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3 想玩消失嗎那就讓你永遠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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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 想玩消失嗎那就讓你永遠消失
083 想玩消失嗎?那就讓你永遠消失。
深夜,滿身疲憊地蘇輕寒躺在徐離焰懷裡,卻怎麼也睡不著。嘜鎷灞癹曉
“妞兒,想什麼呢?”懷裡的小人每隔幾分鐘就翻個身,他明顯感覺到她的心神不寧。
小臉貼緊他溫暖的胸膛,她覺得自己面對潘振天的勇氣似乎全都沒了。
“老公,要是我死了,怎麼辦?”
“傻丫頭,有我在,你怎麼會死。”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徐離焰的語氣,好像他是主掌生殺大權的閻王爺老子。
“可是,”她從他的胸前仰起頭來,“有一天,我們都會死。我知道,總有那麼一天。”
想起最近炒得沸沸揚揚的世界末日說,徐離焰皺起了眉頭:“你不會也相信二十一號是世界末日吧?”
蘇輕寒語塞,這男人腦子裡想得都是什麼?
沒等她說話,徐離焰已經將她緊緊抱在懷裡。
“就算明天就是世界末日,我也會陪著你。活著,我陪著你,死了,咱們一起死。”
平平淡淡的語氣,彷彿他說的是最無關緊要的事。
她的心頭一暖,更緊地依偎在他胸前。
是啊,只要能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就算是死亡,又有什麼可怕的?
此生擁有彼此,他們已經瞭然無憾。
……
被徐離焰揍了的第二天,潘振天就從D市消失了。
那天應澤帶了人,把潘振天的家砸了個稀巴爛,看潘振天躺在地上血肉模糊的樣子,大家都沒上去再補上幾下,可是第二天,這人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不見了。
於是,潘振天的十幾個小弟,很多人都認為潘振天是被徐離焰毀屍滅跡了。
出了這種事,最著急的當然就是潘翔東和潘振天的老婆,這兩個人不敢去跟徐離焰鬧,就鬧到了蘇琳和蘇萱那裡。
“你們還我老公,還我老公!”潘振天老婆的厲害,沐玉和蘇琳那都是見識過的,不過看到她這副當街撒潑的模樣,還是嚇得心驚肉跳。
“你老公沒了,跟我們有什麼關係?”眼看周圍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沐玉斗著膽子,回了一嘴。
“你們家一窩大小sao貨,姐妹倆勾引他們父子倆,你們死不要臉啊!”潘振天老婆扯著嗓子喊上了。
這可是猛料!圍觀群眾立刻津津有味地對蘇琳和蘇萱指指點點起來。
蘇萱眼看要哭出來了,只好拉住了潘翔東:“潘子,這麼多人,你讓我的臉往哪兒擱……”
潘翔東不耐煩地甩開了她的手:“你還有臉跟我哭?要不是你的好姐姐,我爸爸會失蹤嗎?”
蘇萱終於哭出聲來:“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們跟她早就斷絕了關係的,她做的事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啊,你這麼說,太傷人心了。嗚嗚……”
被一大群人圍觀,蘇萱再厲害終究還是個年輕姑娘,索性捂住了臉,嚎啕大哭起來。
一邊是破口大罵的潘振天老婆,一邊是鬼哭狼嚎的蘇萱,這回趕上打擂臺了,更熱鬧。
潘翔東冷著臉,既不拉他媽媽起來,也不理睬痛哭流涕的蘇萱。
一直沒說話的蘇琳走了過來,親手拉起了潘媽:“阿姨,潘叔叔失蹤,我們也很擔心,您先起來說話。”
潘媽兜頭就衝蘇琳呸了一口:“就是你這個小賤貨,哄得我家男人眉開眼笑的,天天就聽你的話!你還想騙我?沒門!”
蘇琳咬了咬牙,還是拉著潘媽:“阿姨,你既然說是我們害了潘叔叔,要不咱們去報警吧,警察一定會找到潘叔叔的。”
報警?!
