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章 設計圖引發的糾紛1

第二十章 設計圖引發的糾紛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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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設計圖引發的糾紛1

吳珍玲大步走進辦公室,趾高氣昂的環掃一眼四周,一副極度不屑的神情。她的傲慢,無理完全來自於她的實力,在整個八樓設計部,唯獨她的資深最高,能力最強,就連鐵面王艾麗對她也忍讓三分,對她種種不當的行為,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話又說回來,以吳珍玲現在的實力,調動到更高的層次不是不可能的。只怪王艾麗死活不放人,俗稱工作需要。也難怪吳珍玲對她意見極大,這可嚴重耽誤了她的前程啊!

吳珍玲來到裴憶夕工作的地方,見裴憶夕還沒來,她陰不陰陽不陽的笑了笑,伴有些幸災樂禍的樣子。許小昭頭也不抬,對她視而不見,唯有三個等著看好戲的女同事走到她面前添油加醋、煽風點火。

RaSa擺手弄姿,一扭一扭的擺出丰韻的媚態,譏諷的笑道:“都這時候了,還沒來上班,肯定是設計不出好的作品,害怕的躲起來了吧!”

程娜也似笑非笑,陰陽怪氣的附和道:“是啊!這種人我見多了,口出狂言,沒有實力就喜歡吹牛,哼、看樣子是縮在家裡不敢出來了吧!”

眾人云雲,這舌根嚼的火熱,許小昭聽的難以入耳,他站了起來,開始替裴憶夕打抱不平。他的一聲長吼,氣勢驚人,即刻壓住了一群鴉雀,就連吳珍玲也狠狠地嚇了一跳。她仔細的打量著眼前這位長相清秀、斯文的許小昭。一貫好脾氣的他,此刻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眉宇間盡是冷漠。

看著他義憤填膺的模樣,吳珍玲叱之以鼻,連平日裡膽怯的老鼠,此刻都可以和貓對衡,看來裴憶夕的媚術不可小覷。吳珍玲冷哼一聲,不以為然的看了許小昭一眼。

“馬上就要召開評比會議了,大總裁也會親臨現場,這下交不出設計圖,裴憶夕,你就等著捲鋪蓋走人吧!到時候,就連那個面無表情的老女人,也會受到責罰,哼,一石二鳥…”吳珍玲在心裡暗自歡喜,明眸似火,她口中的“老女人”,想必就是王艾麗了。她對那個經理的位置,早已運籌帷幄,就差東風吹起了。果然是一個滿腹心機、城府極深的女人。

吳珍玲小步走到裴憶夕的辦公桌前,手指有節拍的敲打著桌面。忽然,一幅設計圖映入眼簾,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那幅設計圖,完全超出她的想象之外。難道這次的設計圖她已經設計出來了?吳珍玲驚愕不已,以她對設計的瞭解,這幅設計圖,是足以一舉奪冠的。

吳珍玲拿起桌上的作品,趁人不注意,將設計圖藏於身後,快步回到自己的位置。她再次拿出設計圖,仔細地研究,在她的眼裡,看到的只有嫉妒和憤怒。這幅設計圖,絕對不能以她的名字出現在評比中。她屏住急促的呼吸,按耐著狂然跳動的心臟。拿起桌上的筆,在一張白紙上迅速的描繪著…

裴憶夕還在某個不知名的地方,捲縮著身子,焦灼的等待著計乘車。天吶,這是什麼年代啊!連坐車也要搶,前幾次好不容易攔下了車子,卻被人搶先上了車。裴憶夕備感無奈,她不停的摩擦著雙手,看著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難免焦慮不安。

“唉…看來今天是免不了挨批了。”她拉茸著腦袋,一到冬天,就容易犯錯誤。

評比會議,每個設計部的拔尖代表紛紛入座,主席臺上總裁的位置還空缺著。兩排的設計師,三個一撥,兩個一堆,交頭接耳的議論著。這當口,會議室的門輕輕地被人推開,一位英俊的外國男人走了進去,隨後是一位長的更加英俊,如妖孽般的男子來到主席臺上。

這時候,會議室啞然無聲,幾十個設計師禮貌的站了起來。荀齊凡揮了一下右手,示意他們都坐下。他冷峻著臉上,眉宇間盡是肅穆的神情,倒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唯美感。他身邊的美國男人喬治,一聲不吭的站在他身旁。

“現在開始開會。”荀齊凡首次發話。旁邊坐著的祕書將每一位設計師的設計圖疊在一起,遞到荀齊凡的面前。

荀齊凡接過設計圖,與同排的幾位董事一起評選。在進行塞選的時候,一幅海螺形耳墜圖呈現在眾人眼前。荀齊凡拿起那張設計圖,這不是昨晚裴憶夕熬夜設計出來的作品嗎?雖然有所修改,但還是一眼就能認出來。他欣喜的看著那幅設計圖,右下角寫著設計師的名字、組號及樓層。吳珍玲,八樓B組。荀齊凡的臉馬上陰沉了下去,怎麼回事?怎麼不是裴憶夕的名字?荀齊凡面部的神情變化,讓在坐的每一位設計師都捏了把汗,就連吳珍玲也害怕的握緊雙手,難道他看出了什麼端倪?就在眾設計師唏籲之際,荀齊凡將手中的設計圖選了三份出來,和幾位董事相互商議後,由祕書代為轉達商議結果。吳珍玲果然一舉奪冠,只是她恍然看到荀齊凡的眼裡,那啄磨不透的神色,似乎還另有所寓。

裴憶夕好不容易搭了計乘車,匆忙趕回公司,生怕耽誤了評選比賽。誰知回到公司,自己辦公桌上的設計圖蕩然不見了蹤跡。唏噓之餘也沒起疑心,反而是鬆了口氣,想必是吳珍玲拿去參賽了吧!

