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9章 一鼻子灰

第39章 一鼻子灰


我們不會白頭偕老 落日爬過白牆 重生小嬌妻:冷麵老公肆意寵 奇門之西門天 馴龍記 無限坑爹系統 終極大進化 強上黑老大 征戰天下 紅色官途

第39章 一鼻子灰

《高政老公,你太壞》

第39章

半夜,半夢半醒間,她聽到了一陣索尼的腳步聲傳來,步伐並無規律,房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然後,一團黑影踉踉蹌蹌地向她逼了過來,緊接著,她感覺有一雙大掌撫摸上了她的身體,一把狠狠地攫住她胸前的豐盈……

感覺是如此真實,並不象是做夢,睜開眼睛之時,一股濃烈的酒精氣息襲上了鼻冀處。

還夾雜著淡淡女人香水的味道,莫名的疼痛劃過心瓣尖,紫韻無法忍受那纏繞在鼻冀間撩人的女人香水味,他剛剛肯定與那個叫素素的女人纏綿過,他怎麼可以在與那個女做了後再來要她,難道他不知道這是對她的侮辱嗎?

然後,她用力地推拒著他,然而,他的身體象堅毅的磐石般壓著她,讓她無法撼動他分毫,大掌箍住了她纖細的腰身,粗厚的指腹從她的敞開的領口處探入……

“不……”紫韻修長的指甲掐著他厚實的肩膀,尖尖的指甲陷入了他血肉深處……

滾燙的**纏上了她的指甲,空氣裡即時瀰漫著縷縷血腥味兒,她用著尖利無比的爪牙掐傷他的肩膀,對於自己肩上的傷,他不痛不癢,也不管不顧地衝著她冷冷地低嗤一聲。

“穿成這樣,不就是想讓我cao嗎?”暗夜裡,他的冷妄邪魅的話語如從遠天間傳來,透著稀微的亮光,紫韻看到了他被酒精染紅的眸子,染著深濃欲色的黑亮瞳仁,以及他嘴角那抹冷冷譏誚的笑,他是鐵了心的要來傷害她的,儘管在知道了她們曾經有十個纏綿的夜晚,他仍然是鐵了心的要來傷害她,深深地凝望著他陽剛冷峻的臉孔,火熱的心口一寸寸地變涼,纖纖玉指從他染血的肩頭垂落,無力地垂落,她不再掙扎,任他在她為所欲為,任她發洩著心中的怨氣與戾氣,她怕吵醒了旁邊的兒子,悄然地挪移了身體,多麼地可悲!她們的糾結緣於一個恨字,她恨他,他更恨她,除了恨,她們之間什麼都不會有。

“別象條死魚一樣讓人倒足胃口。”不管他如何撩拔,她終是沒有**,所以,他敗下陣來,撐起腦袋,一臉陰戾地衝著她冷喝。她冰冷的身體,沒有一絲的**,沒有昔日的迎合,更沒有曾經吸引他失了心魂的欲迎還拒,他突然之間就感覺有一些索然無味,曾經無數浪漫狂野的夜晚在他腦海裡劃過,她光著身體,象藤蔓一樣依附著他,象引人墮落的妖精,妖媚如花,他很懷念那樣的日子,尢其是在他出事之前,她是用著整個身心來勾引他,他能夠感覺得到,可是,那是與他絕別,只是,那時候,處在甜蜜心境中他並不知道。

這個女人就是一朵妖冶絢麗的花,儘管心裡再恨,他終是捨不得丟棄,就算她不是承祖的母親,他也絕不會放開她,可是,他也不會給她幸福,因為,她不配,她是藍天海的女兒就永遠都不配。

灼熱的酒精氣息傾吐在她雪嫩的面孔上,她象一個易碎的玻璃娃娃躺在那兒,一動不動,猛地,他俯下頭,在她鎖骨之處重重地咬了一口,然後,撐起身帶著滔天的怒氣離開,淚沿著腮力滾落之時,紫韻只聽到了巨大的甩門聲響象是發生了一陣輕微的地震,而身側的承祖小身體也抖顫了一下,她及時伸出手臂緊緊地護著孩子,她的兒子。

