺騙我們廣大網民的同情,玩弄我們的智商,這樣的人就該死全家!”
“對,死全家,詛咒他們##”
容昭看了一眼後將這些明顯是邱家找來的水軍和黑子發的言論拋到了腦後,她又不是原主,會因為網上的這點流言蜚語改變初衷,動搖信念。
而且,對方這麼做明顯知道事不可違後,亂了陣腳,開始出損招了,期待透過這種手段干擾網民的判斷,擾亂網民對她的支援,將她釘在恥辱柱上,揹負所有的罪過,以此透過輿論向司法機關施展壓力,為他們的兒子爭取減刑。
不出她所料的話,明天學校論壇和貼吧上也將出現對她大片的聲討和譴責,藉著無知的頭腦簡單的學生的手擊潰她的心理防線,到時候方便他們做好人。
還真是.......夠下三濫的。
要是原主不諳世事或是心智脆弱,他們的手段或許還能得逞。現在嘛,她要他們自食惡果,自顧不暇,賠了夫人又折兵。
“小七,將蒐集到的邱家、嚴家、丁家違法亂紀,偷稅漏稅、收受賄賂、官商勾結的證據一式兩份,一份發到市裡的檢舉箱,一份發到省裡的監察部、紀檢委、和省長的郵箱。”哪怕他們三家背後有人,可是她就不信這官場上就沒有真正為民著想的清官能吏,“對了,將這些證據整理一下,編輯一條吸引眼球的標題,發到微博上,然後置頂。”
若是獨家的一份,或許還有人敢昧著良心討好上司、為求自保將這件事按下來,可要是網上曝光了這組證據,引起網民的憤怒,哪怕是嚴律那個做到了省委書記的大伯,也捂不住,況且,他自身也不乾淨,到時候還能不能坐穩那個位置就不好說了。
#震驚!!原來我的身邊居然發生了這麼多喪心病狂的事情!!
伴隨著這一條標題,微博上先後列出了邱家名下的媒體為了引信眼球,創造利益,偷換概念,輕重不分不說,甚至還和加害者相互勾結,顛倒黑白,混淆視聽,將無數的受害者逼得家破人亡,苦不堪言,一次次的靠著吃受害者“血饅頭”將他們家的公司經營到了這一步。
嚴家收受賄賂,並透過他們親家鄭家的企業洗黑錢,多次洩露政府的投資、改造計劃給鄭家,讓鄭家提前得到訊息,從中獲得巨利,甚至對招標文書進行暗箱造作,偷天換日,將許多政府工程都送到了鄭家的口袋裡。
丁家,多年以來利用職位之便,買賣招生指標,,使多名考生“被落榜”,空出名額給了走後門的關係戶。
一樁樁,一件件,條理清晰,證據明確,無不令人髮指,怒髮衝冠。
一瞬間,網民因為黑子和水軍的誤導對容昭發起的指責、批判之言頓時被這條微博揭露出來的黑幕給衝擊的只零破碎,很快就淹沒在了網路的最深處,任憑那些黑子怎麼賣力,也掀不起一點水花。
“容昭,你這招真給力。”小七看著網上一水的痛罵嚴查邱家、嚴家、丁家的無恥、黑心,要求將他們嚴懲的言論,語氣裡就藏不住的幸災樂禍,“這下也讓他們嘗一嘗網路暴力的危害。”
輿論是把雙刃劍,能傷己,也能傷人,端看人怎麼使用。
而對於無法用法律來約束的言論,能束縛它的,也只有人心中的那三分道德,三分良知,三分底線,和一分自制。
可現在卻有很多人因為隔著看不見的網路,認為躲在陰暗的角落裡就不會有人知道他們的真身份,就肆意放大了心中的那份惡念,將束縛在內心深處的醜陋、怨憤、不甘、扭曲、惡毒通通透過那一個個冰冷的鍵盤釋放了出來。
所以肆無忌憚,無視真相,隨心所欲,為所欲為。
可這並不能證明他們的高大、出眾、厲害,反而只會讓他們顯得愈發可憐、可悲、可嘆。
因為這得是在現實生活中過得多麼不如意和憋屈,過得多麼低三下四沒有尊嚴,才會造成他們這麼扭曲不正的三觀,才會讓他們幻想成自己是伸張正義無所不能的“俠士”,披著那一層偽善的皮,在黑暗陰冷的角落裡做那一個個鍵盤俠。
“所以你就會因此放過他們嗎?”小七語氣涼涼的道,它拿全部身家打賭,她沒有這麼好心。
“當然.......不會。”雖然他們可憐,但被他們用語言肆意傷害的無辜者更可憐,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若是不想承擔因此帶來的責任和後果,那就應該學會謹言慎行,剋制自己。
尤其是那一群為了錢就不顧道德和良心的水軍和黑子,容昭覺得為了塑造一個健康、和諧、文明的網路環境,她有必要好好教教他們如何做人。
“黑了他們的賬戶,不論大號和小號,讓他們無法再披著各種各樣的皮在網上蹦躂。然後進入他們的通訊裝置,將他們之前罵過別人的話都原封不動還給他們,只要他們開啟電腦,手機就能看到,也讓他們感受一下出自他們口中的語言的惡毒和暴力。”
除非他們不上網,不使用手機,否則那些言論就會如影隨形的跟著他們。要想擺脫這種情況,可以換手機和不開機,但換手機需要花錢,不開機.......他們能過得下去嗎?