她靜靜地坐在辦公處,等待著參賽結果。當然,期間被“鐵面經理”王艾麗訓罵一頓是在所難免的。

兩個小時在寸金寸銀裡算是過去了,吳珍玲面帶喜色回到辦公室,旁人不免是要**一番的。裴憶夕忙不迭的走了過去,不停的詢問著評比結果。她倒是一臉無辜且純真的神色,可就是這蘿莉般茫茫然無知的模樣,讓吳珍玲內心如波濤般洶湧翻滾著,對眼前這位看似不識人間煙火、柴米油鹽的女孩,深惡痛疾啊!吳珍玲左想右思,就是想不通,裴憶夕長的也不像個蘿莉妹子啊,怎麼還有一顆單純的猶白紙一樣的心,還有她身上少有多無的稚氣。

吳珍玲仰了仰脖子,一副對旁人蔑視又極其不屑的神色,孤傲的倒像冬日白雪裡獨開的那枝梅。

“這次比賽,我當然是勝權在握,我吳珍玲設計出來的作品,怎能亞於他人。”傲慢是她生存的必要條件,裴憶夕確是打了個寒顫,孔雀驕傲是因為它擁有一身美麗的羽毛,吳珍玲呢?是那委實的能力。

RaSa和程娜聞言,自當是盡心盡力的誇讚一番,恭維奉呈的話說了一籮筐,硬是把裴憶夕擠到了一邊。

吳珍玲設計的作品?那…自己設計的海螺圖呢?昨晚明明放在了辦公桌上的呀!裴憶夕在心裡思忖著,倒不去計較RaSa和程娜的推擠。

這會,許小昭從外面走進辦公室,隨後跟著的是那“鐵面經理”王艾麗。一群人如蜂擁般圍著吳珍玲,許小昭揉了揉鼻子,走到裴憶夕面前。見她一副神色頹然的樣子,以為她又受了吳珍玲等人的排擠。

許小昭疼惜著她,擔憂道:“小夕,怎麼了?你的臉色怎麼這麼蒼白啊?她們是不是又欺負你了?”

裴憶夕回過神,搖了搖頭,眉宇焦慮。道了聲“沒事”便回到自己辦公的地方,許小昭一陣噓寒問暖,倒是讓人感動又感激,可當下裴憶夕心沉底谷,哪有閒情了知旁人心意。

然而,千不該萬不該,許小昭揣測之言,卻著實被吳珍玲等人聽了去,恐怕又不得安寧,少不了一番事端。

RaSa和程娜故作媚態百出,嘴裡的酸水是免不了要泛上一回,她們嗔笑道:“許小昭,你可別血口噴人啊!什麼叫我們“又”欺負她了?我們什麼時候欺負她了?有你這個黑騎士在,我們怎麼敢吶!”

聽著她們嘲諷的話語,裴憶夕倒想找個老鼠洞,看看能不能鑽進去暫且躲躲這些閒言碎語。許小昭臉頰通紅,不是害羞的,而是憋了一肚子氣脹的。三個女孩圍在一起,像看小丑似的看著裴憶夕和許小昭。

這時候,站在門口久默不言的王艾麗,怒斥道:“你們站在那裡不用工作嗎?難道讓你們來公司,是談天說八卦的嗎?”

王艾麗一聲喝斥,威力十足啊!嚇得RaSa、程娜兩人一個勁的哆嗦,相互使了個眼色,怯生生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不再吭聲。

王艾麗看了眼裴憶夕,冷淡道:“裴憶夕,你還愣在那裡幹嘛?不舒服就請假回去休息,別死撐著待在這裡影響別人工作。”

裴憶夕心裡委屈,被王艾麗這麼一訓,兩眼包淚,這哭也不是,不哭就壓抑的難受。其實,王艾麗心裡還是稍微的向著裴憶夕的,在這種情況下,裴憶夕真的很難進入工作狀態。王艾麗內心的關切,卻只能用比較極端的方式,最尖銳的話來表達。這種用冷漠關心人的方式,除了是受了職業病的影響,還和她多年養成孤僻的性格是脫不了關係的。

吳珍玲悶悶地“哼”了一聲,其餘兩位倒像看笑話似的,趴在桌子上掩嘴偷樂。她們都像在看一場鬧劇般,等待著更加悲慘又諷刺的劇情。

裴憶夕苦悶的很,自打出生後,身邊就有許多嫉妒的種子在發芽,蔓延…

外表真的就那麼重要麼?幾乎所有的同性朋友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為什麼自己要擁有傾國傾城的絕世容顏?如果可以選擇,自己寧可不要這時時遭人妒的容貌,這樣至少可以生活在更多的關懷中。

什麼是紅顏禍水?她算是知曉了,自己就是一個特特的例子。揹負了千年的詛咒,但凡有男人靠近,此人必慘遭不幸。想著想著就覺得很委屈,包了半天的淚水,這下淚池崩堤,全湧了出來。

許小昭看了心有不忍啊!忙不迭的上前安慰,卻一不小心,腳拌在了椅子上,身體失去重心,頭重腳輕的倒了下去,豈知禍不單行,他的額頭硬是撞在了裴憶夕的辦公桌上,眼前一黑,倒是多了些許“金星”。

裴憶夕看著許小昭額頭上溢位的鮮血,心裡慌張的很,“小昭,你沒事吧…小昭…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