*

承祖不見了,南宮夫人急得不得了,還生了一場大病,那可是她千辛萬苦替南宮世家弄回的一條血脈啊!而橡膠場生意投資已經差不多有半個南宮集團的資金,那間神祕的集團只打過了五百萬便一直音訊全無,已經開工的象膠廠不能停工,否則事半功倍,血本無歸,就象是賭博輸錢的人,輸了想撈回本錢,贏了還想多贏,南宮夫人白婉素本來就是一個好強的女人,她不甘心讓象膠廠閉關,那是她當初在公司所有高層會議欽定的專案,象膠開發案事在必行,如果逼不得憶的情況下,她象銀行貸款也在所不惜。

可是,象膠廠的生意象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最終不可收拾,南宮夫人坐陣南宮集團,召集了公司所有高層召開會議。

此時,她正穿著一襲職業白色套裝,頭髮挽於頭頂,一副幹練女強人的光輝形象,她坐在會議室最前端。“南洋投資開發專案資金短缺,不得不停工。另外……海南島開發案也將停工。”彙報完,行政總監捏握著檔案坐了下去。

聽完了行政總監的彙報,一向辦事幹練從不拖泥帶水的女人眉心起了一朵小小的褶皺,薄薄的鏡片泛著白光,銳利的眸光瞟了一眼在場所有默不作聲,低頭看著手中資的高層人員。

“說話啊!公司每一個月發高薪聘請你們,不是讓你們來搖頭嘆息的。”話音凌厲,仍如昔日般強勢。

“總裁,我建議立即停掉象膠廠所有的投資。”行政總監瞟了一眼低頭嘆息從高層,麻起膽子說出了大家的心聲。

南宮夫人沒有說話,只是垂下了眼簾愣愣地看著檀香木製的長方桌面,象是在思索著行政總監的話。行政總監見她猶豫了,膽子也大了起來。

“總裁,現在,銀行方面已經不給貸款了,並且,行銷部的業績也呈下滑趨勢,有一個神祕的集團老是半路攔截訂單,現在的南宮四面楚歌,再不停止象膠專案,整個南宮危在旦昔啊!”行政總監仗著自己是陪著南宮老爺打過江山的元老,所以,才敢這樣對南宮夫人說出這番話,也是實話,白婉素靜靜地凝神聽著,面色矛盾,象是非常捨不得,其實,象膠廠生意如果做起來,可以將整個生意擴散到世界各地,這是一個好專案,趁著國內還沒有這樣的廠子,那是一個將來可以富可敵國的專案,在商家專業的目光來判定,她並非是一個傻子,所以,當初才會毫不考慮就與“迪飛兒”集團的合作,只要她能撐過這一關,她就會成為商業上的強者,站在高高的頂峰,成了一個國內數一數二的集團,只是,照目前這個情形看來,她過不了這一關,她首先的保住了南宮集團才對,南宮集團凝聚著南宮世家兩代人的心血。

“好,我同意暫停象膠廠投資專案,等集團恢復了以往的凌厲氣勢再說。”她的決定讓大家都露出了欣慰的笑臉。“這個決定英明,總裁。”行政總監老臉笑開了花,畢竟他是三朝元老,說話也極有份量啊!

“行銷部的業績必須在這個月之內拿上去,拿不上去,斐主管,你就等著捲鋪蓋走人,散會。”紅豔豔的雙脣宣佈了散會,她從華貴的椅子站起身,昂著首,挺著胸,象一個高傲的女王般走出了會議室。

她的這項被大家拍手稱快的英明決定並沒能挽回南宮集團的事業。

她給淚無痕去了好多的電話,而淚無痕在電話裡告訴她,桑總裁最近很忙,讓她不要停橡膠廠的生意,現在,“迪飛兒”集團遇到了一些事情,資金暫時週轉不過來,還望她能頂著橡膠廠,那是一個非常有前途的專案,她只是想暫時停一段時間,等“迪飛兒”把款項打過來就可以再度繼續向前,只是她等啊等啊,等來的不是“迪飛兒”集團打來的鉅款,而是……