潘媽和潘翔東對視了一眼。
她們娘倆當然知道潘翔東干的都是什麼營生,去報警,那不是把自己也裝進去了嗎?
像是看穿了他們的心思,蘇琳繼續說:“潘叔叔現在失蹤了,只有報警才是唯一的出路,如果真的是我大姐他們搞得鬼,至少也能給潘叔叔一個交代。”
是啊,現在在D市,徐離焰可是隻手遮天,憑她們娘倆的勢力,能鬥得過徐離焰和蘇輕寒嗎?
見潘媽不再開口大罵,蘇琳微笑著說:“潘叔叔出了這種事,我們也有一些責任,雖然潘叔叔說以後咱們之間沒關係,可是哪能說沒就沒有呢?不說別的,單是萱萱和潘子的事,往後還得阿姨操心呢!”
潘媽被說動了心,只是不好立刻答應,就拿眼睛瞟著潘翔東。
潘翔東無奈地走過去,把蘇萱扶了起來:“行了,我也是在氣頭上,你還當真了。”
蘇萱這才破涕為笑,挽住了潘翔東的胳膊:“以後你可別這樣對我了,我好害怕……”
沒熱鬧看了,周圍的人漸漸散去。
蘇琳說:“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去公安局,早一點找到線索,潘叔叔就能早一天回來。”
其實他們都心知肚明,潘振天這一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可是蘇琳這話,聽著確實讓潘媽舒服了不少。
看著前面帶路的潘媽和潘翔東,蘇琳的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藉著這個由頭,她正好可以把事情鬧大,反將蘇輕寒一軍!
出了人命官司,就算是勢焰熏天的徐離焰,恐怕也保不住蘇輕寒了吧?
……
得知了潘翔東母子報警的訊息,徐離焰微微皺起了眉頭。
他並不怕事,只不過,這次的事情有些棘手。
如果從頭說起,那牽扯的範圍就太廣了。
從碧海藍天和維也納風情爭奪服務員和服務小姐,到徐離焰帶人去維也納風情砸場子,再到後來潘振天綁架蘇輕寒的事,其中牽扯到了蘇家的所有人,還有徐離焰,應澤等人。
這整個事件的源頭雖然是潘振天引起的,但是徐離焰和應澤把潘振天打傷,還有這次潘振天失蹤的事,要是警方追查起來,那他們也是過錯方。
雖然黑道的事情一向都有潛規則,只要不鬧出人命,都是在私下裡用道上的規矩解決,但是這次報警是潘振天的老婆和兒子做的,也不能說就是壞了道上的規矩。
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到潘振天。
那天應澤說,他們進屋只是砸了東西,潘振天的小弟沒反抗,他們就也沒動手,至於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潘振天,更是沒人理會。
可是就這麼一個人,怎麼能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了?
徐離焰思索了片刻,吩咐手下:“放出風聲,找到潘振天。”
於是,潘振天手下的一堆產業,無論是飯店還是娛樂場所,都被徐離焰的人看住了。
潘振天在D市的產業,最主要的就是四海連鎖飯店,在D市開了不少分店,其中有幾家生意還很紅火。
可是自從徐離焰命令要找到潘振天以後,這些飯店就再也沒有客人了。
原因很簡單,每天D市幾家有名的四海飯店一開張,就會有一群年輕人進門,這分店裡有多少張桌子,就會有多少個人進去,一個不多,一個不少。
進去以後,這些人每個都點一盤最便宜的菜,拎著一瓶白酒,一坐就是一天。
對於進門的普通客人,服務員竭力邀請他們和那些年輕人拼桌,可是客人們一看到這些人的打扮,個個逃之不迭。
這些人,清一色的板寸頭,個個有紋身,還有不少有刀疤,擼胳膊挽袖子的,有意無意地把身上嚇人的地方示眾給人看。
這麼一來,誰還敢進飯店吃飯?
