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想離婚,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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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想離婚,成全你
《高政老公,你太壞》
第107章
看著他迷濛的眸光,悽楚的神情,他還是把我當成了白鳳影,他心中最愛的女人,為什麼藤鵬翔是這樣,白辰寰也是這樣。
這一刻,心多麼地悲涼!
“我不是白……鳳……影,放開我。”
我聲音很虛弱,發出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哭音。
可是,白辰寰卻置之不理,把頭徑自埋在我的雪頸間,我抬起雪白的嫩臂死死地撐在了他的胸膛上,努力地想拉開我與他之間的距離,可是,他龐大的虎軀很沉重,整個壓在我嬌弱的身體上,連呼吸都覺著困難,身體裡的熱浪還在蔓延,似乎想要吞噬我的靈魂。
汗水從我的烏黑髮絲裡摻出,我想用盡全身的力氣踢開身上的男人,可是,我感到全身無力,只能張著一雙蒼涼的眼瞳,凝望向了水晶燈飾閃爍的天花板,淚從我眼角無聲劃落,我象一隻案板上的魚靜待白辰寰宰割,絕望地闔上了水霧霧的眼瞳。
猛地,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拍門聲,一陣蓋過一陣,那門板象是要被掀翻開來,緊接著傳來了一道開鎖的聲音,只聽到一聲清脆的“叮咚”聲響傳來,那扇門便被人火速地打開了,睜開淚溼的眸子,淚霧霧的幕簾中,我看到從門口閃現出的那抹高大白色身影,當他的眸光掃到了屋子裡一幕,看到在沙發椅子上糾結的我們時,眸底掠過一重又一重的陰戾神彩,剎時間,俊臉覆上了冰霜,含著冷漠瀟殺的氣息象一陣狂風一樣卷至我們的面前,伸手拉開了壓在我身上的男人,不自禁捏握的鐵拳就毫不猶豫地捶打在了白辰寰**的軀體上。
白辰寰被他揍趴在地,我利索地拉起了那散開的細肩帶,見藤鵬翔揪握著白辰寰不放,而白辰寰一臉狼狽地撲跪在地,仰起頭,滿面陰鷙,同樣怒瞪著一雙赤紅的雙眸。
我知道這藥不是白辰寰下的,如果藤鵬翔把這債算到他的頭上,他何其無辜,所以,我急急地從沙發椅上撐起身,一把拉住了藤鵬翔正欲揮向白辰寰的拳。
“放開。”
藤鵬翔見我阻此他揍打這個男人,轉過臉凝望向我的眼光冷冽,凶狠,太陽穴處突突地跳,手臂上青筋賁起,那滔天的巨怒仿若就快要衝破他的肌膚爆裂開來。
我並沒有因為他的怒氣而停手,然而,門外卻在這時響起了一陣“嗒嗒嗒”的腳步聲,然後,門邊閃現了一抹淡紫色的纖美身影,白鳳影精心描繪的精緻五官出現在了我的視野裡,她走進屋子,看了一眼屋子裡的場面,狹長的眼眸劃過一縷鄙夷,然後,雙臂抱胸,絕美的身子輕倚靠門板上,冷眼睨看著屋子裡的這一幕鬧劇,象一個旁觀者一般,很難想象,她曾經把白辰寰當成是最親愛的哥哥。
這一刻,見到這個女人,心象有一根寒針直直地刺入心底,她與他……我轉過臉看向前面的藤鵬翔,還真是伉儷情深啊!想起這一段時間以來,不管是新聞上,還是一些公眾場合,只要有他藤鵬翔的身影,必然會看到風情萬種的白鳳影,我心酸地想著,猛地,一股巨浪再次襲向我整個嬌弱的身體,身體的毒液並不有排除,我身上所有的細胞都叫囂著要釋放,不想讓白鳳影那個女人看笑話,所以,我丟開了藤鵬翔的手臂,抬手攏了攏額際飄落下來的髮絲,我想在藥性還沒有完全發作之前,離開這個令人窒息的地方,可是,我的身體裡突然間就不對勁了起來,我感覺到下身的那股空虛感覺越來越大……
