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22 從未把你當應召女

第122 從未把你當應召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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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 從未把你當應召女

《高政老公,你太壞》

第122章

眼看著藤鵬翔與白鳳影婚期的逼近,報上的新聞天天都能看到他們秀恩愛的身影,越發讓我的心不是滋味,不想讓自己的心太疼,所以,我拒絕看一切的報紙與新聞,然而,我日日上班卻終究要面對一個人,我拿著報表抬手叩響了辰寰集團辦公室那大紅漆木門扉。

“請進。”

一道低沉失落的聲音傳來,我便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辦公桌前面那張寬大雕花老闆椅上空無一人,我暗自納悶這男人去了哪裡?視線不經意間就落在了辦公桌上那本攤開的雜誌上,那雜誌的頁面上,正有兩個身著光鮮亮麗的男女親密無間地擁抱著,男人一身純白色西裝,俊美如斯,卓爾不凡,女人身著一襲及地長裙,高貴如驕傲的公主一般,挽著男人的手臂參加著某公眾宴會,正接受著記者採記的畫面。

白辰寰呢?這本雜誌一定是他翻看的,而他恐怕現在心情給我一樣的沮喪吧!我抬起眼簾,在偌大的辦公室裡四處收巡,然後,我就看到了佇立在窗臺前的那個高大偉岸的身形,那纖美的背影有一點兒蒼涼與索肅,原來,這世界上,心裡苦悶的人並不是只有我一個人,我落寞地想著,然後,邁著輕盈的步伐,我便拿著報表輕輕地走至了他的身旁。

他陽剛的俊顏正在低著頭一口又一口地悶悶吸著煙,都說吸菸是男人最美好極致的一種享受,在吞雲吐霧間,張顯男人獨一無二的狂霸傲氣,而他卻一口一口猛地吸著,零發也有一些零亂,眉宇間刻痕擰成了一個川字,是受了刺激吧!

聽聞身後的腳步聲,他緩緩地回過頭來,張著那對幽傷的眸子看向我。

“白總裁,這是你要的報表。”他沒有說話,只是站在原地,抬手梳理了一下垂落在額際遮擋眉梢的黑髮,然後,免強地擠出一記笑容。

“放在桌上吧!”

我轉過身體,把手中的報表放在了他辦公桌上,正準備離開之際,沒想到他卻喚住了我。

“雪吟,難道你的心就不會痛?”

微微一愣,不會疼嗎?真的不會疼嗎?心不止會疼,還疼到連撕心裂肺。

“白總裁,你愛了這麼多年,把自己困在一段無望的情感世界裡這麼多年,你得到過什麼?除了傷心、絕望以外,我們要學著變堅強,不能總是活在一些虛擬的想法裡,其實,人的一生並非只有愛情,還有許許多多值得我們去探討追尋的東西。”這番話我不僅是對白辰寰說的,更準確地說,我是給自己說的,說一遍,就增加我重新樹立信心,絕然擺脫過往的信心。

說完,我給了他一個甜美的笑容,然後,不等他回答便開門徑自走了出去。

愛人結婚了,新娘不是我,這是何等令人心酸的事情,不過,自從我發現自己愛上了藤鵬翔的那一刻開始,我就知道我與他之間並沒有什麼好的結局。

品著指尖的咖啡,佇立在窗臺口,遙望著天邊漸漸西沉的夕陽,那美麗如畫的夕陽無聲向我宣示著一天即將接近了尾聲。

其實,細細回憶,在借腹契約心路歷程裡,唯一隻有在日本箱根山時,藤鵬翔待我是最好的,那時候的他好象幾乎對我敞開了心扉,但是,從日本回來後,他就變了,變得冷漠無情了,他曾經說愛過我,只是,那話回憶起來,心已經全是蒼涼。

結束了,再過三天,就是他們的大喜之日,我與藤鵬翔的這段情將徹底地結束,我也會開啟我美麗新人生的導航。

聽聞著門外沉靜的走道突然間熱絡起來,我這才驚覺到了下班時間了,同事們正三三兩兩地從我辦公室門外經過,我拿起掃帚簡單做了一下衛生,拿起包包也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走出了高聳入雲端的辰寰大廈。

