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207章 娘要嫁人

正文_第207章 娘要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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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07章 娘要嫁人

林木衝煩躁,“讓她們呆這算了,我們先走吧。”

羅香骨沒有覺察到林木衝心裡很生氣,“但我們得帶上耶律腑衝啊。”

又過了十幾分鍾,耶律腑衝才扶著白世聰遲遲出來。

林木衝很生氣,“說了讓白世聰留在這養傷,你說他現在怎麼走,他能騎馬嗎?”

耶律腑衝盯了林木衝一眼,“騎不了馬,我不會僱馬車麼,要你管。”

“馬車多慢啊。”

“你走你的,我們走我們的。”

“你信不信我打你。”

“你敢。”

羅香骨見二人又要吵起來了,忙過來拉開了林木衝。

林木衝感覺耶律腑衝變心了,他也承認耶律腑衝與耶律鳳衝都很專一,但專一的人一旦變心,是很難拉回來的,他現在就有這種感覺,他決定與羅香骨先走,讓耶律腑衝與白世聰坐馬車慢慢趕來,亦或者等後面的欽差跟大隊伍來了再走。

耶律腑衝一定要帶著白世聰這一天走,不願意等後面的大隊伍和欽差。

想到耶律腑衝的大叔情節,林木衝上馬揮鞭就先走了。

羅香骨從後面追上來,“我們不能先走啊,耶律腑衝現在沒什麼武功,白世聰也沒武功,還受了傷,沒有我們兩個,萬一她們遇到壞人就麻煩了。”

林木衝有種失戀般的悲傷,“這是她自找到。”

“你也不要這樣想,昨天白世聰為了耶律腑衝擋了一刀,他有重傷在身,才到他房間去照顧他的,這是感恩,你不要多想。”

“我已經治癒術給白世聰治過了,又不是不省人事,哪那麼嚴重,稍微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但畢竟有傷在身,大晚上的不方便。”

林木衝很幽傷,感覺之前時代的女人不可靠,這會的女人又不可靠,喜歡你的時候可以為你粉身碎骨,不喜歡的時候連個屁都不是。

想著到開封的路也不遠了,林木衝沒有辦法,當是前世欠耶律腑衝的,他跟著她們的馬車後面走慢一點。

這一天到了晚上,四人又來到一個鎮上,林木衝找到一家客棧。

見耶律腑衝把白世聰照顧的無微不至,坐在桌子邊吃個飯都彷彿怕他在掌心裡化了一樣,林木衝露出懶洋洋的表情,“有沒這個必要啊,人家又不是殘疾。”

連白世聰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我……我自己來就行了……。”

耶律腑衝盯了林木衝一眼,“關你什麼事。”

林木衝很失落,但又沒有辦法,只能不再說一句話。

到了晚上休息的時候,林木衝看耶律腑衝又要往白世聰的房間竄,“他今天明顯好多了,這絕對不行,你不能再呆他房間了。”

耶律腑衝面不改色,“關你什麼事,白大哥是為我受的傷,他是病人我得服侍她,讓開。”

“你不能有了白大哥,就忘了我這個林大哥。”

“你也是病人麼,要人服侍?”

“你受傷的是心啊,比他還更嚴重。”

“你心受

傷關我什麼事,快點讓開。”

說完她一把推開了林木衝。

林木衝只能跟了進去,白世聰昨天晚上讓耶律腑衝呆自己一個晚上已經很不習慣了,他現在病人,需要充足的睡眠,看這一晚的情況,自己房間裡好像要再杵兩個人進來,“我自己可以,你們都去休息吧,我自己真的行。”

耶律腑衝溫柔地看了白世聰一眼,“白大哥你現在是病人,大晚上的外面一個人都沒有,沒有個人在身邊會很不方便,你沒必要過意不去,這是我應該做的。”

見耶律腑衝沒有離開的意思,林木衝也打算呆在白世聰房間過夜。

耶律腑衝盯了林木衝一眼,“白大哥現在休息了,你能不能不要來打擾他?”

林木衝懶洋洋地坐在房間的椅子上,“你也打擾他休息你不走,我也不會走。”

見趕不走林木衝,耶律腑衝也無所謂,給白世聰攤好被褥,然後扶他到**去休息。

想著耶律腑衝變化這麼大,她之前可沒對自己這麼溫柔過,林木衝失落到了極點。

白世聰又催了一遍耶律腑衝回去休息,但耶律腑衝不走,就坐在床頭,耶律腑衝不走,林木衝也不走。

一覺睡到半夜,林木衝在椅子上累的腰痠背疼,見不遠處耶律腑衝趴在白世聰的床沿上睡了過去,林木衝不想管她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也沒辦法。

