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28利用又如何

228利用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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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利用又如何

從小蕭筱就是那個輕而易舉打亂莫思言計劃的人。小時候本來打算帶著蕭筱看沈向陽打球,到了最後一般都會因為蕭筱的存在,變成和別人打架,後來,本來緊張的高三卻因為蕭筱變得跌宕起伏。

現在,又因為蕭筱從大洋彼岸打過來的一個電話,莫思言所有的行程全部打亂,皺著眉頭聽完電話,心裡的鬱結還沒來得及疏開,陸可便已經猜了個大概。

“馮如謙有苦衷吧!”語氣裡全是篤定,沒有絲毫可以懷疑的退步。

知道莫思言的疑惑,陸可也不閃躲,放下手中的伯爵紅茶,“那個男人那麼好強,要是不是有什麼狗血的苦衷斷然不會放開你的!更何況是眼睜睜的看著Jamson從他面前把你帶走呢!”

不知道是不是身在其中的人太過怯弱,這樣的念頭莫思言只是冒了一下,便覺得不可靠,現在聽了陸可這樣講,心裡像是清泉流過,但總有些情怯。

“怎麼可能啊!馮如謙那樣的人,我想不出來世界上有什麼可以讓他服軟的!”口上說的是雲淡風輕,可是那端起咖啡杯遮掩住的眼底的飄忽卻還是沒能逃走陸可刁鑽的眼神。

忍住笑意,陸可才扁扁嘴,說道,“我不管是當時還是現在,都是大家口中雷厲風行的女人,只可惜你沒有見到曾經我在馮如謙面前有多溫柔,要是那樣子的我放在現在的我的面前,指不定我自己都不相信那個女人是我呢!”

說完還故作誇張的抖抖肩,舌尖從櫻紅的嘴脣裡吐了出來。要是平常看見陸可這般鬼臉,莫思言也只是一笑而過,只是馮如謙這個話題其實是自己和陸可之間的禁忌。

兩個人從再相見開始,談論方楠的死纏爛打,談論Jamson的白目大條,談論尼尼和果果,陸可甚至抽風的說要尼尼嫁給果果,可是無論談的在天馬行空,再肆意忘行,從來沒有人主動提到馮如謙。

可是現在看著陸可這樣無所謂的提著馮如謙這個名字,甚至不忘娛樂一下自己,娛樂一下自己。莫思言不知道這其中為了安慰自己的成分佔了多少,但至少,那些往事,並沒有讓陸可一蹶不振!

肩膀突然被人一把推了一下,回過神來,莫思言便對上陸可斜睨的眼神,“算了,那個男人早忘了。唯一的聯絡便是當時肚子裡的那個孩子,那個孩子後來沒了,我就看開了。估計天註定我們兩個完全緣分吧!”

當事人已經這般灑脫了,莫思言再僵持倒顯得多此一舉了,扯扯嘴角,無奈的笑笑,重新端起的茶杯還沒觸到嘴角,陸可的一句話險些嚇得自己將咖啡吐了出來。

“馮如謙得了絕症吧!”

見莫思言的表情,陸可一臉瞭然,想想這個惡俗的理由,自己都忍不住大喊狗血,只是看著莫思言的臉色,還是忍住沒再去打擊。

“我就知道,馮如謙不到快死的時候,怎麼捨得呢!”

是啊,馮如謙,你怎麼捨得放開我呢!

直到坐在兩萬尺的高空中,莫思言還在想著,當時馮如謙是如何狠下心給自己說下那些話的,又是怎麼忍住心疼看著一步步走離視線的。

當時,自己尚且存了一絲念想,尚且還有兩個月的時間來整理自己的心情,即便那樣,看見陳清歌站在他的身邊,與他那般親密,自己都受不了,回來的時候,Jamson張開手,那手心裡一個個月牙狀的抓痕,全部是自己情緒幾近崩潰的證據。

那麼馮如謙呢?

