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45章 惡女難纏

正文_第145章 惡女難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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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45章 惡女難纏

再說在風神門在南方還是南宋朝庭嚴打的物件,宋遠離怎麼可能把羅香骨想尋求庇護的做法上報朝庭呢,他也不像想被南宋朝庭罵沒腦子的主;但如果羅香骨握有對南宋朝庭有用的東西,情況就不一樣了,但羅香骨手裡握有什麼對南宋朝庭有利的東西呢?

而如果是這樣,宋遠離就應該知道德建公主在羅香骨手裡,他剛才裝作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模樣,肯定有自己的小算盤,說不定他知道羅香骨的藏身之處,要不然宋國朝庭同意庇護羅香骨,他怎麼去通知羅香骨呢?

即便羅香骨真的來無影去無蹤,為了得到宋國朝庭是否同意庇護自己的訊息,她肯定還會來宋國使節所在的驛站站裡。

想到這裡,林木衝趕緊回到驛站派了四個人去盯緊宋國所在的驛站,叫他們一有訊息立即回報自己。

做完這些,林木衝忙趕去剛才羅香默所在休息的那家客棧,羅香默晚上要跟蹤追殺她姐姐的扇子,為了防止羅香默出意外,同時也為了早些找到德建公主,他要跟羅香默一起跟蹤扇子。

來到客棧裡,羅香默竟不在,去向不明,找客棧的夥計來,夥計也說不清楚,夥計只見過林木衝與明阿碧,沒見過羅香默。

林木衝在客棧的房間裡坐了一會,他本來想休息會到了晚上跟羅香默去找扇子的,這時不見了羅香默,他打算先回驛站再說。

他的腳步剛在房間挪動幾步,不想這時房間裡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在緩緩念著詩,“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一枝紅豔露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

林木衝一驚,房間的窗攔上竟不知什麼時候倚著個女人,只見她容色晶瑩如玉,有如新月生暈,如花樹堆雪,柔情綽態,美得叫人陶醉,美得叫人肅然起敬。

他不知道眼前女人什麼時候倚在窗攔上的,“你是誰,你什麼時候在這裡的?”

那女人慢慢看了林木衝一眼,然後嬌笑,“你之前不是一直在打聽我麼,現在我來了。”

林木衝想不起來眼前女人是誰,想著自己這會在查羅香骨的下落,“你是羅香骨?”

那女人搖了搖頭。

林木衝看眼前女人生得如天仙一般,以為她與明家有關,“你是明阿碧遠房的表姐麼?”

那女人還是搖了搖頭。

林木衝看眼前女人不像自己的敵人,再者她實在太美,都叫人都無法往壞的方面想,“恕在下眼拙,看不出你是誰。”

那女人還在嬌笑,“你也是夠眼拙的。”

林木衝還是對眼前女人沒有一點印象。

那女人緩緩說道,“蕙蘭有恨枝尤綠,桃李無言花自紅。以前所有的人都叫我……花喻人。”

林木衝嚇了一大跳,眼前女人竟是耶律腑衝四個師姐妹的師傅花喻人,他之前雖然聽耶律腑衝說過她們師傅很年青,但他實在想不到她們的師傅不但這麼年青,還這麼美。

看著眼前女人,林木衝竟有些痴了。

花喻人看著林木衝,“你就是耶律腑衝的心上人吧?”

林木衝既不敢說是,也不敢說不是,他不知道眼前女人對

耶律腑衝的立場,她武功這麼高,如果她不喜歡耶律腑衝,自己回答是就完了,如果她很看中耶律腑衝,自己回答不是,估計就更完了。

花喻人道,“耶律腑衝果然說得沒錯,你只是一個無禮的毛頭小子,我是耶律腑衝的師傅,你竟敢用如此的眼光看著我。”

林木衝臉一紅,趕緊收回自己的眼光,想著眼前女人是耶律腑衝的師傅,“對……對不起前輩,饒恕晚輩……的無禮。”

“前輩?我很老麼?”

“你的年齡一點都不老,只是你是耶律腑衝的師傅,叫你前輩是對你的尊稱,如果你不喜歡這個稱呼,我就不叫你前輩了。”

花喻人慢慢從窗攔邊走過來,“算你小子懂事,那你還是叫我前輩吧。看耶律腑衝被你迷成那樣,我倒是想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說完她的手一揮,就閃電般朝林木衝點來。

林木衝不敢閃避。

花喻人見林木衝不閃避,她一瞬間收回了自己的招式,“你為什麼不躲?”

林木衝心想自己想躲估計也躲不了,再者也看出她在試探自己,不是真要攻擊自己,“前輩乃是耶律腑衝的師傅,晚輩哪敢跟你動手。”

花喻人果然再動手,“算你有自知知有,你剛才即便想躲,也是躲不掉的。”

林木衝這時已完全清醒,不再被眼前女人的美貌所驚惑,他心想花喻人武功這麼高,聽之前的耶律腑衝說她們四個師姐妹聯起來都未必是她的對手,他不明白她來中都做什麼?

