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94章 必須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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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94章 必須聽我的
“好啊死鄉下佬,你活膩了,敢調戲你姑奶奶?”李杏彤本來還在猶豫,聽了他的話,一伸手把褲子扒掉了,她如花似玉的嬌軀只剩下三點式,同是玫瑰式的內褲在臀下緊繃繃的,好像隨時會繃飛了一樣。山麗麗嚇得不輕,乍呼呼地撿起褲子,死活要她穿回去。
李杏彤打算跟小強死磕到底,哪裡聽這黃毛丫頭的話,只一腳就踢飛出去。這嬌豔欲滴的花骨朵近乎瘋狂了,秋水剪瞳如同利刃一樣投向小強:“臭鄉下佬,我的名聲要是壞了,罪魁禍首就是你!你是強-奸犯!臭不要臉的,還笑?真以為姑奶奶不敢脫?三百萬你給不給?最後一次機會,你不答應我說到做到!”
李杏彤帶著骨子裡的怨恨剜了小強一眼。一轉眼,就見她在狠狠掐了一把,那部位立刻出現一條血印。
小強見勢不妙,心說這敗家娘們,哪根筋搭錯啦。日後本少要做你老公的,老公的錢不就是你的錢嗎?還跟我死磕上了!當下大為頭疼,飛快穿上褲子,李杏彤偷偷用餘光看到他那天賦異稟的老二,嘶的倒吸了口涼氣。
把臉扭到一邊硬是不敢看。小強搖身一變,是個衣冠楚楚的賽金剛了,挺了挺結實的身板,六塊腹肌油光閃亮的滑動了一下,嘎的笑道:“大小姐,你身家百億,錢多得花不完。日後我是要當你老公的,雖說你只是仙海第一美女,在全國估計排不上名次,但是呢,你配我小強,倒還湊合。”
“我看在你姨的份上,就勉為其難地娶你當老婆好了。啊,那個啥,咱倆是一對夫妻啊,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幹嘛還要多此一舉?啊,我小強在女人身上一向很大方,出手闊綽,等你缺錢花了,別說三百萬毛毛雨,就三千萬,三個億,我都給!”
李杏彤氣得直喘:“好,很好,你無恥不要臉是吧?你都不要臉了,我還要臉幹什麼?你不答應,我就脫了,讓全村的人來看我的乃!”
李杏彤說著,玉手反剪起來,就打算解釦子。扣已經解開,玫瑰色的凶兆從她*上滑落的當兒,說時遲,那時快,一口飛劍帶著銀色的光華直飛過來,從李杏彤的腋下穿梭而過,直取小強的命門!
這口飛劍來得太突然了,一向機靈的山麗麗都沒反應過來。李杏彤一門心思都花在死磕上了,這口詭異的飛劍從她腋下穿過打了個寒戰,她才意識到有敵來犯。等她回過神來,那飛劍已經穿堂入室。
再看時,小強的兩個指頭夾住了劍刃。這口飛劍不是普通人用的,小強的指間有冒著熱氣的血漿突突了出來。他的臉色也不怎麼自然,猛地伸掌一拍,長劍釘到了牆頭上。
九道殘影連閃,小強把傻愣在門口的李杏彤一抱,然後往**一扔,拿大被把她蓋上了。聲音哄亮的招呼道:“哪位道上的朋友?找我報仇的對吧?”
大步從客廳走了出來,蔸眼一瞅,只見金秋十月淡淡的陽光下,家院內臨風站著一個鬍子眉毛都花白的老道。這老道是藏藍道袍,胸口印著白色的八卦雙魚,頗有幾分仙風道骨。儘管兩眼亮晶晶的,神色間卻難掩悲痛。
“鐵眉道長?”小強心說我草,鐵眉道長在武當山修行,怎麼他的訊息那麼靈通捏?我本來打算過天跑一趟武當山,就他的首席大弟子黑骷髏的死因進行解釋。咳咳,那個啥,人家自己找上門來了。
道長的臉色這麼難看,明擺著是來尋仇的。小強心想再不抓緊時間說清楚,恐怕要打起來。鐵眉道長的點穴絕技天下第一,狂妄如小強,見了鐵眉道長,也要敬他三分的。
當下堆下笑臉,熱情似火的招呼道:“啊呀呀,鐵眉道長大駕光臨,我真是太有面子了。請,請到客廳坐!”
鐵眉道長臨風不動,紅潤如嬰兒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不客氣的回絕道:“免了!”說完兩個字,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著小強。小強呢,他感覺有無數飛刀在自己身上捅啊割啊,渾身都難受。
“啊呀,道長,不瞞您說,我剛從東瀛回國。正打算休整一番,明天就去武當山造該您老人家。是這樣的,您的大弟子黑,黑骷髏被東瀛陰陽流的惡魔給害死了!我很抱歉,也很悲痛,無顏面對您老人家!”
“嗯?”鐵眉道長的呼吸一下子就像哮喘病一樣,氣血一下子湧到了腦門上,大怒吼道:“這麼說,我徒弟是真的死了!啊——!混帳東西,還我徒弟!我要殺了你!!”
