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17章 痴心妄想

正文_第117章 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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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17章 痴心妄想

林木衝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說得是真的?”

耶律腑衝指了指自己鼓起來的部分,“我這裡一顆小小的美女痣,我師妹是沒有的,不過我這裡現在不能給你看。”

“那就是沒有了。”

“我師妹是喜歡你,但她已經死了,我也喜歡你,你為什麼不把時間花在活著的人身上呢。”

林木衝哪裡能接受耶律腑衝是耶律鳳衝的這個說法,他覺得眼前女人在胡說八道,偷來耶律鳳衝之前的隱私,目的是想擾亂自己的心神。

耶律腑衝也猜到林木衝不會相信自己,“我可告訴你,我比我師妹厲害多了。這樣吧,如果你還要給我師妹報仇的話,我就給你一次機會。你的斬妖刀就在那邊放著,你現在試一下能不能殺了我。”

林木衝見自己的斬妖刀放在遠處的几案上,他突然竄了過去。

可是等他竄到几案邊,斬妖刀已到了耶律腑衝手裡,她果然比之前的耶律鳳衝靈活輕巧。

只聽她笑嘻嘻地說道,“你現在為我師妹的事傷心過度,給你斬妖刀你也殺不了我。我搶你的斬妖刀只是為了證明我比我師妹更厲害,是讓你知難而退。”

耶律腑衝見林木衝不說話,她輕輕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我現在可以把斬妖刀還給你,看一下你能不能殺我。”

說完她真把手裡的斬妖刀遞給林木衝。

林木衝不相信眼前女人真有三頭六臂,他突然閃電搬握住了斬妖刀的刀柄,斬妖刀立刻像迴歸了一般。

可惜林木衝還沒有使出‘破山令’的招式,眼前女人人影一閃,他腰間就被她伸出中、食二指點住,然後他就像捆柴一樣倒了下去。

耶律腑衝看著林木衝再次暈倒,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等林木衝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暗。

這時他已想到另一個問題,這次自己帶著西夏皇帝給金國皇帝的生日禮物,現在金國皇帝的生日禮物被耶律鳳衝劫走,耶律鳳衝莫名其妙死亡,現在只有耶律腑衝一個人知道自己押運的那批貨在哪裡了。

金國皇帝的生日禮物被劫,這會德建公主應該留在易州驛站裡,想著貨被劫,自己又消失這麼久,林木衝怕德建公主著急,他趕緊走出客棧要回驛站去。

客棧大門口這會點著很多燈籠,像在慶賀林木衝剛有朋友逝世一樣,林木衝很煩躁。

走過客棧前面的小廣場,林木衝就看見耶律腑衝坐在不遠處一塊石頭上,這次耶律腑衝看見林木沖走出來也不說話,當沒看見他一樣。

林木衝快步走到耶律腑衝面前,“貨呢?”

耶律腑衝彷彿把之前的事忘的一乾二淨,“貨,什麼貨?”

“我負責運送給金國皇帝的貨。”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師妹把貨藏哪去了。”

林木衝想著耶律鳳衝,死者已矣,自己已答應了耶律鳳衝不找耶律腑衝尋仇,他

現在也沒什麼好說的,於是轉身一聲不吭朝易州驛站方向走去。

耶律腑衝在後面大聲說道,“你不想再找回那批貨了麼,你不要回去交差了嗎?”

林木衝頭也不回地走了。

耶律腑衝還在後面叫道,“你沒了貨,我看你到時怎麼跟西夏與金國兩個皇帝交待。”

回到驛站,德建公主與易州知州派出很多人去尋找被劫走的貨,但一直沒訊息,德建公主還以為林木衝丟了貨擔心承擔責任私逃了,這時見林木衝突然出現,她變的又驚又喜。

德建公主雖然較一般人出類拔萃,但如果因為這次送給金國皇帝的禮物弄丟導致金國與西夏交惡,甚至開戰,她不想看到這樣的最壞結果。

林木衝想著離金國皇帝壽辰還有一些時間,“現在我們離中都城很近了,但離金國皇帝壽辰還有一個多月,我們只要趕在金國皇帝把貨送到中都就沒有問題。”

德建公主著急,“我們找了這麼久一點眉目都沒,現在貨到底到哪裡去了?”