折騰了幾天,所有的四海連鎖飯店至少損失了幾十萬。
潘翔東最先受不了了,當然,這背後很可能也有潘媽怒吼哭罵當催化劑。
畢竟,幾十萬營業額的損失,不是每個人都能承受得起的。
潘翔東最先找的是這些每天堅守在他們飯店裡的混子們,好話說了幾個火車皮那麼多,只可惜人家就是油鹽不進。
“叫潘振天出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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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事沒完。”
無論潘翔東怎麼說,人家就這一句話。
你老子沒影了,不找你要,找誰要。
潘翔東也試過找道上的人解決,只是人家一聽說這是焰哥的意思,個個把腦袋都搖得比撥浪鼓還歡。
最後還是一個跟他關係要好些的兄弟私下告訴他:“這件事,整個D市就沒人敢管,你還是趁早把你爸找回來吧。越拖下去,後果越嚴重。”
潘翔東欲哭無淚欲訴無聲。
他也想找他老爹啊!這世界上他比誰都著急找到他的親爹!
倒不是他有多孝順,只是他爹晚回來一分鐘,那紅彤彤的鈔票就得多往外流一分鐘。
可是那天徐離焰叫人砸了他家以後,他爹就跟人家蒸發了似的,徹底沒影了,連他這個當兒子的都不知道他爹的去向。
至於潘媽,要是她知道,那張風車一樣轉個不停的嘴早就爆料了,絕對沒有連親生兒子都瞞著的道理。
所以潘翔東才會認為潘振天是被徐離焰幹掉了,要不然也不能那麼理直氣壯地去報警。
現在可倒好,老爸沒找回來,倒惹了一群瘟神在自家店裡成天供著。
潘翔東徹底沒招了,最後還是潘媽有主意:“去找你那個狐狸精啊,焰哥不是她姐夫嗎?”
一句話提醒了潘翔東,就算是蘇萱她們早就跟蘇輕寒決裂了,那也比他這個沒頭蒼蠅有路子吧?
再說,這件事本來就有蘇琳和蘇萱的份,也是她們攛掇著去報警的,憑什麼現在她們就在一旁看熱鬧不幫忙?
於是潘翔東去找了蘇萱,蘇萱自然很為難,和蘇琳商量過以後,決定找洪叔幫忙。
蘇琳當然不會去直接求蘇輕寒,而且,從上次跟蘇輕寒撕破臉皮後,蘇琳一直有點後悔。她實在不該那麼自信的,如果當初能多拉上幾個幫手,或許現在就不會是這麼一個局面。
蘇氏的元老人物裡,有能力而且有可能會幫她們的,就只有洪叔了。
上次五叔的事情犯了,是洪叔親自開槍處決了五叔,從這一點上來說,蘇輕寒應該對洪叔信任得更多才是。雖然蘇琳對蘇氏的業務並不是很熟悉,但是她也聽說,洪叔最近的勢力確實越來越大,如果能勸得動洪叔,那對她們是有百利而無一害。
洪叔對她們母子一向客氣,而且這次又不是什麼小事,不過是請蘇輕寒給潘翔東說幾句好話而已,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蘇琳之所以會做出這樣錯誤的判斷,是因為她聽潘翔東說,事情的起因是因為潘振天想要跟蘇輕寒談談,就請蘇輕寒去潘家做客,誰知徐離焰聽說了以後竟然大動肝火,直接帶人去把潘家給砸了個稀巴爛,帶著蘇輕寒揚長而去。
蘇琳和沐玉聽了這樣的事,當然認為這件事是蘇輕寒做得十分不對,人家好端端地請你做客,你卻把人家的家給砸了,現在又讓人去潘家的飯店搗亂,這不是仗勢欺人嗎?
現在她們不過是請洪叔出面幫忙說句話,這已經是給足蘇輕寒和徐離焰面子了吧?
