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放不下的陳年舊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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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放不下的陳年舊恨
第129章 放不下的陳年舊恨
回去洗完澡,宋清妍還是一副活見鬼的樣子。顧朝夕也很累,但更想宣洩那種壓抑。急切的熱脣對準了女人細嫩的頸子就是一頓猛啃,這一次他沒有咬她卻不甘心的弄了好幾個霸道的吻痕上去。粉紅粉紅的幾片,花瓣似的飄在她的脖子、鎖骨、香肩。
女人卻完全的傻了,不知所措了,由著他顛來倒去的啃,腦袋裡跟裝滿了漿糊似的。在他進入的時候滿頭冷汗瞳孔都似是收縮成一條線了。那樣子別提多痛苦,活像是受刑。
“放鬆,看著我,沒事了。看著我的眼睛,沒事了。”溫柔的替她抹了抹頭上的汗,掰開她的手,十指相扣的時候,感覺到她的冰涼跟哆嗦。
“我想睡覺。”她不停的出冷汗,那張臉跟塗了二斤砒霜差不多的白。
“你需要遺忘,換一種方式去遺忘。”
後半夜,可能是受了驚嚇的緣故,清妍開始發燒,這一燒似乎把幾天的疲倦全勾引出來了,一下子就衝上了四十度。顧朝夕先把被子包裹著像一隻受傷的小鹿一樣將她抱在懷裡,然後再動用關係,私人醫生很快就就到了。
“總裁,”齊放打了電話過來,“市長的千金留學結束下個月回來,夏城很多年輕人都收到了邀請卡。”
“知道了,你盯顧秦暮那邊有什麼進展?”
“他似乎對這次宴會也很有興趣。”
“好,繼續跟。”掛了電話,看著醫生給清妍打了針又關照了幾句,無非是多喝水那些。她就被塞進了溫暖的被窩裡繼續睡覺。
也許是燒糊塗了,她睡得很不踏實。一會夢到死去的金二,一會夢到金老頭撞柱子的慘樣,迷糊的還夢到了之前的月櫻和葉凱宇。腦子裡亂哄哄的,畫面更迭,何為現實何為夢境,她都分不清了。
一夜說著胡話,朦朦朧朧的只覺得好冷,而後就感覺到一個溫暖的身體靠了過來與她貼緊。迷迷糊糊之中那個人似乎喂她吃了一些什麼,然後是喝水,喝水,喝水。又趁她說胡話的時候問了幾個問題。清妍也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答的了,耳朵嗡嗡的作響,最後的感覺就是整個人就被那個溫暖物體貼的更緊。
轉天醒來的時候,宋清妍身上已經不燒了。不過一夜的虛脫嘴脣乾的裂開,口腔裡有了潰瘍。昨天的經歷在病魔的侵襲下成為了過去,起床喝水的時候都有點不真實。顧朝夕沒有喪身火海,她也沒有跟著跳下去,讓她有種劫後餘生的欣慰。偌大的旅館裡只有她一個人,上下找了,顧朝夕不知道去了哪裡。
醒來時沒看到他令她覺得有些失望,空落落的,也許人病了就會格外的脆弱。
昨天晚上冷到極致的時候是他一直抱著她,顧朝夕手上的傷還沒好,應該是她照顧他才對。然而他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她,這讓清妍覺得很感動,這是以前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
“我們出去吃點東西,”男人不知何時晨跑回來了,一身的陽光氣息,清妍雖然病著,臉都小了一圈,整個人卻愈發的有味道起來,看著就有種保護欲。
“好。我臉上有什麼髒東西嗎?”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臉,“病的很醜吧。”
顧朝夕不想告訴她是因為覺得她實在是太誘人了,才一直盯著她看不夠似的瞅個沒完。最開始的時候是想著發覺她的目的就果斷處理她,後來是覺得很快就會厭倦,但是沒有、真沒有。越是相處,越想和她好好的過下去。
說不清楚那是什麼感覺,越是跟她親密他就越覺得有點上癮,不能容許其他男人的覬覦。越是上癮就越是覺得她好,就希望藏起來,不被別人發現。
可是這樣的感覺,老實說,他有點害怕。顧朝夕很清楚,他們這種身份的人,最終還是會去聯姻。為了家族,以及其他的原因,一個男人尤其是像他這樣的成功男人,對一個女人太迷戀絕對不是好事。何況,他還有其他的目的,最後要怎麼處理,他都茫然了。
衣服換好了,清妍從背後給他一個擁抱,顧朝夕忽然像是躲什麼似的放開了她。不去看也知道她受傷的表情,一個人坐在旁邊若有所思的抽起了煙。
“我下去等你。”她納悶的拎著包,心裡有點忐忑,雲南之行一波三折,千萬別再出什麼亂子了。
坐那自顧自一根兒接一根兒的抽菸的顧朝夕,心裡煩的很,卻不知道為什麼這麼煩。為一個女人心煩,距離上一次是多久了?到最後忽然想起了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大概是神經錯亂了。就鬼使神差的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長途電話。
“帥哥,稀客啊。”嘟了一聲,那邊就接了起來,時差上那邊還是半夜,對方的聲音聽起來一點都沒睏意。
“精神不錯,”他打趣著,“聽說下個月回來了?”
