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98 勁敵

198 勁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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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 勁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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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事情竟然這麼曲折。舒殢殩獍”殷素素癱在椅子上,仰頭望著天花板道:“那秦霜不是太可憐了。”

“是挺可憐的。”文優也嘆了口氣,“以前只覺得她是個強勢的女人,現在……”

阮繪雅敲了敲桌面,道:“你們怎麼了,我們今天可不是來討論這些掃興的事了。”

“秦敏被抓了,榮歸也被抓了,”殷素素笑道:“這麼好的事肯定要慶祝一下。”

“這些當然是好事,”文優笑眯眯地道:“不過還有一件更好的事!孚”

“啪!”寵唯一雙掌一合,笑容燦爛,“分錢!”

文優把賬目和資料單全部放到桌面上,又拿出四張卡來,道:“這是我們各自的卡,這個月的盈利我已經打在裡面了,以後再匯款的話就匯到這張卡里,沒有問題吧?”

“有問題!”殷素素舉手,垂涎地看著寵唯一面前的卡,“我能不能要一一的!羋”

文優抬手給了她一巴掌,“邊兒去!”

殷素素抓抓頭髮,捧起面前的卡,道:“這下我也是富婆了!”

“再長胖點就名副其實了。”寵唯一揶揄地打量著她,“素素,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別人一到夏天就瘦,偏偏你例外。”

殷素素撅著嘴道:“那人家就是忍不住想吃嘛!”

“今天我們應該好好聚一聚。”阮繪雅輕笑,“我也是第一次拿到這麼多的錢。”

寵唯一掂了掂手裡的卡,道:“我請客!”

“吃火鍋吃火鍋,”殷素素道:“我好久沒吃辣了!”

沒有人反對,寵唯一便道:“那好,我們就去火鍋店!”

四個女孩風風火火地衝到火鍋店,點了一桌子的菜,還要了一些啤酒,就連寵唯一也喝了一點,氣氛十分熱鬧。

裴軾卿打電話的時候,寵唯一還跟著殷素素一塊兒瘋,結結巴巴地報了店名,裴軾卿丟下一句“馬上到”就掛了電話。

文優戲謔而笑,舉起啤酒罐敬寵唯一,“查崗?”

寵唯一臉蛋緋紅,腦子是清醒的,只是有一點暈,她坐回位置上,單手撐著下巴道:“別說我了,待會兒你的查崗電話也會來。”

果然不到三分鐘,其他三隻的電話都響了起來,被電話另一頭的人咆哮了兩句,三人面面相覷,最後四人兩兩相視,哈哈大笑起來。

寵唯一歪著頭,看著她們,心想現在這樣多好啊,至少每個人臉上都是笑臉。

“一一?”背後一道聲音突然響起,她回過頭,看到陸雲蕭朝自己過來,下意識的,她張口就道:“歐陽!”

看到陸雲蕭眉心微動,寵唯一這才反應過來,她揉揉眉心,看來自己果然是有點醉了。

陸雲蕭轉頭對凱瑟琳道:“你先走吧,我送她回去。”

凱瑟琳並沒有多少情緒起伏,點點頭便轉身離開。

在寵唯一身邊坐下,陸雲蕭幾近貪戀地看著她的臉龐,他有多久沒有見到她了,她活動範圍太有限,他連個偶遇都喬裝不出來。

“你有事的話可以先走,裴叔叔會來接我。”寵唯一好一會兒才對他道。

陸雲蕭眼神沉下,在他看來,裴軾卿根本不夠資格,寵唯一在他身邊也發生了那樣的事,他根本沒有盡到保護她的責任!

不過沒關係,很快,他就會從自己的束縛中掙脫出來,到時候沒有人能攔住他!

“走開!”殷素素插到他們中間,推了陸雲蕭一把,雙手叉腰道:“你誰啊,憑什麼坐在一一身邊!”

文優見陸雲蕭臉色不對,連忙道:“陸先生,不好意思,素素她喝醉了。”

“我沒醉!”殷素素歪歪斜斜地在寵唯一身邊坐下,面對面地看著陸雲蕭,一副認真的樣子,“你不要接近唯一了,萬一下回再碰上凱瑟琳被人綁架,你拿什麼還給我!”

陸雲蕭抬頭朝寵唯一看過去,定聲道:“我保證,這樣的事不會再發生了。”

“哼!”殷素素撇嘴,“你拿什麼保證,你連四少都比不上!”

這句話真正戳到了陸雲蕭的痛處,無論是家世還是背景,他都輸給了裴軾卿,但是能力上他絕對不會輸!

殷素素還想說什麼,卻被寵唯一一把捂住了嘴,她湊到她耳邊道:“再亂說話,今天這頓就你買單。”

殷素素按住荷包,連連點頭。

真是醉了。

寵唯一輕笑一聲,把她扶到文優身邊,再回過頭來面對陸雲蕭,想說點什麼,卻找不到說話的契機。

“雲蕭,謝謝你。”最後她還是開了口。

陸雲蕭一怔,卻見她已經起身,迎向他的身後。

“裴叔叔!”