洪叔聽了她們的要求,顯得有些為難:“這是大小姐的事,我不便插手。”
雖然是委婉的拒絕了她們,卻似乎還有些商量的餘地。
蘇萱暗暗拉了拉蘇琳的衣服,蘇琳只好說:“洪叔,如今能在大姐面前說的上話的,也就只有您老了,您要是不肯幫我們,我們就真的沒辦法了。”
洪叔仍然緩緩地搖搖頭:“這事,難辦啊。”
是啊,要他去勸大小姐,讓大小姐去求焰哥,這事,實在是不太容易開口。
沐玉陪著笑臉:“要是一般的事,我們也不會求到洪哥這兒啊。洪哥就看在萱萱的份上,幫翔東這個忙吧。”
她真是怕了潘媽了,一想到那個母老虎隨時有可能出現在她們家裡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沐玉就不寒而慄。
洪叔點了根菸,似乎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
沐玉母女三人面面相覷。
許久,洪叔才開口:“算了,我就看在少爺的面子上,試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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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琳和蘇萱等人頓時面露喜色。
洪叔看了看她們,忽然問道:“大哥的遺囑,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蘇琳心頭一驚,沐玉和蘇萱的臉色已經變了。
“洪哥,這話是什麼意思?”
洪叔吐了個菸圈:“我也只不過是隨便問問而已。”
沐玉怎麼可能讓他只說半截話,自然連連追問。
洪叔似乎被逼無奈,才說:“……我就是奇怪,蘇氏這麼大一攤子,怎麼全都給了大小姐?按理說,少爺才是最合適的繼承人。”
沐玉和蘇萱深以為是。
看著洪叔高深莫測的臉,蘇琳疑惑地說:“難道洪叔的意思是,大姐私下改了遺囑……”
……
接到洪叔的求情電話,蘇輕寒只說了一句話。
“這事,我管不了。”
潘振天失蹤,無論是官方的輿論還是民間的流言,對徐離家族都十分不利,在這個風口浪尖上,她當然不會為了洪叔區區一個電話就改變主意。
洪叔的笑聲在電話裡聽著有些陰森:“我還有一件事想告訴大小姐,最近沐玉和小少爺都挺忙的,我聽說,他們要為大哥留下的遺囑做鑑定……”
蘇輕寒聽著洪叔的話,臉色漸漸沉了下來。
這些人還要折騰到什麼時候?
為遺囑做鑑定,難道是在懷疑她偽造父親的遺囑嗎?難道在他們眼裡,她就是一個如此不堪的人?
沐玉和蘇琳她們到底要幹什麼?
蘇輕寒正在思索著,手機響了。
“潘振天,找到了。”
……
從那天被徐離焰揍了一頓,又叫人把他家砸了以後,潘振天就逃到了郊區的一個小檯球廳。
開臺球廳的也是他以前的兄弟,後來落魄了,只能守著這個小檯球廳度日,最近生意慘淡,潘振天給了他一點錢,他就樂得把檯球廳全都給了潘振天了。
苦的是每天吃香的喝辣的的潘振天,到了這裡只能窩在暗無天日的檯球廳裡,吃飯只能吃泡麵,晚上睡覺也只能躺在冰冷堅硬的檯球案子上。
不過他知道,如果他這個時候再露面,恐怕就連這種苦日子也沒得過了。
綁了蘇輕寒,徐離焰絕對不可能放過他,這一點,他心知肚明。
為了保護家人,也為了保護自己,他連老婆兒子都沒交代一聲,就跑了。
要不是頭一天晚上徐離家族手下的一個小弟心血**想要打幾桿,敲開了附近的這家半停業狀態的檯球廳,幾乎沒人知道,潘振天竟然會藏在這裡。
潘振天也是沒辦法,他真心不想開門,可是他不說話,外面那幾個喝醉的小夥子反而敲得更凶,還揚言要燒了這裡,他只好披著衣服出來,謊稱這裡已經轉讓,連臺球案子都賣了,好不容易才打發走了這幾個醉鬼。
誰知道,第二天,他的死對頭就來了。
前一天晚上來的小夥子見到徐離焰顯然十分激動,連話都說不清楚:“焰、焰哥,就是……就是這裡。”
徐離焰站在黑暗裡,無聲冷笑。
竟然躲到這麼遠的地方來,潘振天怎麼說也是十年前道上的一位成名人物,現在竟然混得比老鼠還鬼祟。
“去叫門。”他揚了揚下巴,向小夥子示意。
小夥立刻照辦。
潘振天剛躺下,就聽見門板傳來一陣敲門聲。
有了昨天的經驗,他知道,如果他不應門,這些城郊結合部長大的小流氓肯定能把這兒拆了。
嘆了口氣,他披上了外衣。
“誰啊?”
