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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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快樂
許大鳳看看姚峰，苦笑一下：“我雖然一向要強，但是，這件事的確沒有把握，而且，林靈說的也有道理，除非林可再回到老闆的位置上。”
姚峰說：“好，我幫你。”
林蕾急了：“你亂說什麼啊。”
姚峰不理林蕾，一拍胸脯：“許總，你該怎麼練就怎麼練，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替你擺平，林靈在老闆位上待不長的。”
林蕾忙站起來說：“大鳳姐，各位，我老公可能發燒了，他在說胡話，我……我帶他去休息。”
說著，林蕾就把姚峰拉回了寢室。
林蕾毫不怨怪：“姚大哥，我知道，你不忍心看到大鳳姐難受的樣子，可是你也不能把話說滿了，萬一咱們做不到怎麼辦？”
姚峰知道，剛才自己是衝動了些，現在想想，也有些後悔。不過也好，這更加激勵了他。
“林蕾，我想，這樣更加給了咱們動力，開弓沒有回頭箭，我們一定要擺平這件事。”
“其實我和你一樣，也想擺平啊，別說大哥那裡，就是咱們，差一點被龍兄虎弟害了，就不想鬧明白嗎，可是，短短不到二十天的時間，你有把握嗎？”
姚峰想了想說：“一切等見了呂偵探再說吧，我想，無論呂偵探是否已被林靈收買，今天晚上我們一定會有所收穫。”
林蕾說：“那好吧，我也希望撥雲見日。”
晚上八點，姚峰和林蕾準時來到月亮湖的橋頭，一抬頭，呂偵探已經倚在橋上等候了。
“兩位真準時啊。”
“再準時也不如呂偵探，你好像早就來了？”
“剛到了十來分鐘，兩位，說說你們的見解吧，對林老闆的事，事實上林老闆的事我早就在元旦後就關注了，別說你們，我也懷疑他是否真的患了精神分裂症，但我去過他的老家，看到他的樣子，也分析過他發生的幾次事故，我想，或許他真的是幻覺的原因。”
“不。”林蕾說：“呂偵探，我們去看過他，我能感受的出來，他渴望我們的援助，離開精神病醫院時，他說了四個字：救我出去。”
呂偵探說：“也許這只是他的本能反應。”
姚峰搖搖頭：“呂偵探，我們現在還不到討論林老闆的時候，現在，我很想弄明白你有沒有被林靈收買，否則的話，我們是不便向你透露更多的訊息。”
“哦，我明白，如果我是林靈的人，你們說的越多自然越危險。”
“不錯。”姚峰看看林蕾，提醒她，剛才她幾乎說露了什麼。
林蕾閉住嘴巴。
呂偵探說：“直覺告訴我，你們和林老闆只見關係定然不一般，能把你們的真實身份說出來吧，我想，你們現在的樣子都經過了刻意裝束。”
姚峰搖搖頭：“我說過，一切要等到我弄明白你會不會為偵探這兩個字負責之後。”
呂偵探點點頭，說：“好吧，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沒有被林靈收買。”
姚峰說：“我知道你會這樣說，但是，我希望你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如果你和小於都沒被林靈收買，那麼，訊息是誰走漏的呢？瓶子裡原來的藥哪去了？”
呂偵探看看姚峰，說：“你很想知道答案是不是？”
姚峰哈哈一笑：“當然了。”
“那好，我馬上告訴你答案。”說著，呂偵探突然翻身跳到橋下，隨即，他又跳了上來，身邊卻多了一個人。藉著橋上的燈光一看，正是小於。
小於神色慌張，忙不迭地說：“偵探兄，我……我是無意經過這裡的。”
呂偵探哈哈大笑：“小於，你想過沒有，這位兄臺說的很對，偵探所就你我兩個，我沒透露訊息，那會是誰呢？”
小於低下頭，蚊蠅似地說：“偵探兄，對不起，我……我沒有抵抗者林靈的**。”
姚峰一把抓住小於，喝道：“原來是你。”
呂偵探忙拉開姚峰，說：“兄臺別急，讓他說。”
小於嘆道：“是這樣的，林靈早就料到可能會有人讓偵探所介入調查，所以，她不久前曾將我喊去，雖然我以前就和她打過交道，但是這一次，她和原來完全不同。”
姚峰說：“原來的她像個假小子，而這一次，她卻渾身上下充滿了女人味，是不是？”
小於說：“是，是這樣的，我當時真的被她迷惑了，就答應了她的要求，我收了她一張卡，不過，我一點都沒動。”
