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白謹言番外19

白謹言番外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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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謹言番外19

白謹言 番外 19

回到寧遠,事情比想象中的快。

收拾了很多東西,給她重新辦了入學手續,孩子,他一直帶著,偶爾去公司也會抱著那小鬼。

大半年過去了,以冷焰的訊息,他以為冷焰會來找她們母子,他沒再來!

映塵更是努力,每天把自己忙的焦頭爛額,想盡快完成學業,不斷的應付著一次又一次的考試。

近來,公司太多的事情都交給大哥處理,他就幫她帶著孩子。

好不容易,今天映塵不去上課,他去了一趟醫院。

還不及進屋,就聽聞屋裡頭傳來的壯烈哭聲。

“小奕怎麼哭成這樣?”

他沒忘記,今天是小鬼一週歲的生日。

秋映塵看著他聳聳肩。“他自己活該,都叫他不要了自己上沙發,非得逞能,活該掉下來摔到,額頭摔出一個包!”

“多厚的地毯呀!”將西裝脫下來,順便把蛋糕遞給一旁福伯,忙上前檢視!

“是他自己調皮,摔在旁邊的櫃子上,還把那麼名貴的花瓶給摔壞,幸虧沒掉掉到瓷片上,要是掉下,哎呦,那可就了不起了,那張你一直都誇的萬人迷小臉可就花了!”

“你……你口氣可以不必那麼風涼吧?”哪有自己兒子跌倒受傷,母親在一旁拍手叫好的?

正努力在哭倒長城的小鬼,聽聞最心愛那個人的聲音,歪歪倒倒爬下下沙發,邁著正學步中的蹩腳短腿,一把眼淚一把鼻涕、搖晃不穩地衝來。

知子莫若母,映塵閒閒挑眉。“又要告狀了。”活似她一天到晚凌虐他,將她欺負得多慘似的。

白謹言彎低身子,張開手臂等待小淚人兒投奔而來。

小小身子偎倒過去,抽抽答答、乞憐地發出聲音——

“把、拔……”

咬字清晰,不容錯認,喊愣了兩尊化為石像的男女。

“叔、叔,是叔叔!來,小奕奕說一遍,叔!叔!”白謹言蹲在沙發前,對著沙發椅上的小娃娃諄諄教誨,不厭其煩地一再重複。

極度固執的九個月大帥小夥,堅持己見又喊:“把拔。”

秋映塵只是盯著兒子,以前“噠噠噠”的叫個不停,哦,原來是在喊爸爸,算他終於字正圓腔的喊了一回爸爸,倒也是不白養他!

早知道,這麼摔能摔出一個爸爸來,她倒是天天把他往地上摔。

說不定還能摔出一個媽媽來!

不行,要試試的,這孩子生命裡頑強的很,懷著他的時候,條件那麼“艱難刻苦”!都能生出這樣一個俊娃來。

一定要試試!

白謹言一眼就看穿她在打什麼主意。“想都不要想,秋映塵!”

“你又知道我在想什麼了?”她不服氣,她還就是不信了,他會讀心術了不成,還能每次她想什麼,特別是對孩子要做些什麼,他一眼就能看穿!

不信,不信!打死都不信!

“有膽你給我摔摔看,還伸手,你了不起了?”誰不知道她在不爽兒子到現在還不會叫媽媽,又要使壞心眼了。

每天晚上都抱著要去周公那報到的兒子,一個勁地汗,兒子,兒子,我求求你,喊一聲媽,我的小帥哥,我的小祖宗,那些可笑的把戲都用上了,孩子要不就是用一雙茫然的大眼睛看著她,要不就是衝著她喊,“覺覺,覺覺!”

半分面兒不給!

這當媽的不急才怪!

可是,再急哪有這種一天到晚戲耍兒子的媽媽,難怪兒子成天找他哭訴,會叫也不想叫!

他頭簡直快痛死了,完全不想理會她的惡搞,一心一意糾正小小娃兒。“不可以,要喊叔叔,聽懂了嗎?奕奕,是——叔、叔!”

“把、拔——”腦袋裝石膏,轉不過來。

“叔、叔!”他很堅持。

“把、拔!”死性不改,撒嬌地伸手要抱。

“冷之奕,你好惡心的,這麼大了還要撒嬌,丟人!”秋映塵不屑的看他一眼。

白謹言瞪她一眼,秋映塵識相的低頭,“你回來了,我可以榮退了!”

