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1、新保護人

11、新保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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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新保護人

第二天,柳婉兒故意起得很早,為的就是乘蘇力恆還沒有起床自己先去上學了,發生了昨晚的事,自己哪還有臉見他。可事實並不能如她所願,當她出現在客廳時,蘇力恆早已帶著一幫屬下,正坐於堂上,而這裡面就有昨晚那個陌生的女人。

柳婉兒硬著頭皮上前,對蘇力恆問候道:“叔叔早。”

隨後又轉向紫鵑:“嬸嬸早。”

所有人都被她這句話給驚住了,特別是蘇力恆。

“你叫她什麼?”他有些艱難地問道。

“嬸嬸啊。”柳婉兒心中一驚,難道現代人稱叔叔的妻子不為嬸嬸嗎?這下糟了。

“誰告訴你她是嬸嬸的?”

“你們昨晚……”差點將昨晚的事說出來,柳婉兒迅速打住,這種羞人的事可不能當眾說,可昨晚她明明看見他們在做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

柳婉兒未說出口的話讓兩個當事人立即尷尬在場。

而其他人則向柳婉兒投去了疑惑的眼神,他們都很想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讓柳婉兒稱紫鵑為‘嬸嬸’。

片刻的沉默後,蘇力恆開口道:“她不是你嬸嬸,以後不要亂叫人。”

柳婉兒被他的話徹底弄懵了,為什麼做了夫妻才能做的事卻不是夫妻,現代人的關係可真複雜。

而紫鵑的心卻因為蘇力恆絕然的否定而再次疼痛,原來在他心裡自己連被叫錯的資格都沒有。

理清關係後,蘇力恆對柳婉兒道:“小小,從今天起由紫鵑負責接送你上下學。”

“為什麼?”柳婉兒不明白為什麼忽然換人,她已經習慣了於少庭,而且她也比較喜歡於少庭。

於少庭也十分震驚蘇力恆這突然的決定。

“大哥,難道我哪裡做得不好嗎?”他不想失去這每天和蘇小小相處的機會。

“沒有為什麼,少庭今天起跟我處理公司的事,就這樣,紫鵑,送小小上學。”一聲令下,鐵板訂釘。

“小姐,我們走吧。”紫鵑明白自己來這裡的目的就是保護眼前這個小女孩,而從今天起她會用自己的性命去保護她,因為這是蘇力恆的命令。

既然叔叔決定了,應該有他的考慮,柳婉兒順從的跟著紫鵑上了車。

看著柳婉兒離去,於少庭即使有再不捨也只能服從蘇力恆的決定。

終於把他們分開了,蘇力恆的心情好的沒話說,早餐也吃得比平時多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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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蘇小小的窗戶,於少庭心中陣陣惆悵。自從他被蘇力恆調去協助處理公司事務後,就再很少見到蘇小小,每天一大早便出門,回來時蘇小小早已回房休息,想去房裡找她,卻怕唐突了佳人,只能每晚這樣站在院子裡,默默地注視著她的窗臺。

想著那溫婉的可人兒,思念將他的心灼燒。忽然,他的眼前出現美好的幻覺,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兒正一步步向自己走來,臉上還帶著淡淡的微笑,如果這不是夢該多好。

“少庭哥。”真識的呼喚讓於少庭驚醒,原來這真的不是夢,她真真切切地站在自己面前。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有休息?”難掩心中的激動,於少庭的聲音微微顫抖。

柳婉兒不好意思告訴於少庭自己是因為英語考了鴨蛋睡不著,才下樓走走的,於是隨便找了個藉口:“我口渴,下樓拿點水喝。”

“哦。”本應叫她早點回房睡覺,但又真的不捨得她離開,於少庭一下盡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怕於少庭催她回房睡覺,因為只要一閉上眼睛,那慘不忍睹的鴨蛋就會跑出來嘲笑她,柳婉兒趕緊轉移話題:“少庭哥,你怎麼也這麼晚不睡覺?”

“我~”我在想你,這樣的話於少庭不敢說出口,畢竟她才十七歲,還是個半大的孩子,他得耐心地等待,等待她長大。

“我睡不著,出來吹吹風。”看著眼前的人兒,於少庭多麼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的心。

原來少庭哥和自己一樣都睡不覺,看著那張和父親相似的臉,柳婉兒忽然想為他吹首笛子:“少庭哥,你等等。”

看著柳婉兒離開,於少庭不知道她要去幹嘛。

不一活兒,只見她手裡拿著一隻笛子回到院子,隨即一首幽遠的古曲隨著她指尖的躍動,在空氣中飄散開來。

笛音清靈,指若柔荑,美目顧盼,伊人含笑……

於少庭陶醉了,看著柳婉兒的眼神充滿了柔情。

他的目光讓柳婉兒想起了他們相處的一幕幕,他的關愛,他的保護,他的溫柔,他的憐惜……讓她在這個陌生的世界忘卻了孤獨。

不知不覺間,父親的臉已從於少庭身上漸漸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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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幹嘛?”陰沉的聲音打碎一切美好。

房間裡的蘇力恆被柳婉兒的笛聲吸引,當他推開窗戶時,卻看到令他怒火中燒的一幕,她這是在幹嘛!居然深更半夜對著一個大男人吹笛子,還跟他眉目傳情,真得氣死他了!

蘇力恆第一時間衝進院子,一把將柳婉兒提溜到身邊:“這麼晚了你居然還在這裡吹笛子,不知道明天一早還要上學嘛!”

完全不理會一旁的於少庭,蘇力恆提著柳婉兒,大步流星地離開了院子。

將柳婉兒拉入自己房間,蘇力恆擺開叔叔的架勢,開訓:“你知不知道時間已經很晚了?”

柳婉兒怯懦地點了點頭。

“深更半夜吹笛子,你是存心不讓別人休息是吧。”

“不,不。”柳婉兒趕緊否認,看著和父親相像的於少庭,她是一時情難自禁,才會為他吹笛子的,她沒想到自己的笛聲會影響別人休息。

“笛子我沒收了,以後不準再吹。”蘇力恆一把拿過柳婉兒手中的笛子。

見狀柳婉兒急了,這笛子帶給她太多父親的記憶,她不想失去:“叔叔,不要沒收可以嗎?我好喜歡這笛子。”

“不行!”再讓你吹著它跟男人眉目傳情啊,不可能!

“我保證以後晚上不再吹笛子還不行嘛?”

看著柳婉兒哀求的眼神,蘇力恆有些心軟了。

“好吧。”正要把笛子還給柳婉兒,蘇力恆又忽然想到了什麼,拿著笛子的手重新收了回來,“你還得保證以後不可以對其他男人吹笛子,發現一次就沒收。”

柳婉兒實在不能沒有笛子,所以不管蘇力恆提什麼要求,一律點頭應下。

蘇力恆終於滿意地笑了,將笛子還給了柳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