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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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不速之客
宣傳會結束後,黛安妮忙不迭的拉住裴憶夕,臉上一直掛著淺淺的笑容,態度不再像之前那般強勢。
裴憶夕一臉茫然的看著她,不明白她這又是唱的哪一齣?
自從黛安妮知道裴憶夕和荀齊凡是兄妹關係後,她對裴憶夕的態度發生了一些轉變。雖然骨子裡對裴憶夕還是很討厭,可表面做的卻很圓滿。
面對黛安妮態度三百六十度乘二的轉變,裴憶夕還真覺得不習慣,她看著笑容滿面的黛安妮,皺眉問道:“你有別的事嗎?”
“我想問你,齊凡哥去哪兒了?”黛安妮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裴憶夕伸手揉了揉太陽穴,淡漠的答道:“黛安妮小姐是不是問錯人了,想知道總裁的行蹤,你不是該問問總裁祕書嗎?我一個小小的設計總監,怎麼會知道總裁的去向?”
黛安妮臉上的笑容僵硬,語氣冷漠的說道:“他是你哥,難道你這個做妹妹的就不知道自己哥哥去哪兒了嗎?”
果然,不一會就露出原來的性子,裴憶夕無奈的看了她一眼,苦笑道:“這話你說的就不對了,誰規定妹妹就得知道哥哥的行蹤,莫不是黛安妮小姐對自家哥哥的行程很瞭解?”
裴憶夕這麼反問一句,黛安妮一時語塞,她氣憤的躲了躲腳,惡狠狠地瞪了裴憶夕一眼,轉身悻悻的離開了。
對於黛安妮的無理取鬧,裴憶夕早就習以為常,她唯一想不明白的是,黛聿森那麼溫文爾雅、謙卑禮貌,怎麼和他一奶同胞的妹子,卻這麼不招人待見呢?!
裴憶夕回到辦公室,她轉動著辦公椅,手上的鋼筆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桌面,發出“篤篤”的聲音。
上次許小昭和陸子呈在咖啡廳見面的事,她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是情敵,為何還在咖啡廳見面?
這裡面一定還有什麼內幕,她思量了一會。若彤和小昭的關係越來越僵硬,該不會和他們見面有關係吧?她心裡一驚,拿起椅子上的外套走了出去。
某家餐廳,裴憶夕點了一桌子的菜,她看著身旁坐著的男人,眼裡有些憂慮。看著許小昭日漸消瘦,臉上沒有一絲氣色,不禁有些擔憂。
“小夕,今天是怎麼了?還請我吃上了?”許小昭一臉笑容的說道。他的臉依然秀氣,可是卻沒有了以前那份純淨。
裴憶夕神情有些黯然,她看著桌上的菜餚,心裡一陣難過。她還記得兩年前自己剛進公司拿的第一筆佣金,然後請他吃的第一頓飯,他點的就是這些菜,也是這家餐館。
這裡的一切再次重演,周圍的場景什麼都沒有變,變的只是人心,人心難猜難懂。
裴憶夕看著現在面色冷漠的男人,心裡一陣悵然。曾經那個傻里傻氣,動不動就臉紅心跳的男人,現在看上去幹練成熟,可卻缺了一份純真。
“小昭,你可記得...我們第一次來這裡的場景?那時我讓你點菜,結果你點的全是素菜,我取笑你是不是吃齋唸佛,你卻說...是為了幫我省錢。”裴憶夕回憶著那天的場景,臉上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
許小昭失笑一聲,這麼美好的回憶,又怎麼會不記得?!
“小夕,你今天找我來不是為了敘舊的吧?有什麼事你就直說,我要是能辦到的,一定盡力完成。”許小昭收回飄遠的思緒,淡然一笑道。
他拿出一個酒杯,為自己倒了杯啤酒,端起酒杯一口氣喝了個見底。
裴憶夕見他爽快,也不跟他拐彎抹角攀舊情,她開門見山的問道:“前兩天...我看見你和陸子呈在咖啡廳,你們...怎麼會在一起的?”
許小昭聽她這麼一說,臉上的神色暗淡了些,勉強笑道:“我和他只是偶然遇見,然後就在一起喝了杯咖啡,閒聊了一會。”
“真的只是偶然遇見?”裴憶夕滿腹疑慮道。
許小昭失笑一聲,無奈的點了點頭,要是不遇見,他也不可能知道陸子呈隱瞞了這麼多事。
裴憶夕鬆了口氣,還以為是陸子呈在從中作梗才導致許小昭和夏若彤的關係破裂,她揉了揉太陽穴,接著問道:“那你和若彤是怎麼回事?你們...你們的關係變成今天這種局面,我想知道是什麼原因?”