當時的他,當時把那次見面看做訣別的他,又是怎麼樣的呢?不知道陳清歌有沒有成為他情緒的發

洩口。

可是,自己一邊希望內斂的馮如謙可以真的把情緒對著陳清歌發洩,要不然他那樣的人,所有的苦都往自己心裡咽,該有多苦呢?但一想到陳清歌懂得他所有的心情,心裡又嫉妒的想要發瘋。

搖搖頭,將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驅散,可蕭筱在電話裡緊張的哭訴卻始終在腦海縈繞,掛掉電話的瞬間,自己的心早就亂成一團麻,要不是自己的腳步已經虛軟,恐怕不等陸可勸說,自己早就坐不住了,哪裡還會聽見陸可在那裡剖析自己不敢面對的馮如謙的另一面。

下了飛機,坐在機場大巴上,剛開啟手機,便被一陣陣急促的鈴聲嚇了一跳。饒是知道Jamson回家看到自己又一次不告而別會大動肝火,可是卻沒想到會是現在這樣十萬火急的樣子。

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手機突然在手心跳了起來,莫思言看都不用看,就已經知道這種不停歇打電話的是誰了。

“女人!你太過分了!你祈禱可以找到一個讓我滿意的答案,要不然我就,我就…”

聽著那邊氣急敗壞的Jamson就了半天也沒說出來個所以然,莫思言緊繃的心一下鬆開了,笑道,“你就怎麼著啊?”

“我就把陸可那個女人給扔出去!啊,方楠,這裡是我家,你敢打我!”莫思言皺眉將聽筒拿遠,不敢再去聽那邊慘不忍睹的聲音,過了許久才聽見Jamson氣喘吁吁的重新開口,“陸可那個女人家裡是幹嘛的?嘴巴怎麼那麼嚴實?”

陸可嘴巴嚴實?莫思言真的是要懷疑Jamson說的那個陸可是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不過想想Jamson總是逗得尼尼上跳下竄害的陸可也不得安寧,倒也算是找到了陸可嘴硬的答案。

嘴上的笑意更甚,看著A市天尚未大亮的安靜,窗外的風景慢慢閃過,手指輕輕在滿是呵氣的玻璃上輕輕描畫,等那邊Jamson的火氣發的差不多,才定下心開口。

“那時我就已經說過,過兩個月我要結婚的,現在只剩下半個月了,我總該來準備一下自己的嫁妝不是麼?”

那邊沉默了許久,莫思言才聽見無奈的輕嘆“女人,你玩真的?”

看著玻璃上那獨獨隔開水霧寫下的馮字,莫思言嘴角噙著淺笑,“恩,也許你不想來參加婚禮,但是我還是希望過幾天你可以和果果一起來。”

“你要把果果帶走?”那邊頓了一下,輕笑傳來,即便是看不見Jamson的表情,莫思言也可以感到這笑聲裡面的苦澀,“莫思言,你當真心狠啊!我竟然以為你把果果從閆先生那裡接回來,只是不想被外人抓了弱處,我竟然以為你…”

手指頓住,眼底閃過黯然,無力的說道,“果果,終究是他的孩子!”

那邊的沉默讓莫思言有一種Jamson已經不在的錯覺,試探的喚了一聲,才聽見低沉的聲音隔著大洋傳過來。

“終究,我還是晚了一步,我能怨誰呢?”聽著聽著,莫思言忍不住鼻頭一酸,還沒開口,便聽見那端再次傳來Jamson的聲音,卻不復剛剛的低落。

“女人,我不會給你禮金的!順便告訴那個男人,讓他準備好,我會大鬧洞房的!”

這個男人是天生的好演員,更重要的是,他**的心總能察覺到自己情緒的變化,總能一瞬間轉變自己的角色,讓自己的心少一分負擔,少一分沉重,讓自己肩上的負罪感少了大半。

馮如謙,奔向你的這條路,所有的障礙,荊棘都已經消失,你是否在靜靜等我呢?

