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莫楚堯的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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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莫楚堯的婚房
“用莫氏集團的這兩種藥和不用，會對病人的恢復造成多大影響？”霍熠謙隱約猜測，醫生隱藏這兩種藥的原因在於普通治療方法對蘇容容的幫助不大，但心懷著最後的期盼，他還是問出了口。
但是，醫生的最終答覆卻讓霍熠謙失望。
“如果說現有的藥物治療效果是三分，那莫氏製藥的這兩種新藥效果就是十分，甚至於更高。”醫生老老實實答話，卻讓霍熠謙的脣角抿得更加用力。
腦海中盤算著，霍熠謙打探了醫生們確認治療方案的時間。
明天上午的早會……霍熠謙心裡默唸，目送胡睿和另一個醫生的離開。
“霍先生，你怎麼看？”雖然是稱呼上略顯生疏，但齊靜宣卻是在徵求著霍熠謙的意見。如果可以，他們所有人都會希望蘇容容用新藥治療的，但這新藥的獲得，恐怕不會太過於容易吧……
“我對醫療方面不太瞭解，我想問一下，如果先用了普通藥物來治療，在莫氏的新藥上市之後，再換新藥來治療，這樣可以嗎？”霍熠謙選了一個折衷的方案問齊靜宣，換回了齊靜宣的冷笑。
“如果可以，那些醫生又為什麼不提出這個方案來的？”齊靜宣不問反答。她看著霍熠謙的臉色，心中揣磨著霍熠謙的想法。
霍熠謙進退維谷。他希望蘇容容用新藥，讓身體快點好起來，但她的情況治療又刻不容緩，這就得要快點做出決斷。
“那麼……”霍熠謙的指尖有節奏地在椅子扶手上面輕輕擊打，心中已經是又了決斷。
拜託了齊靜宣幫忙守著，他打算去找莫氏的老闆。這一回齊靜宣知情識趣地沒有阻攔，更沒有說什麼不夠動聽的話語。她靜靜地看著蘇容容的方向，抿著脣露出一絲微笑。
“咚咚咚！”兩個小時後，天色愈發黑了，霍熠謙站在了莫楚堯的家門口，敲響了門。
意料之內的，這處房產並沒有人在。霍熠謙懊惱地捏了捏雙拳。他不知道莫楚堯的警惕性為什麼會那麼好，他找了很多傢俬家偵探，但只查出來莫楚堯的這處居所。他想探尋莫楚堯現在身處何地，但彙報上來的結果上面卻是一片空白。
按捺住了心中的煩躁，霍熠謙再一次地撥通了莫楚堯的電話。依舊是來電提醒，證明了電話的主人這會兒要麼不在服務區，要麼就關機了。
頹喪地坐在了莫楚堯的家門口，霍熠謙出神地看向一個方向。那裡是他和蘇容容的家，一個讓他感受到滿滿都是溫暖的地方。只是幾條小道的間隔，他坐在冰涼的地板上，瑟縮了一下身子。
好冷……長時間的沒有好好休息和沒有攝入食物讓他的身體及心理都很脆弱，脆弱到一貫以冰冷霸道示人的他一瞬間有點想哭。
“你是誰，為什麼在這裡？”就在他精神有點恍惚的時候，他忽然看見了一個女人站在了他的面前。他理也不理，往日裡就不乏女人追逐在他的身邊他都不假辭色，更遑論現在心情不好了。
霍熠謙的悶聲不
語讓女人大皺眉頭，但是大晚上的遇到一個奇怪男人，終歸還是讓她有些驚慌。她快步走開了些，然後招呼來了自家司機。
“張哥，這個人坐在哥哥家門口，我問他話他也不理……”女人領著司機，心裡似乎也有了底氣。她指了指依舊坐在門口的霍熠謙，將情況告訴了司機。
那個被叫做張哥的司機還沒有開口，霍熠謙卻搶先了一步。
“這是你哥哥的家？”他猛然抬頭，一雙原本有些暗淡的眸子頓時重現光彩。
他的激動讓司機上前一步，用強壯的身軀擋住了那個女子，而那女人似乎被這突然之間的聲音嚇了一跳，腳步一頓就要往後退。
但後退的步子尚未落下，女人看清了霍熠謙的臉，居然一臉震驚和欣喜，準確無誤地叫出了他的身份：“霍大！”
“霍大”幾乎可以算是覃帆對霍熠謙的專屬稱呼，此時出現在了這個女人口中，由不得霍熠謙不驚訝。
“你是誰？”霍熠謙的訝異神色在一秒之內被收起，在昏暗的燈光下，讓人很難發覺。
他說話的功夫，那個女人就想往前撲，但是卻被自家司機緊緊地攔住。女人只以為司機是擔心自己的安全，卻並沒有注意到自家司機看向霍熠謙的目光之內，縱然有警惕，但也是憤恨居多。
“小姐，你認識這個人？”司機的目光盯著霍熠謙不動，口中小聲地問著自家的小姐。被司機護在身後的女人自然沒有看清司機的眼神，只當是他平常遇到危險時候對自己的保護。