說著，小於從懷裡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呂偵探。
呂偵探嘆道：“也不能全怪你，一方面是她魅惑了你，一方面，你無法逃過她的幻象術。”
小於說：“其實，這件事一直讓我良心不安。”
姚峰冷冷地說：“如果今天呂偵探不抓出你來，你是不是要將偷聽的話告訴林靈？”
小於沒有否認，點點頭。
呂偵探對姚峰說：“一開始，我並不相信你的話，而且我和小於也去了精神病醫院，但是，我看到了你們的執著，我想，如果裡面沒有問題，你們不可能這樣不依不饒，再結合林老闆這幾個月的離奇變化，我想，裡面或許有些不被人得知的事，當我認定了這些後，就懷疑小於有可能會被林靈收買了，果然，我們在偵探所對面說話時，小於鬼鬼祟祟的，很令人起疑，所以我才把你們叫到會所，故意當著小於的面和你們約會，我為什麼要提前來，就是想借著月亮還沒升起太高時看看橋下有沒有人，果然，我看到了一個晃動的影子，我想，肯定是小於到了，那麼，你們所說的被林靈收買的人便是小於。”
小於低下頭去。
姚峰眉頭一皺，想到一事，說：“小於，我曾用電話騙了你和林靈到橋上來，怎麼他們根本就像沒有聯絡過的一樣？”
小於說：“就像剛才偵探兄說的一樣，當時雖然是白天，可不是午時，你們在橋下晃動的影子被我們看到了，我們早已透過手勢告訴對方，假裝什麼都不知情。”
呂偵探說：“沒到，我想到了月光，卻忽略了日光。”
小於慚愧地說：“偵探兄，我知道錯了，你給我一個機會吧。”
呂偵探說：“既然你承認錯誤，我也不多追究，明天上午你去和林靈見個面，最好將她的話錄下來。”
小於忙說：“我明白，我會掌握她的證據。”
呂偵探笑道：“其實，你就是證據，因為林靈收買你，無疑
說明她對林老闆下了手，不過我還是希望證據更充足一些，因為藥瓶已被你掉了包。”
小於說：“那些刺激神經的藥我沒扔，還揣在兜裡。”
呂偵探搖搖頭：“沒用了，這些東西只能在現場才說明問題，脫離了現場，就失去了證據的效用，因為你可以換上安神藥，也可以換上其他藥，誰也說不清。”
說著，呂偵探對姚峰說：“明天下午兩點你們再到會所來一趟，我想，小於的錄音會比藥瓶更具有說服力。”
姚峰點點頭。
第二天下午兩點，姚峰和林蕾準時到達。
雖然他們答應了燕姐，儘量悶在小旅館裡，但是，姚峰也向許大鳳誇下海口，要擺平林老闆這件事。
林老闆這件事已經鬧了幾個月了，報紙甚至電視上都有過報道，民間也是紛紛揚揚，一對鄉下夫妻能有多大的本領？許大鳳沒有將姚峰的話放在心上。這樣的人她見多了，很多男人當著美女的面，往往話說的很滿，事實上，他們都做不到，只是為了討美女歡心。
姚峰將希望寄託在小於的身上，只要小於拿來證據，他就可以和呂偵探聯手，把林老闆給救出來。
姚峰的想法不錯，但是，當他來到私家偵探所時，看到呂偵探一臉的苦悶，而小於不在。
姚峰看看林蕾。
林蕾低聲說：“一定是發生變故了。”
姚峰雖然和林蕾的感覺相同，但是他寧願相信小於不會出事。
“呂偵探，我們是不是來的早了些？小於還沒有回來？”
“不。不，你們來的剛好，剛才精神病醫院打電話來了。”
“醫院的電話？說什麼？”
“說小於去了精神病醫院。”
“哦。”姚峰眉頭一挑：“你的助理出乎我的意料，我沒想到他勇氣這麼大，居然想自己擺平這件事。”
“你猜錯了。”呂偵探搖搖頭。
“不是嗎，難道不是小於良心虧欠，想給我們一個驚喜？”姚峰愕然問。
“事實上，是小於病了。”呂偵探苦笑一下。
“啊。”姚峰大吃一驚。
林蕾忙問：“小於得了什麼病？”
“你們覺得呢，什麼病才可能去精神病醫院？”
姚峰和林蕾都是臉色一變。
“精神病？！”兩人脫口而出。
呂偵探點點頭：“是啊，精神病醫院打來電話，說小於神經錯亂。”
“可是……是誰把小於送進去的？”
“是林靈。”
“林靈？一定是她耍得詭計。”姚峰憤憤地說。
“其實小於還沒到龍翼大酒店，是在廣場上突發的精神病,上午十點，我接到精神病醫院打來的電話後，本來也不相信，但是到了廣場上一問，目擊者都說，小於經過這裡時跌倒了，然後醒來就言行怪怪的，什麼他是零零七，他是福爾摩斯的，正巧林靈的車經過那裡，林靈將他送往了精神病醫院檢查，醫院直接收下了。”姚峰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他苦笑一下，攤攤手。
呂偵探也攤攤手，表示很無奈。
林蕾搖頭說：“那咱們怎麼辦？”
呂偵探哦了一下，說：“林老闆的事已經過去幾個月了，再說，林靈是林老闆的妹妹，林家誰當老闆不一樣，只要能把事業經營好就是了。”
