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5 如果你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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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5 如果你做到了
聽著孤岑將所有的一切講完,鳳洛凝只覺得這個女子太過可憐了,難怪她會如此的恨慕容清。刨卻骨肉的傷痛她怎麼會去原諒?
但她還是不能將如此仇恨和子殷聯絡在一起,這件事本就和子殷無關,就像是當年慕容清殺死了他們的孩子一般,那是個無辜的孩子啊,現在孤岑要是不救子殷,那和當年的慕容清無異了。
“孤前輩,晚輩還是希望您考慮一下,您真的要看著無辜的子殷就那麼死去嗎?晚輩相信您不是那麼狠心的人!”鳳洛凝竭力勸道。
然而屋子裡的人對她的話卻毫不動搖,甚至是不屑一顧,孤岑只冷冷的回絕道,“說了不救就是不救,你在多說也無益,今日我跟你說這麼多,也是要你明白,無論如何我都是不會去救和慕容清有關的人的,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說完,孤岑不再發出任何身影。
整個山谷寂寥一片,空蕩蕩的只剩下幾片散落飄零的樹葉以及那偶爾鳴起的稀落鳥叫聲。
鳳洛凝仍然跪在地上,膝蓋以及開始麻木,傳來陣陣疼痛,她緊咬著牙關不肯挪動一下,她心中就是堅信孤岑絕對不是那麼無情的人。
只要自己能說服她,她就肯定會去救子殷的!
臨近傍晚,夕陽如被點燃的火焰般綿延舒展,染紅了半邊天際,那一簇簇的血般的色彩在這蕭寂的冬日裡卻有了一分生機。
雖然這山谷中不乏生氣,但少了暖意,有這連綿的火焰,就更加的溫和。
鳳洛凝依然跪地不起,她將十指深深陷入手心裡,用疼痛支撐著自已,額頭上滲出細密的冷汗。
清眸中,沉澱的堅定和決心沒有退卻半分,反而愈漸增長。
他的腦海中是那日她無意間看到子殷口吐鮮血的情形,那灼灼心痛幾乎扼住了她所有的呼吸。
她不知道他能活多久了,她真的好怕,當那些恐懼鋪天蓋地的襲來時,她除了落淚竟然再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夕陽的餘暉漸漸散落,女子素的小臉在那淺淡的光澤下,被映襯的光彩照人。
跟隨來的其他人在心中不禁對她產生了幾分敬佩之情,鳳洛凝在那裡跪著將近一天的時間了。
整個人如雕塑一般,一動不動,只是靜靜的杵在那裡,偶爾有風吹過,揚起她墨黑的發,才讓人覺得她是活的。
“鳳姑娘,您還是先回馬車裡休息吧,照這樣下去您會吃不消的,總是要吃點東西的吧。”跟來的人上前勸道,可鳳洛凝只是搖了搖頭,並沒有動。
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前方的屋子,那裡是她所有的希望。
“孤前輩,晚輩求求您救救子殷吧,您就破例一次,晚輩求求您了。”她的聲音嘶啞殘破,缺水的嗓子裡像是含了沙子一般,磨得每處都疼。
她躬下身子磕了一個頭,緊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她不停的磕頭,身後跟隨來的人也沒了辦法,只好也隨著跪了下來。
“你們先回馬車裡吧,孤前輩不希望人太多不是麼?我一個人就足夠了,你們回去休息吧。”說完,又自顧自的磕著頭,白皙光潔的額頭上被粗糙的沙子蹭破了皮,鮮紅的血淌淌的流著她也渾然不覺。
一起跪下的人看著鳳洛凝這個模樣心中不忍,但又覺得她說的有道理,孤岑不喜歡人多,如果因為他們在這裡而讓事情功虧一簣,那他們就是死也難辭其咎了。
“鳳姑娘,您要是支撐不住就知會一聲,我們扶你回去。”幾人站起來,朝著不遠處的馬車走去,卻聽到女子嘶啞的聲音傳來,“我沒事,就算是再跪上三天三夜,我也會堅持下去的。”
說話間,鳳洛凝的動作沒有停止,貝齒緊咬的雙脣已經滲出了血來,一股腥鹹蔓延至口中,她死死嚥下。
“孤前輩,您難道真的忍心看著一個無辜的人就這麼死去嗎?”她不肯罷休,依舊說道。
可是屋子的人依然沒有半點聲音。
“孤前輩,子殷畢竟不是慕容清,您不能把對慕容清的仇恨加諸在子殷的身上。”
“我說了不救就是不救,如果你真的要跪著,那就繼續跪著吧。”孤岑冷冷的回了一句,只好便又是安靜一片。
夜色沉了下來,璀璨的星辰鑲在夜空中。
北唐炎淵孤寂的坐在屋頂上,漆黑的眸子望向遠方,從這裡能將所有的景色一眼望盡,可看著這些,他竟然覺得心中失落一片。
他從來沒有想到,他的弟弟竟然會是子殷!