電話響了,是白辰寰打來的,我問他有什麼事,他說想約我一起吃晚餐,然而,我想也不想地拒絕了,然後,我隨許多的同事們擠上了辰寰大廈斜對面的公交車。

坐著公交車,車窗外吹襲進來纏綿綺綣的風兒,讓我想起了在日本那幾天短暫的日子,曾經,藤鵬翔在異國他鄉帶著我一起坐公交車,那是一幅多麼美好的畫卷,我把頭倚靠在他的健壯的胸膛上,閉著眼睛享受著風兒吹襲在我臉上,享受著清涼的風兒漫過我肌膚感覺,幸福盪漾在心瓣尖,雖然,我一直都知道與他並不會有好的結局,可是,我沒有想到這幸福是這麼地短暫,短暫的猶如天邊瞬間墜落凡塵的煙花。

吃罷晚飯,有幾個同事約我出去逛街,我本來不想去,可是母親卻對我說“雪吟,別把自己憋壞了。去逛逛就當是賞心好了。”母親知道我這幾天心情特煩,所以,她表明會帶好兩個孩子,讓我出去逛逛,緩解一下愁苦的心情,要不然這樣她擔心我會憋壞的。

我聽了母親的話,跟隨著幾個女同事去逛了商場,女同事們買了許多的衣服,鞋襪,然而,我卻兩手空空,十點左右,我與那幾個女同事分手後就一步一步地漫步在暗黑的街頭,這麼晚了,我完全可以打車回家,可是,我卻想享受一下這h市暗夜獨特的夜景,十點,街道上的車影穿流不息,街道兩旁栽種了成排的環何樹,樹身光禿禿的,只在枝頭掛了幾片零星的綠葉,而葉子中間點綴了一簇簇漂亮的火紅小花,路燈的光束打照在上面,讓那火花的花朵變得更妖冶燦爛奪目,一陣風兒輕襲而來,那徐徐的冷風隨著袖子鑽了進去,即刻一片冰涼蔓延至我的肌膚。

心兒已經冰涼再也沒有了熱度,不自禁地我拉攏了敞開的衣襟,抬眼望著前方的星星點點的燈光,燈光下的路隱晦不明,影影綽綽……

我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當我走到“東苑大廈”樓下的時候,我便看到了一輛藍色的奧迪停靠在了小巷的門口,而藍色的奧迪車身旁靜立在一個男人,他身著一件套淺灰色西裝,身形高大挺拔,猛地,他緩緩地轉過身來,微風徐來,我的眼睛一眯,瞳仁縮成了鍼芒般大小,我看到了一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臉寵,他也看到了我,黑亮的眸子筆直地掃射到我的身上,然後,細長的鳳眸眯起,由於,還有一定的距離,我看不清楚他此時此刻的表情,只隱約看到,他修長的手臂抬起,磕了磕指尖的菸灰。

我沒有想到他會來?他不是要與白鳳影結婚了嗎?莫不是要來與我談念乃撫養權的事,心猛然之間,象是被狠厲的貓抓了一下,然後,我帶著沉重的一顆心走向了他。

繫著藍白相間領帶,樣子還是那麼意氣風發,渾身上下散發出高貴冷傲的氣質,深邃的眸光透過那薄薄的鏡片定定地鎖定在我的臉孔上。

除了一對灼烈的瞳眸,整張面容絲毫看不出任何表情,一臉的莫測高深,隔了一定時間的阻隔,我幾乎已經猜不出他的心思,此刻的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你來幹什麼?”

我的語氣很是不好,不是都已經要與其它女人結婚了嗎?還來這兒幹什麼?

他沒有說話,緊抿著薄脣,只是一徑沉默地凝望著我,眸光幽然深遠。

“你去了哪兒?”終於,他開口了,出口的話卻是與我問題毫不相干的話。

“你管不著。”我脫口而出,這個男人還在用著那副霸道深冷的語氣給我講話,我們已經分手了,他憑什麼管我?

