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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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節
的疏忽,爵爺。但我們的處境並不容易,敵人在周遭虎視眈眈,注意著女子爵的一舉一動。”
“我們確實無法掌控女子爵。”德利靦覥地承認。
“是的,我們需要恢復了舊日的精神及活力的你來帶領我們。”基爾道。
亞力笑道:“現在我來了,而且我可以保證我已經完全復原了。我衷心感謝你們多年來離鄉背井,為我效命。你們可以退下休息--以及準備參加今晚的婚宴”
“我們不需要注意女子爵及葛西蒙嗎”德刊憂慮吔問。
“不,”亞力道。“今晚不必,各位。”
“但--”何立頓道。
“我會盯著,”亞力肯定地道。“我會盯著他們”
亞力去了一趟地牢,親自審問那名囚犯。那名俘虜嚇壞了,有問必答。離開地牢後,亞力已經百分之百肯定梵西蒙是幕後主謀,而且他差點成功地擄走了黛妮。他不確定的是黛妮是否知情。下午她的逃亡似乎是真誠的;在木屋裡,她瘋狂地反抗他。但話說回來,或許她早就認出了他,而她一直視他為敵人
不管真相如何,那都不重要了。婚禮再一個小時就要舉行。黛妮將成為他的妻子,梵西蒙或法國國王的一切圖謀都落空了。
亞力沐浴、更衣後,下到大廳。僕人正忙著佈置大廳。亞力回到樓上,突然間想起皇太子妃蘭娜送給他的新娘的禮物。那是一件美麗的白色絲料蕾絲睡衣,但今晚,它派不上用場
亞力拿著禮物,走到黛妮的房門口。他有些心神不屬,並沒有敲門,逕自推開。“黛妮--”
他的話聲中途逸去;眼前是一幅美人入浴圖。黛妮坐在雕刻精緻的浴盆裡,溼透的黑髮披散在腦後。看見他,她迅速併攏雙膝,遮掩住雙峰。翡翠綠色的眸子憤怒地瞪著他。
“我知道蘇格蘭比較不開化,但我原以為一名騎士至少知道在闖入他人的領域前,應該先敲門。”
“這是我的領域。”亞力簡潔地道。
“我的--”
“我的。我只是暫時借給你。”他提醒她。
她雙手抱膝,但他依舊可以一覽無遺她修長的美腿,及飽滿的雙峰側面
他真希望他敲了門。他的下體腫脹、疼痛,躍躍欲試--但他已經承諾過給她時間。
“你究竟來做什麼,亞力”黛妮咄咄逼問。該死的他,他就愛看她困窘、不安
他走到富麗的織錦幃幔床邊,放下太子妃的禮物。他開啟皮匣,取出那件美麗的白色絲緞睡衣。黛妮的眼神一亮,屏住氣息。
“來自太子妃的禮物,艾德華的妻子艾蘭娜。”他道,將一個黑色玻璃小瓶丟在**。“這是我的禮物。”
“那是什麼”黛妮滿懷戒意地問。
“雞血。”
黛妮茫然地望著他。
“灑在**的,”他道。“在天亮後。”
黛妮的雙頰紼紅,把她的綠眸襯托得更翠綠。“謝謝你,”她勉強平靜地道。“現在,能夠請你離開了嗎,爵爺水快變冷了。”
他原意走向門口,但他的腳卻似乎有自己的意志,單膝跪下。他疼痛地渴望伸出手,碰觸她白玉般的肌膚。他的下體腫脹得難以忍受。以上帝之名,如果他不立刻離開
“出去,亞力”他緊繃的面容令她心生警訊,她匆忙改口道。“請你離開”
