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全部章節_第244章 喜從何來

全部章節_第244章 喜從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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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釵聽了,苦笑對母親道:“媽媽也別這樣。興許只是她的一個玩笑。你若當了真了,老太太還只當你氣量小,直和小輩過不去呢!媽媽這又是何苦?”

薛姨媽就嘆:“真正她這樣我心裡氣。”

寶釵聽了,反而笑道:“氣什麼?她若真有心耍我,只怕我真的生氣了,反就上了她的道了。”

薛姨媽聽了,只嘆了嘆,也不說話了。一時香菱卻又進來,說薛蟠那裡請她喝酒。

薛姨媽心裡沒好氣,見了香菱,就對她火道:“好不好的,這會子喝什麼酒?你也是他屋裡人。從來不會規勸他,只會附和他。我知道我的傻兒子待你好,真正你也過得如意,只可惜一直也懷不上個一男半女。真正要娶一個厲害的奶奶來,你才知道什麼叫過日子呢!”

薛姨媽一席話說的只嚇得香菱跪了下來。

寶釵就嘆:“媽媽這又為得如何?我都說我不生氣了。”因又對香菱道:“你起來吧。告訴我哥哥,我們中午就過去。”那香菱聽了,方誠惶誠恐地出去了。

薛姨媽聽了,便又道:“我的兒。既她這麼得罪你,你不好生一用,也是白白浪費了。”

寶釵就笑:“如何用?”

薛姨媽就笑:“過幾日,是你姨父的壽辰。我到底要帶了你去。讓老太太瞧一瞧,她的寶貝外孫女兒多麼的囂張跋扈!”

寶釵聽了,就笑:“媽媽定要如此麼?”

薛姨媽就道:“她這樣侮弄你,真正我心裡恨!想她之前沒被砒霜毒死,算是便宜了她!”

母女二人又在房內說與了片刻,至中午時分,方出了園子,坐車往薛蟠處去。

話說那齡官連著三日,一直住在水溶的王府。她倒也勤謹,看見王府下人做活計,她也跟著幫與。水溶見她栽花種草的自是殷勤,心裡就愈發不耐。

這一日,齡官又自在府後後園子忙活了起來。恰巧水溶這一日在府裡,到了那後園,見了那齡官,就道:“你到底也不是這府裡的下人,我也毋須讓你做活。”

齡官見了水溶,就行了萬福,笑道:“王爺,奴家喜歡幹活。”

水溶就嘆:“你這樣不行。莫如我尋個地方,讓你先住著。”

齡官聽了,就又扮懊惱狀,低了頭回道:“王爺何必煩難奴家?想奴家在王府裡,也不會白吃白住。奴家年輕有力氣,橫豎做什麼都使得!只求王爺不要將奴家趕了出去!”

水溶聽了,只是皺眉道:“難道你不明白本王的意思麼?本王府裡不缺人。”

齡官就哀哀道:“王爺,人非草木。奴家在這裡,整日跟著嬤嬤們做活,心裡著實開心。在奴家看來,王爺的府邸只比賈府好上千倍萬倍的!想王爺寬巨集,給與奴家一頂小屋,也不是難事!”

水溶就搖頭嘆道:“我的王府,到底不能收留逃匿之人。你早早悔過了,與你還是有好處的!”

齡官一聽,知水溶竟有些軟硬不吃的,只比那賈薔萬倍。因此就嘆息道:“王爺是要至奴家於死路麼?”

水溶聽了,不怒反笑:“我料想你也不敢死。”一徑說,一徑又進了書房了。

那齡官聽了,心裡更是懊惱。既進了王府,與她而言,以後決計就是不想再出去的了。如果半途而廢,寶姑娘知道了,自己該多沒臉?

她不知道,這幾天,那賈薔一直在他租住的小院裡,痴痴地等著她。不想連等了三日,齡官並未再出現。那賈薔等著等著,就有點呆呆的。因此就又從小院裡出來,回了府裡。見了人,還只是呆呆的。弄得那賈芸直納悶,問他:“好好兒的,你是怎麼了?人人都說寶二叔有些呆性,我看你也很隨他!”

賈薔聽了,只是不說話。好半天,才擠出一句:“她到底撂下我了!撂下我了!”因又失魂落魄地離開。

不想這日齡官跟了嬤嬤們,在後園子裡採了一個時辰的花苗,就有些受不住,腰痠背痛起來。她唱文旦,平時只練嗓子,如今做著這些並不粗笨的

活計,就覺得渾身乏力。

晚間時分,那齡官吃了飯,懨懨地進了房間。待要取水洗澡,那劉嬤嬤就又走了進來。

“姑娘今天怎麼啦?方才還好好的,現在就無精打采起來了!”