林蕾想說什麼，林蕾碰碰她。
呂偵探看看兩人，說：“你們這麼關心林家的事，到底是和林傢什麼關係？”
林蕾張張嘴，沒說話。
姚峰一笑：“說句你不相信的話，事實上，我們和林家有仇。”
“有仇？”呂偵探目光一亮：“這倒奇了。”
姚峰說：“天下怪事年年都有，就拿小於來說吧，就怪得出奇，我聽說一個人神經錯亂，大多是因為遭受了什麼打擊，但是小於年輕輕的，遇到過什麼打擊？呂偵探，你說他的發病是不是出奇呢？”
呂偵探神色微微一呆，嘆道：“我也沒想到，事情到了這般地步，但是，那有什麼辦法，也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祕密，別看小於給我當助理，其實他志向遠大，早就有當神探的夢想了，也許我們感覺不到，但這次的事對他打擊很大，超過了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所以……神經就錯亂了。”
姚峰沉吟一下，說：“既然這樣，那麼，我們也就不打擾了，如果呂偵探對林老闆的事很上心，也請繼續調查。”
呂偵探說：“好的，一旦有什麼訊息我會馬上通知你，但不知，怎麼才能找到你們？方便留下個手機號碼嗎？”
“我們的手機早就停機了，一直沒上號，這樣吧，我經常去廣場、月亮湖這兩個地方，如果你有訊息，就在這兩個地方留個記號可以了。”
姚峰和林蕾出了偵探所。
林蕾問：“姚大哥，我怎麼覺得呂偵探的表情和言語都有些不對勁？”
姚峰說：“我也感覺出來了，難道被林靈收買的人？而小於被咱們冤枉了？”
“不會吧，昨天小於自己承認了啊。”
“小於是呂偵探的助理，如果呂偵探有問題，小於敢不承認嗎，否則，咱們一走，小於就會得到報應。”
“是啊……我怎麼沒想到，小於肯定是呂偵探和林靈設計陷害的，快，咱們去精神病醫院。”
姚峰說：“別忙，我們需要隱身一下。”說著，姚峰拉著林蕾來到附近的超市，買了紙筆，畫了兩張隱身符。
“這是什麼？”林蕾問。
“是隱身符，將它貼在額頭上，便可以隱身。”
“真的啊。”林蕾欣喜地說著，便貼上隱身符：“姚大哥，你能看到我嗎？”
“你我都有隱身符，而且是一類的，所以彼此能看到，但是別人就看不到了，走吧。”
兩人來到精神病醫院，隱身搜尋，來到了關押小於的地方。
小於盤腿坐在地上，正在喃喃自語：“我是零零七，我是福爾摩斯。”
林蕾看看姚峰，低聲說：“看他的樣子，真的像是神經錯亂了。”
姚峰說：“你忘了林可嗎，他不也是裝的。”
林蕾點點頭，看看旁邊無人注意，和姚峰現出了身形。
“小於……”姚峰敲敲窗戶。
小於抬頭看到他們，一愕，接著又說著零零七什麼的。
姚峰說
：“小於，你別裝了，我們知道你神經沒有錯亂，告訴我，是不是呂偵探和林靈勾結陷害的你？”
小於神色微微一動，來到視窗，往兩邊看看，低聲說：“你們小心些，林靈正在打探你們的身份。”
“她怎麼關注我們一對鄉下夫妻？”
“因為你們調查林老闆的事。”
“是呂偵探告訴她的？”
小於看看兩人，點點頭。
這時，遠處傳來腳步聲，小於趕緊坐了回去，面對著牆一陣自語。姚峰和林蕾隱了身，悄悄地溜了出來。
兩人身影一失，小於慢慢地回過頭，朝外看一眼，從懷中掏出一個電話，撥了幾下，電話通了。
“喂，二老闆，剛才那兩個人又來了。”
“他們說什麼了嗎？”
“他們只是來詢問我的情況。”
“你怎麼說的？”
“我說是呂偵探。”
“很好，小於，我不會少了你的酬金，不過，我想你應該和他們出去，試著套出他們的身份。”
“好。”
小於掛了手機，將手機揣在懷裡。
林蕾和姚峰去了隱身，回到小旅館附近，剛走進對面的餐館，突然身後有人招呼了一聲。
兩人回頭一看，原來是小於。
姚峰和林蕾一呆：“小於，你……你不是在裡面嗎？”
“是啊，你們走後，我越想越委屈，就大呼大叫，驚動而來院長，就把我放出來了。”
“這麼簡單？”
“精神病醫院有一個人性化的測試專案，只要病人認為自己精神正常，可以申請測試，得分九十分以上，就可以出院。”
“哦。”
姚峰拍拍他的肩膀：“太好了，我們正想著如何把你救出來呢。”
三人來到餐館坐下。
小於說：“兩位看上去好像不是城裡人？”
“是啊，我們住在鄉下。”
“鄉下？哪個鄉鎮？”
林蕾看看姚峰。姚峰說：“海島鎮。”
“海島鎮好啊，是海島市最大的鎮呢。”
“是啊，看來小於經常去海島鎮。”
“次數也不多，去過三幾次，是因為案子，這位大哥，不知道我該怎麼稱呼你?”