拍拍屁.股上樓!

“奕奕,以後要喊叔叔”見她上樓,繼續糾正!

“把、拔!”扁嘴,泫然欲泣。

“……”無言以對。

“把拔——”

再嘆氣,“乖來,乖來,你要知道的,你親爹不是我,再告訴你,你那親爹可小氣了,要是知道他兒子你第一聲爸爸喊的是我,要不,他就來打我一頓,要不,他就不要你了,要喊叔叔的,堅決,不能喊爸爸的,明白?

“把、拔——”

白謹言直接想吐血,“腦袋裡裝的是什麼?豆腐嗎?”

“你腦子裡撞的菜是豆腐呢,你跟一一週歲的小玩意講道理,說他爹小氣,的然後怎麼樣,怎麼樣,白謹言,你有沒有搞錯,他要能懂,我秋映塵喊你爹,改不過來就叫著唄……”會怕她心理不舒服?

才不會咧!

他對孩子怎麼樣,怎麼樣的盡心盡力,晚上陪著睡,感冒了整宿的不睡覺!

這爹當的絕對無愧!

“兒子,這是爸爸,來喊一聲媽媽聽聽!”

小嘴一扁,哇的一聲!

“嘿,你這個死小鬼,哭什麼哭!”

白謹言看著這對母子,伸手攬過他,“走咯,吃蛋糕嘍,你最愛的水果蛋糕!小奕弈一歲嘍,好乖乖哦!”抱著小東西去餐廳。

小孩子埋頭在蛋糕裡,吃的那叫一個香!

白謹言蹙眉,已經這麼久了,為什麼他沒有任何的動靜,寧遠海城,如此近的距離,依照冷焰的實力,他不會不動用關係找她的。

這麼長時間,沒有任何的動作,足以說明了,冷焰他根本就沒派人在找!

撥了個號碼,電話接通,“你是不是做了什麼?”

“我沒那麼無聊!”一句解釋,白謹言放下電話。

映塵站在不遠處,看著他一籌莫展的樣子,便也知道他在想什麼?

“你那麼希望我們離開你嗎?”她走近他,輕問。

“瞎想什麼?”拿紙巾擦拭孩子的脣角,他淡淡的迴應。

“白謹言,你瞭解我甚至比我自己更瞭解,可是,我對你也是一樣的,你想什麼,我也是知道的,你在想,他為什麼不來,對不對?”聲音不覺提高了,在餐桌前吃蛋糕的小傢伙,一愣,“媽、媽壞!”

映塵吸吸鼻子,“你有種,你真有種,叫一聲媽夠不容易的,竟然說我壞,你才壞呢,真是白養你了!不準再吃了,知道今天給你準備好了幾個蛋糕,先吃一個當開胃呀,飯還吃不吃呀?”

一把拎起孩子,上樓去。

冷之奕哇的一聲大哭,白謹言一愣,跟著上樓,“塵,你別鬧了,你嚇著孩子了!”

“嚇著,怎麼了……”

門砰的一聲關上,映塵抱著孩子坐在臥室的沙發上,孩子哇哇哭個不停,淚落在孩子的臉上,小奕反倒是愣愣看著母親,哭也不哭了。

“小奕,你說,你說媽媽該怎麼辦呢?”

她明白,小白為什麼帶她回來。

依照冷焰的勢力,他是不可能找不到他們的,沒找到,是他沒找,或者是不想找了。

今天,小白去了醫院,是病情有什麼惡化嗎?

“媽媽……不……哭……”小小的手溫柔抹掉她的淚,她失笑,擁著他。

她知道,他聰明,七八月大的時候,就自己嘰嘰咕咕的說不聽,哎咿呀的什麼也說,現在也是。

“寶貝兒子,乖乖了,媽媽,媽媽生爸爸氣,也生叔叔氣,媽媽不哭!”

小娃像是聽懂似的,點點頭。

吃飯時間,福伯來喊吃飯,抱著孩子下樓,直到吃完晚飯,映塵都沒有跟他說過一句話。

等孩子睡著了,她才敲響他書房的門。

她想,有些事情,關於他們三個人的事情,她想,她應該有一個明確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