秀眉不自禁地擰了一下,也許是藤鵬翔察覺到了我的不對勁,他立刻丟開了白辰寰,然後,一把箍住我柔軟的腰身往他身上帶,我不想離他這麼近,不想再與他有關係了,所以,儘管身體渴望著他的碰觸,心卻牴觸得要死,所以,我掙扎著,嘶吼著,可是,他握在我腰的手掌力道是那麼地大,仿若指節都深深地陷入了血肉裡,箍得我氣都不喘不過來,他沒有對白辰寰說一句話,只是狠狠地剜了一眼白辰寰,便扯著我的身體往外拖,白鳳影見他意欲要帶走我,心裡這才急了起來。
“鵬翔,難道你都不介意她這樣與別的男人……”
藤鵬翔沒有說話,只是下頜骨緊崩的要死,嘴角**著,整個人已經瀕臨失控的邊緣。
冰冷的眸子瞟了白鳳影一眼,然後,用著蠻力拖著我的身體往外走。
“鵬翔。”白鳳影急得追了出來,一把拉住了藤鵬翔的另一支胳膊,想阻擋著藤鵬翔離去的步伐,沒想到,藤鵬翔火氣沖天地甩開了她,她整個重心不穩,狼狽地跌倒地在,藤鵬翔不顧她淒涼的哭喊,然後,徑自把我拉下了樓,不顧酒店通道上人們詫異的眸光。
開啟車門,把我的身體扔進了車座上,抬手關上門,邁起長腿繞過黑色邁巴赫的車身。
坐上了駕駛座,拉開引摯,動作一氣呵成,黑色的邁巴赫車身象一隻離弦的箭一樣就向前衝出,車子開得很快,一路開飆,好象在發洩著他心中積壓多時的怒氣。
“停車,停車,停車。”
我強忍住身體裡的那滔天熱浪,抬手拍打著車門,我不要跟這個男人走,因為,在我的心底我怒終介意著在花海村的那一幕。
“住口。”當我拼命拍打著車門的時候,耳側上方傳來了藤鵬翔徹骨的冷喝。
我想衝著他吼回去,怎奈何我的體內已經象是有一把火在狂燒,汗水從我的額際落下,一顆又一顆浸染進了我的眼睛裡,生澀的疼痛在眼眶裡蔓延,身體裡的那股巨浪來勢洶洶,好象在傾刻間就要將我整個吞噬掉,我死命地咬住紅脣,才能阻此自己呻口吟出聲,握住車門把的手一抖,熱汗從我的掌心裡滴落,灑落到了我的衣裙上,喧染開了無數朵小小水漬花。五指不自禁地收握拳,我整個身體癱倒了柔軟的車墊上。
熱浪一波又一波,我無力承受之際,只得脫掉身上的那件外衫,雪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裡的時候,仍然阻此不了體內綿延燃燒的慾火,我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靜靜狹窄的空間裡充斥著我渾濁羞人的鼻耳聲,閉上眼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告訴自己,可以做到排拒著火燒一樣的巨疼,只要片刻功夫,藥性就會去除,只要我咬著牙熬過這非人的折磨,只是,身體裡象有一千萬只毒液蟲在咬著我筋脈,我的血管,那千萬條毒蟲從我的熱源中心爬出,爬襲向了我的四肢百胲,終於,也地無法忍耐,我低低地輕泣出聲,緩緩地,有一支強健的手臂橫了過來,握住了我的下頜骨,抬起眼簾,顫抖模糊的社線裡,雪瞳裡即刻倒映著藤鵬翔漂亮俊美深刻五官,他還是滿面陰鷙,全身線條雖崩得死緊,一臉餘怒未消,只是,眼睛裡卻閃耀著一抹心疼的異色。
