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0042 買鞋子就買鞋子唄

正文_0042 買鞋子就買鞋子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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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0042 買鞋子就買鞋子唄

黎曼抬頭看了看他,沒好氣地輕哼一聲,不屑道:“不疼。管得真寬。”

“……”

靠。

好心問問她,她倒還嫌自己管得寬?

不知好歹!

冷子烈覺得自己快要被眼前這女人氣死了。她怎麼這麼會氣人?難不成是氣球變的?

雖然這麼想,但男人還是不自覺地蹲了下來,抬手解開她的鞋帶,捧起黎曼的腳丫,為她檢視傷口。

女子白皙的腳背上,兩道鮮紅的傷口已經微微有些發腫了。

“怎麼弄的?!”冷子烈十分不滿地瞪了她一眼,“怎麼比昨天嚴重了這麼多?”

“……”

黎曼氣結。

他還好意思問?

不是他讓自己從別墅走下山去的嗎?還爬五十六層的樓?現在倒還問起她來了?

冷子烈,你要不要點兒臉啊?

“為什麼不說話?”男人皺著眉頭,眼神中有些疼惜,“回答我。”

黎曼癟著小嘴,懶懶地答道:“鞋子不舒服,磨的。”

“不舒服你不會不穿?誰逼你穿了?”冷子烈聽她這麼說,氣得不行。

這女人是不是傻?

不舒服的鞋還穿?

“……好吧,那我不穿了。”黎曼氣呼呼地伸手,把兩隻帆布鞋倐地抓起,丟得遠遠的,“這下你滿意了?”

“鞋子不舒服,你跟我慪什麼氣?”

男人不悅地看著她,隨即想到了什麼,便起身走向了辦公桌後,彎腰拉開了第二個抽屜,拿出了一把剪刀和一張銀行卡。

冷子烈在黎曼身前站定,倐地伸手,剪掉了黎曼額邊的一縷髮絲。

“……你幹什麼?!”黎曼驚叫一聲,一把將男人推開,“你剪我頭髮幹什麼?”

冷子烈不急不慢地彎腰,將地上的那縷頭髮握在了手中,衝她揚了揚下巴。

“它被別的男人碰過,所以我剪。”

黎曼一聽,愣在原地,猛然一個激靈,想到了那天在工廠的時候,那個西裝男無意間碰到了自己的頭髮……

暈。

冷子烈,你這心眼也小的可以吧?

這都多久的事了,你怎麼還沒忘?

“冷子烈,你小肚雞腸。”

“管你怎麼說。”男人有趣地看了她一眼,將手中的頭髮放進了口袋裡,語氣幽幽,“反正我都剪了。”

“……”

得,您冷大少爺說了算。

剪剪剪,你愛剪就剪吧!乾脆把我所有的頭髮都剪掉,你才開心!

男人此時的心情大好,頎長的身形逆光而立,擋在黎曼面前,優雅又別緻。他伸手,將那張銀行卡拍在了她的手中。

“這是我的私有銀行卡,沒有密碼,裡面的錢夠你買好幾座城市了。”

“啊?”黎曼有些愣神,“我又不要城市……”

冷子烈聽罷,沒好氣地瞥了她一眼,“誰讓你買城市了?我給你是讓你去買鞋子!”

“哦……”黎曼白了他一眼,小聲嘀咕道,“買鞋子就買鞋子唄,這麼大聲做什麼……”

“你說什麼?大聲點兒。”

“我說冷子烈好帥好貼心,給我這麼多錢讓我買鞋子!”黎曼朝他大吼。

“這還差不多。”男人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俯下身來,在她的耳邊輕聲道,“這卡除了我,你是第二個碰到它的人。所有的地方,見卡如見我,你隨便用。”

黎曼一聽,有些不敢相信,狐疑地問他:“你……難道不怕我拿著它逃跑嗎?”

這麼多錢,你也放心全部交給我?

“跑?那你大可以試上一試。”男人若有所思地用手指摩挲著下脣,饒有興趣地與她對視著,“不過,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

黎曼當然知道不可能逃跑,他冷子烈是什麼人自己再清楚不過。想逃?那還真是應了那句話:無論天涯海角,我勾勾手指頭也能將你抓回來。

男人見她居然在發愣,有些玩味道:“怎麼?見我對你這麼好,感動了?”

“感動個毛線!”

笑話,她瞎感動個什麼勁兒啊?

這錢都是他冷子烈的,跟自己有什麼關係?他給她,無非就是因為自己是他買來的玩具唄,反正二十億都花了,還在乎這一雙鞋錢?

“黎曼,我怎麼發現你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冷子烈目光探究地在她的臉上游走。

“無法無天?我怎麼無法無天了?”黎曼奇怪道。

“沒什麼。”男人邪氣地挑起了一側脣角,眼神曖昧,“我就喜歡這樣的你。”

“……”

這男人在一個人胡說些什麼啊?

亂七八糟。

“穿好鞋,跟我出去一下。”

冷子烈轉身把黎曼扔遠了的鞋撿了過來,想了想,又抓起直接甩進了垃圾桶裡。

“哎,你扔我的鞋幹嘛?!”黎曼驚叫道,“你扔了我穿什麼啊?”

“不穿了。”男人大手一撈,便將她打橫抱起,一個清淺的吻落在了黎曼的額頭上,“有我抱著,還要什麼鞋?”

“你……”黎曼無奈地撫了撫額,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男人簡直是莫名其妙!

被他一路抱著到了電梯門前,冷子烈將她放在地上,沒好氣地瞥了她一眼,“去,自己買鞋子去。”

“我……”黎曼一愣,奇怪地盯著他,又低頭瞅了瞅光著的雙腳,“我還光著腳……”

“所以讓你去買鞋子。”男人抬手為她按開了電梯門,大手一推,便將她推進了電梯,“就光著腳去。”

“……”

你在逗我嗎?

光腳去買鞋?

冷子烈不由分說地按下了一樓的按鍵,目光清冷地睥睨著她,直到電梯門合上。

他才不心疼她的腳。

對於她瞞著自己偷偷溜進地下室,冷子烈覺得,這一點兒小懲罰還是不足掛齒的。

一個玩物,就該認清自己的地位,他身邊從來不缺女人,更不缺聽話的女人,像她這種在自己面前肆無忌憚的,也總有一天會膩。

冷子烈不知道這女人是真傻還是裝傻,隨時隨地就可以同他像最親密無間的情侶那樣吵嘴,可是,在他不注意的時候,便會做些令他為之側目的事情。

男人捏了捏高挺的鼻樑,皺了眉頭。

自己不該同她這麼肆無忌憚地玩鬧了。

最近場子上不太安寧,他隱約嗅到了一絲血腥之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