“都快十一點了,你該死的去了哪兒?”見我象一隻刺蝟一樣衝著他叫嚷,他扔掉了指尖的菸蒂,然後,傾身上前一步,一把就攫住了我的手腕。

“你走開。”我象是被毒蛇咬了一般,憤怒地甩掉了他攫住我手腕的大掌。

“雪吟,你……”他的俊顏掠過一縷鬱憤,然後,五指收握成拳插口入了西裝褲兜裡。

“我只是想來看一看念乃而已。”他是在告誡我,他只是想來看一看親生兒子而已,他們有血緣關係,我沒有權利阻此,也許,他不是那樣想的,可是,現在,我就是認為他是這樣想的,雖然知道這種想法很偏激,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這樣猜測著他的想法。

而這樣的想法刺傷了我,我便衝著冷冷地說了一句。

“如果你實在放不下他,我可以把念乃給你送過來。”

聞言,他深濃的眸光裡掠過一縷驚愕,眸尾劃過淡淡幽傷,然後,他就一臉鬱憤地對我說。

“念乃是不是成為你的負擔了,他防礙到了你是不是?”他的眸子浮現了幾縷冷笑,語氣不鹹不淡地說,可是,那一字一句足可以幻化成銳利的尖刀捅破我一顆脆弱的心房。

論尖酸刻薄,負心薄情,藤鵬翔,你當屬天下第一男人。

心在疼到極致的時候,我也開始口沒遮攔起來。

“他是防礙到了我,一個女人帶著兩個孩子,靠我微薄的薪水實難度日,看看這滿大街的女人,個個衣著光鮮亮麗,活得瀟瀟灑灑,反觀我自己,年紀輕輕,才二十六歲,卻要這樣日日夜夜守著兩個兩孩,所以……”

“所以,你想把負擔解決掉,然後,好找一個有錢的靠山或者是金主,過完你下半輩子。”他盯望著我的眸光變得冷咧起來。

“是的。”

“恐怕金主你早就已經找好了吧!你這個可惡的女人。”

說完,他就一臉鬱憤地把我箍入了胸懷,一把凶狠地把我按壓在了他新換的奧迪小車上,車身冰涼的金屬襲向我的背部,剎那間,冰涼侵入我的肌膚,那冰涼慢慢地噬入了骨髓。

“放開我。”我沒有掙扎,只是用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冷情眸光看著他。

他低頭,黑亮的眸光與我對視,在目睹到我脖子上那條早已淡去的痕跡時,眸光裡劃過一縷幽傷的痕跡,然後,他眼中的憤然漸漸淡去。

“還疼不疼?”

我呼息一窒,眼淚刷刷差一點就又流了下來,傅雪吟,爭氣一點,你不能因為他一句軟語溫存,就又要潰不成軍。

“疼不疼都與你無關。”這個男人都快要結婚了,也與我沒有半點兒關係了,他這樣子對我,在他心裡,到底把我當什麼?

“我不想與你吵,我今天來,主要是聽周祕書說你出了事,所以……”

他一臉懊惱地放下身段給我解釋,可是,我卻再也不會領他的情,我不是小貓小狗,讓他藤市長抱過來哄一番,一切就都煙消雲散,即然都決定與別人結婚了,為什麼還要跑來抬惹我?

“沒有傷著那兒吧!”他面色掠過焦慮,抬手撫摸著我的臉頰,然而,我卻毫不猶豫地伸手拍掉了他的大掌。

“即使是我出了事,也與你無關了,藤市長。”我一把推開他的身子,從車身上撐起身體,用著前所未有的冰冷語氣對他說。

“雪吟,我與白鳳影的婚姻,我有不得已苦衷,希望你不要受流言所影響,我仍如以往般愛你。”

“不要給我提這個字,藤鵬翔,你真的很虛偽,你知不知道,我最恨的就是你曾經對我說過這個”愛“字,它無時無刻不再提醒著我,曾經做過別人一段替身的日子。”