指節輕按住了我的下巴,粗礪的拇指卻在描繪著我的脣形,我半闔眼瞳,居然不知羞恥地吟哦出聲,不要,求你,傅雪吟,即使是在你身中藥毒的時候,你仍然能夠抗拒他,難道你忘記花海村的那一幕了嗎?這個男人根本不愛你,不愛你呵!然後,我拼著最後一絲理智,一把推開了他,拉開了車門就想跳下了車,而藤鵬翔的手臂卻緊緊地攬住了我的腰身,碰地一聲關上了車門。
“你不想活了嗎?”他一陣爆喝之後,他面色鐵青地望著我,額上甚至還起了三條黑線,一副心驚膽戰的樣子。
由於抓我身體的時候,手掌離開了方向盤,車身一個顛簸就向前衝了上去,他嚇得趕緊轉動著方向盤。
“是不想活了,早就不想活了。”
輕輕地,我如同囈語,然後,當我再伸手想開啟車門的時候,他已經用搖控器關上了車門,而無助的我只能環抱住自己的身體,咬緊牙關承受身體裡那千萬只毒蟲的侵襲。
見我面色緋紅,眼神迷濛,還死死地雪白的牙齒咬住了嘴脣,嘴脣都咬破了皮了,血從脣間摻出,藤鵬翔焦急地望了我一眼,然後,迅速地轉動著方向盤。
車子的油表起碼飆到了一百五十碼,我只聽到從他旁側的那個車窗灌進了呼呼的風聲,然後,我虛軟地癱倒在了車座上,再也不無法忍耐了,所以,我情不自禁地伸出雙手,摸向了藤鵬翔健壯的身軀,修長的手臂,甚至於我的小手還從他的白色衫衫領子裡鑽了進去,我真的憎恨這樣的自己,雖然我心裡很排斥,可是,現在,這一刻,我真的很渴望他的身體能帶給我撫慰,腦子開始混混沌沌了,望著他俊美的側顏,我伸出舌舔了舔自己的紅脣,這個時候,藤鵬翔恰巧正轉過臉來看我,陰鷙的眸光落在了我的紅脣上,深邃的眼睛傾刻間染上了一抹亮麗的欲色,迷濛的視線裡,我明顯地看到了他漂亮的喉結滾動了一下,艱難地吞了一口口水,然後,抬手捉住我在他胸膛前作慘的小手,他的掌心溫度同樣燙得嚇人,就好象是要把我來焚燒一般。
抬腿狠狠一踩油門,車子一路狂飆,車窗外繁華的摩天大樓從眼前一閃而逝,車子嘎止一聲便停靠了一幢小區的門前,當車子剛一停妥,他便下車把車鑰匙遞給了泊車小弟,張開雙臂把我摟入了懷,然後,抱著我匆匆捲上了樓,走入電梯的時候,我縮窩在他的懷裡,小手拉扯著他脖子上的領帶,張開了兩排密密的長睫毛,在他的深黑瞳仁裡看到了我清晰酡紅嬌顏。
“鵬翔……”
她我抬起修長的手指,指節遊走在他剛硬緊崩的俊顏上。
我痛苦地閉了閉眼瞳……當她接觸到他冰涼的肌膚時,舒服的感覺令我喟嘆一聲,然而,這樣表面的接觸並不能滿足我。
然後,我開始撕扯著他身上的衣物,那件白色的短袖襯衫,我要幹什麼?他當然知道,低下頭,看著我的臉紅得象煮熟的蝦子,而眼睛也渙散出迷濛的色彩。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然後,走出電廳,加快了腳程,當他掏出鑰匙開啟門,並反手關上門之際,我已經被身體那奔脫的慾火白磨了整整二十分鐘,再也等不及了,在理智崩盤間,我低吟了一聲,一把把他按在了門板上,整個身體便慰貼向了他,拉下了他的頭,圈住了他的脖子,紅脣便毫不猶豫地咬上了他性感的薄脣。
我的熱情與主動,象一匹了綆繩的馬兒一樣豪邁奔放,他任我我胡作非為了一分鐘,然後,整個人就低咒了一聲,然後,反被動為主動,狠狠地握住了我的脣瓣,脣舌糾纏間,他已經抬手在我身上狠狠一扯,身上的藍色小可愛便應聲而裂。
**之時,我的頭髮整個全散開來,象一把海藻絲般灑開,他染滿欲色的瞳仁裡閃爍著我媚眼如絲的神態,酡紅的嬌顏……因為,我身體裡的熱浪快要將我爆炸,快要將我焚燒,理智已經全部殞盡了。
“給我,藤…我……要”我吐氣如蘭,媚眼如絲,不知羞恥,他垂下眼簾凝望著我,我只感到他的整個身體猛地一顫。