“如果公主還信任屬下,公主你就安靜地坐在這裡等訊息,我務必在金國皇帝壽辰之前把貨找回來並送往中都。”

見林木衝說出這樣的話,德建公主稍微放下一點心來。

安慰好德建公主,林木沖走出驛站,心想耶律鳳衝到底把貨藏哪裡去了。

此時不遠處的大街上人來人往,生活在金國土地上的人們難得有眼前的和平,他們在大街上盡情的歡歌笑語,彷彿在慶祝這來之不易的和平。

眼前的和平其實才沒來多久,在一年多以前,金國的第四任皇帝完顏亮是個好戰嗜殺分子,除了用戰爭以及殺戮來解決問題什麼都做不了,他上臺以來在國外大力殺戮反對派以及異見分子,就在去年,他覺得國內殺得差不多了,率大軍南下侵宋,結果被宋國將領虞允文擊敗。

想想在完顏亮統治金國之時,貴族都命如螻蟻,況且底層,對貴族好的皇帝未必是好皇帝,但對貴族差的皇帝一定很差,連貴族都可以斬草除根,底層的奢望更是痴心妄想。

被宋國擊敗的完顏亮想撤軍回中都,不想那時金國內部已擁立第五任皇帝完顏雍上臺。第五任皇帝完顏雍上臺後斷了完顏亮的歸路,最後完顏亮死下部下兵變。所以眼前這個國家真正的和平其實是從去年第五任皇帝上臺才有的,到現在才一年多時間而與。

此時眼前這個國家是和平的,但林木衝想著這一趟從西夏保鏢而來把耶律鳳衝的命給賠上了,他突然有點孤獨,自從來到眼前這個時代,他從沒有像現在這麼孤獨過。

想著耶律鳳衝這傢伙到死都還要困惑著自己,把自己押運的貨不知藏哪去了,林木衝又悲傷又頭痛。

此時易州城的夜色已晚,但依舊有很多人逗留大街上享受眼前的和平,彷彿要將眼前的和平永遠留住。

想著自己押運給金國皇帝被劫,如果金國與西夏交惡,金國皇帝一生

氣要對西夏用兵,必定戰禍連綿,眼前這才迎來一年多的和平就會被打破。

想到這個,林木衝就什麼心情都沒有了,感覺耶律鳳衝就是個麻煩製造者。

找到一個吃夜宵的地方,林木衝要了一瓶酒。

林木衝正喝著酒,耶律腑衝彷彿突然從天而降一樣,林木衝都沒看見她是怎麼來的,耶律腑衝的本領確實比耶律鳳衝高很多。

耶律腑衝這時坐在林木衝對面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她也彷彿無限傷感,這原本不是她的表情,難道她也被情所傷,那她又被誰所傷?

林木衝還是不想看到她。

耶律腑衝突然嘆了口氣,“算了吧,師妹給我的臨終遺言我也做不到,我明天就離開這裡。”

想到之前耶律鳳衝,林木衝突然更加孤獨。

在之前的時代,他從沒像這一天這麼孤獨,酒肉朋友也是朋友,在眼前這個地方,他竟酒肉朋友都彷彿沒有一個,有的只是很多的無可奈何,對耶律鳳衝的死無可奈何,對眼前殺耶律鳳衝的耶律腑衝也無可奈何。

耶律腑衝看林木衝一眼,“今天晚上我就替你把師妹藏起來的那批貨找出來,算是我為你在這個地方做的最後一點事吧。我保證能找出,以後大家可能不會再見面,我也不想多說了,你自己保重吧。”

林木衝看著眼前這個跟耶律鳳衝幾乎長成一模一樣的女人,“你要去哪裡?”

“我也不知道,在此之前我們四個師姐妹總做著暗算彼此對方的春秋大夢,現在塵歸塵,土歸土了,我想我也該走了。”

“你們是師姐妹,難道你們真的有這麼深的仇恨嗎?”

“我也不知道,反正從一出生的時候我們四個人就是敵人,剛開始我們四個各自為政,後來因為時勢需要,我們各自挑了盟友,老大跟老么,我跟老三。”

耶律腑衝繼續說道,“我們之間誰殺了誰都沒有怨恨,那天如果死的是我,我也不會有怨恨,只不過我碰巧沒有死而與。我師妹也跟你說了,我就是她,她就是我,我殺了她,也是她殺了我。這個天地間,只允許有一個我們這樣的人,而不是同時有四個。”

林木衝真不明白她們四個傢伙從哪弄來這種歪理。

耶律腑衝道,“明天我就會走,我師妹劫的那批貨明天天亮之前我一定叫人送到驛站裡來。師妹也對你說過,我就是她,她就是我,我雖然不知她把貨藏哪了,但我肯定能找的到。”

林木衝竟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再喝一杯酒,耶律腑衝站起身來,“我走了,天亮之前我一定把貨送到驛站來。”

說完她朝一邊的小巷走去。

想著眼前女人三個師姐妹已死,她彷彿變的形單影隻,林木衝也站起身來,“耶律鳳衝的屍骨在哪裡?”

耶律腑衝突然從身上托出一個藍色的瓶子,“我一個師姐,還有兩個師妹的骨灰都在這裡分別裝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