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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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節
氣中添了寒意。
黛妮攏著雙膝,迎著夜風。她並不痛恨蘇格蘭;事實是,她深愛著它--勝過她曾待過的任何地方。她愛那份蒼涼的美麗,紫色岩石的光影變換,翠綠婉蜒的山丘,及映著陽光的清澈湖水。她甚至喜愛在夜裡聽到的狼哮--但她一點也不喜歡亞力離開她。她是背叛了他及國王的法國妻子。他經由她得到頭銜及財富,而且她即將為他生下繼承人,但他卻要離開她。
她以手搗著面頰,感到肌膚灼燙不已。她站起來,凝視著湖水。他再也不會相信她了。
湖水是如此誘人。她涉入水中,讓清冷的水冶卻過熱的肌膚。她走到更深處,開始遊了起來,藉此發洩內心的沮喪及憤怒。她潛到在水面下,冷得直顫抖,卻感到自由及某種快意。
“黛妮”
她浮出水面,明白自己已游出好一段距離外。亞力脫下長靴及劍,躍入水中,急速朝她游來。驚訝於他急切的語音。黛妮往回遊。他半途追上她,用力拉著她回到岸邊。
“怎麼回事”
“你瘋了嗎”他憤怒地質問。
全身的溼冷令她打了個寒顫。“我只是在游泳。難道我連游泳也不行”
“你在游泳”他重複,眯起金眸。
“我在游泳。我不能去倫敦,難道我也不能游泳你似乎忘了告訴我這條規定”
她嚇了一跳。他突然緊緊將她擁在胸前,十指纏入她的發中。“游泳夫人,這裡的水比在法國冷太多了你會著涼凍死”
他抱著她返回宅邸他們的臥室。他在爐火前放下她,脫去她溼濡的衣服,用溫暖的毛毯包裹住她。跟著他脫去自己的溼衣服,抱著她,坐在爐火前的搖椅上。“你必須小心自己的健康。”他在她的發上喃喃。
“因為孩子,”她喃喃。“我不會試圖傷害自己,或是孩子。”
他沒有開口。她背倚著他的胸膛,抗拒著哭泣的衝動。她會想念這一切的。她是如此地熟悉他結實、有力的胸膛,他的每一道傷疤她的手指輕刷過他的面頰,看見映在他眼裡的火光。“亞力那已經是許久之前了,但我仍清楚地記得我母親去世時--她急切地要我立誓,敬重國王她在戰爭中受創甚深或許她一直覺得背叛了她的國人,因為她沒有守住艾文。我對她許下了誓言,公須履行。”
他點點頭。“你也對我許下了誓言。”
“我不曾背棄它。”
“這一點頗值得爭議,吾愛。”
“就我而言,不。”她堅定地道。
他微微一笑,揉弄她的秀髮。“你永遠會引起爭議,”過了一晌後,他嘆了口氣。“你知道的我認識你的母親。”
“當然,是你造成艾文城的陷落。對此,我始終無法釋懷。”
他不睬她的嘲弄。“她或許是個梵家人及艾德華的敵人,但她喜歡國王。坦白說,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你愚蠢地對抗他。”
“亞力”
“嗯”
她仰望著她摯愛的臉龐,撫弄他的下顎,無法理解她怎麼可能曾經恨過他。“我愛你。”她低語。
他凝視著她,金眸裡躍著火焰,但不洩漏出任何情緒。他執起她的手指,逐一親吻。“你是嗎”他柔聲詢問。“又或者這只是某種為了達到目的的**伎倆”