我真想甩他幾個大耳光,當是我三歲小孩好騙嗎?愛我能與白鳳影天天絞在一起,愛我能與白鳳影結婚,這所有的一切都說明,長久以來,他都是把我當做是白鳳影的替身,藤凝雅說對了,黛凝也說對了,我就是一個悲涼而名副其實的替身,真的白鳳影回來了,那怕我曾經差一點兒失去生命為他生下一個孩子,也改變不了他拋棄我的事實。

“傅雪吟,你聽著……”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大掌按壓在我的肩頭,急切地吐字清晰地對我說。

“我從來沒有把你當做是別人的替身。”

“沒有嗎?哈哈哈。”我淒涼地笑了,這是我聽過的世間上最美麗的謊言,藤鵬翔,不要把我當猴耍,悽愴的淚水從我眼角滑了下來。

“為什麼你從來都沒有信過我?”他滿臉悽絕地說,眉宇間不自禁地起了一朵漂亮的皺褶。

“那麼,你呢?你又何時信過我?”透過淚濛濛的視線,我望著他,忽然間,我才恍然大悟,原來,我與他之間已是隔了千山萬般那麼遙遠。

“雪吟,我愛得至始至終只有你呀!”他捧著我淚珠不斷滑落的梨花帶淚的臉頰,整顆心揪作成了一團,眉心的刻痕勾深。

“與她結婚,我有不得已的苦衷。”語畢,他俯下了身子,薄脣輕印在了我面容上,小心冀冀地一一吻幹我臉上的淚痕,然後,他火熱的脣便覆在了我紅脣上,斯磨,纏綿,綺綣,這一吻象是蘊含了刻骨的思念,然而,那天晚上,他身著灰色的暱子大衣擁著白鳳離的一幕迴盪在我的腦海裡,心象什麼東西墊了一下,痛到無以復加,猛地,我張開了雙眼,輕輕地說了一句。

“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二奶,情口婦,還是應召女郎。”

聽到了我的話,忘情中他忽然張開了雙眼,面情一僵,不敢相信地凝視著我,然後,迷離的眸光漸漸變得清亮,陰鷙掠過他俊美陽剛的臉龐。

“傅雪吟,你……”

“我的契約關係已經中止了,我不是那個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藤鵬翔,你憑什麼要這樣子對我?”

“我從未把你當做是你說的這些,傅雪吟,我是真的真的想讓你過得幸福,而傷害你的那些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他出口的話很是隱晦,傷害我的人他一個也不想放過?聽了這句話,無聲地,我再次笑了。

“那麼,可能第一個不要放過就是你自己,傷我最深的人是你,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在海天俱樂部,當我被三個男人按在地上差一點兒輪口暴的時候,我親眼看到你帶著白鳳影從海天俱樂部走下樓來,我絕望的時刻,正是你們你依我儂甜蜜恩愛的時候,這一生,我從來從來都沒有如此恨一個人,真的真的好恨你。”

淚再次緩緩地滑出了眼眶,模糊了視線,那一天的事情還歷歷在目,那是一段附隨於我靈魂深處一段難堪的記憶,心如死木槁灰的記憶。

聞言,他高大挺拔的身形倏地一僵,整個人就此石化,象一尊泥塑膏像。

“那三個人好大的膽子。”他絕裂的吼了一聲,十根手指捏握成拳,手腕處青筋賁起,捏得格格作響,然後,一拳就揮向了他那輛藍色的奧迪車輛,車身經他拳擊搖晃過不停。

象野曾一樣低吼一聲,他停下了拳擊的動作,然後,一把攬住我的纖細的腰身,對我說著。

“我不知道當時的情況,雪吟……”

還解釋什麼呢?都已經過去了,不是嗎?我雲淡風清般笑了笑,然後,就抬手剝開他宛若緊緊地鑲嵌在我腰身上的手指,一根又一根,費力地直至完全剝離。

退開一步遠的距離,我抬起頭望著他。

他這樣的表現算什麼呢?