陸雲蕭起身回頭,注視著闊步走來的人,微微勾起脣,他果然有足夠的自信,竟然把那件事告訴了寵唯一。

裴軾卿看到醉態畢露的寵唯一,已經非常不高興了,再看到陸雲蕭,更是不悅,這丫頭清醒的時候就不說,現在她喝醉了,很可能會腦子短路。

把人圈進懷裡,裴軾卿抬眸迎上陸雲蕭的目光,面無表情地道:“好巧。”

“是啊。”陸雲蕭看了眼寵唯一,她好像是真的有點醉了,眼睛都耷拉下來了。

秦敏綁架文優一事中,陸雲蕭幫了忙,包括榮家的很多東西,都是來源於他。這本來就沒有什麼,告訴唯一,也不影響什麼。

“我本來還以為是奇貨可居。”陸雲蕭惋惜,如果裴軾卿把他暗中幫忙的事瞞下來,日後寵唯一知道的時候,感激他的同時還會對裴軾卿的做法心生不滿,沒想到裴軾卿竟然這麼光明磊落……

裴軾卿看得出的來他並未放在心上,餘光瞥見外面何昭年的身影,便道:“我先失陪了。”

“請便。”陸雲蕭面上帶著從容的笑,嫉妒與不甘,隱藏到一絲不見。

扶著寵唯一坐上車,調整座位的高度讓睡的舒適一些,俯身的時候聽見她含糊不清地說著什麼,正要細聽,她卻咂咂嘴翻了個身,徹底睡死。

輕輕一笑,裴軾卿在她頰邊印下一吻,愛憐地撫摸著她的長髮,五指穿過絲一樣的髮絲,心中生出無限的眷戀。

“嘀嘀!”旁邊一輛白色賓利緩緩駛過,他抬頭,與陸雲蕭四目相對,對方眼中是明明白白的挑釁,他眼中的溫度也漸漸冷卻。陸雲蕭升起車窗快速離開,裴軾卿目送白色賓利離開,神色變得晦暗莫測。

陸雲蕭是個聰明人,而且有手段,陸鎮昌那隻老狐狸以為能利用他,卻沒想到自己反而被他利用了,等到他吞下日耀,羽翼豐滿的時候,就會變成一個棘手的敵人。

總之,先讓他們窩裡鬥吧,是時候給陸鎮昌提個醒了。

鼻息間充斥著熟悉又好聞的氣味,寵唯一心滿意足地在身旁的人懷裡蹭了蹭,閉著眼睛柔柔問道:“我們到家了嗎?”

“到了。”裴軾卿踹開圍上了的貓和狗,示意張伯把這連個小東西扔出去。

“汪!”小可憐現在完全不可憐了,和小四打得火熱,好的能穿一條褲子,一起吃一起睡,當初多準備的狗屋都不用了。

裴軾卿完全不能理解為什麼貓和狗之間也會存在謙讓這個詞,每次看到小四主動讓出位置等小可憐吃飽了再去吃飯的時候,他就有種全身無力的感覺:小四都能和狗相處好,為什麼不能和他相處好?!

匪夷所思簡直!

小四躲的遠遠的,卻對裴軾卿熟視無睹,緊緊盯著他懷裡的寵唯一。

“少爺,你先上樓吧。”張伯看不下去了,不就是貓和狗嗎,用得著用這樣的眼神?

裴軾卿冷冷抬起下巴,抱著寵唯一上了樓。

寵唯一是醒著的,她掖著笑,勾著裴軾卿的脖子道:“你為什麼總和它們過不去?”

裴軾卿眉間舒緩了一些,道:“不是我和它們過不去,而是它們和我過不去。”

他說的一本正經,完全沒有覺得這句話有什麼不對。

寵唯一這才睜開眼睛,認真道:“裴叔叔,要溫柔一點,你板著臉的樣子,連我看著都害怕呢!”

裴軾卿眯起眼睛,“每次都來挑釁我的人是誰?”

“那是因為我知道你不會傷害我。”寵唯一臉蛋還團著兩團紅暈,笑開的時候十分可愛。

裴軾卿的心瞬間軟了下來,他用下巴蹭蹭她的額頭道:“你就這麼肯定?”

“我知道你不敢。”寵唯一咯咯笑起來,“你害怕爺爺的鞭子!”

