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 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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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 聯手
夜空殘寂,點點光亮隱沒在綿延的青灰色中,紛亂的大雪飄飄灑灑,滿院子的花草絢麗的綻放,彌散著七彩的光澤,在昏黃的燈光下,有著異樣的豔麗。
遣退了所有的人,北唐炎淵孤寂的坐在軟椅上,環繞在錦簇繁花中,眼前的桌子上擺放著一罈酒,以及一隻精緻的酒杯。
墨潭般的眸子微眯,他未喝酒就已經似是醉了幾分,醉在這七彩繽紛的花簇中,醉在這讓他一痛再痛的回憶裡。
他曾許諾,將給她一個在宮裡的花賞節,可如今,只有他獨賞這份美豔。
他一把拿過桌子上的酒罈,細長的手指在壇邊輕輕摩挲,那裡有凸起的四個字,他一遍一遍的摩挲,辨別出那四個字,“醉生夢死”。
母后說,要在他很高興或者很悲傷的時候才可以拿出來,他現在該是最悲傷的時候了吧,眾叛親離!
在他未登上這個皇位的時候,他便已經註定了會有如此悲哀的命運麼?而他坐上了這個皇位之後,有的就只是孤單罷了……
這個位置他做的累!
罈子中清冽的酒映出男子俊削的臉龐,隨著盪開的波紋一圈一圈的散開,忽然,他一把抬起罈子,仰著下顎將罈子中的酒一股腦全都灌了下來。
晶瑩的酒水淋在俊毅清晰的輪廓上,散著清冽的光澤,正沿著菱角分明的臉上一點點滑落下來,滴在鎖骨上,性感誘人。
他一口一口飲下,喉結順著酒的眼下而滑動。
“好酒!”飲下幾口,北唐炎淵大喝一聲,響亮的聲音迴盪在院子裡,驚得宮人們紛紛後退了幾步。
得貴也跟著退了幾步,心裡也顫了一下。
他接到皇上的旨意之後,慌亂的差事所有的人去準備夏季的花草,把城裡擅長種植花草的能人異士全都找了一遍才零零碎碎的湊齊了一些夏季才能生長的花,實在不夠多的,他便找了手工精巧的人開始準備紙花,然後塗著繽紛的色彩,放在真的花裡充數。
可他就怕被皇上發現了,那他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這可是欺君之罪啊!
所以,裡面皇上的每個舉動他都擔心的緊,老眉深簇,警惕的觀察著裡面的一切。
而此刻的北唐炎淵則自顧自的飲酒,紛飛的雪很快邊將他的身上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白,可他不掃去,只是任由其化作冰冷的水。
繼續將壇中的酒灌下,一口接著一口,半灑半喝,一罈酒就喝了下去,可他沒醉,一點都沒醉。
“得貴!”大喝一聲,北唐炎淵叫著站在外面的人。
得貴一驚,生怕是皇上發現的什麼,連忙迅速的趕了進去,一路小跑著來到男子身邊,“皇上有什麼吩咐?”
他問道,卻見男子意志朦朧的看著他,半響,脣畔勾出一抹淒涼的笑,“替朕拿酒!若是朕今日喝不醉,你們統統都要掉腦袋!”
他說的字字狠絕,潭眸中的光澤凜冽如冰。
得貴打了個寒顫,急忙躬身應道,“是,奴才這就去辦。”說完,他就慌慌張張的朝著外面跑去,一刻也不敢耽擱。
出來之後,對著站在原地的一群人開始吩咐下去,“趕緊去搬酒,搬酒!”
直到看到眾人分分離開,得貴才長長舒了一口氣,他墊著腳探向院子裡,看著瀟寂淒涼的男子身影,也只得嘆息。
而與此同時,城內的軍營裡,一簇簇火焰燃燒的正旺,青灰鐵甲的御林軍一列列走在軍營中。
在這眾多帳篷中的一處,燭光亮堂,隱約映出兩個人影。
雲凡辰坐在案子的一側,他看著對面坐著的男子,眸中沉穩隱晦。
“你怎麼會還活著?”雲凡辰問道。
鳳召天抿脣輕笑,溫潤的容顏上帶著淺淺光澤,“我本來以為北唐炎淵要殺我,卻不知道他今日會掉包。”
說完,鳳召天微微搖頭,繼續說道,“是因為洛凝,其實,我知道是因為洛凝。”
“什麼意思?”雲凡辰眯眼不解。
“因為北唐炎淵太愛洛凝了,他縱容太想殺我,也不想真的傷害洛凝,所以,只得將我軟禁,等著有朝一日,他能放出我來的時候,洛凝也不會恨他了。”鳳召天將這半年來他一直都思考的問題對雲凡辰說了。
其實被囚禁的半年裡,他時常在想,北唐炎淵是處於什麼目的,要計劃這一連串的殺戮,要讓自己本來就揹負的罵名上橫加一筆?
若是為了大業,那他已經完成了,可他為什麼要在這之後,開始泯滅天性的殘害人命?
甚至不惜用整個鷙鳶國的人來陪葬?
他將自己的想法對雲凡辰說了,此刻,能夠和他聯手阻止一場浩劫的只有雲凡辰了。
然,雲凡辰的想法卻是和他不謀而合。
“我效忠北唐家,所以便不能看著北唐加的基業毀於一旦,更不能眼睜睜看著黎民百姓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他的話鏗鏘有力,仿若子在宣告著什麼,但又折過目光看向鳳召天,“你是怎麼逃脫的?”
鳳召天輕笑,緩緩開口,“幕燁教雖然停滯多年,但也不是擺著看的,我只是不想洛凝難過,所以一直都沒有將幕燁教真正的調用出來,若不是北唐炎淵要創造一場浩劫,我也不想動手。”
他說罷,腦海中出現了那個笑靨如花的女子。
他聽說,她丟失了,至今都沒找到下落,可是他卻那麼的堅信,她不會離開的,因為她還有很多事都沒做,她還沒看到他還活著。
“鳳召天,我可以和你聯手,但是有一點你必須答應我。”雲凡辰語氣沉穩,緩緩說道。
鳳召天卻是一挑眉,仍舊輕笑著,“我知道,是不許傷害北唐炎淵是麼?”
他知道,若是北唐炎淵死了,洛凝會傷心的。
雲凡辰點點頭,他稍稍嘆息,鳳召天看似溫潤,卻是個深不可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