但他沒有。他伸手拂去她上臂的一滴水,感覺她像無處可逃的兔子般顫抖。“我答應過給你時間,但我並沒有答應遠離主臥室,或假裝我在艾文城並沒有妻子。”
她的眼睛眯了起來。“艾文城是我的。”
“事實是,你經由艾文得到的比我多,女子爵。我在這裡成為子爵,但你即將嫁給一名伯爵,夫人。”
她直視著他。“你能夠成為伯爵是因為我同意這樁婚姻。”
“女子爵,任何我所擁有的一切,都是經由戰功得來的。恐怕說迎戰一整支軍隊會比對付你容易得多”
她用力吞嚥,閉上眼睛一晌,亞力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的悲慘及絕望。“亞力,我是個有血有肉的人,不是你必須攻下的城堡你在短短的時間內,將我的世界搞得天翻地覆,現在又在這裡嘲弄我你一方面挑我的毛病,一方面又認為我不過是附屬於艾文城的玩物。坦白來說,據我所聽到的,在你哀悼瓊安的期間,你睡遍歐洲半數以上的女性。在聽過了眾多詩人及音樂家的敘述後,原諒我對你已經無話可說”
天知道他不想要笑的這一刻,他願意放棄他的全部頭銜及領地來擁有她,但他剋制住自己的衝動,他挑了挑眉。“全歐洲一半的女人沒有那麼多吧”他起身走向門口。突然又停下腳步,皺起眉頭。“最多不會超過三分之一吧”他迅速關上門。正如他所預料的,某種東西摔到了門上--他猜測是肥皂。他再次開啟門,探頭進來。“準備好說你的婚誓,女子爵。再一個小時就日落了。我在大廳等著你,之後我們一起去教堂。”
她咒罵出聲,丟了雙鞋過去。它落在離浴盆一段距離處,當她俯身撿回它時,**出渾圓、堅挺的雙峰。她的**像紅寶石般挺立--因為洗澡水冷了亞力想著。
他在鞋子擊中他之前,再次關上門。他背倚著門,聽著她的喃喃咒罵。
噢,他才是最想咒罵自己的人他畢竟還是信守了承諾,給了她時間,並正為此承受著齧人的折磨
他下樓來到大廳。恩姆端著酒過來。亞力謝過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一會兒後,他察覺到她下樓了。她穿著件高貴典雅的寶藍色禮服,領口繡著富麗的金線,袖子似流雲般下垂,金色縷空頭紗覆著黑髮,樣式簡單,但美麗大方。
她沒有看他,逕自走向桌邊,為自己倒了杯酒,迅速一飲而盡。當她倒了第三杯時,亞力走過去,堅定地取走她的酒杯,放回桌上。
“你認為你必須要喝得多醉,夫人,才能夠說出婚禮的誓言”
“非常的醉。”她嚴肅地道,手再次伸向酒杯,卻被亞力拿得遠遠的。
“恐怕說我不能讓你在婚禮的中途,醉倒在禮壇上”
“再來一杆。”她不層地低語。“恐怕說我的酒量太好得不可能中途醉倒”
“我們最好不要冒險,不是嗎”他握住她的手臂,轉過她的身軀,走向大廳。
“大多數的新娘會要求婚禮的儀式慎重一些--至少要有結婚禮服、珠寶或花束”
“大多數的新娘不會拒絕和新郎同床。”他提醒她。
“誰擔任女方的監護人”她問,岔開這個危險的話題。
“古醫生,以艾德華三世的名義。”
他們出了大廳黛妮的子民聚集在中庭。瞧見這對新人,他們大聲歡呼,灑落一片花海。
至少黛妮得到了她想要的花,亞力想著。
黛妮落落大方地回禮,接過小女孩的獻花,朝所有人頷首、微笑、致謝,就像個高貴的女子爵。他們到了教堂,古醫生牽著她的手,走到禮壇前。酒似乎令她放鬆了些,亞力注意到--直至她的視線和梵西蒙的相遇。西蒙僵硬地和珍綺、美娜立在前排。黛妮的綠眸蒙上一層悽楚。