齡官就道:“不知道怎麼了。就是覺得身子不舒服。”

劉嬤嬤就笑:“想是姑娘來了月信了?因此這般乏累。”這劉嬤嬤無兒無女,年輕時嘴也碎,為人也熱枕,只是愛多管閒事瞎操心。

齡官就道:“也不是,就是累。”說罷,又掩了掩胸口,似要嘔吐。

那劉嬤嬤見了,就問:“姑娘如此,想必是中午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

齡官就笑:“沒有。我吃的都是嬤嬤送了我的。”

那劉嬤嬤聽了,也就一笑,對她道:“姑娘洗澡吧。若有什麼,只管找我。”想想,又加了一句:“我們王爺最是個面冷心善的。你也別怕他。”說完了,就又一陣風似地走了。

那齡官聽了,也就闔了門,在房間裡洗澡。剛將熱水放滿了,待要卸下衣服進澡盆子去。就見那房樑上忽然就下來一條黑黑的細蛇。那齡官見了,嚇了一跳,馬上就尖叫道:“蛇——有蛇——”因此就要開啟房門,奔了出去。

齡官的呼聲,驚動了後院住著的嬤嬤們。幾個嬤嬤聽說有蛇,即刻又趕著過了來。只見那齡官蹲在門口,面色煞白。

那劉嬤嬤就問:“齡姑娘,蛇呢?”

齡官就道:“在——在房樑上!”

劉嬤嬤等幾個聽了,就進屋往樑上一瞧。但見樑上空空,哪裡有蛇?

“姑娘,哪裡有蛇,分明是看花了眼吧?”焦嬤嬤笑道。

齡官聽了,還是隻管搖頭,對她們道:“嬤嬤,就是有蛇!我剛才明明看見的!”因又大著膽子看了一眼橫樑。不想,那蛇果然不見了。

那焦嬤嬤就笑:“齡姑娘,還是趕緊洗澡吧。”

可是齡官哪裡敢進去。但那幾個嬤嬤只當她是玩笑,說笑了一陣,到底又都走了。

齡官無法,只得又大著膽子進了去。口裡一邊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因又看了一會子,到底也未見那黑蛇。不過,齡官心生了懼意,也就無心洗澡了。

晚上躺在了榻上,頭上卻發起熱來。第二天迷糊醒來,卻覺得頭越發痛了。床也不能起的了。

那劉嬤嬤照舊在外喚道:“齡姑娘,開門,給你送早膳來了!”不想,連問了幾聲,屋裡還是無人答應。

劉嬤嬤也就將盤子放了在地上,一手將門推開。不想卻看見齡官躺在了榻上,面紅耳熱,張著口,卻是一句話說不出。

“齡姑娘,你怎麼了?”劉嬤嬤坐在她身邊問她。

齡官就喃喃開口:“熱——我熱——”

劉嬤嬤聽了,看了看她,就一手往她額頭上摸去。一摸,果然臉上滾燙!

劉嬤嬤就叫道:“哎呀!姑娘,你發熱了!得請大夫來看!一時發了高熱,熱死了也是有的!況這會子又是大熱天!”

齡官聽了,就又喃喃道:“嬤嬤——王爺——王爺——”

劉嬤嬤就嘆:“我知道。請大夫自然要知會王爺!不過,看得出來,姑娘呆在府裡不肯走,自然是對王爺動了心了!我這去王爺的書房,看看王爺在不在?”

劉嬤嬤一徑說,一徑就出了後園,直往水溶的書房。劉嬤嬤走過穿堂時,不免就經過府裡那幾個姬妾住著的院落。水溶的幾個姬妾,正坐在廊下繡花的繡花,繡鞋的繡鞋,甚是靜謐。其中一個著天香色衣裳的姬妾抬了頭,見了劉嬤嬤經過,就笑:“嬤嬤這又是到哪裡去?”

劉嬤嬤聽了,就朝她行了禮,說要去看王爺在不在府裡。

那姬妾就笑:“想是為的那個齡姑娘?”