那天,她坐在客廳的沙發椅子上,吳媽正在給她修剪指甲,她隨意拿起了沙發椅子上的遙控器,把電視機開啟,隨意翻看著新聞,她一個頻道一個頻道地翻看著,猛地 ,有一張熟悉的面孔劃過她的眼前,太快了,沒有看清楚,她又把頻道退了回來,然後,電視機螢幕上就交現了一張某人的大頭影,是一張熟悉讓她等她心急的臉孔,是“迪飛兒”桑總裁的那張肥臉,肥臉彈開,形象良好的女播音用著清亮的嗓音播報著。“昨天,美國”迪飛兒“總裁幕後事業爆光,名揚國際的迪飛兒集團原來是一個幫黑道事業洗黑錢的公司,此人昨天下午五點已落入法網,由於桑蘇拉是美國國藉,國內無法將他量刑,所以,不久後,他將被引度回美國,接受美國警方調查稽核……”

“叮冬”一聲,白婉素手上的遙控器被滑落到地,吳媽抬起頭,看到夫人一臉僵凝,神情呆滯,面色鐵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心裡著急了起來。“夫人,怎麼了?怎麼了?”

半晌,南宮夫人才清醒了過來,原來,迪飛兒集團是一間黑道事業地下集團,它之所以名揚國際,全是因為有人蓄意炒作,提高它的知名度,她做夢也不會想到,這個讓商界人人敬畏的集團背後會有這樣的貓膩,可是,她怎麼辦呀?如果桑蘇拉是一間空殼子公司,那麼,她的象膠事業要怎麼辦呀?她推開了吳媽,倏地從沙發椅子上站了起來,隨著一陣昏眩襲來,她差一點兒站不穩,整個人險些跌倒在地,要不是吳媽急忙站起來撫住她的話。

“夫人,怎麼了?”吳媽不懂生意上的事,給她說也是白說,白婉素瞟了一眼吳媽,就急急跑上了樓,她要打電話到警察廳去,看這起案件是否屬實,她不會這麼倒黴的,象膠廠生意,她都投資了這麼多錢了,血本無歸啊!想著這四個字,她就感覺四肢無力,腦袋發脹。

她的手指一直髮著顫,電話拔打了無數遍才拔到了警廳去,當警察局某位警察清楚地回答著她“是的,是有這件事情,桑蘇拉已經落入法網。”

話筒從白婉素手指尖滑落,南宮集團走至了陌落了,她慌了神,不知道如何辦才好?原來,她堂堂南宮夫人也有窮途末路的時候,驀地,她想到了侄兒,自己的親侄兒,她一直是自己最堅強的後臺,三年前,飛兒逝世的時候,要不是他出面將藍天海打入死牢,她也不可能就此翻身。

他拔打了侄子的電話,可是,服務檯小姐告訴她,電話已經關機了,她打侄子媳婦的,也打不通,這家人到底在搞什麼?這麼久了不聯絡,都生疏了。可是,她急啊!她等不起,

索性就迫不急待將電話打進了白公館。

電話響了無數聲也沒有人接,她不死心,一直拔打著,終於電話通了,電話傳來了一聲淡柔的聲音“你好,請問你找誰?”是白公館的丫頭斯洛的聲音。“斯洛,我是白婉素,崢嶸在嗎?”“噢!白首長還沒回來。”“去哪兒了?”“大家……說……是接受審查去了,我也不太清楚 。”說完,斯洛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接受審查”幾個字讓白婉素的心跳到了嗓子尖口,侄子犯了什麼事?為什麼要接受審查?並且,他一向做事低調,行事也很警慎,人更是精明沉穩內斂,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啊?白婉素真正著急了起來,她之所以能夠在h市呼喚喚雨,並不單單只是她商場上春風得意,更多的來自於她的身份是京都赫赫有名的權貴之家,她有一個在京都舉足輕重的哥哥,更有一個在仕途上混得如魚得水的侄子,哥哥死之前,為侄子鋪好了路,哥哥死後,侄子白崢嶸正式登上政治舞臺,他用著自身的魅力與卓越超群的能力混成了京都重量級的官員,一年前,他將他妹妹,也是她侄女白念錦嫁於了京都權貴秦家,更是讓他如虎添冀,她將門之後,所以才敢在白沙市為所欲為,所以,三年前,才會不怕藍天海那個書記放在眼裡,可是,她沒有想到,藍天海居然敢下令搜捕整個南宮集團,將飛兒抓進了監獄,她更沒有想到的是,飛兒在監獄裡毒癮發作自殺身亡,藍天海讓南宮世家絕了後,那是她畢生的恨,她將所有的債都算到了藍天海的頭上。