嫉妒的烈火焚燒著亞力。西蒙很快會付出代價。至於黛妮上帝佑她,她最好不要背叛他
史神父開始念起婚禮的誓詞。古醫生代理艾德華三世,擔任主婚人。亞力堅定、有力地覆述了誓訶。
黛妮念出誓詞時,像是要她的命。
但那已經不重要了。她在沒有人脅迫的情況下,在眾多證人面前,許下了婚誓。儀式結束了;史神父表示他可以親吻新娘。
亞力將黛妮擁入懷中。存心在梵西蒙面前示威,他的脣深深印上黛妮的,分開它們。他的舌頭探入,品嚐她的幽香及甜美。她的小手揪著他的衣領,發出無言的抗議。但亞力並沒有結束這個吻,脣、舌流連探索著她的所有。她像火焰般在他的懷中燃燒--如此憤怒、如此狂野。她的黑髮像絲緞般披瀉在他的指間,深深網住了他--
但他終於放開她時,她踉蹌了一下,幾乎跌倒。盛怒的綠眸鎖住了他的,滿是無言的譴責。她氣喘吁吁,紅脣潤溼、腫脹。
他是如此地渴望她
但他們已經被湧向前祝賀的賓客分開了。珍綺及美娜親吻他,他的手下猛拍他的背,或用力握手。由眼角的餘光,他看著黛妮接受多位騎士祝福的吻。
梵西蒙也在其中。亞力看見他將黛妮擁在懷中,親吻了她--該死地太過親匿了。怒火狂湧上來。他要一劍殺了那名法國人
在他能夠趕到黛妮身邊時,他們已經分開來,但亞力看見他們低聲交換了一、兩句話。
他們在計劃些什麼
西蒙混入中庭的人群。亞力握住了妻子冰冷的小手,帶著她走向大廳,她自始至終沒有看他一眼。
大廳的長桌上擺著豐盛的食物及美酒。他和黛妮在桌首就位,騎士及女士們按照階級坐下。樂師彈奏出優美的樂曲,賓客恣意享用山珍海味,並不斷向一對新人舉酒乾杯,祝福他們白頭偕老,早生貴子。
黛妮面容蒼白,一言不發地坐在亞力旁邊。她並沒有動任何食物,一逕啜著杯子裡的酒。
酒過數巡後,黛妮站起身,低語道:“爵爺,一如以往你贏了這一場。我的頭痛得要命,必須上床--睡覺。”
他跟著站起來。“我並沒有贏了這一次,夫人,頂多只是平手。但我很樂意送你上床--睡覺。”她不睬他的暗示,轉身要離開。顯然她很少參加婚宴,驚愕地發現她的侍女一直在等她站起來。她們握住她的手臂,一路笑鬧著帶地上樓。亞力的騎士簇擁著他到他房間,脫光他的衣服,為他披上毛皮睡袍,急急推著他到主臥室去會見他的新娘。
黛妮的臉色有若身上睡縷一樣蒼白。薄薄的絲緞像是有自己的生命,輕柔地貼伏著她窈窕的身材,一覽無遺她高聳的雙峰、纖細的腰肢及豐滿的臀部,並隱約可見她**的紅點,及雙腿間的暗影。她的黑髮梳得晶瑩動人,披瀉在白色絲緞上。在場的男士沒有一位不被喚起的。
包括梵西蒙在內。那名混帳站在人群中,臉上強擠出笑容,眼裡卻有著熊熊怒火。
眾人歡撥出聲,將亞力及黛妮推倒在**。亞力用寬大的睡袍裹住兩人。他喊道:“夠了,各位,請離開吧”
“上**床”一名醉醺醺的賓客喊道。
“出去”亞力命令道。
鬧新房的人呻吟抗議,最後還是乖乖離開了,將**留給這一對新人。
門一關上,黛妮立刻脫離了他的懷抱,走到房間最遠的一端,雙臂抱胸。“我履行了我的承諾”她沙嗄地低語。“拜託,亞力,現在輪到你遵守你的。你走吧”
好一晌,他無法移動腳步。他的慾火已被熊熊撩起。