可是見到

蕭筱以後,莫思言卻突然怕了馮如謙的安靜。

陳清歌只說自己馮如謙勸自己去找沈向陽,走的時候,還安靜的呆在陳家在A市邊上的老宅子裡。邱秋,張元一,歐陽沒有一個人松下心口提起的氣,沈城更是不顧換屆的關口,一次次的動用自己的職權,去找尋馮如謙的下落。

可是,馮如謙就這樣憑空消失不見了。

信用卡沒有記錄,電話查不到所在地,出入境也是沒有分毫馮如謙的影子,所有和馮如謙有關的東西都像是凍結了一般,死寂的放在那裡沒有一點點的生氣。

蕭筱看著一直安靜坐在沙發上聽著邱秋和張元一左一口右一口的解釋,顧不得邱秋警告的眼神,鼓起勇氣小聲喚著莫思言。

“蕭筱,下午陪我去買衣服吧!”

蕭筱不知道為什麼莫思言忽然問出這麼一句話,只當是莫思言傻了,眉頭皺的更緊,還沒想到怎麼開口勸莫思言,便見莫思言對著站在不遠處的邱秋吼道。

“邱秋,我來的匆忙,沒帶卡,要是回來刷爆了,你別罵蕭筱啊!”

邱秋的眉毛抖了抖,這個女人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啊!自己現在哪裡敢吼那個懷著邱家長孫的女人啊,再說她莫思言名下現在可是閆氏和乾擎的主人,走到哪裡會沒有錢花,分明就是報復自己當初合夥馮如謙欺騙她!

可再多的心思和怨憤,觸及蕭筱回頭那泛著盈光的眼睛,一下子賠笑道,“嫂子,隨便刷,爆了我再給你們打錢!”

莫思言滿意的點點頭,轉頭對著蕭筱說,“都散了吧,我下了飛機還沒睡呢!”

一聽莫思言趕人,蕭筱一下子急了,唯恐莫思言一時間想不開,一把拉住莫思言的手,眼底水波瑩瑩。

“姐,你要是難受你就哭出來!”這樣的莫思言不哭不鬧,一點不見急躁,可就是讓人看著更難受。

莫思言看著將臉皺成苦瓜的蕭筱,伸出手輕輕的捧住蕭筱的臉,笑著揉了揉,說道,“哭什麼?至少馮如謙他還在國內不是麼?”

看見邱秋不滿的看著自己**他家女人,扁扁嘴,收回手,繼續說道,“他只是肺上有問題,又不是眼睛瞎了耳朵聾了,只要他在國內,總是能聽見一些官方新聞,小道訊息不是麼?”

蕭筱怔怔的看著一臉高深莫測的莫思言,像是突然看不懂眼前這個處處幫著自己的姐姐。可是後面的兩個男人顯然比蕭筱腦子清楚一點。

邱秋愣了一下,便開口問道,“你不是要登新聞吧?”

“為什麼不呢?享譽國際的閆氏繼承人、馮家大婚哪一條不比你公司的明星博人眼球?”

看著莫思言這樣子的篤定,邱秋恍惚覺得馮如謙就坐在自己面前,莫思言的眼神卻讓自己有些不適應,可又偏偏找不到理由來反駁。

張元一真的是開始對曾經那個將馮如謙看做唯一依靠的女孩兒刮目相看了,沉了一聲氣,不確定的看向莫思言。

“你不是一直都想要瞞著閆氏和馮家麼?你不怕他們插入,然後…”然後不允許你們在一起麼?

剩下的話,在莫思言直直射過來的眼神下,張元一沒敢說出口。但是從一開始,張元一就一直在想,閆氏是否還能接受一個病入膏肓的男人,馮家又是否會讓莫思言這個曾經鬧得滿城風雨的女人再進馮家呢?

莫思言轉過頭看向公寓裡每一處和馮如謙共處過的空間,眼底泛著柔光,微彎的脣角輕輕張開,“閆先生利用我從如謙那裡拿了那麼多好處,我們兩夫妻利用一次閆氏,又有什麼不可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