“我!快開門!”
“你是誰?”潘振天狐疑,這聲音聽起來有點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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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那麼多幹J8毛?”有焰哥在身後,小夥底氣十足。
“你不說我就不開門。”潘振天沒那麼傻。
“你昨天不是說檯球案子賣了麼?我要進去看看!”
潘振天總算想起來了,這是昨天那幾個醉鬼中的一個人,只不過沒有了酒後的大舌頭,他一時沒聽出來。
“我們這兒真不幹了,我就是個打更老頭,你就別敲啦!”為了能趕緊送走這個執著的小夥子,潘振天不惜自貶身份。
“你不開門我踹了啊!”
潘振天無奈,昨天那門板子就差點被他們踢碎了,要是再來上幾腳,肯定就全毀了。
他可不想睡著冰冷的檯球案子,還要受到夜半冷風的侵襲。
“唉,小夥子,你聽我一句勸……”潘振天剛開門,一支黑洞洞的槍管就頂到了他的腦門上。
這個“打更老頭”,終於明白了對方是什麼人了。
“焰哥——”哆哆嗦嗦地,潘振天張口就跟比自己小了近二十歲的徐離焰叫了聲哥。
別說哥,就算此刻讓他管徐離焰叫祖宗,他都能叫。
“進去!”黎信壓低了聲音,手中的槍向潘振天的腦子頂了頂。
潘振天這時候肯定不能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他乖乖地向後退了幾步,徐離焰帶著十幾號人走了進來。
“這地兒不錯哎,潘老闆!”應澤又開始貧嘴了,“空氣挺新鮮的嘛!”
的確是,四面透風,冬涼夏暖。
“焰哥,我知道錯了,你大人有大量——”潘振天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去你媽的!”黎信把槍別在腰間,抬腳就把他踹到了地上。
要不是這老小子玩什麼失蹤,他們能到處折騰地找人麼?
“焰哥,你饒了我,我還有老婆孩子……”潘振天擠出幾滴眼淚,開始打親情牌,“我兒子的女朋友就是徐離夫人的親妹妹,咱們還有親戚關係……”
“誰他媽跟你有親戚關係!”連應澤都聽不下去了,“有你這麼個親戚,真夠寒磣的!”
徐離焰從進來就沒說過一句話,只是冷冷地看著潘振天。
拿出手機,他扔在潘振天面前的地上。
“那就給你老婆孩子打個電話,報個平安。”
潘振天立刻明白了徐離焰的意思。
他失蹤了這麼多天,他老婆報了警,連累了徐離焰,這應該是徐離焰找他的最重要的理由吧?
只要不是讓他為綁架蘇輕寒的事付出代價,他就欣喜若狂了。
顫抖著拿起手機,他撥通了潘媽的電話號碼。
“老婆,是我。”
一聽到他的聲音,擔心了許久的潘媽再次爆發了。
“你個老不死的,死到哪兒去了?是不是又被哪個jian貨迷住了,連老孃都忘了!?趕緊給我滾回來!要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
潘振天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給他老婆打電話。
不過,他現在有了比他老婆更可怕的對手了。
看著徐離焰陰鷙的眼睛,潘振天趕緊說重點。
“我沒事,不要報警。”
只說了七個字,就引發潘媽再次開火。
“你他媽當警察局是老孃開的?把老孃折騰成這樣,還放你媽的圈屁?”