淚水湧上她的眼眶。“亞力,你承諾過的”
那一刻,她聽起來就像他曾經保護過的孩子。他相信她的純真。
他深深行了個禮。“晚安了,夫人。”他走到門口,確定走道上沒有人後,迅速溜回他的房間。
回到房裡後,亞力以拳捶桌,咒罵自己的愚蠢。但黛妮顯得如此地純真、害怕還有她的淚水
“該死了”亞力道,抓起酒瓶,乾脆以口就瓶,希望自己能夠暍得爛醉、睡著。
然而瓊安死後那些年的荒唐已鍛煉出他的好酒量。夜已深沉,他仍醒著聽見了走道上傳來壓低的談話聲。亞力坐起身,豎耳傾聽。談話聲停止了。黛妮的門開啟,很快又關上
10
“黛妮開門,快”
聽見那急切的低喚時,黛妮已幾乎沉入夢鄉。她知道那是西蒙。她躍下床,一顆心恐懼地狂跳。
在婚禮上,他的神情是如此地落寞、蕭索。當他親吻她時,他無比沉痛地祝福她,再次誓言他至死不渝的愛。她一時心軟,不智地告訴了他儘管她同意婚姻,但它將只是名義上的。
她不該對西蒙說那種話,不然他也不會半夜闖來。
她走到門邊,急於打發走西蒙,擔心亞力被驚醒。門剛剛開啟一小縫,西蒙已擠過她身邊,逕自進入房內。
“西蒙--”她喊道。
他以指封脣,環顧著周遭。他一手按著腰間的劍柄,大步走到床前,拉開幃幔。確定亞力不在房裡後,他鬆了一口氣。
“西蒙,你必須立刻離開”黛妮急切地道。
“黛妮,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他熱切地道。“如果你的婚姻尚未圓房,一切還可以挽救。我們現在就走。我帶你去見強恩國王--他會有辦法的。我們將會得回艾文。我們--”
“西蒙,噓我一直敬愛我母親的家人,但現在艾文城屬於艾德華了。你不明白嗎這裡的人忠於他--他們清楚上一次反抗他的結果。他們需要英國人駐守這裡,他們要的是和平,及貿易所能帶來的利益,西蒙--”
“上帝,但是我如此地愛你。黛妮”他的語氣哽咽。下一刻,黛妮已被用力擁在他的懷裡。他溫暖的脣印上她的他的手遊移過她的上臂、肩膀、雙峰。她試著要掙脫他的吻,震驚、恐懼不已。
“西蒙”她在他的脣下抗議道。
門突然被踢開。
西蒙立刻有了反應。他放開她,迅速拔出長劍。
亞力手持長劍,大步走進來。他披著鑲毛邊的寬大睡袍,金眸裡燃著熊熊怒火,臉龐冷硬如冰。
“如果你再碰我的妻子一下,子爵,我會砍斷你愚蠢的頭。”亞力冷冷地道。
“女士愛的是我”西蒙喊道,持劍撲向亞力。
“不”黛妮尖叫著衝向前,愚蠢地想要擋在兩入之間。亞力輕易地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推開戰場。她往後撞上牆,滑倒在地板上。她眩暈不穩地站起來,決心要阻止兩人的廝殺。
但這一仗已經結束了,一聲鏗鏘聲響,西蒙的長劍被打落,滑向敞開的門口。
腳步聲由走道傳來。亞力的手下聽見吵鬧聲,趕過來察看。亞力揪著西蒙的衣領,拽著他出到走道。
黛妮追了過去,為西蒙擔心不已,急於向亞力解釋什麼都沒有發生。她抓住他的手臂,並可以清楚地感覺到他緊繃的肌肉傳來的怒氣。他終於轉身面對她時,金眸裡的怒火幾乎令她說不出話來。
“亞力,拜託,你必須聽我說--”
“我稍後再對付你,夫人,等我對付完你的愛人後。”他冷硬地道。