我瘋了,心智迷失了,嫵媚地伸出丁香小舌在他胸口上**……
“白辰寰這小子到底給你下了多少份量?”說這話的時候,藤鵬翔的腮幫子咬得鼓鼓作響,他一副意欲想把白辰寰殺了的樣子,只是痛苦地擁著我,任我在他身上為所欲為。
然後,再次,他低咒一聲,再也無法忍耐,他把我摁在……
……
這一晚,身體無數次糾纏在了一起,整整一夜,直至再也睜不開眼皮,我才疲倦地睡去,不知道過了多久?天亮了,白色的光芒穿過雲層,透過華貴的落地窗照了進來,陽光碟機散了屋子裡的肉糜氣息,空氣裡流洩著陽光的味道,還有一縷淡淡的菸草的味道,緩緩地睜開了雙眼,轉過臉,卻無意間撞入了一對冷瞳,他一雙漆黑如子夜般探究的眸瞳正透過煙霧瞬也不瞬地凝望著我,他的眼鏡已經摘了下來,沒戴眼鏡的五官,雖然還是那麼稜角分明,卻少了一點兒雋永的氣息與文質彬彬的味道。
男人見我醒來,隨手掐滅了長指上細長的菸捲,把擰滅的菸蒂扔在了床頭櫃上菸灰缸裡,伸出雙臂,把我攬了過來,抱入他的溫暖安便的懷抱裡。
“醒了,親愛的。”
他一邊道著早安,薄脣一邊在我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淺吻。
想起昨夜的瘋狂,我面色一紅,神情宭迫,這一刻,我真想挖一個地洞鑽進去,讓自己躲起來,不敢迎視他灼熱的視線,我乾脆別開臉,裹著身上的絲被坐起身,感覺自己光溜溜的身體,我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部了。
“昨晚那股嚷嚷著要我的勁兒那去了?”他下巴抵在了我的頭髮上,轉轉地調佩著我。
見他提起了昨晚之事,我羞得滿面通紅,更不敢抬起頭直視他了,把頭緊緊地埋在了她的胸膛裡。
知道我害羞,頭頂便傳來了一聲爽朗的笑聲,然後,他的大掌緩緩地撫摸上了我光滑如絲的肌膚,一口又一口輕輕地咬著。
“親愛的,知道那藥是誰下的不?”他一邊親吻著我,一邊漫不經心地問出了口。
是的,是誰下的啊?我也在心中問著自己,曾經,我被黛兢宇設計過了一次,正是由於有了那一次,我才懷上了念乃,可是,黛兢宇現在還在牢裡服刑,我的腦中閃爍著兩個人名,可是,我不敢確定到底是不是她們?
見我許久不曾應聲,藤鵬翔從我的身體上抬起了頭。
“是白辰寰給你下得藥?”他問這句話的時候,伸手抬起我的下巴,強逼我與他對視。
“不是,不是他,他不可能那麼做?”我急急地反駁,深怕藤鵬翔再去找白辰寰的麻煩,昨天,他怒火攻心之際,已經打了人家了,不想挑起他們之間的戰爭,所以,我為白辰寰辯解。
不知道為什麼我有一種直覺?就是昨天晚上的媚口藥並不是白辰寰下的,那瓶端進來的紅酒有問題,白辰寰的人品並沒有那麼壞,我相信他的為人。
我為白辰寰辯解的話讓藤鵬翔很是不悅,笑意漸漸從他薄脣邊斂去。
“你就那麼相信他,當時在場的只有你們兩個人並沒有第三者。”
收起了臉上吊兒郎當玩味的笑容,他一臉認真的對我說。言下之意,好象昨晚的事情就篤定是白辰寰做的。
“他也被陷害了,他也身中毒藥,再說,他沒有這樣做的理由?”
見他執著地要與我談論這個話題,由於不舒服他曾經與白鳳影在一起,所以,我心裡不舒坦地說是要偏向白辰寰。
打掉了他緊握在我下巴上的手,我從他懷中撐起身,裹著絲被下床。
“他愛白鳳影,卻因為得到白鳳影的愛而整日沮喪頹廢,如果你聰明一點就不應該離他這麼近,讓他把你當成是白鳳影而有機可趁。”他咬牙憤憤地說出心底的不滿,原來在他的心底,我昨晚的所遭遇的事件全是綹由自取了,這個男人是在指責我有意去勾引白辰寰嗎?