“是啊,爸媽想安排我相親。有時候跟我打電話,意思想把我嫁給你。”
“是嗎,那你的意思呢?”
“這不等於廢話嗎,我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邊說話一點都不客氣,顯然是跟這位大總裁曾經十分的親近過。
“說吧,有啥事?你這個大忙人搞得我在留學都沒事就瞄見你的報道。夏城最年輕有為的高富帥,最有價值的國民老公,身價一秒鐘賺多少錢……”
“行了,我跟你說正事呢,你回來相親有沒有具體的打算?大半夜的給我戴高帽子,也不嫌累。”
“得了吧你,其他人不知道你顧朝夕的過去,我還不知道嗎,小心我曝光你小時候的祕密啊。你從小學到大學的每一件事我都知道。”
對方這麼一說顧朝夕手裡的煙差點掉在地上,這世上還有人能壓住他,也就是那位祖宗了。臉上的表情變得有點不自在。
“回來也好,可以見到很多人。不過我呆不長,你幾個意思啊?”
“只要你願意,我能撮合你和顧秦暮。”
很長很長時間的沉默,顧朝夕以為她掛電話了,誰知道她冒出來一句,“你讓我撿唐幽吃剩下的?開什麼玩笑!”
“這些年你一直單身,不就是希望能和他有個結果。機會只有一次,最後一次。”顧朝夕陰森森的眯起了眼,咬牙切齒的說。
他這麼一說,劉詠琪原本笑眯眯的臉頓時僵硬了。那個欠收拾的唐幽,死了還不得安寧,折騰她。恨死了。一時之間兩個人誰都沒說話,氣氛開始變得有點尷尬。
“好,你說,我聽聽你的計劃。”
“沒什麼計劃,你的心思比我更細膩,手段也多,就是不明白你為什麼看上顧秦暮卻看不上我。唐幽的事情過去了那麼久,你又放不下他……”
過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劉詠琪先嘆了口氣,重新掛上笑容後再度開了口。
“要不怎麼說那是劫數。跟你說實話,留學這麼多年,我恨,根本不能原諒。曾經無數次詛咒,他們那個班去表演的時候最好出車禍死了。最好舞臺塌了,最好她流產,最好出意外,恨的我無處宣洩。要是詛咒有用,我一天到晚的咒。可是,最終丟人的還是我。憑什麼我就不如那些腦殘,誰認識她們幹什麼的!死了才好!”
劉詠琪恨,他理解,他也知道委屈她了。她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輕,掩藏著濃濃的無奈。
“其實你不知道,心心很替她大哥擔心,一直牽線搭橋來著。你再不回來,恐怕顧秦暮就得娶了別人了。我就不信你不在乎,你那性子也不是去祝福的人。你恨,那就回來解恨,讓那些曾經看輕你的人跳樓去。光在國外恨有什麼用。”
“心心?要不是知道你家的底細,我很多次都以為他們不是兄妹。心心對她大哥,可不是妹妹那種情緒。”
劉詠琪輕笑了一聲,聲音變得有點低。想到過去,眼眶紅了,頓了頓,“你老實回答我,唐幽死了沒有?”
“沒死你打算怎麼辦?”
“詛咒她,咒她流產,生不出孩子,她不是喜歡跳舞嗎?咒她帶學生出去瑟的時候被車撞,從舞臺上摔下來,咒她破產,我恨死她了!”
“……”
“我們去哪?”想不通他一個電話要打那麼久,清妍等的肚子早就餓了。
“去那邊的美食街,過幾天就回夏城了,趁機會趕緊吃。”
“你投資的事情不過問了?”她奇怪的問,“張爺還等你回覆呢。”
“顧氏這麼大攤子,我每件事都過問不得累死。那些高層留著有什麼用。”
顧朝夕沒有說全,他確實不能長時間滯留在這,公司積了太多的事情,作為決策者不能離開太久。
另一方面,瑾宣的事情,不能再拖。吳博士有了新的進展,他有時間等,瑾宣不行。
“哦,那泰國什麼時候去?”
“想好了要去見家長了?”他低笑,清妍臉紅到脖子,“無賴。”
“當然要見,都準備結婚了,肯定見。”顧朝夕用力摟緊她,像是給她承諾,更像給自己承諾。
“你看那邊,”吃飯的時候他們旁邊一對情侶吵了起來,不是她八卦,而是吵的實在太起勁,嗓門太大,吸引了很多人去看。
“不要管別人的事。”顧朝夕才沒興趣看別人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