“等等,亞力--”她道,卻無法再說更多。他無情地鉗制住她的肩膀,將她推回房間。同時,厚重的橡木門當著她的面大力甩上。
她瘋了,才會想要和亞力說理黛妮怔怔地看著緊閉的房門,一股寒意竄遍了全身。她要怎麼辦
橡木門幾乎是立刻又被踢開。黛妮嚇了一大跳,以手按著胸口,試著平撫狂亂的心跳。
亞力像天神般矗立在門口,好一晌,黛妮只能愣愣地望著他。他走進房內,用力甩上房門。
西蒙黛妮提醒自己,拒絕被嚇倒。“你--你做了什麼”她強作鎮靜地問,卻剋制不住自己的結巴。“你--你打算做什麼”
“我應該殺了你”他絲一般輕柔的語音道。“十指掐住你的頸項,直到你斷氣。但那一來,我將會失去一個妻子。或許我應該好好痛打你一頓,直至你哀聲求饒。”
“我才不怕你,”她喊道,眯起眼睛。但她是害怕的;她的心跳有若擂鼓,呼吸困難。“你別想威脅我而且你還沒回答我。你對西蒙怎樣瞭如果你傷害了他--”
她驀地打斷,因為亞力正殺氣騰騰地走向她。她驚撥出聲,試著轉身逃走。但她根本沒有機會。他的手揪住她的頭髮及手臂,強迫她轉過頭面對他。翡翠色的綠眸迎上融巖般灼熱的金眸。而儘管她的決心,她不由得畏縮了。她從不曾看過他這麼憤怒--即使是他誤會她鬆掉馬鞍,差點害死他的那一次。
“放開我”她嘶聲喊道,他強力的鉗制殘忍地弄痛了她。“傲慢自大、混帳、可惡至極的英格蘭人”
“蘇格蘭人。”他更正道,輕易地抱起她,丟在**。她的絲料睡縷被推擠到腰間,洩漏大半的春光;領口處的繫帶也鬆開了,**出高聳的玉峰。她驚喘出聲,試著起身,拉好睡縷,但亞力魁梧的身軀緊跟著壓上來。
純然的驚慌席捲了黛妮。亞力的睡袍敞開,迫使她分明察覺到他古銅色的肩膀及手臂、寬闊的胸膛、堅實的小腹--以及躍起的男性堅挺。她瘋狂地試圖推開他,然而那就像撼動一座山般徒然。她驚恐地看著那對金眸裡流露強烈的決心及無情。他的手滑過她的腿,按住她的膝蓋,強迫分開它們,將他的重量定在其中。她試著用指甲抓他,但他握住了她的手腕,定在頭頂。他的另一手輕拂過她的面頰、喉間,來到她**的雙峰。她倒吸了口氣,卻又清楚地知覺到他所喚起的感覺,竭力抗拒。
金色的火焰炙燒著她。“天殺的、可憐、純真的處女”他嘲弄道。“時間給你時間,好歡迎你的法國愛人在我的隔壁房間上你的床”
“你搞錯了”她喊道。“你不瞭解”
“我完全瞭解他的手正撫弄著你的雙峰,他的脣吻著你的。上帝,我可以當場殺死你的”他憤怒地吼道。“再遲個一刻,他已經吃掉你了--這樣還算我錯了嗎”
“你不能傷害西蒙真的,你不瞭解--”
“不,不瞭解的是你”他平板地道,而黛妮原有的抗議話語全都被震懾住了。她低撥出聲,感覺到他的大手探到她雙腿間的女性幽穴,親匿地碰觸、愛撫。她的身軀竄過一陣劇顫,被撫觸的部位有若火焚。她明白了他的意圖。
“等等”她驚喘道,努力要掙脫,但他毫不留情地制住她的手腕,魁梧的身軀令她無法撼動分毫。他的臉龐逼近她的,金眸燃炙著她。
“等”他嘲弄地低語。“好讓那個法國雜種再次搶在我面前”
“不--”她嘶聲尖叫,因為他已用行動證明他不再等待。他堅挺的男性像刀刃般穿透過她,撕裂般的痛苦凌遲著她。她的身軀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