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四十九章 身世

第一百四十九章 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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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身世

西郊一棟豪宅,一輛黑色豪華轎車開進了院子,荀通輝和一名司機從車裡走了下來。他們站在院子裡,看著眼前的豪宅。

荀通輝心情看起來很激動,早上王錦中給他打過電話,告訴他今天就可以知道他女兒的下落。他木訥的站在原地,心裡百感交集,自己找了她二十多年,沒想到今天終於有她的訊息了。

這個訊息來得太突然,如同做夢一般,一時間他真的很難消化。他看著眼前的豪宅,激動的邁不開腳步。

王錦中的管家走到荀通輝面前,帶著他來到豪宅後院。王錦中正在後院品茶,看見荀通輝時他連忙起身過去招呼他。

“聽說最近荀老哥身體不適,我也沒抽時間去看你,還望老哥見諒啊!”王憬浩一臉內疚的說道。

荀通輝擺了擺手,他坐在王錦中身旁,端起桌上泡好的上等貢茶,閉上眼睛聞了聞,抿了一口,臉上露出稱讚之色,笑道:“王老弟是個雅興之人,棋藝精湛不說,沒想到還能泡一壺好茶,這茶清香四溢,入口清爽,好茶。”

王錦中得意一笑,他端起桌上的茶細細品嚐。關於找人的事他不說,荀通輝就算心裡激動,他也耐得住性子。

品完一壺茶,王錦中才讓身旁的隨從拿出一個檔案袋。他把檔案袋放在桌上,臉色有些憂慮的看著荀通輝,希望他看到裡面的資料後,能保持鎮定。

荀通輝開啟檔案袋,一臉笑容的拿出裡面的幾份資料。過了一會,他臉上的笑容退去,眉心緊蹙,一顆心撲咚撲咚比平常快了好幾拍。

“陳國安在十八年前就死了,二十多年前陳家村發生一場罕見的瘟疫,死了很多村民,陳國安帶著妻子女兒離開了陳家村。”王錦中看著一臉詫異的荀通輝,一顆心不由的懸了起來。

王錦中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他之所以在喝了一壺茶後才把這幾份資料交給他,就是想讓他先安神靜心。

他看著荀通輝,再次開口說道:“十八年前,陳國安病逝,死於白血病。從此他的妻子裴秀妍和僅有四五歲的小女孩相依為命,這個女孩就是裴憶夕...”

王錦中把故事講完,他面色擔憂的看著荀通輝,只見他臉色越發難堪,眉心擰成一團,拿著資料的雙手不停地顫抖著。

“荀老哥,造化弄人,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個樣子。不過...你也要放寬心。”王錦中皺著眉頭,當他看到這些資料時,心裡也是十分驚訝。

“這些資料都是真的嗎?”荀通輝抬頭問道。在他的臉上,看不出是喜是憂?

王錦中點了點頭,認真說道:“千真萬確。”

荀通輝身體靠在椅子上,目光渙散,神情呆滯,嘴裡喃喃自語道:“這麼說...小夕是我的女兒?”

“據目前這些資料來推斷,應該是,不過資料上裴憶夕出生的月份和你女兒出生的月份,差了六七個月,不知道這是不是他們家想掩飾什麼,故意更改了出生日期。”王錦中一臉疑惑的說道。

荀通輝點了點頭,他看著碧藍的天空,一臉的茫然無措。難道小夕真的是自己的女兒?他苦笑一聲,老天爺真會開玩笑,居然讓他們兄妹相戀。

他的眼裡隱約有淚光,有了女兒的下落本應該高興才是,可他怎麼也高興不起來。齊凡和小夕要是知道了實情,他們怎麼承受的了?

他捂著疼痛的胸口,臉上因為過於痛苦而變得曲扭起來,結果一口氣喘不上來,昏了過去。

“拾叄月”奶茶廳,裴憶夕神色茫然的看著外面的街道,最近總是心神不寧,眼皮也一直跳個不停,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易依安親自端了兩杯奶茶走到她對面坐下,見她一臉憂鬱的模樣,不禁打趣道:“都說要結婚的女人臉上都是幸福的笑容,可我怎麼看你好像很抑鬱啊?小夕,難道你也有婚前恐懼症?”

裴憶夕嘆了口氣,她一手撐著下頜,失笑道:“我也不知道這兩天怎麼了?心裡莫名的焦慮不安。安安,我不會真的是婚前恐懼症吧?”