呵,他那個弟弟竟然是一直和他作對的冷焰門的門主子殷?!
他想笑,他太想笑了,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當年的母后竟然是為了子殷而放棄了他?用他的一生來作為交換麼?!
那個因為額頭印有蓮花印記而被稱作是妖孽的男子……
竟然和他有著相同的血,那子殷也便是母后和父皇兩人關係形成僵局的原因吧。
“阿凝,你知道麼?朕的親弟弟竟然是子殷,如果你還在朕的身邊,你會站在哪面?你會選擇的是朕還是子殷?”他兀自問著,心裡的舊痂被狠狠的揭開,隱藏的傷痛頃刻間奔湧而出。
可如今,這樣的痛他再也找不到人來慰藉,他的阿凝不再身邊,不在他的身邊……
他只得獨自舔舐著疼痛的傷口,來撫慰自己。
“北唐子殷,哈哈哈!!北唐子殷,”忽的,沉寂的夜空被淒厲的笑聲給劃破,一番寧靜之後爆發出的是痛徹心扉的悲慟!
北唐炎淵仰天長嘯,笑到極致竟然隱隱泛起淚光,在清冷的月色下,閃著寒爍的光澤。
得貴在整個皇宮中帶著人轉悠著,找尋皇上的下落,他剛剛進了大殿準備伺候皇上休息,卻沒想到大殿內空空如也,哪裡還有皇上的半個人影?
他當時就慌了,趕緊叫來了人圍著皇宮找尋起來。
可這都找了兩個時辰了,也沒個蹤影,這可是讓得貴的一張老臉都急的擰在了一起。
“趕緊找啊,這皇上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可怎麼辦?你們可得抓緊點,趕緊給我找,剛剛那聲音是皇上的,你們趕緊順著聲音去找。”得貴說完,自個兒也開始朝著聲音發出的方向找去。
而誰也沒有注意到那隱匿在漆黑夜色下的身影,那身黑衣仿若和夜色契合在了一起,無人察覺。
北唐炎淵短促的幾聲笑後,便停了下來,他的身後,綾桑正畢恭畢敬的單膝跪在那裡。
“主子,您要保重身體。”綾桑頭也沒抬的開口。
“有什麼進展麼?”北唐炎淵對他的話充耳不聞,語氣淡薄的問著其他的。
他抿著脣看著下面的一群人為了找他而四處亂竄,潭眸一眯,站起身來,不等綾桑回答便躍之後便消失在夜色裡。
綾桑見此,也霍然起身,跟隨著男子而去。
耳邊是寒風凜冽,綾桑不敢馬虎,竭力跟上北唐炎淵的速度,心裡卻不禁暗暗嘆息,主子的功力越來越深厚,恐怕這天下很難找出對手了。
兩人一路前行,最終停落在一棵樹上,他沉靜的站在那裡,一聲不吭的望著遠方。
綾桑跟上來,也不敢出聲,他隨著北唐炎淵的目光看去,前方正是鷙鳶國的軍營,而從他們站定的這個位置看來,恰好能看到雲凡辰的帳篷。
“接著說。”低沉暗啞的嗓音,卻存餘著一股壓迫。
綾桑垂下頭去,畢恭畢敬的稟報,“回主子,最近雲凡辰的應對還在進行,像是已經做好了準備,只要蠻夷一動,他們便會迎敵。”
北唐炎淵聽罷,冷冷嗤笑,“他倒是衷心。”
綾桑緘默不語,不知道要如何應答,只是繼續問道,“主子,那下一步我們要……”他遲疑了一下,只等著北唐炎淵開口。
“傳訊息到霄陽國,準備將霄陽國交予鷙鳶國,如此一來,這統一的大業朕算是徹底完成了。”北唐炎淵彎翹著嘴角,如墨譚般深邃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遠處的軍營。
像是在思考著什麼,他開始沉默不語。
冷風襲過,捲起衣玦飛揚,男子的目光閃著凜冽的光,如刀削的面容在寒夜下更加的陰鷙。
似是察覺了哪裡不對,北唐炎淵眯著雙眼,,眸中閃而過,他驀然攥緊背在身後的手,冷聲說道,“讓霄陽國那邊將鳳召天仔細的看守,一定要確定那個人就是鳳召天。”
聽了北唐炎淵的話,綾桑微微錯愕,但他仍然趕緊應道,“屬下遵命!”但心裡已經開始忖度起來,難道這鳳召天……出了什麼差錯?