剛下床纖美的身形一頓,心底的那股悲涼肆意擴散。
“白辰寰把我當做是白鳳的替身,如果他是一個卑鄙的男人,那麼,你藤鵬翔又能好到哪兒去?”轉過頭,盯住他的染著怒色的眼睛,我輕輕地問了出來。
“不要拿他給我比。”抬手爬了爬額角的髮絲,他狂燥衝著我嚷了一句。
“我從來就沒有拿你當過誰的替身。”
“是嗎?”我冷冷一笑,手指緊緊地壓在了自己的左心肺上,那裡的疼證明著他藤鵬翔在說謊。
“為什麼能夠想到是白辰寰陷害我?卻從來就沒有想過,是你的鳳影,或者是曾經的未婚妻黛凝陷害我?”
我幽傷地問出,藤鵬翔聞言身形一頓,他的面色瞬間就為得鬱憤起來。
“不可能是她們。”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神閃爍,一口否絕我出口的話。
“黛凝沒有那個膽子,而白鳳影她不可能陷害自己的哥哥,她的心地一向善良,性格也很柔弱,也許,她心裡是有一點憎恨我,可是,還不止於恨我到如此地步,恨到要毀了我妻子的地步。”
這話真的能讓人心變成一彎碎片,在整件事情,他是偏袒白鳳影與黛凝的態度是如此明顯,他口口聲聲的愛還在耳邊迴旋,如今,在白鳳影回來之際,全都人事皆非了。
“毀了我,你與他才會得償所願,雙棲雙飛嘛!”我譏誚的聲音聽進自己的耳朵裡很不是滋味兒。
“不要把話題扯遠了,雪吟。”藤鵬翔吸了一口氣,好象在壓抑著自己的胸口的怒氣,他冷冷地告誡著我。
“我沒有扯遠。”他的態度讓我心裡很是不爽,我提高了嗓門衝著他嚷。
“不會是白辰寰做的?”
因為,昨天夜裡,在我紅著雙眼怒斥著白辰寰的時候,我清楚地看到了白辰寰眼底的悲哀與痛苦,不會是他?直覺告訴我。
“你就這麼肯定?”藤鵬翔面色一冷,帶著一抹慍怒輕輕地問出。
“是的,我肯定,我比較信任他的人品,至少,他不會傷害我,不會有意讓我難過,讓我心傷痛苦。”
“你的意思是說白辰寰的人品比我要高尚的多?”他的話陰測測地在空氣裡響起。
冷嗖嗖的腔調剜痛了我的耳神經。
“是的。”我清清楚楚地告訴他,這一刻,我只是想氣一氣他,藤鵬翔,不要以為這個世界都是圍繞著你一個人轉。
“你如此偏袒這個男人,如此信任他,昨天晚上,如果我沒有趕過來,你是不是就半推半就遂了他的意,投入了他的懷抱裡。”
也許是被我的話氣倒了,男人口沒遮攔起來,出口的話似一把又一把銳利的尖刀,狠而準地直捅我心底深處。
淚險些就要再度滑出眼眶,可是,我吸了吸鼻子,努力地瞠大了眼睛,驅散了瞳仁裡即將氾濫的白霧。
“是的,藤鵬翔,你還真是說對了,如果你不來,我會與他就在那張沙發椅子上翻雲覆雨……”我只是想氣一氣他,出一下心中憋屈已久惡氣而已,沒想到,我話還沒有說完,他整張俊美的五官倏然扭曲,眼底狂漲著嗜血的陰戾。好象這一刻,我已經引爆他心中的底線一般。
“傅雪吟,你真賤。簡直是一個水性楊花的賤女人。”
衝著我暴喝一聲,啪的一聲,一記耳光重重地甩在了我的臉頰上,耳朵翁翁作響,仿若都聽不見這世界的聲音了。我簡直不敢相信,一向文質彬彬的藤鵬翔會對我動粗,睄大了雙瞳憤怒地盯望著他,藤鵬翔雙眉一擰,垂下眼簾,看向他勯抖的手掌,也許,他也沒有想到會出手打我,臉上即刻瀰漫上了懊悔之意。
“雪吟,我……”
可是,我沒有給他絲毫懊悔的機會。
哈哈哈,看著他那張負疚佈滿的俊逸臉孔,我在心中大笑了起來,我捂著隱隱作痛的面頰。狠狠地盯望著他的眼睛。