回到自己房間一覺睡到天亮,天亮後林木沖洗漱完畢去叫羅香骨,然後要下樓去吃早點,打算吃完早點上路了。

羅香骨還要去叫耶律腑衝。

林木衝拉住了她,“算了吧,她對我真沒感覺了,我不想自討沒趣。”

羅香骨一笑,“說不定她只是在氣你。”

“絕對不是,我承認她之前對我很專一,但越是這種所謂專一的女人,一旦變心,就沒有挽回的餘地,我知道這個套路。”

“你想的嚴重了,她真是在氣你,等她氣消了就沒事,再說白世聰真替她捱了一刀。”

林木衝搖了搖頭,“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就讓我替她挨那一刀了,現在說多都是淚,再也回不去了。”

說完他慢慢走下樓梯,感覺大地蒼茫,人心不古。

羅香骨從後面跟下來,“你真的想的太嚴重了,她不是那樣的人,她就為了感謝白世聰替她捱了一刀。”

林木衝看了看羅香骨,“有時候女人為了感謝一個男人,嫁給他也不是件很稀奇的事。”

到了客棧大廳的桌子邊,客棧的夥計已準備好了早點,林木衝挑了一些,只吃一個饅頭,很索然無味。

以前他大部分時間覺得耶律腑衝煩,總纏著自己,現在娘要嫁人了,他第一次發現自己很惆悵。

羅香骨談談地說道,“我想如果耶律腑衝看到你現在這個模樣,一定很心慰。”

林木衝嘆了口氣,“你太不瞭解她了,她跟很多女人不一樣,她是所謂的性情中人,愛的時候轟轟烈轟,不愛的時候即便風火戲諸候她也沒感覺。”

看林木衝嘆

氣,羅香骨彷彿也心有感觸,“如果她願意回心轉意,你還會像之前一樣那樣對她麼?”

林木衝一愣,“我之前對她很差麼?”

“至少沒有想象中那麼好。”

“哪裡不好了。”

“你應該從來沒有真正替她做過一件事吧,你知道她生日是哪一天麼,還有你知道她喜歡什麼麼?”

林木衝想了想,自己好像也確實沒給耶律腑衝做過什麼,就在岸堡的時候給她唱過一首歌跟念過兩首詩,“我好像真沒替她做過什麼。”

羅香骨一笑,“你下次替她做個一兩件事,她一定會感動的,你別看她好像很複雜,其它她很簡單,比我都簡單。”

林木衝正考慮著要不要上樓叫耶律腑衝出發的時候,突然客棧外面傳進了耶律腑衝不耐煩的聲音,“早就看你們下來了,吃個早點吃這麼久。”

原來耶律腑衝早扶著白世聰下樓了,而且早在客棧外面等著出發了。

林木衝打包了幾個饅頭,然後與羅香骨走出了客棧。

來到外面,白世聰正坐在臺階上,耶律腑衝已準備好了出發。

耶律腑衝正要去扶白世聰上馬車,林木衝已扶起了白世聰,“我來就可以了,你先上馬車吧。”

耶律腑衝盯著林木衝,“你幹什麼?”

林木衝道歉,“我……我錯了……。”

“你錯哪了?”

“我那天應該殺了那個採花賊。”

“還有呢?”

“不該懷疑你。”

“還有嗎?”

“差不多了。”

“差不多了就讓開。”

說完她把林木衝扶在白世聰的手上的手拿開,然後自己扶著白世聰上了一邊的馬車。

等馬車啟動,林木衝與羅香骨騎著馬跟在馬車後面。

到了鎮外面的官道,馬車開始飛馳,林木衝也策馬奔騰。

又是趕了一天枯燥無味的路,到了晚上,林木衝去找客棧休息。

見耶律腑衝還是對自己愛理不理,只是一味地白世聰溫柔,林木衝有點嫌煩,同時讓他想起了在之前時代的一個女孩子。那會林木衝在浙江打工,憑著年少的優勢吸引了一個四川女孩子的青睞,本來那會他覺得年青就是資本,不是很喜歡那個四川女孩子。

但那四川女孩子居然很前衛,一再對當時的林木衝發起攻勢,林木衝堅守了三個月之後淪陷,與那女孩子走一塊。

孰料走一塊的時間還不足兩個月,那女孩子就彷彿有點膩,變的很懶散,整天找不到人,也打不通她的電話,而那會林木衝真愛上那個女孩子了。

這件事直到過了若干時間以後,林木衝才想通,那會林木沖年少,並且積極上進,很快引來那女孩子的青睞,但好景不長,當女孩子發現自己沒有她想象中那般年少跟積極上進,不是想象中的男神之時,於是開始變的懶散。

但那次是林木衝唯一一次正式的戀愛,所以當時對那女孩子提出分手之時他很傷心,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