可是,如今,在南宮世家搖搖欲墜之時,崢嶸卻出了事,如果他真有什麼不測的話,秦家應該也會出面將他保釋才對啊!畢竟,白家與秦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不行,她必須親自去京都看看才行,她懷著忐忑不安的心事讓福叔開著車將她送到了京都。

她到白公館的時候,感覺整個宅子冷冷清清,斯洛告訴她,白部長與其夫人已經被紀檢委“請”去接受審查,而她被拉去盤問了三天三夜,剛剛才被放出來,公館的傭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而她念著白夫人的好,所以,不捨得離去,她要守在這兒等白夫人出來。

侄子終是出事了,她要怎麼辦才好?走投無路之際,她想到了侄女兒白念錦,她一直忽視,被整個白家忽視的白念錦,現在只有她才能拯救崢嶸。

福叔將車開去了秦家,秦家的傭人前來回稟她“少奶奶說,她不認識夫人你。請回吧!”

這小丫頭片子做了官夫人,就不待見她這個姑姑了,還真是氣死人,可是,白婉素怎麼會吃這個小丫頭片子的閉門羹呢!

“回去告訴你那丫頭,見不到她,我就賴在這兒不走了。”她拿出一股子卯勁兒來,傭人見她這架勢沒辦法只得回去告訴主子,然後,再度出來的時候,換上了一逼笑臉。

“少奶奶說,讓你進去。”如今,不比從前了,見一個小小的白念錦搞得都好象要見王后娘娘一般,白婉素在心中暗自淒涼。

她讓福伯把車停在了秦家門口等候著她,而她則跟隨著那傭人走進了秦公館的大門。

秦公館很大,比白家綽綽有餘,花園裡修築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噴水池,池子裡盤著一條蛟龍,蛟龍雕刻的非常精細,嘴裡噴出一圈又一圈的水珠,灑向了池面,在池面不斷濺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波紋。

蛟龍代表著權利與富貴的象徵,而這權勢又能擁有多久呢?她幽幽地想著,眼睛卻瞥向了大約五米遠之外,那裡有一個大大的游泳池,池子裡的水清澈見底,池面倒映著白牆藍瓦古典與歐式風格混合的建築,一陣微風吹過,池面上一片波光鱗鰜,裡面的倒映一下子就碎了一池……

當她跟著傭人走進了屋子,拐了幾個彎後,腳步停留在了一間花廳處“大少奶奶,南宮夫人來了。”報備完,傭人畢恭畢敬地悄然退開,很有規矩。

白婉素站在了花廳門口處,抬起眼,視野裡,就看到了一抹非常靚麗的身姿,她就站在花廳裡,背對著她而站,穿著一襲藍紫色鬆鬆垮垮的針織毛線衫,白色的修身長褲,一雙白色的高跟鞋,整個著裝,淡雅,清新,別具一翻風味,鬆垮的衣服難掩住她尤物般的美好身材,頭髮隨性地攏在了頸子的一側,看得出隨性灑脫的個性。

“念錦。”白婉素見到了侄女,如沉溺於大海里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三步並作兩步急切地走到了她的面前。“念錦,好侄女,終於見到你了。”

女人回過頭,是一張如花的絕代嬌顏,面板很白,象雪一樣,泛著光澤,可見她被秦家的滋養的非常不錯,只是,見到了白婉素,黑亮的瞳仁平靜無波,並沒有表現一絲喜飛的神彩,淡然地喚了一句“姑姑”。

她的這聲姑姑,讓白婉素伸出的手終於不再猶豫,激動地將她摟入了懷裡。

“念錦,我的好侄女兒,終於見到你了。”白婉素硬是從眼角邊擠出了兩滴眼淚。

“姑姑,有事?”白念錦並沒有回抱她,也沒有與她閒話家常,而是非常冷情詢問了她一句,就好象她們之間並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姑姑”僅僅只是一句陌生的稱呼而已。

“噢!”察覺到了侄女的冷漠,白婉素用衣袖擦去了眼角的淚水,清了清嗓子。“念錦,你哥出事了?你知道嗎?”“知道。”她凝望著她,平清地吐出兩個字。

知道了還這麼冷情與淡然,白婉素犯了糊塗,可是,她忘記了一句話,一句很俗的話,種孽因必有孽果。“念錦。”忽然,她抻出了手一把緊緊地握住了侄女的小手。“想想辦法救你哥吧!你可不能置身事外啊!現在,白家只有靠你了。”念錦冷冷地看著她,看著眼前這個與自己血緣關係的女人,曾經,她說她是白家的災星,合著她的父親將她與母親趕出家門,在父親的兩任老婆上,她選擇了幫襯小老婆,而將原配妻子掃地出門,如今,她卻成了白家的唯一的救星,多麼地諷刺!念錦好想笑呢!