許小昭沒有說話,他為自己倒了杯酒,卻沒有要喝的意思,低著頭沉默著。
“小昭,你...你是不是喜歡別的女孩了?”裴憶夕一臉憂心的問道。
許小昭怔了幾秒,淡笑著搖了搖頭。他皺著眉頭,心裡一陣苦悶。
良久,他才緩緩開口道:“小夕,我和若彤挺好的,你別瞎猜了。”
“你們挺好的若彤還會去英國?小昭,你們到底有什麼事瞞著我?”裴憶夕著急的問道。
她真的不希望他們就這樣散了,若是有什麼心結久而不化,怕是永遠也打不開了。
過了一會,許小昭才一臉愧疚的說出了真相,他覺得是自己小心眼,自己根本就配不上若彤。
聽他把心裡的那道坎說出來,裴憶夕有些愕然,居然是因為若彤和陸子呈見過幾次面的緣故,以為他們舊情復燃。
她苦笑一聲,這愛情真的能讓了失去自我,失去判斷力。
“既然你已經知道若彤不是那樣的人,為什麼不把她追回來?我說你也是,你個大男人怎麼也愛爭風吃醋?”裴憶夕沒好氣的給他一記白眼。
其實許小昭這麼緊張,裴憶夕都能理解,他肯定是很在乎若彤,才會這樣子的。再說了,若彤和子呈那麼多年的感情,對他來說確實沒有安全感。
許小昭苦笑一聲,那天若不是遇見陸子呈,他也不可能知道自己誤會了若彤。他覺得自己確實心胸狹隘了些,有些方面也比不上陸子呈。
他看著裴憶夕,遲疑了一會,苦笑道:“我這麼不分青紅皁白的傷害她,連我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若彤她...又怎麼會原諒我呢?”
“你不去把她追回來,難道你就想這樣和她算了嗎?不去試一下,怎麼知道原不原諒?”裴憶夕翻了翻白眼,無奈的說道。
許小昭一臉憂鬱,他思忖了一會,覺得她說的沒錯,不由的心裡一喜,情緒顯得有些激動道:“小夕,我可以把她找回來嗎?就怕她生我的氣,不理我了。”
裴憶夕失笑著搖了搖頭,讓他去英國把她帶回來,若是他們能夠好好在一起,自然是皆大歡喜。
暮色降臨,裴憶夕疲憊的回到家裡,卻沒想到荀通輝和裴母坐在客廳。她看見荀通輝時,臉上有些驚訝,她走過去只是禮貌的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回自己房裡。要她叫他爸爸,她真的開不了口。
荀通輝本想開口和裴憶夕寒暄幾句,沒想到她已經走進了房裡。他眼眸低垂,神情黯淡了下去。
裴母看著他尷尬的笑了笑,眼裡有些憂慮,女兒對他總是不冷不熱,本以為可以讓女兒到他面前盡孝,沒想到卻與自己的初衷背道而馳。
她嘆息一聲,失笑道:“她也許還不習慣,多給她點時間。”
荀通輝滿面愁容的點了點頭,嘆息道:“其實只要能看見她,知道她就在身邊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我就心滿意足了。”
裴母聽了他的話,一陣揪心的痛,哪個做父母的不希望自己的兒女健康成長?!她低著頭,掩蓋著傷心的神情。
當初要不是家裡窮,也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小蕾被病痛折磨死。她還那麼小,還沒怎麼認清這個世界,卻被無情的剝奪了小小的生命。
荀通輝目不轉睛的注視著關上的房門,眼裡滿是期待,卻沒有注意到裴母臉上的神情變化。
裴憶夕靠在門牆上,她眼裡淚水飽滿,難過的抬著頭不讓眼淚流出來。
黑夜吞噬著大地,沒有月色,沒有星光,有的只是寒風呼嘯。
一輛大紅色轎車停在了一個小圍院門口,車裡坐著一位端莊高貴的女人,她手裡拿著一個名牌手包,臉上的神情冷漠無比。
“你確定他就住在這裡嗎?”女人看著小圍院,眼裡越發陰森冷漠。
車裡的司機點了點頭,答道:“這些年少爺一直都住在這裡,夫人,我們要不要打個電話跟少爺說一聲?”
“不用了,我們現在就進去,看看他離開家,過的是什麼生活?”女人言語冷漠,她的話字裡行間都有一種強勢的感覺。
司機下車幫她開啟車門,她身上由內而外散發著高貴的氣質,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冷峻的面容給人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司機走在前面推開院子裡的大門,沒想到圍院外表看似陳舊,卻內有乾坤。院子裡種了些花草,其中四季海棠較為醒目。
“夫人,沒想到少爺還記得你喜歡海棠花,這院子裡種的可都是你喜歡的花草呢!”司機一臉笑容的說道。
貴婦心裡也是一陣動容,臉上的欣慰之色一閃而過。她轉身往院子裡邊走去,有兩間二三十平方米的房間。
她推開玻璃門走了進去,裡面有個隔層,一扇門被鎖上了。
“夫人,門上了鎖,我們進不去。”司機蹙眉道。
貴婦轉過身打量了一下四周,臉上的冷漠減緩。她看著玻璃門外面擺放著的兩盆海棠花,笑道:“你去門口把那兩盆海棠搬開。”
司機馬上會意,他走了出去,搬開那兩盆海棠,果然有一把鑰匙壓在下面。他心裡一陣驚歎,果真是知兒莫若母。
“進屋等他吧!”貴婦收斂笑容,讓司機把門開啟。
房間裡收拾的乾淨整潔,貴婦坐在沙發上,看著房裡擺放著的情侶照片,臉上的冷漠越發濃烈。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