“張哥，這人是我高中同學，叫霍熠謙，我認識的。你放心，他不是壞人。”女人衝著司機點頭，跟著開口解釋。而聽她完完整整地喊出了自己的名字，又表明了兩人之間的關係，霍熠謙卻愈發的一頭霧水。
她怎麼會認識自己？霍熠謙絞盡腦汁，也沒有想起這個女人的身份。他從來不是個憐香惜玉的男人，除了對蘇容容，對於別的女人，他是半點關注都欠奉，又怎麼可能還記得高中時候的一個女性同學？
只是……蘇容容現在的情況在霍熠謙的腦海中一晃而過，他不能放棄眼前這個機會。很明顯，這個將莫楚堯住所稱呼為自己哥哥家的女人，是他現在所擁有的唯一突破口。
在女人和司機解釋的時候，霍熠謙的腦子裡已經百轉千回，敲定了一會兒要面對女人的態度。
那司機似乎認可了女人的話語，沒有再擋在兩人的面前，卻依舊沒有允許女人與霍熠謙太過於靠近。但就在這個時候，霍熠謙猶豫著開了口。
“你是……”他滿臉思索之色，“莫……”
他不屑於欺騙女人，尤其是眼前這種很可能對自己有好感的女人，但為了蘇容容，他卻不顧一切。
“我是莫雅蘭呀，你還記得我！”莫雅蘭聽見了霍熠謙叫出了自己的姓氏，頓時滿臉欣喜。只是在邊上兩個男人看不見的時候，她的眼中透露出一抹晦暗不明的神色。
霍熠謙知道自己賭對了。稱呼莫楚
堯為哥哥，也有可能是表妹。但從百家姓裡面猜和賭她姓莫，不用算也知道哪個的贏面更大。
“好久不見。”霍熠謙努力讓自己的臉上帶上些真誠，跟著稍稍往前走了兩步。只是看霍熠謙如此動作，那司機盡心盡責地再次擋在了莫雅蘭的前面。
“那，你不會生氣我剛才喊你霍大吧？”莫雅蘭沒有拒絕司機的看護，只是往邊上稍微靠了靠，讓自己的半個身子展露在霍熠謙的面前。
當年的記憶終於一點點在腦海深處復甦，霍熠謙卻眉頭一皺。
“不生氣，但以後別那麼叫了。”他冷聲開口，而當年莫雅蘭這麼叫他之後他的迴應似乎也歷歷在目。
“這也是你該叫的？”他當年是這麼說的，當時莫雅蘭聽見了這句話，臉色當即就變得慘白慘白。
相比於當年的場景，霍熠謙此時的話語已經溫柔了太多太多。這一點霍熠謙知道，莫雅蘭自然也看得出來。
“謝謝。”莫雅蘭蠕動了一下嘴脣，低下了腦袋，露出纖細而白淨的脖頸。
霍熠謙對莫雅蘭的態度有一絲壓抑，在他的記憶深處，這可是一個驕縱任性的主兒，比起他家妹妹來也不遑多讓，卻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當年的那個驕縱少女現在已經變成了這個模樣。
霍熠謙勾了勾脣角，露出一抹淡然的微笑。
“你在哥哥家門口，應該是有事情要找哥哥吧，你進來坐吧，我打電話問問哥哥有沒有時間過來一趟。”莫雅蘭很聰明地猜出了霍熠謙的意圖，她點破了開來，卻並沒有以此作為要挾，更沒有打算靠這點來奚落霍熠謙。
她的態度實在是太過於出乎霍熠謙的意料，但機會就在眼前，他沒有可能放棄。沒有假裝客氣，霍熠謙開口感謝：“謝謝，真是麻煩你了。”
語氣裡終於滿是真誠，只是在不經意間，他的態度中多了幾分疏離。
畢業至今那麼多年，他在商場摸爬滾打，雖然身後有著霍家作後盾，但他卻不會不明白，沒有人會沒有原因地對另一個人好，去幫助他，友好的背後必然會有所圖。莫雅蘭對他的所圖他能看出來，但他卻不可能讓她得償所願。
霍熠謙的態度並沒有讓莫雅蘭的表情有絲毫改變，她依舊衝著霍熠謙笑，帶著一點遇到初戀的小欣喜和小雀躍，卻並不明顯。
伸出手來驗證了指紋，又輸入了密碼，莫雅蘭推開了門。
“這裡是哥哥的一處居所，不過他平時並不久待，甚至還是我來得會多一些。他曾經和我說過，這裡將會是他的結婚的新房，所以我會很八卦地過來看一看。不過很可惜，每一次進來看到的都是滿地灰塵。”黑暗中，莫雅蘭一邊摸索著房間的燈，一邊和霍熠謙說話，以避免場面太過於冷清。
霍熠謙聽著莫雅蘭的話不住皺眉，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蘇容容曾經在這裡住過一個晚上。理智告訴著他蘇容容沒有和莫楚堯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但一股濃濃的醋意卻是怎麼也沒有辦法消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