她閉上眼睛,憤怒的淚水刺痛了眼眶。她坦承心意,換來的卻是他的指控。她試著要掙脫他,但他將她擁得更緊。“黛妮我衷心希望你說的是真心話。我不能帶你去宮廷,我要我的孩子在這裡出生。我不希望你再做長途旅行,天知道,我要你遠離**”
“我也要你遠離**”她喊道,徒勞地嘗試掙脫他。
“那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我不喜歡女性在現今社會的命運你將我鎖在城堡裡,但你的情婦卻跟著你上戰場現在你又要去倫敦--”
她打斷,因為亞力爆出了大笑聲。她猛捶他的肩膀。亞力抓住她的手腕。“抱歉,吾愛。但這是否意味著如果我有情婦,你會在乎”
“我不會回答你,而且你可以停止這個遊戲了我告訴你我愛你,而你認為我說謊你要我羞辱地匍匐在你的腳下,聽著你大笑離開,去找你的情婦你該死,麥亞力”
他不怒反笑,撩起她一縉髮絲,在指間撥弄。“我真的很好奇。你究竟認為我的情婦是誰”
“那不重要了放開我--”
“噢,吾愛,今晚我有許多事想要和你做,但放開你絕不是其中之一。你究竟認為我和誰有染”
“噢,我怎麼知道”她挫折地道。“國王的宮廷裡都是女人”
“我一直在打仗”
“總是有隨營的女人”
“究竟是誰”亞力毫不退讓。
“莉莎,那名農家女。她告訴我她很樂意服侍你”
他往後靠著椅背,笑容漾得更開。黛妮再次試圖躍離他的懷中,但也再次徒勞無功。
“我很抱歉,我或許笑得太過了,但我絕沒有想到--”他打住,托起她的下顎,強迫她直視著他。“我從不曾和莉莎睡覺。她跟著軍隊上戰場,而她確實也表明了她很樂意服侍我,而且她長得很漂亮。”
“亞力--”
“我從不曾背叛我們婚姻的誓言,黛妮--從不曾,即使我經常納悶為什麼不。”
他抱著她站起來,走向床。他將她放在**,掀開毛毯。火光映照出兩人的**。他的十指纏入她的發中,捧起她的頸項,無比溫柔地吻著她,而後住下到她的肩膀及雙峰。她的嬌軀開始顫抖。他跪在她的身邊,雙手覆住她渾圓的小腹,印下憐愛的吻,似乎也藉此昭示對孩子的愛。她的膝蓋軟弱無力,伸手向他。他的脣再次鎖住她的。火焰映著她的肌膚,而他的脣、舌所到之處卻更為灼熱。他不斷地愛撫、挑逗,直至她已慾火焚身,再也無法承受,呼喊著他的名字。然而在他們獲得第一次的滿足後,她卻迫切地渴望著更多。她主動再次求歡,似乎怎樣也要不夠他愛不夠他。她的**昂揚,渴望永遠將他留在她的體內,永遠不讓他離開。
繾綣了一整夜**後,他們終於在破曉前沉沉睡去。然而陽光甫一射進房內,亞力就醒了。他俯視著在他胸前熟睡的黛妮,她的黑髮披散在他身上,小手佔有地搭著他,似乎想要緊抓住,不讓他離開。亞力閉上眼睛,洶湧的柔情湧上來。離開她仿彿要殺了他。
或許他的原意是希望她能夠學會不再反抗他及英國,但現在他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他在害怕。他不知道宮廷的情勢怎樣。被囚禁在倫敦的不只是強恩國王,她的老友葛西蒙及保羅也在那裡。想像她再度嘗試彎木酒館的愚行,就令他冷汗涔涔、恐懼不已。他無法忍受失去她失去了她,他的生命也將失去所有的陽光
他睜開眼睛,凝視著她良久。她不但美麗絕倫,而且聰慧、勇敢、富有主見。而她剛剛說她愛他