她抽出了被她緊緊地握住的小手,從身上摸出一張面巾紙擦了擦自己的手指,象是被她握了一下,有多麼髒似的!

“姑姑,南宮世家不是很有權勢嗎?再說,你為什麼不去求姐姐呢?姐夫家可是富可敵國呀!”她把白婉素有意指向了她的姐姐,她同父異母的姐姐,白碧瑤,碧瑤,連名字都取得如此大氣,可見父親愛那對母女的決心,不惜捨棄她們母子,也要將那對母女迎進家門。

“念錦。”見她如此態度,白婉心一顆心都涼了半截。“碧瑤,她救不了你哥啊!你知道的。”白婉素看著侄女不停地用紙巾擦著手心,心裡窘迫得要死,她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居然也有求到這小丫頭的一天。

她不是神運算元,那知道這小丫頭會嫁入秦家,成為秦家的媳婦。

“崢嶸可是你的親哥哥啊!念錦,你不能見死不救啊?”白婉素枉想要打動她,苦口婆心地勸道。

“只是被傳話審查而已,如果哥哥做事對得起天地良心,自然會沒事的。”念錦淡然地說。“姑姑,你還是顧念一下自己吧!聽說,南宮集團出事了,你老可多注意一點身體才行啊!我頭有些痛,姑姑,我就不配你了。”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白婉素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再繼續呆下去了,然後,她不得不說了一句“好,白念錦,我認得你了。”看到白家的人垮了,她就這麼高興嗎?念錦,念著如花似錦,這個名就是她母親當年出軌的證據,就是她母親背叛哥哥的罪證,所以,一個私生女也能搖舞揚威,白婉素氣死了,可是,如今,她再也不敢說這些話了,今時不同往日了。她瞪了她一眼後憤怒地一拂衣袖而去。

念錦站在花廳裡,目送著她漸漸走遠的身影,脣邊勾起一抹淡笑……

“真是一個沒人性的女人,對待親人也如此狠絕。”揄耶的聲落,一抹高大碩長的身影已經從門外步進了花廳,步伐優雅而縱容,男人輪廓很漂亮,稜角分明,陽剛味兒十足,他身著一套藍色的西裝,灰白的領帶,雙手插在褲袋裡,一雙細長的桃花眼透露著邪惡與風流,念錦看著那雙桃花眼,都說桃花眼的男人都是風流的種兒,這話一點也不假。

“老婆,想我沒?”男人走至她面前,高大的身體擋去了她頭頂的白日青光,他邪惡地衝著她吹了一口氣。“想,很想啊!”念錦花脣勾出一抹漂亮的弧度,纖纖玉指從他西服上摸了上去,玉指停留在了他胸前的灰色領帶上,輕輕地把玩著……眸光卻不經意間滑到了胸前那枚楓葉胸針上,緊急著,視線又調向了花臺上的那疊報紙,風流大少為了“天上人間”夜總會紅牌不惜一擲千金,一晚高達數十萬元的陪宿費……

風流倜儻的秦沛笙啊……

“要不要換一下體位,我讓人刻了幾章光碟……”男人俯下頭,親暱地在她耳邊細語。

“好……啊!”女人脣邊綻著一朵絕的媚笑,握著他領帶的手指倏地收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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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假婚,真做了。

每一次,他都要她蒙上水藍色絲巾。

“愛我嗎?”濃情綺綣之時,她忍不住問出。

“不愛,只是喜歡。”是的,喜歡也愛是有距離的。“你呢?”他反問。

“不愛,連一點的喜歡也談不上。”女人清晰地回答。

“是嗎?”男人邪笑著,翻過她的身體,加深掠奪,他要懲罰這麼不乖的女人。

因為只是喜歡,所以,可以捨棄,他把她推到了風口浪尖上,當他發現喜歡已轉變成愛時,一切已太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