劉嬤嬤聽了,也就訕訕地點了頭。

那姬妾聽了,就又笑:“我看,嬤嬤也別瞎忙活。我是冷眼看出來了。但凡王爺動了心,待她決計不會那樣!不過,

我們獨守空房已數年,也不怕再加一個!”

廊下的其他幾個姬妾聽了,只都輕輕一笑,卻未再多言。

那劉嬤嬤就越發走得快了,幾乎腳不沾地地,就去了水溶書房。水溶正與一異域客人房中對弈,那客人膚色略黑,雙眼炯炯,正凝眉苦思,與水溶下得專注。一時,書房寂靜無音,唯有棋子的敲落聲。

見是劉嬤嬤過來了,水溶書房外伺候的隨從壓低了嗓音,問她:“嬤嬤有什麼事?”

劉嬤嬤聽了,也壓低了嗓音,說府裡住著的齡姑娘正發高熱,因求他告知王爺請大夫去。

隨從被劉嬤嬤纏磨的無法,只得道:“且等我去回。”

那隨從進了裡間去,在水溶耳邊低語了一下。水溶聽了,就囑咐隨從,嘆道:“那就去請!”

既得了水溶的允,那劉嬤嬤果就著人出府去找大夫。果然,一時半會的,一個老大夫就從王府後院過了來。劉嬤嬤親領著大夫,直往齡官房中而去。

那老大夫放了藥箱,坐在床前的凳子上,為齡官細細搭脈。老大夫搭完了脈,方輕輕點了點頭。提筆在桌上寫了一個藥方,寫好了,放於桌上,說道:“按藥方上的做,早晚服三次,半個月也就好了!”

那齡官受不住煎熬,已然陷入昏迷。根本不知看病之事。

老大夫想了一想,方問劉嬤嬤:“這位可是府上王爺的哪位姬妾?”

劉嬤嬤聽了,就笑:“不是。只是外頭來的一個姑娘。”

老大夫就又問:“姑娘?她還不曾嫁人?”

劉嬤嬤就道:“不曾。大夫說這些,還看病有什麼干係?”

老大夫就道:“雖則她是個姑娘,但我方才給她把了脈,發現她已懷了一個月的身孕。因此我開的那些藥方,與她腹內的胎兒俱是無害的!”

劉嬤嬤聽了,吃驚不已,張著大口道:“什麼?我沒有聽錯吧!齡姑娘——她竟然有孕了?”

一時之間,劉嬤嬤的腦中,只想到了一人。這種玉的人,不是王爺,還能是誰?不然,平白無故地,王爺巴巴兒地將她帶了府裡?

老大夫就笑:“不錯。老夫不會看錯。這的確是喜象。”

那劉嬤嬤腦中已經胡亂一團。想了一想,便從懷中掏出一些錢,遞給那老大夫道:“還請大夫不要走。在這裡再坐會子。我且去請王爺過來!”

老大夫聽了,也就想了一想,方道:“好!”

那劉嬤嬤出了齡官的屋子,就又一陣風似的,又往水溶的書房去了。水溶與客人已下完了棋,正將客人送了府邸正門前。

那客人朝他微笑道:“王爺,我說得漢話還使得?”

水溶就答:“果然極好。我聽不出半點的口音。”

客人聽了,心裡更是喜悅:“這是我苦練得來的。因進了神京,見如此繁華,若語言不通,不能親問親為,不得遂意,也是憾事一件!”

水溶就嘆:“到底也是你有心。”

那客人聽了,就也讚了他一下:“王爺的安南話,原也說得不錯!”

水溶聽了,就笑了一笑,又與他在府門前,說了會子話,方目送他騎馬離去。

這廂,水溶和隨從焙巖就又往書房走。行至迴廊前,就見那李嬤嬤又火急火燎地來了。水溶停下,看著她就笑:“嬤嬤,你到底還有什麼事?”

李嬤嬤見了水溶,行了禮,就趕緊回道:“王爺,老奴有句話,只想單同王爺說!”說罷,看了一眼水溶身旁的焙巖。

焙巖就笑:“原來嬤嬤要和王爺說私房話,我這就走。”

果然焙巖走了,那李嬤嬤就朝水溶走近,壓低了嗓子道:“王爺!你大喜了!老奴可等了五六年了!”

水溶不解,因問她:“嬤嬤,喜從何來?”

那李嬤嬤極是興奮,聽了水溶這番問,就再也忍不住,口道:“王爺,這話老奴只告訴王爺您!橫豎先讓王爺您自個兒先歡喜歡喜!那齡姑娘有了喜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