“我不會放過他們的。”他站在原地,抬腿踢了一下藍色奧迪的車身,十指再度收握成拳,一臉憤然冷絕地說,象是自言自語,又象是對著冰冷的空氣說,可是,能聽到這一句話就只有我一個人,表現出一副他是多麼愛我的舉止,然而,這對於來說是多麼大的諷刺。

我沒有說話,只是輕輕一笑,凝睇著他隱藏在鏡片後那雙漂亮的黑瞳。

“藤市長,祝你幸福。”含笑著送上祝福,在淚即將滑下眼眶之際,我急忙轉身跑離了他的身邊,這一次是永遠地離開。

他高大峻碩的身形凝站在原地,表情僵硬,卻並沒有象往常五般邁開步伐追過來,永別了,我的愛,我是哭著跑回家的,好在母親已經睡下了,也沒有驚擾到他們,摸黑著進了自己的房間,倒在了**一夜無眠到天亮。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由於一夜無眠的關係我眼睛下起了一圈黑眼圈,梳洗完下樓,母親讓我吃早點,我胡亂吃了兩口,便去上班了,只是上班總覺得心不在央的,連著打了兩份報表婁據都弄錯了,黃卡其還嘲笑我到底在想那個男人?

公司小妹送上來兩份報紙,坐在電腦桌前,我剛抖報紙一看,幾張令人作惡的臉孔就迎入了我的眼簾,我頓時嚇了好大一跳,想起這三張可惡的臉孔……我的腦子回施著一些畫面,然後,胃裡便一陣作惡,那三個男人因犯事而被公安機關抓捕,昨天晚上,藤鵬翔揚言不會放過傷害我的人,莫非這是他做的,他最終找出了那三個男人,把他們送上了斷頭臺,可是,真正的幕後主使還在逍遙法外啊!

藤鵬翔,你這樣做目的是什麼呢?

胃裡一陣噁心感肆虐,我急忙捂住了作惡胃部,然後,在快要吐出來的時刻,急忙奔進了洗手間,嘔嘔嘔,我趴在洗臉池旁吐了一陣,連黃膽汁都吐了出來。

怎麼突然間會吐呢?莫不是感冒了?猛地,我象是想起了什麼,突然間,腦中警玲聲大作,不會的,老天不會這樣子對我,我急忙擰開了水籠頭開關沖走我吐出的穢物,動作麻利地關了水籠頭,然後,我便跑出了洗手間。

正欲拿起包包外出賣藥之際,猛地,一陣眩暈襲來,我抬手想攀住身側的那盆鳳仙花架,沒想到,眼前頓時漆黑一片,我的身體便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後的事了,抬跟,便看到了坐在床沿上的白辰寰,又是他救了我,幾次三番,我可是欠了他大人情了。

“好點兒了吧?”見我醒來,白辰寰一臉關切地詢問著我。

“嗯!”我吸了一口氣,漸漸地迴應著,腦袋還有一些暈。

“孩子是他的?”

“什麼?”我猛地瞠大了雙眼,白辰寰到底說了什麼?他好象說我懷了孩子,我的懷疑兒都沒錯,細算日子,我那個已經快一個多月沒有來了。

“你有了,都一個多月了。”

“一個多月,一個多月。”我喃喃地反覆重複著這句話,一個多月,記得藤鵬翔與我分手前夕,他用白鳳影平息了那場徐恩澤搞出來的風波,前一天晚上,他就發狂發狠地要著我的身體,不知疲倦,象是一隻貪得無魘的野獸一樣狠狠地折磨了我一個晚上,孩子就是那天晚上有的,可是,他已經快要結婚了,而我卻在這個時候又懷上了他的孩子,真是蒼天捉弄人啊!我該怎麼辦?該怎麼辦啊?孩子,你怎麼能在這個時候來到啊?在你爸爸已經拋棄我們的時刻,纖纖玉指輕輕地覆在了自己的小腹肚子上,平坦的腹部裡已經再次孕育了一個鮮活的生命,只是,有了雪兒與念乃,我肩上的重擔已經不輕了,我還能要你嗎?寶寶。

“醫生說,由於上次生產的關係,你子宮受了點兒傷,不能輕易刮掉孩子。”