“我姓費。”
“費？費翔的費？”
“是啊，小於兄弟，這次的事讓你受委屈了，我沒有想到，被林靈收買的人是呂偵探。”
“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費大哥，其實我倒不在乎受什麼委屈，問題是……我的夢想……我沒想到所跟非人，也不知還能不能實現自己的夢想。”
“我想肯定能的，只要你夠努力。”
“費大哥，你怎麼這麼關心林老闆的事？難道和林家有什麼關係嗎？”
“也不是，我說過，我只是他的一個普通顧客。”
“不會吧？顧客這麼多，而費大哥太執著了。”
“也許我和你一樣，你想當零零七，而我想當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大俠。”
“呵呵。”
小於笑了。
姚峰也笑了。
兩個人都是笑中想著自己的心事。
小於在想:這傢伙守口如瓶，除了透露出一個費字來，其他的什麼也不說，甚至這個費字也沒什麼用，一聽就不像真姓氏，因為海島鎮還沒聽說有姓費的。
姚峰在想：小於怎麼出來的這麼痛快，他一個小小的病人，能驚動院長？再者，他一出來就問東問西，不由得人不懷疑。
姚峰原本將寶壓在了小於身上，這時，又開始動搖了，如果小於只是林靈演得一出苦肉計呢？那麼，也就是說，呂偵探依然是可信的。
想到這，姚峰哈哈一笑：“小於，你回來怎麼不直接去偵探所？偵探所好像更近一些。”
“我……我不敢回去了，費大哥，你想想我現在的情況，還敢去偵探所嗎，萬一再被弄一個神經錯亂怎麼辦？費大哥，你們住在哪裡，能收留我嗎？”
林蕾正要說話，姚峰悄悄地按按她的腿，面對小於，笑著說：“小於，我們在調查林老闆的事，你已經暴露了，我擔心你跟在身邊，會讓我們很快暴露在林靈的眼前。”
小於呵呵一笑：“那好吧，我就不給兩位添麻煩了，不過，能留個聯絡電話嗎？”
姚峰笑道：“電話停機了，如果你找我們，可以到廣場或者月亮湖，我們經常去那裡。”
說著，姚峰一拉林蕾，出來了。
順著街道，姚峰拉著林蕾繼續往前走。林蕾說：“小旅館不就在對面嗎，姚大哥，咱們去哪裡？”
姚峰低聲說：“繞一下，別讓小於盯上。”
林蕾脫口而出：“什麼，你懷疑小於？”
“難道你就沒感覺出什麼嗎？這小子不住地套咱們的情況。”
林蕾想了想說：“是啊，我也覺得奇怪，小於像是急於知道這些似的。”
“林蕾，我發現咱們現在必須獨自行動了，呂偵探和小於我還鬧不好誰才是真正可以信任的人。”
“怎麼行動，你有思路了嗎？”
“剛才小於的話提醒了我一件事，我們幫助林老闆，透過精神測試出來。”
“對啊，這個辦法好。”林蕾大喜。
精神病醫院的院長是個愛睡覺的人。他腦袋一著枕頭，基本上不出幾分鐘就打起了呼嚕。
而且，他的呼嚕上像打雷一樣，如果辦公室的門開著，基本上從走廊的兩頭都能聽到。
因此，人們給他起了個綽號：呼嚕院長。
呼嚕院長在這裡已經幹了十年了，而且逐漸顯示出自己的優勢來。自從精神病醫院成立，前幾任院長最長的任期八個月，最短的三天。為什麼？就是受不了這裡的氛圍。
有人說，正常的人不能在這裡當院長，當幾天院長就可能不正常了。
當然，指的是精神方面。
這裡見到的，聽到的，大多是和一般人言行不一樣的，往往會影響人的神經。
呼嚕院長能夠在這裡一待十年，就是因為他睡覺的特長。
呼嚕院長腦子不揣事，天大的事只要他身子往後一揚，很快就忘了，呼嚕聲一起，代表他睡得很踏實。
當姚峰和林蕾來到院長辦公室時，呼嚕院長正在睡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