裴軾卿這輩子恐怕無緣見到寵家那根祖傳鞭子的真面目了,他卻不否認,只是笑了笑,推開臥室的門,藉著窗外的燈光把她放到**,而後才打開燈道:“先去洗個澡。”

寵唯一伸出雙手圈住他的脖子,呢喃著道:“我要你抱我過去。”

裴軾卿撐起身體來,雙手託著她的臀部,讓她的腿盤在自己腰間,一步一步朝浴室走去。

把她放在浴缸裡,裴軾卿有些無奈地拉著她不鬆勁的雙手,道:“一一,你這樣不能洗澡。”

寵唯一歪著頭,睜著大大的眼睛,一臉無辜地看著他,好奇地問道:“為什麼不能?”

裴軾卿眉梢一挑,緊接著就俯身下去,咬著她的耳垂道:“因為我可能靜不下心來。”

寵唯一細長的食指在他胸前劃拉著,帶著點挑.逗意味,貝齒輕輕咬著紅脣,滿臉的嬌紅,“就是不想讓你靜下心來呢……”

裴軾卿拉開她的手臂,站起身來拉開領帶,扯脣一笑:“那我就不客氣了。”

水聲嘩嘩不斷,寵唯一泡在浴缸裡,整個人沉沉浮浮,伸手想抓住什麼,卻卻裴軾卿截住,順理成章地拉到了他肩上。

緊緊扣著他的肩膀,寵唯一把所有的愉悅和痛楚都加諸在了他身上,十指幾乎要嵌入他的骨頭裡。

“一一……”裴軾卿低低喚著她的名字,大掌順著她的手臂往下滑,直到手上,穿過指縫,和她糾纏在一起。

“嗯……軾卿……”寵唯一小聲嚶嚀著,忽然接收到身體傳來的訊號,她猛地抱住身上人,張口咬住他的肩膀,然後隨著極致的愉悅將自己放逐在感官世界中。

浴缸裡的水不住地往外漫,裴軾卿將寵唯一託到自己身上,雙手擱在她光裸的背上,細細地摩挲著,品味溫存過後的餘韻。

寵唯一累得只剩喘氣的勁兒了,而裴軾卿絲毫沒有偃旗息鼓的意思,她有氣無力地道:“我想睡覺。”

裴軾卿知道她撐不住了,壓抑著自己的衝動,細細洗過她的身體才抱起她回到臥室。

幾乎是陷入床鋪的同時,寵唯一就睡著了,裴軾卿注視了她一會兒,認命地起身去了浴室,又折騰了好一陣才上了床。

第二天寵唯一醒的時候裴軾卿已經離開了,看他留的字條,寵唯一笑了笑,抬手放進抽屜裡。

學校還有課,寵唯一懶洋洋地磨蹭到第一節課下課才進了教室,殷素素早就被老師摧殘到不想動彈了,看到她悠閒地走進來,哭喪著臉道:“唯一,你沒有大哥實在是太好了!”

寵唯一摸摸她的腦瓜,笑眯眯地道:“殷素素小朋友,如果這句話被殷老師聽到,你的下場會很慘。”

殷素素趴在桌子上,淒涼道:“三魂去了七魄,最近作業多的要死,我哥還額外給我加了課程,分明就是故意的。”

“我怎麼聽說你最近跟周躍混在一起。”寵唯一放下包,饒有興趣地道:“來,跟我們說說。”

殷素素嘟起嘴,“他沒什麼好說的,跟我哥一樣,管東管西,跟管家婆一樣。”

“身在福中不知福,”何昭年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笑嘻嘻地道:“周躍長這麼大廚房都沒進過,竟然肯為了你洗手作羹湯,知足吧!”

殷素素眉毛一橫,“又不是我求他的!”

何昭年聳聳肩,躲到阮繪雅身邊說話去了。

寵唯一打了個哈欠,軟軟地趴在了桌子上,心忖這喝酒的後遺症也太厲害了,一早上都在打哈欠,恨不得直接睡死過去。

殷素素瞟過她眼下一圈淡淡的青色,涼涼道:“一看你就是縱.欲過度,難道四少昨晚沒讓你睡覺?”

寵唯一白目,“殷素素你還能再無聊一點兒嗎?”殷素素攤開手,一臉八卦,“我不就是對人類的繁衍活動感興趣嗎……”

寵唯一一把推開她諂媚的臉,“想知道去跟周躍商量,他肯定非常樂意指導你。”

“那隻種豬!哼!”殷素素罵了一句,話卻沒有接著說。

睏意不減,後腦勺還隱隱作痛,寵唯一無力地撐著下巴,最後還是靠著桌子閉上了眼睛。

“你沒事吧?”殷素素瞧她臉色不好,有些擔憂地問道。

“沒事,我睡一會兒。”寵唯一有氣無力地回答。

阮繪雅伸手過來摸她的額頭,嚇了一跳,“好燙!”

殷素素碰了碰寵唯一的額頭,“果然很燙,要送她去醫務室!”

何昭年二話不說就蹲下身來,道:“我揹她過去!”

殷素素和阮繪雅合力把寵唯一扶上他的背,囑咐道:“小心一點!”

何昭年背起寵唯一道:“先通知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