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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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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睡覺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容容才帶著滿身的藥油味進入了霍熠謙的書房。

“難聞。”蘇容容才進房間,霍熠謙就放下了筆,倚著椅背把老闆椅轉了個圈,然後直面蘇容容,衝著她蓋棺定論。

蘇容容愕然。無論是“用”還是“砸”,這股藥油的味道都絕對輕不了。明明是霍熠謙做出的要求,不成想這會兒還來嫌棄她。

“我幫你把門關上。”短暫的驚愕之後,蘇容容便回過神來。習慣了霍熠謙的難以接觸,蘇容容應了一句,從門外將門關了起來。

雖然摔得夠狠,可在把淤青揉開了之後,傷著的地方也不像之前那麼疼了,至少蘇容容不會每走一步都那麼煎熬。

看著關門出去的蘇容容,霍熠謙心裡頭抓狂,暗罵這個蠢女人的不知趣,不曉得第一時間把自己的抉擇告訴他,好讓他做下一步的安排。

不過,蘇容容可不管霍熠謙心裡的那股彆扭勁兒,隨手把換下的衣服丟進洗衣機,然後去準備晚飯。

蘇容容覺得,霍熠謙最大的優點就是沒有潔癖,允許她可以隨意動用家裡的家電,包括洗衣機。若非如此,洗衣服還真是個叫人頭疼的事情。

雖然是隔了一天,但冰箱裡的菜半點都沒有少,除了青菜有點發蔫兒,其他都還保持著原來的樣子,就連位置都沒有半點改動。看了眼廚房垃圾桶裡滿滿的披薩盒,蘇容容輕易地判斷出在自己不在的時候,霍熠謙是怎麼解決自己的吃飯問題的。

蘇容容是不太看得上披薩這種西式快餐的。既然已經肯定了自己的心意,蘇容容倒是非常自覺地打算為霍熠謙料理一餐好吃的,幫他好好補補。

廚房裡的蘇容容動作很快,她熟練地切菜、打雞蛋、剁肉餡,只是如果仔細地看她,就會知道她並沒有把全副心神都放在準備這頓飯上。幾乎每隔個三五秒,她就會往外張望一眼,看一看霍熠謙有沒有離開書房。

書房和廚房並非是正對門的,因此蘇容容只有站在特定的角度上才可以看見整扇書房門,這就註定了蘇容容的動作範圍很小。

又一次地抬眼看向書房,那扇房門依舊緊閉。這個認知一度讓蘇容容感到氣餒,難不成霍熠謙就一點都不想知道她是怎麼處置紅花油的嗎,這個念頭一在蘇容容腦海中閃過,就不由在裡頭扎住了根。

蘇容容的動作不由地慢了下來,原本整齊而規律的剁肉聲也變得稀稀拉拉。

如果霍熠謙是真的對紅花油的下場毫不在意,那她所作的一切就只是一場鬧劇,她就像是個跳樑小醜一般,上躥下跳地,用一片真心來給霍熠謙找生活中的樂趣。

然而,霍熠謙就真的不想知曉蘇容容的選擇嗎?當然不是!

不知道什麼時候,霍熠謙面前的那本管理類書籍被換成了化學書,右手邊的筆記也變成了公式和草稿。他不敢去看蘇容容的選擇,害怕看見滿地的玻璃渣子和蘇容容嘲諷的笑臉。

進了浴室發現紅花油碎了的事情,霍熠謙已

經經歷了一次,完全沒有打算再經歷一次了。所以,他選擇了個蠢辦法,算一算紅花油的揮發速度和擴散速度,從而判斷那瓶藥油的下場如何。

只是,要算這個何其困難!霍熠謙將不知第多少張草稿紙團成一團,然後苦惱地坐在書桌前發呆。

不曉得霍熠謙在書房裡呆了多久,蘇容容又在廚房向外偷看了多少次,終歸,直到蘇容容把飯菜料理完了,霍熠謙還沒有走出房門。

“咚咚咚。”蘇容容敲響了霍熠謙的房門。

“該吃晚飯了!”蘇容容在門口喊話。聲音不大不小,恰好讓霍熠謙聽見,還能在他心上撥動出幾圈漣漪。

扶著霍熠謙到餐桌前坐好,蘇容容自覺地坐到了霍熠謙的身邊。這是她第一次毫無牴觸地和霍熠謙靠那麼近吃飯,只是感覺好像……還不錯!

霍熠謙吃飯速度很慢,一看就不像是窮苦人家出生,不論吃多久都不至於菜冷掉亦或是沒飯吃。他吃飯過程中一直沒有說話,直到——

蘇容容沉不住氣了。飛快地扒完碗底的最後一粒米飯,蘇容容放下碗來,衝著霍熠謙開口詢問:“你怎麼都不問我,我把紅花油怎麼樣了?”

