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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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侮辱
第一百八十七章侮辱
“不,我不回去,我得找個地方住。”景朵婉言拒絕了。
“為什麼?和家裡人鬧彆扭了嗎?”墨丁不解的追問道。
“不,家裡有隻大老虎。”
景朵喝著奶茶,覺得絲絲滑滑,到胃裡時已經暖意融融,雖然墨丁這人的整體氛圍奇怪了些,但因為這杯暖心的奶茶,景朵與他之間的距離也沒那麼遠了。
“大老虎?”
墨丁反問一句,下一秒便噗嗤一笑,捂著嘴,生怕景朵會怪罪他。
“算了,不說他。”
景朵嘆了一口氣,心想她現在缺錢的時候呢,面前又只有墨丁這麼一個剛認識的人,開口向他借錢?他媽媽的救命錢呢!她可做不出來這事兒。
“不說誰?”
墨丁眼見著一個長腿高大,穿著黑衣帶著墨鏡的男人走到景朵的身邊,他的手自然的攬住景朵的腰,蔥白修長的手慢慢摘下墨鏡,說話時,嘴裡吐出的白色蒸汽有些模糊了景朵的眼。
“放開我!有人看著呢!”景朵穿著厚重的大棉襖,然而希力言卻是穿過她敞開的棉襖,直接將手伸進她的腰間,以此禁錮住她的身體,即使景朵扭捏著想要掙脫,但也如毒蛇被抓住了七寸一般,動彈不得。
“你再動,我就摸你的胸。”
希力言側過頭,湊近景朵的耳邊,嘴裡噙著笑,小聲的說道,
“你要是敢,我就扒了你褲子!”
景朵也是不怕了,許是被刺激到了,咬牙出口的聲音,還是讓周圍經過的人側目,然後掩面而去。
只有在一旁掃地的清潔阿姨十分體貼的勸解道:“年輕人,要多讀書,不要總做這種破壞城市文明的行為,我們是掃地的,不是掃huang的。”
然後,清潔阿姨又瞅了一眼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墨丁,無奈的搖頭,道:“年輕人,要有理想,不能總做備胎。”
“阿姨,我不是……”墨丁想要解釋,景朵也想解釋!
她成什麼了,腳踩兩隻船,她可沒這重口味愛好。
然而,清潔阿姨想理你的時候會打理你幾句,不想理你的時候,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講故事。
年輕人,省省吧。
景朵從清潔阿姨的眼神裡,讀到了這層意思。
希力言在景朵看來,和衣冠禽獸差不多,在人前各種有禮貌,高貴冷豔的像一隻波斯貓,但是一關上門,就是一隻耍流氓的臭狐狸。
所以,在對面墨丁的時候,希力言雖然不能確定這個男人是不是潛在的競爭者,但是他本能的不喜歡這個人身上的感覺,陰暗的像巷子角落裡的老鼠,低等的見不了光。
對,就是像老鼠一樣的人。
找到了滿意的形容詞,希力言用睥睨的眼神看向墨丁,他問:“謝謝你的……廉價奶茶,讓我的愛人很開心。”
墨丁原本想伸出手去,表示禮貌,但是聽到希力言的話,他握緊了手中的奶茶,還有暖暖的溫度,他卻已經低著頭,目光陰鶩,劉海遮住了他的眼。在景朵的眼裡看來,此時的墨丁似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想起他的身世和成長經歷,景朵覺得希力言今天的話,有些過分了。
“什麼廉價,我覺得好喝著呢,一會兒我還去買,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廉價?你要是覺得我廉價,為什麼還跟著我?簡直陰魂不散!”
景朵用力的想要掰開希力言的手,她昂著頭,眼神與希力言對視,剛才睥睨的神色已經不再,反而是一陣惱怒的紅,他生氣時,眼眶邊上會泛著殷紅,與他如刺般的目光揉和在一起,像只凶猛的獸。
但這世上本就是一物剋一物,希力言這般,景朵卻是不怕的,她這人沒心眼兒,什麼都硬抗。
“我保護你不是天經地義嗎?更何況,我沒有見過他,你忘了你第一次被人下藥的場景了?”
希力言不說第一次,景朵還覺得沒什麼,一說起,景朵的毛又開始炸了,她可沒忘記,自己是怎麼跟希力言吵架出來的。
“對!我就是心眼大,容易被人陷害,被人騙!我隨便交個朋友,都是要害我的!”
景朵的這番話分明就是針對希力言說的,那個一直說為自己好的人,還不是一樣的騙自己?
“你要鬧彆扭鬧到什麼時候?”剛才的那幾個小時,他已經受夠了煎熬,現在他可不是來吵架的,特別是在另一個男人面前。
“我鬧?”
景朵心裡沒由來的一陣心煩意亂,冷靜想後,有些自嘲的輕笑:“對呀,現在都是我的錯了,我像一個作死的有公主病的大小姐在向你撒嬌宣戰,各種鬧騰。”
“景朵,我沒有這個意思。”希力言冷聲說道,他確實覺得景朵不是這麼矯情的人,他已經道歉了,她也應該原諒自己不是嗎?
難道當初他趁機沒有侵佔她,保持那個所謂的君子作風也是錯的?
“你的行為表示著你就是這個意思。”
景朵的目光慢慢淡了下來,也開始轉向墨丁,希力言能感覺到景朵身體的溫度也隨著她的眸子開始冷卻下來,他莫名的有些心慌了。
“你……先跟我回家。”
希力言將景朵扣緊,甚至讓兩個人的身子隔著衣服緊緊相貼,但是這也沒能改變景朵的主意。
“放開我,我最後說一遍,放開我。”景朵的聲音很輕,很淡,甚至很飄渺。
這感覺就像一隻剛從山谷裡的蒲公英飄出的飛絮,縱使你想抓住,它已經飛入溝壑之中,你無可奈何。可就是這輕飄飄的玩意兒,卻壓在希力言的心上,讓他喘不過氣來。
“你知道我不會放手。如果我放手了,你是不是要跟這個廉價的男人走!”
其實,希力言的教養告訴自己,任何場合他是絕對不會說出這種詞的,赤果果的去鄙視一個人的出身,然後無情的踐踏他!但是,他還是這麼做了!
“希力言!我以為你不是這樣的人!”景朵的手開始顫抖,一雙眸憤恨地瞪著他,臉色氣得慘白,呼吸都變得重了起來。
“你以為我是什麼樣的人?”
希力言冷哼一聲,從口袋裡掏出一疊支票,從容的從上面撕下一張,扔到墨丁的面前,蔑視道:“一張空白支票,你想填多少填多少,立刻從我面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