“你先退下吧,趕緊去查,朕要知道鳳召天在不在!”
“是,那屬下就先退下了。”綾桑拱手作輯,然後一個閃身消失不見。
而北唐炎淵依舊站在樹上,他那夜來軍營找雲凡辰飲酒的時候,就覺得帳篷裡的那人很熟悉,但當時他沒有多想,看來是自己低估了慕燁教的能力了?
闔上眼眸,北唐炎淵似是又想了寫什麼,然後才消失在夜色裡。
清晨的光束迸射開來,揮灑在女子身上,籠罩出淡淡的光澤。
鳳洛凝的一張小臉已經變得慘白如紙,額頭上滲著細密的汗珠,她的雙脣已經乾裂的滲出了口子,一碰便鑽心的疼,漆黑的眸瞳裡已經混沌不堪。
她將手指緊緊貼在雙腿上,指甲陷入肉中,疼的都快沒了知覺。她渾渾噩噩的看著眼前的草房,從昨日至清晨,她一直跪在這裡。
她始終堅信孤岑會心軟,她也相信孤岑最終會去救子殷的。
她的腦海中只剩下這一個信念。
太陽自東邊升起,炙熱的溫度照在鳳洛凝的身上,異常灼燙,讓她本來就疲憊的身子險些支撐不住。
“孤前輩,您救救子殷。”幾乎散盡所有的力氣,鳳洛凝才喊了出來,乾涸的嗓子陣陣撕疼“求求您,救救子殷……”
鳳洛凝雙脣再次囁嚅了幾下,便一個位元組都發不出來了。
“你這是何苦?”屋裡的孤岑敞開門,眉頭緊縮,她看著面前的女子,一臉的無奈。
其實,她從鳳洛凝的身上似乎看到了自己,那個為感情執著的自己。
“你就這麼愛他?”她問道,卻出乎意料的看到鳳洛凝搖頭。
鳳洛凝保持著最後一點清醒,聽著孤岑的話,她在尋找孤岑說要救子殷的字眼,但她卻問,她愛子殷?
不是的,她不是愛子殷,她只是心疼子殷,她只是不想眼睜睜的看著子殷死去。
所以,她搖頭了,但這樣的情形在孤岑看來卻是異常的,她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女子不是因為愛子殷所以才來求她。
“那你和他是什麼關係?”她又接著問道。
“朋友。”鳳洛凝費力的吐出每個字,單薄的身子搖搖欲墜。
“只是朋友這麼簡單?”孤岑的語氣裡帶著驚訝,她站在門邊看著鳳洛凝,目光裡也是滿滿的不可思議。
“嗯。”微微頷首,鳳洛凝仰起下顎,也看向了孤岑,“孤前輩可是願意去救子殷了?”
她的聲音剛止住,就覺得身子騰空而起,等著鳳洛凝反映過來才發現自己是被孤岑給抱了起來,正朝著草屋而去。
身後跟來的幾人見到鳳洛凝被孤岑帶走,慌忙追趕了上來,卻聽到孤岑的聲音傳來,“她不會怎麼樣,你們還是乖乖的呆在外面,否則,你們出事了,她也會不安全的。”
說完,草屋的門“砰……”的一聲關了上去。
進了屋裡,孤岑顯示將鳳洛凝放在木**,緊接著才倒了一杯水來到鳳洛凝面前,喂著她喝下。
“你性子倒是挺執拗的,跪了那麼久,明明已經撐不住了卻還是堅持了下來,怎麼?雙腿已經不能動了是不是?”孤岑喂完水,覺得鳳洛凝有一絲絲的清明瞭,這才拿出銀針在鳳洛凝的腿上紮了幾處穴道。
“感覺到痛了,就跟我說一下。”孤岑熟練的紮下每一針,然後注意著鳳洛凝腿上的反映,“你身子本來就不好,這要是真的跪上了三天三夜我覺得你是要殘廢了。”
鳳洛凝聽著這話卻只是微微的笑著,經過水潤澤的喉嚨已經能說出話來,“我不怕殘廢,如果我跪得殘廢了能換來孤前輩救子殷一命,那我也願意。”
“看來我是不得不救子殷了。”
“孤前輩,你答應去救子殷?”鳳洛凝瞠圓了雙目,歡喜的情緒流露出來。
對著鳳洛凝如此就會高興成這個樣子,孤岑只是無奈的搖搖頭,接著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啊,痛……”鳳洛凝還沒來得及回答,腿上已經有了痛的感覺。
她動了動麻木的雙腿,好像有了知覺,這才接著回答了孤岑的話,“孤前輩,晚輩鳳洛凝。”
“鳳洛凝?!”