天知道蘇容容說出這麼簡簡單單一句話,究竟鼓起了多大的勇氣!只是霍熠謙的回答卻不徐不緩。

“不是用了,就是砸了。”他的回答就像是沒有回答一樣,頓時讓蘇容容感覺到很是挫敗。

驕傲霸道如他,從來都沒有和女人表露心跡的經驗,哪裡能說得出溫柔走心的話語。因此,不是他不想問蘇容容事情,只是他張開嘴巴,就沒辦法把話語帶著情誼地表達出來。

蘇容容將筷子拄在桌子上雙手握著,然後把下巴靠了上去。和霍熠謙相比,她終究是差了一截,以至於沒有再繼續藏著掖著,直接把霍熠謙惦記了一下午的答案說了出去:“我用了。”

霍熠謙只覺得自己的心被喜悅牢牢地包圍住,愉快的心情從微翹的眼角就能看得出來,只是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蘇容容補了一刀。

“我知道你是大少爺,以後別那麼浪費好嗎?知道的曉得你是紅花油多得沒地方用,盼著我把藥給用掉或者砸掉,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對我有好感的!”輕而易舉地,蘇容容把霍熠謙的贈藥之舉歸納到了多到沒處用的外送。

這麼說著,蘇容容不禁在心裡頭偷笑。不管霍熠謙心裡怎麼想,知道自己用了紅花油之後會不會認定自己對他有心,這幾句話下來,不至於把自己從事情中摘乾淨了,卻也撇清了大部分的利害關係。

霍熠謙也是沒想到,蘇容容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在緩緩地進行著蠢女人到智慧型女人的蛻變,以至於把他噎了個夠嗆。

硬生生把“我就是對你有心”這句話咽回了肚子,霍熠謙默默吃菜,把食不言這條規矩發揮到了極致,也讓整一餐飯吃得無比沉默。

吃完飯,扶著霍熠謙走了一段路算作消食,蘇容容又將霍熠謙帶到了床邊,然後開口。

“躺下!”這命令般的語氣與霍熠謙如出一轍。

霍熠謙一愣,但在蘇容容認真的目光下照辦。心中感嘆著蘇容容的膽兒見肥,他的面上卻絲毫不顯。

蘇容容顯然對霍熠謙的聽話很是滿意。微笑著點了點頭,蘇容容又一次下達了命令:“脫褲子!”

霍熠謙的眼睛因為震驚而瞪的老大,像個小媳婦一樣的捂住了腰帶,口中吐出的卻是調戲的話語:“有你那麼凶巴巴的自薦枕蓆嗎?”

蘇容容可不管霍熠謙調笑的話語,又一次地重複:“脫褲子。”

這話實在是充滿歧義,以至於蘇容容雖然努力保持著面色的平靜,耳根處依舊不可自已地泛了紅。

面對蘇容容的嬌羞表情,霍熠謙的心裡忍不住升起了一絲旖旎念頭。當年,蘇容容也曾這麼和他說過,他當時沒有照辦,卻被像野貓一樣的蘇容容扯碎了褲子。回憶起當年的事情,霍熠謙的眼神再也保持不住之前的萬年寒冰模樣。

不過,心志堅定如霍熠謙,自然很快就猜到了蘇容容的心思。

與蘇容容抱一起的那一摔,雖然有著蘇容容當人肉護墊,可是霍熠謙卻仍然不可避免地傷到了。好在他護住了沒有完全恢復的左腿,否則二次骨折恐怕是免不了的。

可惜,即便如此,右腿的膝蓋仍然狠狠地磕在了地板上,起了大片的淤青,導致了他在走路時候,原本只是左腳落地時候需要借力,現在連右腿也需要了。藉助柺杖走路時候還不明顯,但蘇容容扶著他走路的時候,自然能夠輕易地感覺到他的異常。

所以蘇容容要看的,絕對不是什麼少兒不宜的東西,而是他腿上的傷。

想明白了這些,霍熠謙乾脆地開口:“在右腿膝蓋上。”

雖然把傷處清楚明白地告訴了蘇容容,可霍熠謙並不否認,他還是希望聽見蘇容容再一次地重複命令的。

蘇容容當然沒有如了霍熠謙的意。聽了霍熠謙的話,蘇容容點了點頭,不再強求霍熠謙脫褲子,只是輕輕的把霍熠謙的褲腿捲起。

霍熠謙穿的是運動長褲,寬鬆而有彈性,因此蘇容容輕易地就把完成了這個任務。清冷的手指不可避免地觸及霍熠謙腿上的面板,讓他的心忍不住跟著顫了顫,小腹部的肌肉也不免有些緊繃。

小妖精!霍熠謙將心裡對蘇容容的稱呼換了一個,然後悄悄做著深呼吸,緩解著心底潛藏著的火氣。

一旦工作起來,蘇容容倒也沒注意霍熠謙的異常,只是將目光鎖定到了他右膝蓋的傷處。不同於蘇容容身上的大片淤青,霍熠謙身上的這處傷口還見了血。

膝蓋上的面板因為在著地時擦到了褲子上的布料,呈現出細密的十字形傷痕,好在褲子足夠寬鬆,因此結的血痂並沒有和褲子糊在一起,否則要將二者分開麻煩得很。

“笨蛋!”看著這傷,蘇容容不禁抿了抿脣,啞著嗓子開口。明明是罵人的話語,卻被她說得溫柔嬌憨,顯得親暱無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