他輕悄地起身,為她覆好毛毯。她睡得好熟;他知道昨晚的**令她累壞了。他拂開她額前一縉秀髮,一股強烈的保護欲及柔情湧了上來。他愛她。他尚未告訴她,然而他們之間仍存在著太多的懷疑及不信任。但他的孩子即將出世。或許他們仍有機會化解心結,遠離戰爭的糾葛,交付彼此的真心
他穿好衣服,再次回到床邊,親吻她的額頭及脣。他的愛人始終熟睡未醒。最終,他不情願地強迫自己離去。
17
亞力一到宮廷,就奉命到威爾斯邊界鎮壓動亂。這並不是件艱鉅的任務,但他的孩子會在一、二月出生,而亞力渴望能在孩子出生前趕回蘇格蘭。
聖誕節前夕,他凱旋迴到倫敦,帶回來更多的俘虜。但他還無法離開,國王堅持他留在宮廷慶功。宮廷夜夜召開盛宴,款待被囚禁的蘇格蘭國王、法國國王及多位蘇格蘭、法國、威爾斯貴族。德偉及強恩雖然淪為俘虜,但他們尊貴的風範及幽默的談吐卻贏得了每個人的敬意。亞力經常坐在德偉國王身邊,兩人暢談蘇格蘭的歷史、宗教、人民等等。
黛妮的前任情人葛西蒙子爵也在被邀請的賓客之列。同為座上客的還有梵保羅他是強恩國王的表親。亞力並不討厭強恩國王及梵保羅事實上,他還滿欣賞他們的。然而葛西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或許因為黛妮曾經自“認為”愛上他,亞力對他總懷有憎惡之意。
風度翩翩的葛西蒙很受英格蘭貴族的歡迎--特別是那些貴族仕女。他矢口和艾曼尼子爵撇清關係,聲稱他之所以被俘只因為他愛上了另一個男人的未婚妻。這種說法更是贏得了諸位女士的同情。
當亞力和西蒙在宴會上打照面時,拘於宮廷禮儀,他們總是彬彬有禮,但亞力可以感覺得到西蒙內心對他的恨意,而他也同樣憎惡對方。這時候,他很慶幸黛妮不在身邊。西蒙總是對他虎視眈眈,似乎正策劃著什麼陰謀。而以葛西蒙的能言善道,天知道他會怎樣扭曲事實,誤導黛妮。
亞力數度向艾德華王懇請返回蘇格蘭,但國王卻堅持他留下,以確定被擊敗的威爾斯人不會再起兵反抗。
二月中旬,在盛宴的途中,一名信使抵達了。亞力就坐在國王身側不遠處。國王看完信後,要信使將信轉給亞力。亞力一顆心撲撲直跳,害怕是從蘇格蘭傳來了壞訊息。
信使對他綻開個大大的笑容。“爵爺-”
“黛妮怎樣了”亞力站起來,焦急地打斷他。
“夫人好得很,麥家族長。你的兒子也是,他上個星期六受洗,命名為麥亞洛。”
亞力跌坐回椅子上。顯然其他人也聽到了信使帶來的好訊息。他們為他歡呼,騎士、貴族及皇室一起舉杯致意。
他的兒子黛妮一直想生個女兒,和他作對。但那一點也不重要了。稍早他的心裡充滿了恐慌,擔心黛妮是否安好。男孩、女孩對他並不重要。
當夜,他再次求見國王。“陛下,威爾斯人已臣服數月。我一直盡心盡力為陛下效命,而現在我一心想見到我的兒子”
“你認為我每個子女出生後,我都能立刻見到他們嗎,年輕人我可以告訴你,沒有”
“但是--”“派人護送黛妮母子來倫敦,我也想要看看他們。”亞力滿懷戒意地望著艾德華。“陛下,強恩國王被囚禁在倫敦,還有其他人--”“老天,這是我們的城市,倫敦塔的防守固若金湯”他沉默了好一晌。“我想要見你的妻子,我的被監護人及孩子。”
“您命令我派人護送黨妮過來”
“我要求你這麼做。”
兩者是一樣的,“我會立刻派信使過去。”亞力道,鞠躬告退。