孤岑的手指一顫,險些扎到自己。
“你說你叫鳳洛凝?”孤岑一把扔掉手中的銀針,轉身怒視著女子,那雙美目裡的憤然幾乎要將鳳洛凝凌遲!
坐在木**的鳳洛凝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怎麼孤岑在聽到自己的名字之後會做出這麼大的反映?!
是她做錯了什麼嗎?
“孤前輩,是不是我哪裡做錯了?您……為什麼生這麼大的氣?”她小心翼翼的問著,小臉上滿是疑問。
她始終沒想通自己剛剛什麼地方得罪了孤岑,只是說了自己的名字罷了。
“子殷我不會救了!”沒有去管鳳洛凝的話,孤岑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臉色陰霾。
聽了這話,鳳洛凝顧不得自己是哪裡得罪了孤岑,她慌亂的從木**下來,一個不穩摔倒在了地上,渾身幾乎想要摔散了一般,她起不來,就一點點的朝著孤岑而去。
“孤前輩,如果我做錯了什麼,那您就懲罰我,不要不救子殷!不要不救子殷啊……”連日來偽裝的堅強,在此刻徹底分崩離析,這種給予希望之後又將希望徹底打碎的過程,已經讓她承受不住。
剛剛還存在心中的那份雀躍,此刻已經被生生碾碎。
“你就是孩子程綰清的凶手?我一直都想知道鳳洛凝是誰,原來就是你,你倒是偽裝的挺好,明明是個狠毒心腸的女人還能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難怪綰清會死在你的手裡!”
孤岑咬牙切齒的說道,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她一把甩開鳳洛凝扯住的一腳,離開她幾步遠。
而鳳洛凝徹底的矇住了,程綰清是誰?她根本就不知道?難道是她沒有失憶前認識的人?真的是她害死了程綰清的嗎?
“孤前輩,我不知道程綰清是誰,我因為受了創傷,所以過去的一切都不記得了,為什麼你就確定程綰清是我害死的呢?”鳳洛凝不肯氣餒,她的心在告訴她,程綰清的死跟她沒有關係。
可是,過去的一切她都不記得了,這算不算是她給自己找的一個藉口?如果她真的殺人了,那……
她不敢往下想了。
“當年我從孤家莊爬出來的時候,幸好得到綰清她孃的幫助,才存活了下來,所以綰清的臉被毀,我進宮去替她治療,而從中我知道了你,你是那個皇帝的妃子,絕對沒有錯!”惡狠狠的盯著鳳洛凝,孤岑的語氣裡不帶半分感情。
好像鳳洛凝就是個十惡不赦的女人一般。
而臥倒在地的鳳洛凝無力辯解,只得看著孤岑,想要讓她明白自己真的不知情。
“你說你過去的事情都不記得了?你以為一句不記得就可以洗刷你沾滿綰清的血的雙手了嗎?不可能!”說罷,孤岑一甩衣袖,“我還差一點就被你騙過去了!”
對於孤岑的話,鳳洛凝只得無助的搖頭,她的雙目被淚水浸染,已經模糊不堪,哽咽的聲音異常嘶啞,“孤前輩,就算是我害死了程綰清,那也應該是我的錯,不關子殷什麼事情,不關他的事啊!”
“要我救子殷可以,但是有條件。”忽然,孤岑說道。
鳳洛凝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她慌忙擦乾淚水,看著孤岑,“只要孤前輩願意就子殷,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綰清已經死了,我殺了你也於事無補,何況我不想自己的手上沾了鮮血,所以與其讓你死不如折磨你!”
鳳洛凝看著孤岑眼中閃爍著狠毒的光,心裡發怵,但她仍是咬緊貝齒堅定了心中的信念。
“只要孤前輩願意救子殷,不管是什麼條件,我都會照做!”她緊握著拳頭,狠下心來。
聽到鳳洛凝的答覆,孤岑又說道,“你不會後悔?如果你現在後悔,那就讓子殷死,我放你一條生路。”
“那我寧可我死,請孤前輩去救子殷!”鳳洛凝的聲音鏗鏘有力,襯得那張迷糊一片的小臉也頓時散發著一股奇異的光澤。
孤岑有一剎那的錯愕,她突然覺得鳳洛凝的樣子不像是會害死程綰清的人,她的雙眼那麼清澈,幾乎是纖塵不染,不像是一個有心計的人!
可事實擺在眼前,她又不得不信,想到此,她俯下身在鳳洛凝耳邊耳語了幾句,然後站起來說道,“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我救會救子殷!”
“好,我希望孤前輩說話算話!”鳳洛凝毫不猶豫的說道,她這樣的表情甚至讓孤岑有了幾分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