易依安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就在這時,奶茶廳外面進來一個女孩。她一身白色衣裙,將蒼白的臉蛋襯托的更加白淨。

裴憶夕目光停在她的身上,這個看起來不食人間煙火又滿臉哀愁的女孩,看著她竟情不自禁地心生疼惜。

“龍菱兒?!她來幹嘛?不會是找你問話來了吧?”易依安低頭輕聲說道。

裴憶夕看了易依安一眼,這時龍菱兒已經走到她身邊,露出一臉純淨的笑容看著她。

“小夕,安安,我可以坐下來嗎?”龍菱兒小心翼翼的說道。

裴憶夕笑容溫和,她起身拉著龍菱兒,剛碰到她的手時,不禁心裡一驚,她的手好涼。

她抬頭看著龍菱兒,眼裡滿是驚訝之色,看她弱不禁風的樣子,她的心裡起了憐憫之心。

易依安招呼奶茶廳的服務員給龍菱兒調了杯奶茶,她對眼前嬌弱的女孩並不反感,只是對她來奶茶廳的目地很是好奇。

龍菱兒一臉笑容的看著裴憶夕和易依安,聲音溫婉的說道:“小夕,安安,我第一次來中國,沒什麼朋友,我能和你們做朋友嗎?看著你們關係都好好,在一起有說有笑開開心心的,我可羨慕了。”

聽著龍菱兒清脆的娃娃音,裴憶夕和易依安心裡都麻酥酥的,更讓她們沒想到的是,她態度這麼謙和。看著她一臉真摯的模樣,她們倆相視一眼,默契的點了點頭。

龍菱兒從小就沒什麼朋友,見她們這麼爽快的答應了,心裡很是歡喜,她一把抓住她們的手臂,激動的看著她們。

她冰涼的手掌觸碰到裴憶夕和易依安的時候,她們同時倒吸一口涼氣,驚愕的看著她。

“菱兒,你的手怎麼這麼涼啊?”裴憶夕滿是疑惑的問道。

龍菱兒低著頭,沉默了一會才把自己的身體狀況告訴了她們。

她臉上的神色暗淡了下去,面對病魔她也只能垂死掙扎,希望自己能夠多看一眼這個世界。

酒吧貴賓包廂裡,五彩的燈光閃爍著,四五個男人圍在酒桌旁,有幾個女孩坐在他們身邊,氣氛十分活躍。

“黛總,來,喝酒,祝我們合作愉快!”一個身體肥胖的男人站起身,端著一杯酒走到黛聿森面前。

黛聿森接過他手裡的酒杯,一口氣把杯子裡的酒喝完。面對這種應酬,他早已麻木。

“黛總好酒量,今天大家難得聚在一起,玩的一定要盡興,不醉不歸。”另一個男人舉起酒杯吆喝道。

一個男人手裡拿著麥克風,笑道:“聽說黛總唱的歌不錯,不知道我們今天是不是有那個榮幸一飽耳福?”

包廂裡的一群男女拍手叫好,他們一臉期待的看著黛聿森,對這麼優秀的男人,眼裡滿是敬佩。

黛聿森失笑一聲,他拿著麥克風坐在沙發上,選了一首他最喜歡的歌曲,《離別的愛人》。

淒涼的曲子傳了出來,包廂裡的人不由的安靜了下來。他們看著滿臉憂鬱的男人,他動人的歌聲以及悲傷的旋律,讓人沉浸在痛苦的別離裡。

“曾經說好的不分開,那些誓言卻隨風而去,我離別的愛人吶,我該如何將你追尋......”黛聿森看著螢幕上的歌詞,眼睛越來越迷糊,兩行淚水從他眼裡流了出來。他聲音哽咽的唱著,腦子裡浮現著和裴憶夕相遇的每一個畫面。

曾經的一幕幕一串串,電影般紛沓而至,他神情痛苦,胸口傳來令人窒息的疼痛。

一首歌接近尾聲,包廂裡一陣熱烈的掌聲。他端起桌上的酒,仰頭一飲而盡。

幾個男人怕悲傷的情緒影響氣氛,敬酒的敬酒,唱歌的唱歌,包廂裡又恢復了活躍的氣氛,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酒香。

黛聿森在他們一杯又一杯的敬酒下,臉色越發通紅,眼神也變的迷離起來。他藉著濃烈的酒來減輕內心的痛苦,試圖麻痺自己。

他神情黯淡,將桌面上的酒一杯又一杯的往嘴裡送。他覺得自己很傻,居然可以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女人這般痛苦不堪。

夜色已深,幾個男人醉醺醺的走出酒吧,他們每個人懷裡摟著一個女人,一臉迷亂的笑容。

“阿梅,黛總就交給你了,一定要伺候好他知道嗎?”那個肥胖的男人滿嘴酒氣,伸手一把摟著身旁的女人,粗聲大氣的交代道。

一個長相妖媚,穿著性感的女孩在他胸膛上推了一下,一臉嫵媚的說道。“許董請放心,這男人到了我的手裡,我還不讓他快活嗎?”

“許董,這黛總醉成這樣能行嗎?”另一個男人打趣道。

他的話引來一陣鬨笑,幾個男人摟著懷裡的女人跌跌撞撞的笑著各自離開。

那個叫阿梅的女孩攙扶著黛聿森走到馬路邊,她抬頭看著他,他的睫毛上還沾有淚水。

她心裡一驚,想起他在唱歌的時候臉上的悲傷和痛苦,不禁搖頭苦笑,沒想到他也是個情種,被愛傷痛了的人。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