亞力離開覲見室,穿過長廊,回到自己的住處。當他越過轉角時,他聽到某處屏風後傳來衣裳細碎聲。心知自己己打擾了一對戀人的幽會,亞力正要快步透過,驀地注意到走廊的兩端都有守衛駐守,然後他認出了屏風後的男女聲音。
葛西蒙,這解釋了為什麼會有守衛在一旁。顯然艾德華大方地允許他的賓客來些娛樂。出乎亞力意料外的,和西蒙**的物件是農家女何莉莎。她跟隨艾德華王子的軍隊來到倫敦,並曾多次向亞力明示暗示,自薦枕蓆。
亞力繼續往前走,他應該高興他們兩個湊成了一對,然而心中卻感到模糊的不安。
當晚,亞力輾轉反側地躺在**,想念妻子,渴望見到他的兒子。他寧可回去探望他們,而不是由他們長途跋涉來到倫敦。
門上傳來了輕敲聲,跟著女性輕柔的語音響起。“麥家族長”
亞力起身下床,披了件睡袍,走過去開門。他驚訝地挑了挑眉,看見莉莎立在門口。“有事”
她怯怯地笑了。“我可以進來嗎”
他的眉頭挑得更高。
“我不能一直站在走道上。”
亞力讓到一旁,讓她進來。莉莎背倚著門,喘息粗重,直視著他。“我知道國王下令要你接夫人及孩子來宮廷。”
“的確。”
她綻開個嫵媚的笑容,伸手向他。“這幾個晚上--將是我們僅有的機會了。我永遠忘不了是你救了我,爵爺。我願意服侍你。只要能和你在一晚,我死也甘願。你的妻子遠在蘇格蘭。我聽說她是你的敵人,一有機會就背叛你。”
“你由哪裡聽到的”
“每個人都知道那名假扮的神父是強恩國王的間諜,那也正是你帶她到雷諾堡的原因。她傷透了你的心,但我可以為你撫平傷痛。我可以帶給你一夜的狂喜,沒有任何的牽絆,只是單純地付出我的愛--”
多麼動人的說詞“真的”他喃喃。
“你的妻子是個邪惡的女人,爵爺”
他握住她的手臂,拉著她走向門口。“你是個美麗的女人,莉莎,你的說詞也很動人,但有一個問題存在。”
“不,爵爺,我沒有問題-”她打斷,臉紅透了。“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我想要取悅你。你救了我的命-”
“而你更應該好好珍惜它,慎選交往的物件,不過問題依舊存在-”
“我可以解決任何問題”
“不,問題在於我。事實是,我深愛我的妻子。晚安,莉莎,小心走廊上的狼只。”
他輕柔、但堅定地將她推出門外,關上了門。
莉莎站在走道上,氣憤地望著緊閉的房門,對黛妮夫人嫉妒不已。她不但擁有美貌、頭銜、財富,並且有無數男性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葛西蒙就一直深愛著她--
還有她的丈夫,麥亞力。莉莎無法相信她用盡心機,仍無法打動那名鋼鐵般出色的男子--
男性的輕笑聲令她回過神來。她轉過頭,看見是麥亞力英俊的侍從何路克。
“噢,你怎麼敢”她氣憤地道。
他雙臂抱胸。“你不斷地向他投懷送抱,什麼時候你才會明白他深愛著他美麗、動人的妻子”
“她是邪惡的女巫他會看穿她的真面目,並且鄙視她”
路克搖搖頭。“夫人心地善良得像天使,而且你早該睜開眼睛看清楚了。你無法介入爵爺及夫人之間,莉莎。”他頓了一下。“你得不到爵爺的--他和你有若雲泥之別。”
“我不能嗎”她倔強地道。
他笑了,伸手擁住了她。“但你可以得到我。”
莉莎想要摑他一巴掌,卻被他緊緊鉗制住。她看見他的眼眸裡是率真的飢渴。“放開我”