花喻人雖然不動手,但嘴巴卻不饒人,“你眼睛轉來轉去幹什麼,想耍什麼詭計是吧?”

林木衝哪還敢耍詭計,“不敢,我是想前輩乃世外高人,武功絕頂,是巾幗女英雄,只是不知您這次到中都有什麼事?”

“我要做什麼,還要向你交待麼?”

“絕對不用,晚輩的意思是在下在這中都熟悉,如果前輩你有什麼事,儘管咐吩我去做就行,在下願聽從前輩的差遣。”

只見花喻人往旁邊一閃,就在椅子上坐了下來,“這還差不多。”

看眼前女人這麼快的身法,林木衝心裡不禁倒抽了口涼氣,“前輩趕了路,一定口渴了,我去給您去泡茶。”

走出房間,林木衝感覺很煩惱。

之前的耶律鳳衝與耶律腑衝已經夠讓他頭疼的,這回她們的師傅又跑來中都,一看她就不是省油的燈,真不知自己上輩子是不是造了什麼孽,走哪都遇到這種難纏的人。

到客棧的廚房泡了一壺上等的茶,林木衝不敢怠慢地回到房間。

林木衝給花喻人倒了一杯茶奉上,“聽人說綠茶可以美容養顏,前輩你請喝茶。”

花喻人盯了林木衝一眼,“你不會在茶裡下毒吧?”

林木衝搖頭,“前輩是耶律腑衝的師傅,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敢在前輩茶裡下毒。”

花喻人接過茶來輕呷了一口,“我剛到中都不久,身心有些疲憊,我要在這好好休息一會。我的仇家多,你給我到外面去守著,到了晚上,我再帶你去見耶律腑衝。”

林木衝聽

眼前的人可以找到耶律腑衝,大喜,“是真的麼?”

“你是說我在這裡要好好休息麼?”

“我是……我的意思是想說前輩晚上真會帶我去見耶律腑衝麼?”

“那是自然,白天耶律腑衝精得像鬼一樣,我一時半刻也找不到她,到了晚上我自然有辦法找得到她。”

“那好,我現在就站在房間外面守著,讓前輩你好好休息。”

“你要站在樓下才行,這個房間到處是出口,你站在房間外面有什麼用,萬一我的仇家從窗戶進來或者從天窗進來呢?”

“有道理,前輩果然是姥江湖。”

說完他要走出房間下樓。

花喻人又叫住了他,“回來。”

林木衝轉身,“前輩還有什麼吩咐?”

“我現在還不休息,你站在這老實陪我說會話。”

“是。”

“你坐吧。”

林木衝遠遠坐在眼前女人的對面。

花喻人看了他一眼,“你坐那麼遠幹什麼,你不知道隔得這麼遠,我說話很費勁麼?”

林木衝只能坐花喻人旁邊一張椅子上。

花喻人給林木衝下命令,“你快說話。”

林木衝看了看眼前女人,“前輩要我說什麼?”

花喻人道,“你們男人不是很喜歡在女人面前花言巧語嗎,怎麼你對我沒話說麼?”

林木衝有點頭皮發麻,不知眼前女人意欲何為。

花喻人又向林木衝下命令,“快說。”

林木衝只能胡扯,“那個……前輩你在江南一般都在做什麼?”

“我做什麼還要向你這小輩交待麼?”

“那前輩平時有什麼愛好麼?”

“我有什麼愛好還用跟你這小輩交待麼?”

林木衝笑了,眼前女人是耶律腑衝的師傅,不出意外的話她比耶律腑衝還要更難纏。

花喻人道,“盡說些沒用的,換我來問你吧。”

林木衝道,“前輩您請說。”

花喻人想都沒想一下,“耶律腑衝還是處子之身麼?”

林木衝心想眼前女人不鳴則已,一鳴則驚人,這樣的問題林木衝怎麼敢隨便回答。

花喻人催促林木衝回答問題,“你耳朵聾了是不是,怎麼不回答我的問題?”

林木衝只能硬著頭皮,“那個……我之前跟耶律腑衝是有一點誤會,她跟她師妹耶律鳳衝身份的互換……。”

花喻人不想聽他胡扯,“說重點。”

林木衝想起自己與耶律腑衝在岸堡的那幾天,心想自己反正也瞞不住眼前女人,“不是。”

“不是什麼?”

“我跟耶律腑衝有過。”

花喻人臉色沉了下去,彷彿若有所思,過了一會,花喻人才緩緩說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林木衝怕說錯話,“前輩你想讓我怎麼辦?”

“這種事你還願意聽我的麼?”

“前輩是過來人,晚輩願聽教導。”

“誰說我是過來人,我還沒嫁人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