在這資訊發達的現代社會,一天不刷微博,你就OUT了,這讓他們這些自詡站在時代潮流頂端的人怎麼受得了。
哪怕他們當中有一部分不在乎一部手機的錢,容昭也要讓他們為自己的言行付出一點代價,讓他們知道有些話不能隨便亂說,有些定論不能隨便亂下。
第二天上學的時候,雖然如她所料的那樣,學校的論壇和貼吧都曝出了她被強|奸的資訊,並有不少的人在下面留言說她假清高,故意下套訛詐等等。
但是由於昨天小七的那番動作和她之前放出來的影片,貼吧和論壇上對她的批判和指責並沒有上一世的那般鋪天蓋地的多,很多人都對此保持了懷疑和中立的態度,並沒有如始作俑者預想的那般猛烈。
所以雖然有不少同學在看到她的時候眼睛裡充滿了八卦和一異樣,卻也沒幾個人衝到她面前瞎逼逼,讓她耳根清淨了不少。
別人不來煩她,但是周曉彤卻來了。
“容昭,貼吧上說的事情是真的嗎?”周曉彤看到容昭坐下後,轉過了身子,眼神裡充滿了關切,聲音卻提高了好幾度,正好能讓教室裡的人都聽見,“你真的被邱巖他們,他們.......強|奸了嗎?”
容昭看著她眼睛中隱藏在關切之下的不懷好意和教室裡的人偷偷豎起來的耳朵,雙手抱胸靠在椅背上,眼神玩味,透著漫不經心的慵懶,“我有沒有被他們強|奸,你不是很清楚嗎?當時不就是你給他們通風報信還做了幫凶嗎?”
周曉彤聞言臉色一白,眼中閃過慌亂,聽著教室裡四面八方傳來的議論聲,手心後背都冒出了冷汗,急忙大聲辯駁,“你可別瞎說,我什麼時候成了他們的幫凶給他們通風報信了?”
容昭似笑非笑的看著強裝鎮定,極力掩飾心虛的女孩,臉上的細汗順著潔白的肌膚一滴滴的滑下,滴落,甜美的臉龐染上了白霜,透出一絲絲的楚楚可憐,“哦。”
容昭語調平淡,淡淡的反問了一句,“那你緊張什麼?”
“我,我沒有緊張。”周曉彤結結巴巴的道,“我,我只是被你的話給驚到了。”說著她還朝著容昭靠近半個身子,探出手來想要拉住對方的手,只是被容昭清冷明澈的彷彿能看透一切的目光一掃,又訕訕的收回了手,加重語氣的強調,“我是你的朋友,關心你不領情也就罷了,怎麼還能這麼冤枉我呢?”
說完眼角還流下了一行委屈的淚水,容昭給她聲淚俱下的表演鼓勵的拍了拍手,“演的真好,不當演員真的可惜了。”
在她還想出言反駁的時候,容昭豎起了兩根蔥白細嫩的手指抵在嫣紅的脣瓣,輕輕的“噓”了一聲,指了指外面,“你聽,是不是有警笛的聲音。”
周曉彤下意識的側耳細聽,果然聽見有尖細的“烏拉”聲朝著她們的方向靠近,想到了什麼,周曉彤霍然回頭,“警察是你叫過來的?”