“是的,我水性楊花,所以,藤市長你又何必死死地纏著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不放,曾經,我愛過徐恩澤,是你拆散了我們,是你用卑鄙的手段拆散了我們,你利用我跟你的結婚來逃避紀檢委的調查,如今又為了你自己政界聲譽假意維持著這段婚姻,所以,我恨你,這一生,我絕對不可能為你而守身如玉。”
我出口的話早已是非不分,只因為,他的心偏袒著白鳳影,只因他在花海村與那個女人深深相吻的一幕,我的心早在那個時候就已經墜入深淵寒潭了,如今,他的那顆心仍然向著白鳳影,如果真的忘不掉那個女人,又何必要刻意奉承於我。
“你恨我?”他好象不太敢相信我出口的話,一臉冷妄地低問出聲。
“是的。”我從牙縫裡迸出這兩個字,好象是恨他恨得咬牙切齒一般。
“原來我在你心中是這麼一個卑鄙無恥的男人。”他扯開了性感的薄脣,輕輕地笑開了,那笑好象還帶著滿滿的自嘲“做了這麼多,原來……”
他沒有說下去,片刻後收住笑,意氣風發的眉宇間那朵皺褶勾深,勾深,神情凝結成一股絕然,仿若深刻出斷腕一般的割捨。
然後,他清冷的眸子重新凝向了我,然後,薄脣輕啟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
“你想離婚,我成全你。”
說完,不再看我一眼,拿起絲被裹住身子邁著長腿徑自走向了浴室。
緊接著,一陣嘩啦啦的水聲傳了出來,我緩緩地抬起了眼簾,透過那道雕刻的鏤花玻璃門扉,我看到了他挺撥的身形站在花灑之下用水沖刷著自己的身體……
他說我想離婚,他會成全我,他終於同意與我離婚了,為什麼心底的那縷悲涼卻在無限的擴大?故意與他爭執,故意讓他誤會,故意往自己身上潑髒水,目的不是想讓他離婚嗎?為什麼他爽快同意了之際?我的心口卻象是無形中壓上了一場巨石。
他走出浴室之際,便從床頭櫃上拿起了套燙熨整齊,沒有一絲皺褶的乾淨的衣服穿上,可能是先前服務生送來的吧!低頭,穿衣,打領帶,扣鈕釦,拿起床頭櫃上的金邊眼鏡戴上,他動作十分麻利,不到幾分鐘整個身就已經全身清爽,衣冠楚楚了。
拿起了那串金光鑰匙,他至始至終不再望我一眼,臨行前,他冷冷地對我說了一句。
“明天十點半,我在公證處等你。”
語畢,轉身邁著優雅的步子毫不留戀地就走出了這間包房。
看著高大俊美的身形消失在自己的視野裡,我狠狠地握著了拳頭,修長的指甲劃過我的水嫩的掌心,白皙的掌心刮出了幾道鮮紅細長的血印子,可是,我卻覺得一點兒都不疼,因為,這疼又怎麼及得上心疼的萬分之一呢?
帶著一顆痛苦到足已想死去的心,我光著腳丫走進了浴室,裡面還水蒸氣瀰漫,空氣裡還飄彌著他冷寒清冽的薄荷清香,我擰開了花灑,溫暖的水流從我頭底筆直澆下,溼了我的烏黑的秀髮,溼了我身上的絲被,我仰起頭,閉上眼睛,水流灑落在了我臉龐之際,我的腦海裡迴旋著一些畫面。
花海村的那條小溪裡,當藤鵬翔挑起我的手指,為我戴上戒指,在我耳際訴說著愛語,一遍又一遍,那一刻,我相信了他的愛,感覺自己是在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然而,幸福如天邊閃爍的煙花,轉瞬即逝,花海村他讓我感覺置身天堂,卻旦夕之間,讓我的心跌入了地獄,藤鵬翔,都說忘字是“亡”字與“心”字的共同體,那是要死了一顆心才能來遺忘。
但是,我真的真的會學著來忘記你。
------題外話------
想要她們離婚嗎?親們,昨天只有兩票,悲慘到了極點,卡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