距桃河入海口一公里的海面上,有一座海拔五百米的島嶼,這座島全部由黑色的火山熔岩以及珊瑚礁組成。原是億萬年前海*山噴發形成的火山島,面積達到數千平米,島上寸草不生,起個名字叫做死島。
早些年間一直是沿岸漁民的漁場和避風港,上世紀八十年代初,死島被政府祕密徵用,闢為女子監獄。裡面關押著全國各地來的黑道女老大、女特務以及身份特殊被判處終身監禁的女重刑犯。
死島監獄當初徵用了數百石匠和大批重型機械,打通了無數地道,花費數年時間才建成。表面看去就是一座光禿禿的石頭山,玄奧在石頭山的內部,裡面開闢了數十間石牢,牢內石壁堅硬無比。
四周是茫茫大海,而且正對著一條大河的入海口,這裡水流湍急,海底深不可測,就像嗜血魔鬼張開了血盆大口。就算逃出石牢,也遊不上岸。它是華國最神祕、最令人膽寒的死亡監獄。關押在這裡的女人,進得來,出不去,堪稱是一座活死人墓。
住在活死人墓裡的女人,絕大多數凶殘無比,沒有人性,總而言之就是女魔頭的集中營。
下午三點多的時候,死島的沙灘上分散著三三兩兩的女犯人在晒太陽。每天這個時間段,是死島監獄的放風時間,長達兩個小時。
從沙灘向南走兩百米,是陡峭的石壁,石壁下面有一眼天然的海洞,洞內被囚犯們築起了一個個石塢。每當海潮湧入洞內,就會帶來大量的魚蝦。海潮退去後,無數的金槍魚、鮑魚全被困在石塢裡。
每當這個時候,一些處於食物鏈最頂端的高階女囚,紛紛霸佔山頭,派出手下的小嘍羅到這裡來抓魚。由於牢裡的女獄霸總會挑出最好的美鮑送給管教們打牙祭,此舉得到了監獄方的默許。一個身穿14號囚衣、年約二十上下的年輕女犯藉著放風時間,揹著魚簍一進入洞內,突然大聲嚷嚷起來:“鼕鼕,快看,那裡有個死人!”
那個叫鼕鼕的女人緊隨其後,她看去年約三十,是個體型豐滿的少婦。胸前那對碩大的圓球,就算在囚衣的遮擋之下仍然掩飾不住洶湧。在長年壓抑的環境中,她那對美麗的星眸變得有些呆滯。
但是現在,她呆滯的雙眼一下子活過來了,驚喜叫道:“別胡說,死人的臉不是這樣子的!我的天,這個男人好健壯!”
徐鼕鼕至少有十年時間沒有看見過男人了。這個男人身穿白色襯衫、黑色褲子,外套一件風衣,仰面躺在洞口的石塢裡。儘管他身上的衣服被水泡得鼓了起來,徐鼕鼕一眼就看出,這個年輕的男人還活著。
她顧不上放下魚簍,以最快的速度衝上去,把石塢裡的數十條金槍魚驚得四處亂竄。探了一下男子的鼻息,徐鼕鼕喜道:“梅子,我猜中了,是活的!”
她的同伴郭梅子一聽這男人還活著,原本是枯槁的臉色一下子充血,變得紅撲撲的,激動的上前道:“太好了,我有五年沒見過男人啦。
這男人真他媽的帥氣,看看,這腹肌!這硬繃繃的屁股!”郭梅子像撫摸一件珍寶一樣,心情激動的在年青男子身上上下其手。
徐鼕鼕霸道的打開了郭梅子略顯粗糙的手,兩眼灼灼發亮的道:“騷蹄子,你才五年,老孃尼瑪十年沒見男人了!沒有我的允許,不准你碰他一根寒毛!”
說著一用力,把水中浸泡的男子拖到一塊大岩石上放平,三兩下把男子身上的衣服扒光,蔸眼見到男子的那裡立著一面旗杆,兩個女人不約而同,嘶的倒吸了口涼氣。
徐鼕鼕氣喘了一陣,美麗的大眼睛冒出了綠光,猛地一口咬住了男子的嘴脣,吐出香舌來,撬開了他的牙關,開始朝他嘴裡送氣。送了幾口氣,竟然迫不及待地吻上了。
郭梅子被推到一邊,本來就有氣,眼見徐鼕鼕跟這個男人熱吻起來了,醋意大發。不滿的大送白眼道:“鼕鼕姐,你他媽的有沒有搞錯?他是我先發現的好不好?我尊稱你是師姐,真以為拿我當丫頭使喚啊?論年齡,你比我老十歲,論才幹,你不及我。鳳霞師父要不是看你資歷老,還能挺你當組長嗎?草!”
徐鼕鼕一通熱吻,壓抑多年的火山口瞬間爆發,她全身曲線都禁不住輕顫,像害了哮喘病一樣粗喘如牛,聞言冷笑道:“梅子妹妹,老孃沒功夫跟你廢話。才幹年齡什麼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你的組長,你的師姐,你必須聽我的!現在,我要你出去!”
徐鼕鼕看著郭梅子的時候,兩眼放出嚇人凶光。沒想到,長期受她虐待的郭梅子這一次卻寸步不讓,二話不說,脫了身上的囚服,光著身子爬到了男子的身上,一口*了那根東西,吞吐道:“好好吃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