“對。”
“為什麼?”周曉彤的心跳越來越快,血液逆流,整個人都有點昏沉沉的。
“當然.......是來帶你走啊。”容昭一如往常笑的溫婉和氣,眼中的冰冷卻如多年不化的寒山,“邱巖他們都進去了,又怎麼能少的了你呢。主謀和幫凶,可都是有罪的。”
周曉彤猶如五雷轟頂,腦子被炸的嗡嗡作響,身子止不住的後退,撞在了課桌上,震落了桌上的課本,心中卻只有一個念頭在環繞迴圈。
“完了,她知道了,警察也知道了,我的下半輩子都完了。”
“也不一定。”容昭聽見她的心聲,好心的安慰,“你如果在監獄裡洗心革面,好好改過,說不定還能早點出來呢。你的下半輩子還是能再挽救一下的。”
“你.......”周曉彤聽到她的話後睜大了雙眼,瞳孔緊縮,眼睛裡面充滿了恐懼,“魔鬼,你是魔鬼!”不然為什麼能聽到我心中所想,又為什麼能從邱巖他們手中逃脫?!
“我若是魔鬼,那起了害人的惡毒心思的你又是什麼?”容昭不客氣的接下了這個稱號,又給了周曉彤會心一擊。
周曉彤:“.......”
周曉彤被警察帶走後,教室裡的同學看她的目光更復雜了,容昭也不在意,而是吩咐小七找到被邱巖他們侵犯的那幾個女生家裡的聯絡方式,並告訴對方,若是想要報仇的話,可以到公安局舉報他們,加重他們的刑期,儘可能的讓法院判處他們死刑。並且承諾會保護好他們的個人資訊,不讓記者和媒體去打擾他們平靜的生活。
“如果他們不去公安局舉報邱巖他們呢?”
“那也不要緊。”容昭走在回家的路上,買了一根冰棒,一邊舔一邊回答小七,“來日方長,未來還有那麼長的時間,誰知道會發生什麼意外呢。”又或者誰又能保證他們活著比死去更舒服呢。
H市公安局內。
“啊——!”
“啊——!”
“啊——!”
一間收押房內突然傳出三道淒厲的慘叫聲,聞聲未來的值班警察打著呵欠走過來,朝著裡面掃了一眼,“大晚上的不睡覺喊什麼?”
“疼,疼,疼,快叫醫生,疼死我了!”邱巖捂著下身疼的在地上打滾。
“快送我們去醫院,不然我讓我大伯撤了你的職!”嚴律慘白著臉,大口喘著氣威脅。
“警察叔叔,救救我,我快受不了了。”感覺下身彷彿有一萬隻螞蟻在啃咬,丁遠都將下身抓出了血,可還是一點沒解癢,他也顧不得什麼少爺的面子和尊嚴了,只要誰能讓他不疼,他做什麼都行!
值班的警察看著他們三個一個個臉色慘白,冒著冷汗,弓著腰在地上打滾,雙手還探進了褲子裡,抓著某處不住的撓弄,有淡淡的血跡透過薄薄的布料滲了出來。
值班的警察看見情況嚴重,趕忙通知了上頭,將他們送進了醫院。
“醫生,他們怎麼樣了?”手術燈滅後,負責這件案子的大隊長迎了上去,聲音急切。雖然他們死了也是罪有應得,可要是在他們收押期間因病出事,那他和相關人員也會有一定的麻煩,所以他現在最希望的是等這件案子宣判後,邱巖三個再去死一死。
“沒有生命危險。”醫生摘下口罩,神色有些複雜的看著明顯鬆了口氣的大隊長,“只是.......他們以後就不能作為一個正常男人生活了。”
大隊長:“.......”
大隊長:???
“他們應該是得了某種性病,下身發炎腫脹,再加上他們一路大力的抓撓,那個器官已經喪失了應有的功能。”大夫好心的給疑惑的大隊長解惑。
大隊長:“.......”
這簡直.......太好了!蒼天有眼,罪有應得啊他們!
