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06不一樣的血型

106不一樣的血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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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不一樣的血型

霍熠謙的話語讓覃帆驟然愣住。電話裡霍薇薇只說了蘇容容掉下樓梯,骨頭上受傷了流了很多血,完全沒有提到流產。照他原本所想,只要能夠治得好,他都有辦法可以勸說,可是,現在卻是一條人命的事情……

“霍大,你這是在開玩笑的吧?”因為驚嚇而沒有辦法控制聲線,以至於聲音就像是機器人一樣,不帶有情感和音調。雖然明知道霍熠謙不可能會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但他還是忍不住開口和他確認。

也不知道覃帆這句話中的那個字眼刺傷了霍熠謙,他猛然轉頭,看向了身旁的死黨,眼中除了悲愴之外,終於又多了一種別的神色。

“我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你也別妄想為霍薇薇求情。”他的眸中一片冰冷,甚至於他連名帶姓地叫出了自己妹妹的名字。

覃帆沉默。霍熠謙說得太過於明白,以至於他只能緊緊抿著雙脣,死死壓抑住即將衝口而出的求情話語……

“病人需要繼續輸血,現在正在血庫調血,如果病人家屬或者朋友有捐血證書的話,可以減免一定的費用,如果有同等緊急度病人需求血液的時候,也將會優先辦理。”忽然,手術室的門被開啟,一個小護士一臉嚴肅,公式化地開口。

霍熠謙和覃帆面面相覷,皆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出了否定的答案。霍熠謙腦子裡一團亂麻,他急急地想開口,卻被覃帆給搶了先。

“護士小姐,我們沒有捐過血,如果有需要,我們可以馬上去捐!還有費用的話不要緊,只要病人能夠恢復,多少錢都行!”覃帆擋在了霍熠謙的面前,多年來的熟識讓他感受到了霍熠謙要發火的先兆。

“好的,血庫已經在調血過來,預計五到十分鐘可以開始輸血。這是病人的血液需求單和繳費單,你們誰先去交個費用。”護士顯然是見慣了這樣的病人,也沒有針對捐血再多說其他,只是快速地說了需要病人家屬做的事情。

“好的,我這就去。”霍熠謙推開了擋在自己身前的覃帆,他覺得如果再沒有點什麼事情要做,他一定會崩潰的。他接過那些單子,邁開步子往繳費視窗走去。去的路上他瞟了一眼蘇容容的血液需求單子,上面寫著蘇容容的血型。

A型!霍熠謙的腳步一頓,但立即又加快了步子,一路小跑衝到了繳費視窗的前面付錢。等回到手術室門口的時候,他只覺得自己的心裡更亂了。

蘇容容的弟弟蘇小奇先前因為手指駁接手術進醫院的時候,他也看過一眼蘇小奇的血型,他是O型血,而在和蘇清秋交談過程中也曾意外談到血型。

聽蘇清秋說,她和她的丈夫都是O型血,所以都是一樣的好脾氣!

高中裡學得生物課課程在腦海裡回放起來,霍熠謙得到了一個驚人的結論——蘇容容和蘇小奇不親姐弟,他們之中至少有一個,必然是蘇清秋抱養的!

腦子裡愈發混亂,霍熠謙忽然轉過頭去,看向身邊的覃帆,冷著聲音開口:“打電話將齊靜宣叫過來。”

他說完這話,又忽然覺得自己的糾結完全沒有必要,現在最重要的是蘇容容的手術情況,蘇容容家裡誰是抱養的事情完全不應該現在去考慮。這麼想著,霍熠謙又一次推翻了自己的要求。

“算了,不要叫她。”話雖然已經說出口,但覃帆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以至於話音才落下,齊靜宣的電話已經接通了。