“你渴望他,而我渴望你。但有一項是我能夠提供、而他不能的。”他柔聲道。
“是什麼”她道,驚訝自己正屏息以待。何路克年輕、英俊、威武。身為麥亞力的侍從,他終有一天會成為騎士,前程未可限量。而且他渴望她--
“我可以娶你”他道。
“噢”她柔聲道,投入他的懷中。
稍後,躺在路克狹窄的單人**,莉莎仰望著天花板,無法決定她是否該履行對另一名男子許下的承諾。她望著手上的金戒指。這是那名男子給她的報酬--
但她敢背叛他嗎老天,她要怎麼辦才好
黛妮從不曾度過如此寒冶的冬天,然而宅邸裡的僕人卻告訴她比起高地,這已經算是暖和了。她憂慮著在這樣天寒地凍的天氣裡生孩子,但產婆對她保證蘇格蘭的孩子多數是在這樣的嚴冬裡出生的--包括她的丈夫在內。
她是如此地想念亞力。他們不斷有書信往來。他告訴她遠征威爾斯的戰役,她則回信要他保重自己,告訴他倉庫裡的貓咪生了小貓,“星兒”變胖了,以及她很肯定德利即將向美娜求婚。
然而在麥亞洛出世那一天,她卻將亞力罵得狗血淋頭,痛恨他令她陷入這樣的處境。她陣痛了一天一夜。聽著產婆一再叫她用力推。天色快破曉時,小亞洛終於呱呱落地。
“夫人,是個男孩一名健康的小男孩”
產婆興奮地宣佈。而黛妮已累得無法說話。產婆洗淨嬰兒,剪斷臍帶,將剛出世的小男孩放在黛妮的懷中。小亞洛主動尋著母親的**,黛妮第一眼就愛上他了。她驚畏地望著他的十根小指頭及腳趾,酷似他父親的金髮,及蔚藍如夏日晴空的眼眸。他是如此完美,連他的哭泣聲都是中氣十足的--
她深愛著亞洛,甚至片刻都不願意離開他。亞洛受洗後,她要德利派人送信到倫敦。而後她開始等待,祈禱亞力能夠返家,一家三口歡聚團圓。望著亞洛酷似父親的金髮及一些小動作,她對亞力的思念更深了。
嚴寒的冬天過去。春天捎來了訊息。四月初的某個下午,她在湖邊的青草地上鋪了厚厚的毛毯。嬰兒在一旁熟睡。她打了個盹醒來,看見美娜和德利在湖邊笑著追逐彼此,倒在草地上親吻。瞧見黛妮醒來,美娜迅速分開這個吻。她脹紅了臉龐,回到嬰兒旁邊,喃喃抱歉。
“你們一定得在我的面前表現得這麼親熱嗎”黛妮揶揄道。
“有了小亞洛後,你不也一直快樂得像只雲雀”美娜道,輕觸嬰兒的面頰。
“我是”黛妮低語。“只除了-”
“有人來了”德利喊道,立刻來到黛妮及嬰兒旁邊守護,手按劍鞘,直至他認出了來人扛著艾德華王的旗幟。他們靠近後,黛妮認出為首的是喬治爵士。
她抱著亞洛迎上去愉悅地招呼道:“喬治爵士”
喬治爵士下馬,行了個禮後,熱切地審視嬰兒。“多麼漂亮的小傢伙國王會嫉護死他的金髮、藍眸”
“但他的父親呢”
“他的父親為了嬰兒的出世,及你平安無恙的訊息狂喜不已。黛妮夫人,你甚至更為美麗、容光煥發了。”
“你太過親切了,喬治爵士。但告訴我,如果亞力這麼歡喜他的兒子--他人在哪裡”
“國王堅持他最重視的騎士留在宮廷。”喬治溫和地道。
“噢”黛妮失望地低語。因此他才派來喬治爵士--
“但他一心想看到孩子,恨不得立刻飛奔回到蘇格蘭,而國王也很想見到他的被監護人及孩子。我奉命護送你和孩子到倫敦只要你們能夠承受得了長途跋涉。不過我可以看出小亞洛就像他的父親一樣健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