再說了這件事情對別人是影響人生的禍事,對他們這幾個註定要在監獄裡一呆多年的人來說反而是種好事。
至少不用再為監獄裡找不到女人而欲|火焚身了,反而能落下個清淨。
且不提嚴家、邱家、和丁家三家知道這個訊息後事如何的震驚、恐慌,就說容父和容母現在也同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團轉。
嚴肅剛給他們打了電話,說他們收了錢不辦事,要是拿不到容昭的諒解協議,就要他們把錢還出來。
可不管他們昨天怎麼勸,女兒就是不肯簽訂這個諒解協議,一心一意的要告邱巖他們。
“老公,你說今天容昭要是還不籤這個諒解協議怎麼辦?”容母只要一想到要把到手的2000萬還回去,心肝脾肺腎就挨個的疼。
“怎麼辦?老子是她爹,就由不得她任性。”容父聳拉著眼皮,時不時的朝著門口瞅一眼,“除非她不認老子這個爹,從這個家裡滾出去,否則這個諒解協議,她籤也得籤,不籤也得籤!”
“那就不認好了。”容昭開啟門,對著屋裡的夫妻倆道,“這個諒解協議我不會籤。”
“你這孩子說什麼話?”容母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過去想拉過她的手好好勸解,卻被容昭躲開了。
容昭從書包裡取出一份親子關係斷決書,擺在容父面前,語氣淡漠,神情冷靜,“你要真的為了這2000萬就不想認我這個女兒了,那也行,簽了這個協議,以後大家就各不相干了。”
容父看著眼前的親子關係斷決書,又看了看態度堅決的女兒,嘴脣抖動了好幾下,好不容易平緩了急促的呼吸,皺緊眉頭,呵斥,“你跟誰學的這一套?還將不將我和你媽放在眼裡了?我們倆個辛辛苦苦將你拉扯長大,你就這麼回報我們的?”
容昭扯了扯嘴角,對容父的態度感到十分的好笑:“不是你要和我斷絕關係嗎?我這麼做可是完全順著你的意思來的。”頓了頓,在容父開口之前接著道,“況且你們也從我身上得到了2000萬,把我養這麼大的費用連20萬也沒有,算起來還是你們賺了。”
“你懂什麼?”容母回過神來不滿的道,“你要是不籤那個諒解協議,這2000萬我們還得還回去!”
容昭嘴角的嘲諷愈盛,他們在意的不是她有沒有這個女兒,而是沒了這個女兒後仍得不到這2000萬。
“不會,只要你們簽訂了這個親自關係斷決書,我就告訴你們如何保住這2000萬。”就當是替原主再給他們最後一次機會,要是他們還是要錢不要人,那也就不要怪她涼薄了。
“你此言當真?”容父有些意動,女兒沒了還可以再生一個,以他的年紀也不是沒可能,正好他們容家還缺一個帶把的繼承香火。
至於容母年紀大了,不能再生育了,那就更不是事了。只要有錢,有的是大把大把年輕貌美的女人給爭著搶著給他生孩子。
容昭聽到了他的心聲,又轉頭看向容母,“你的意思呢?”
容母看了看容父,容父對她輕輕的點了點頭,容母雖然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可還是順從了容父的意思,“那行吧。”這就是同意了。
簽完了親子關係斷決書,容父也撕開了最後一層臉,“你有什麼辦法?”
容昭收好親子關係斷決書,塞進書包,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容父,漫不經心的道,“錢在你們手上,你們不給,他們還能強搶不成?”
“可他們說.......”
“他們不會將這件事鬧大的,只要你們咬死不鬆口,這筆錢他們也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容昭打斷容父的話,“畢竟這錢是用來收買你們的賄賂,不能擺到明面上。鬧大了,只會加重他們兒子的刑期,他們做這麼多就是為了減少刑期,又怎麼會因為這2000萬就讓前期所做都功虧一簣?這麼說不過是為了給你們施壓,想逼著你們讓我簽了那份諒解協議罷了。”
容父低下頭沉思,也覺得容昭的話說的在理,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容昭也不和他們多說,回到屋子將她的一些衣物和書籍都收拾進一個行李箱,在容父容父複雜的目光的注視下,不疾不徐的離開了這個家。
容昭沒有告訴他們的是,他們不來要這筆錢的前提是,他們的兒子不會因此加重刑罰,可要是他們的兒子最後被法院判定死刑或是無期,再加上他們家的敗落,那麼到時候他們還不會上門來要這筆錢,她可就說不準了。
畢竟沒有了希望,陷入了絕望的人會做出來什麼,她也不能保證。
現在最好的辦法其實就是趁著事情未明朗,他們三家陷入麻煩之中抽不出手對付他們,趕緊離開這個城市,到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重新開始。
不過,他們和她已經沒有關係了,容昭沒有理由提醒他們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