為了潘振天這點事,警察天天來找潘媽核實情況,追查線索,連祖宗十八代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都給翻出來了,潘媽早就受夠了。
要不是為了找到潘振天,潘媽肯定不會有耐心跟走訪的民警磨洋工。
昏暗的檯球廳裡寂靜無聲,即使沒開擴音,潘媽的大嗓門依然清晰可聞。
看著徐離焰陰沉的臉,潘振天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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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滴落了下來。
“別廢話了,這事跟焰哥沒關係,我沒事,掛了。”
“趕緊回家來!要不然有你好看!”
電話終於打完了,潘振天如釋重負,雙手端著手機,舉著遞給徐離焰。
“焰哥,焰哥,我……我打完電話了。”
話音剛落,左臉頰早已捱了狠狠的一腳!
“你他媽早幹嘛去了?還非得讓大哥給你送手機你才能打?挺會擺譜啊!?”
潘振天綁了蘇輕寒,凌舒磨了應澤N天了,一定要他為蘇輕寒報仇,這會等著潘振天打完電話,應澤手早就癢癢了。
“我錯了——”潘振天哭喪著臉,嘴角滲出幾滴鮮血。
徐離焰冷笑,緩緩站起身。
看著面前這個頎長的黑影,潘振天忽然有了一種看見死神的感覺。
“焰哥,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話的後半截,被壓進了土裡。
徐離焰踩著他的腦袋,將他那張吵鬧不休的嘴死死地壓在地上,潘振天拼命掙扎著,卻絲毫也動彈不得,只能發出陣陣沉悶的哀嚎。
“該說的時候不說,那你就再也別說了。”
鬆開腳,徐離焰優雅地倚在臺球案子旁邊,點燃了一根菸。
“把他的牙敲掉。”
幾個小弟走上前來,按住了潘振天的四肢。
潘振天吐掉了口中的泥土,口齒不清地求饒著:“焰哥,我錯了,你饒了我吧,你讓我幹什麼都行!”
應澤隨手從桌上拿了個檯球,笑嘻嘻地走了過去。
“道上都說是我們把你做掉了,我們可不能讓大家失望,你說對不對啊?”
潘振天看著居高臨下的應澤,心底湧上一種巨大的絕望。
這一刻,他終於開始後悔了。
他後悔自己不該聽信了蘇琳的鼓動,不該去惹蘇輕寒,更恨自己吃了第一次虧卻還不知道悔改,還要綁架蘇輕寒來威脅徐離焰。
從一開始,他就錯了。
這個男人,和他根本就不是一個重量級的選手。
他鬥不過他,而且,他現在要死在他手裡了。
“我真的知道錯了——”
應澤已經失去了耐心,他現在很想趕緊把焰哥交代的任務做完,然後早點回家去跟媳婦邀功請賞。
“咣!”
堅硬沉重的檯球打在潘振天的臉頰上,疼得他瞬間眼淚就出來了。
“嗷——”伴隨著淒厲的慘叫,一顆帶著血的牙從潘振天的嘴裡掉了出來。
應澤笑了:“吐得乾淨點,別嗆著。”
嘴上說著,手下可沒閒著,檯球高高舉起,一次又一次重重地落下!
地面上的鮮血凝聚成小小的一灘,裡面夾雜著點點白色的碎牙。
敲完最後一顆,應澤扔掉滿是鮮血的檯球,站起身來。
看著死魚一般癱在地上的潘振天,應澤看起來十分滿意。
“你越來越有準頭了。”
連一向冷漠的徐離焰,都很難得地誇了他一句。
“想玩消失嗎?”看著地上那個奄奄一息的人形,徐離焰緩緩俯下身,“那我就讓你永遠消失。”
潘振天的眼球動了動,流露出的全是驚恐。
“緬甸,寮國,越南,你隨便去。”黎信將幾張機票甩在他臉上,“以後,再也不許出現在D市。”
這麼說,是饒他一命了?
潘振天的下巴已經被應澤打骨折了,此刻根本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用眼神看著徐離焰的臉色。
儘管那都是苦難的地方,可是能
給他留條性命,就已經讓他喜出望外了。
“帶上你老婆孩子,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