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76.黑夜的溫暖

正文_76.黑夜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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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76.黑夜的溫暖

76.黑夜的溫暖

等蠻薩將人撤走,鐵英雄等人才趕緊圍了過來,說:“老闆,你的手受傷了。”

楚少龍看了看掌沿的一條口子,已經流了很多鮮血,灑脫地說:“小傷,不礙事。”

鐵英雄說:“剛才真是驚險啊,我以為你死定了,想出手都來不及。”

楚少龍看了眼薛若冰,故意說:“沒聽說過好人命不長,禍害遺千年嗎?幸好我沒事,要不然輪到有的人拍手稱快了。”

薛若冰知道他的話是針對自己,也故意說:“是啊,我剛才正以為解脫了,擺脫了你這個魔咒,哪知道白高興一場。既然你還活著,我還是幫你把傷口處理好吧?”

楚少龍很意外:“你幫我處理傷口,不會是太陽從西方出來了吧?”

薛若冰說:“太陽從西方出來很稀奇嗎?你站在太陽的西方,太陽從東方出來,你站在太陽的東方,太陽不就從西方出來了嗎?”

鐵英雄從車上拿過酒精和布條等東西,薛若冰接了過去,先用酒精把手掌周圍的血清洗了,看得見裂開的可怖的傷口,有差不多兩釐米深,一釐米寬。薛若冰將酒精放好,都以為她要上藥,哪知道她抓住楚少龍的手,反而壓住手掌用力的扳了下,痛得楚少龍忍不住叫喚起來。

薛若冰幸災樂禍地笑了笑,問:“怎麼樣,小傷,不礙事吧?”

楚少龍才知道薛若冰替自己包紮是假,不過是想借機整自己,嘆息了聲:“我就說你不會這麼好心,果然是算計我,夠狠毒的。”

薛若冰說:“記得無間道里有句話嗎?出來混,早晚要還的。”

楚少龍說:“行,有機會我多欠你點,到時候一併還你,連人都給你。”

薛若冰說:“看來你是覺得剛才很刺激,我再成全你吧。”

說罷準備抓過楚少龍的手,但楚少龍趕快縮開了,喊:“臥虎,你幫我包紮,這樣的女人,真惹不起。”

當下,才由鐵英雄幫楚少龍處理了傷口,然後一行人往烏幹山邊境出發。

再往烏幹山上去的時候,薛若冰又想起了來的那天,她走不慣山路,楚少龍牽著她的情形,以及下雨後路滑,她一不小心就會摔,還崴了腳,楚少龍揹著她。

那個時候她覺得很糟糕,對楚少龍格外厭惡,討厭挨著他,可現在想起來,那種場景其實充滿了溫暖和感動。楚少龍除了性格痞點,或者說不大正經,其實還是挺靠譜,有責任,有擔當,對她也還不錯。

哎,她暗自嘆息了聲,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想。她怎麼隱隱地感覺,楚少龍像一條蛇盤踞在她心的草叢裡,怎麼趕都趕不跑了?

夜晚的烏幹山比白天危險了許多,四周黑暗得沒有一點天光,全靠手電照路。但手電能照到的範圍實在是有限,基本上只能照得到腳下的方寸之地。

不大好看路還在其次,更重要的是夜晚的森林,正是猛獸出沒活躍的時候。不比來的那天是接近早上,許多猛獸都在睡覺,只要動靜不大,基本上不會驚動。

行走在林間,隨時都能聽到猛獸的叫聲,嗅得到危險的氣息。

不過,猛獸對於楚少龍他們這樣的高手來說,撲出來覓食,也基本上等於是找死。連續地遇到了兩頭野豬,都被走在前面的鐵英雄一擊必殺地給幹掉了。因為薛若冰還是不習慣走山路,雖然沒有下雨天的泥濘,畢竟是晚上,道路太過崎嶇不平。所以,就由鐵英雄他們在前面開道,楚少龍在後面保護或者說是照顧著薛若冰。

儘管如此,沒多大一會,兩人仍然是被鐵英雄他們甩下了一大段。

而且上山比下山要累多了,爬到半山腰的時候,一直咬牙堅持的薛若冰覺得心臟都跳動得喘不過氣來一般,氣喘吁吁地說:“我……我不行了,先休息一下。”

楚少龍看了眼前面鐵英雄他們那微弱的手電光已經晃到山上好遠的地方去了,便到薛若冰面前蹲下身子,說:“我揹你一段吧。”

薛若冰問:“為什麼要背,休息一下不可以嗎?”

楚少龍說:“他們已經在前面走很遠了,再讓他們走幾分鐘,我們就會跟丟的。林子這麼深,山這麼高。我們兩個人再遇到猛獸可就難辦了,要是一兩隻野豬還好,要是遇到狼群,就死定了!”

薛若冰說:“這麼看來我跟著來不但沒幫到忙,反而拖累了你們,你就不該讓我來的。”

楚少龍說:“我那時候也是擔心到很可能與巨蟒兵團遭遇上,需要你的身手與我配合,畢竟我們此行的最大威脅就是巨蟒兵團。上山的路,再多猛獸,也不夠我們九個高手殺的,別想多了,爬上來吧,我幹體力活習慣了,背個百把斤,當不得什麼事!如果你是怕我佔便宜的話,就更不必了,反正你身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地方,我也都碰過了。”

薛若冰也實在是抬不起腳了,當下也就沒說什麼,匍匐著身子上了楚少龍的背。

那種感覺,比上次揹著的時候更奇妙。因為上次的時候,兩個人還比較陌生;而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兩個人睡在一張**,肢體有了更多的接觸,而且是零距離的。對於女人來說差不多都是這樣,最開始對一個陌生男人的身體會排斥,逐漸的就會在習慣中變得依賴。那些曾經使勁把男人往一邊推說不要的女人,最後都主動的挽著男人的臂彎,把頭埋到男人的胸膛,看成生命的全部,當成一輩子的港灣。

習慣,是一種很奇妙也很可怕的東西。

樹葉在腳下發出沙沙的聲音。

時不時地聽得見野狼淒厲的嚎叫,還有一些野鳥的寂寞啼鳴。讓這夜,這森林,更增添了些神祕和恐怖的氣氛。

“你一直都沒有談過戀愛的嗎?包括讀書的時候?”楚少龍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薛若冰本來又想很不客氣地問關他什麼事,但突然覺得她老是這種態度也不好,楚少龍其實也並沒有她想象的那麼討厭,而且對她也不錯,就嗯了聲。

楚少龍就很奇怪地問:“現在很多女生從初中就開始談戀愛了,你為什麼就沒有過呢?難道你與她們的想法有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