“你好,我是齊靜宣。”覃帆慌忙之中似乎是按下了擴音,所以齊靜宣的聲音顯得格外的大。

覃帆因為霍熠謙剛剛的話語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只好含糊地應了一聲。

但齊靜宣是什麼人,她可是國內心理學一流學者,雖然覃帆的聲音聽上去不甚清晰,但她卻敏銳地感覺到是出了什麼事情。

“怎麼了?”齊靜宣的聲音一下子認真起來,就算是隔著電話,霍熠謙也能想象得出齊靜宣一下子冷下來的臉。

覃帆可憐巴巴地看了一眼霍熠謙,希望可以獲得他的幫助,只是這時候的裝可憐似乎並沒有什麼用處,霍熠謙早已經別過了腦袋,壓根就沒看到他的表情。

“沒什麼,就是有點想你了。”覃帆慌慌張張地答話,但是卻粗心地忘記了將擴音關掉。

他粗心,但邊上卻還有別人幫他細心。

“先生,請您不要在這裡打電話,這裡是手術室門口,如果您有必須要通話,那還麻煩您關掉擴音,小聲一些。”一個一直守在手術室門口的護士走了過來,衝著覃帆開口。

電話那頭的聲音一下子停住,但過了一會兒,又再次響了起來。只是這一次,齊靜宣的聲音顯然壓低了很多。

“是誰動手術?”齊靜宣緊張地開口,嗓音也顯得有些顫抖。

覃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答話,但變得急促的呼吸聲更加讓齊靜宣心跳加速。

“不是容容,對嗎?”齊靜宣已經猜了出來,只是她不願意相信,寧願自欺欺人,渴求著聽到覃帆否認的話語。

覃帆愈發沉默,而齊靜宣的心也一點點地沉入了谷底。

“情況怎麼樣,現在在哪個醫院?”她沉聲開口,就像是已經接受了現實。

她的冷靜叫人側目,但覃帆卻聽出了她藏在最深處的傷痛。他猶豫了一下,又看了看霍熠謙沒有搖頭,終於還是告訴了齊靜宣具體的位置。

掛掉了電話,手術室的門口又再一次恢復了安靜。

半個小時後,齊靜宣匆匆趕來。她的打扮看起來略顯凌亂,一頭長髮披胡亂地披散在了背後,身上穿著厚厚的衣服。但即便如此,她看起來還是在感覺冷。

“容容還在裡面嗎,現在情況怎麼樣?”不同於糟糕的打扮,她的話語顯得乾脆利落,只抓重點。

電話裡覃帆沒有和她多說蘇容容的情況,只說沒有生命危險,具體等她來了再說,因此齊靜宣到現在還沒有弄清楚蘇容容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忽然就進了手術室。

“宣宣,你先坐下,你這是怎麼了

?”覃帆卻沒有立刻回答齊靜宣的問題,他眼尖地看見齊靜宣的臉色毫無光澤,嘴脣上也泛著白,顯得整個人毫無精氣神。他拽著齊靜宣的手想讓她坐下,卻發現齊靜宣的手冰涼冰涼。

他慌慌張張地低頭去看,只見齊靜宣的手上還貼著創口貼和醫用膠布,而整個手背上也都是血痂。看這個樣子,覃帆就是笨蛋也知道齊靜宣剛才是在打點滴,為了更快趕過來,拔了針後連止血都還沒顧上。

情況緊急,雖然被覃帆親暱地稱呼為“宣宣”但齊靜宣也來不及生氣。她皺了皺眉頭,飛快地將手從覃帆手裡抽出,又再一次開口,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問題。

覃帆不得已,只好老老實實地講了蘇容容從樓梯上摔下來導致流產的事情。他看見了身邊的女人有了一絲動容,但卻並沒有意料之中的生氣。

女人不大都是自帶母性光環,怎麼齊靜宣知道蘇容容流產的事情沒有別的表情?覃帆對齊靜宣的表現有一些反應不過來,而就在這時候,齊靜宣又再一次開了口。

“那進去多久了,除了流產,還有沒有別的狀況?”齊靜宣開口詢問,心中倒是對蘇容容的流產沒有太多的想法。

她是知道蘇容容身體狀況的。雖然不曉得原因,但在三年前蘇容容的身體一下子變得糟糕,並且患有了嚴重的痛經。那時候她曾經聽蘇容容說起過,她的身體收到了大量寒氣的入侵,如果以後有孕,生下的女孩必然會體虛,生下的男孩則有很大的機率隱睪。如果要避免孩子的不健康,就最好在懷孕前做一次引產。

蘇容容不願意放棄任何一個生命,因此提起過不打算生孩子的事情,而這一回的流產倒是可能在幫蘇容容調理身體,所以齊靜宣的表情顯得冷漠到過分。只是就在聽見了霍熠謙的補充,說蘇容容身上多處骨折,並可能伴有腦震盪的時候,齊靜宣一下子就坐不住了。

“霍熠謙!你是怎麼照顧容容的!”齊靜宣還注意著手術室裡躺著蘇容容,因此雖然氣得拔高了聲音,但終究還是有所收斂。守在手術室門口的護士聞聲看了齊靜宣一眼,但見齊靜宣沒有再大呼小叫,便也沒有過去提醒。

霍熠謙垂著腦袋不說話。

他心裡又怎麼會不自責?聽著齊靜宣的質問,霍熠謙的心裡更疼了,臉色也因此顯得有些發灰。

霍熠謙沒有出聲,但是覃帆卻出言幫他辯解:“發生這種事情霍大心裡比誰都難受,宣宣你也別責怪他了……”他說著,忽然話音一頓,沒有再接下去。

發生這種事誰都是不願意接受的,但是如果真的要出來一個人為此事負責,那也就只有霍薇薇了。覃帆是接受了霍薇薇的囑託過來幫忙說和的,又怎麼能上趕著把霍薇薇推出去頂罪呢?

齊靜宣瞪了覃帆一眼,但卻認可了他的話語。她闔上了眼睛,身子重重地靠在了椅背上,緩緩地出了一口氣。

“容容,你一定要沒事啊……”似有似無的,覃帆似乎聽見了身旁女人在嘆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