白辰寰也許是瞧出了我矛質的心境,我此刻的處境他是知曉,所以,出口打斷了我所有的念想。

我不能做流產手術了,由於前面兩個孩子的關係。

那我該怎麼辦?我死死地咬住了了下脣,脣中的血色迅速散地散開,脣瓣剎那間就成了雪白青紫的一片。

“雪吟,如果你不介意,我願意做孩子的爸爸,我會把他們視如己出。”

白辰寰低緩迷人的嗓音讓我抬起了眼簾,這個男人在開什麼國際玩笑?要我嫁給他,沒有情,也沒有愛,有的只是憐憫與同情。

“別開玩笑了,辰寰。”

我努力擠出一記甜美的笑容,然而,我知道那笑卻比哭還難看。

“我是說真的,雪吟,你雖不愛我,但是,我敢肯定,你不討厭我吧!我也不討厭你,甚至還好感倍增,所以,我們可以試著來培養感情,我們可以做一對相敬如賓的夫妻,最重要的是,藤鵬翔快結婚了,而你在這個時候又懷了孩子,你已經有兩個孩子了,現在孩子又不能做掉,如果生下來,你怎麼撫養他們?單親媽媽很辛苦的,再說,你也總不能讓孩子成長在沒有愛的環境裡。”

其實,白辰寰說得很對,這也正是我擔心的地方,孩子不能做掉,那麼,我該怎麼辦呢?

我是不可能嫁給白辰寰的,就算是世界上的男人都死絕了,也不會嫁給他,白辰寰問我為什麼?我就說了一句“因為,你姓白。”

忽然之間,他就明白了過來,他知道我是不想捲入白家的恩怨裡,然後,我下午出院的時候,他就對我說了一句“我可以給你先假結婚,期限為一年,如果一年後,你還是沒有辦法對我有一點兒感覺,那麼,我們的離婚自動解除。”

其實,我知道白辰寰總是在我身上尋找白鳳影的身影,他還是無法從戀妹情結中走出來,我仔細想了想,他提的建議還是可以採納一下。

再過一段時間,我的肚子就會大起來,而工作,生活等等都會成為我一大難題,生活上,我未婚生育,肯定會被小區裡的鄰居們嘲笑,工作單位裡,全公司上下一個個全是看不起做私生活作風不好的女人,如果我可以完全漠視這一切,首先解決的燃眉之急,便是生計問題,八個月後,我生下孩子,在家中待產,一家人的生活要怎麼辦?突然之間,我真的頭痛了起來,如果與白辰寰結婚,這一切的一切都會迎刃而解,思索了一天,我答應了白辰寰的求婚。

世間的事情還真是荒繆,我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嫁給白辰寰,帶著藤鵬翔給我的兩個孩子。

然而,白辰寰見我同意了他的求婚,便開始著手張羅起婚禮了。

他給我說一切從簡,時間很是倉促,僅兩天的時間,他就把一切都準備妥當了,我們的婚禮搶在了藤鵬翔與白鳳影婚期的頭一天舉行。

白辰寰為什麼要把婚禮趕在藤鵬翔與白鳳影婚期的頭一天,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想看看白鳳影在面對他結婚時,那女人會有什麼反應?然而,他的希望終究是落了空。

我們的婚禮地點設在了海天俱樂部露天廣場。

前來參加婚禮的人很多,全是政商名流,個個全是身份顯赫,因為,白辰寰的事業蒸蒸日上了,他在整個h市的地位是舉足輕重的。

我穿著一襲潔白露背的婚紗,戴著長長白色的手套,捧著一大束潔白香芋花,站在了大紅地毯的一端,而另一端站著的是俊美如斯,穿著一襲白色燕尾服,款款深情的男人,他一雙幽深的黑眸定定地望著我,我知道他只是透過我在望著另一個女人,這是一場閃電式的婚姻,巴掌聲如雷貫耳中,我邁起了步伐,步向了紅地毯另一端的男人。

然後,只聽露天廣場外,一聲輪胎重重劃過地面發出的滋嘶聲傳來,車門開,高大挺拔的男人走出車廂帶著絕世的冷漠氣息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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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在模糊不清的情況下,他錯了一個女人的處子之身……寫得是秦市長曲折坎坷的情路歷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