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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結局摯愛惟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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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結局摯愛惟你完

大結局——摯愛惟你(完)

其實映塵明白,冷焰也明白,甚至,白謹言也明白。

有些情,是一輩子都無法動搖,無法改變的!

到西雅圖之前,他就給白謹軒打了電話,白謹軒把白謹言出院後的地址給了他。

他知道,他們會去,白謹言也知道,或許,他也在等這一天吧。

翌日一早,冷焰從雅圖朋友那裡借來的車子,按照著白謹軒發給他的地址,搜尋電子地圖前往白謹言的家,行駛了將近兩個小時,車子拐了個彎。

別墅前木造招牌的赫然立在眼前,映塵望著那招牌時,心韻一下亂了調,急促起來,靜靜凝著那招牌上的字跡——謹心園。

儘管來之前冷焰告訴她,小白比她想象中的要好太多。

她還是免不了的緊張,看了冷焰一眼,冷焰輕輕一笑,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肩。

“幹嘛,要來的是你,害怕的也是你,他能吃了你還是怎樣?”

他地笑道,環視四周,就是這裡。

映塵深深呼吸,隔著車窗望著遠處山腰上的房子。

日出東昇,半隱在遠處青翠的山頭後,透過灰藍色的雲層,灑落清晨溫暖的眼光,在平坦的路面上,浮移朦朧的金橙色的光芒。

映塵望著這裡,淡淡的笑了,這裡很美,安詳又寧靜。蟲

眼前的一切,安恬得像個不真切的夢境。

她沒想到,在西雅圖這個多雨的城市,還有這樣美麗又恬靜的地方,雖是冬日,卻絲毫見不到蕭條。

這樣偏僻荒遠、彷彿遺世獨立於天涯一角的安詳地方,像是白謹言駐足落腳的地方。

“還不下車嗎?”

冷焰輕聲開口,打斷了她的思緒,她看了他一眼,依舊沒有任何的動作。

“你說……”

“我不知道,你見了他要說些什麼。”

他想也沒想就截斷了她的話,她肯定又在問他,見了白謹言要說些什麼。

映塵看他一眼,然後緩緩低頭,一時之間就不知該如何的反應。

“下車吧。”

他道,將她的柔荑窩在他的手心裡。

下了車,牽著他的手,冷焰眯起眼睛,“我們是要走上去,還是要開車上去?”

“走著吧。”

她還可以醞釀醞釀情緒,好好想想,見了小白要說些什麼。

一路沿著羊腸小徑,兩人挽著手,蜿蜒上了半山。

當一幢三層樓高、有著與眾不同的灰藍色屋瓦的屋舍映入眼簾,映塵跟冷焰停下腳步。

屋舍靜靜矗立於一片青翠草皮最深處,幽雅迷人。

她凝望著,明眸逐漸瀰漫薄薄煙霧,緩緩地掩去總是躍動於黑瞳中的炯炯火苗。

想想,她是很想見到他的。

終於到了。

她要見到小白了?

是不是?

她這樣問自己,她是雀躍的,是欣喜的,也是緊張的。

一個美麗的大院,一個漂亮的屋舍。

兩人還沒走進去,一個居家打扮的男人映入他們的眸底,即使一身休閒服,斂不去他貴氣冷漠的氣質,英氣逼人,奪人眼球。

白謹軒雙手環胸,淡淡看了一眼手腕,沉聲道:“你們今天早上那麼早就出發,現在才到,慢!”

他言語間並沒有太多的情緒,一貫的冷漠。

像是以前認識的白謹言。

“好久不見,白謹軒。”

映塵開口道。

白謹軒冷哼了一聲,“不是很久,只是幾個月而已。”

映塵淡淡的笑了,冷焰倒是皺了皺眉頭,英俊的臉上有些許的不贊同。

明明知道他們要來這裡,也不找人來接他們,還讓他們自己開車來。

“小白,他在嗎?”

映塵輕聲問。

“在。”

白謹軒道,眉一挑,“不過,他不想見你。”

心微微一顫,她抬眸不可置信的望著白謹軒,眸光一陣流轉落在丈夫的身上,想詢問,他聽到的是不是真的。

“他真的不想見你。”

白謹軒繼續道。

他說的實話,接到冷焰的電話說,他說冷焰跟映塵要來看他的時候,他只是身子僵了僵,末了,道了句,“我不想見她。”

“這麼說,你在這裡是等著下逐客令的?”

冷焰皺眉。

“你想見他嗎?”

白謹軒只是看著秋映塵問,他不見她,並不代表她不能見他。

“什麼意思?”

映塵水眸盈盈的望著他。

白謹軒抿了抿脣,輕輕眯了眯眼,嘆了口氣,“白謹言不知道你們今天回來,他在後花園抱著洛兒在玩。”

“洛兒……”

“就是你們硬塞給我的那個孩子。”

白謹軒皺著眉頭。

“謹言給她起了名字叫白洛兒。”

白洛兒,映塵喃喃的念著,很簡單的名字,卻也很美的名字。

冷焰望著妻子,低低笑了。

看來,孩子並未送錯人。

“如果,你想見他,我可以帶你去看看他,他過挺好。”

白謹軒道,卻也帶著他走進大院。

映塵斂了斂眉,點點頭,道,“他不見我,沒關係,我就想看看他。”

她深深吸了口氣。

“他的腿,一直在做手術,或許,過不久,他就會站起來。”

白謹軒道,並未告訴秋映塵,他的一條腿已經在很早之前就有了知覺。

壓斷了的神經,也一直在做手術,一直在不停的做手術,他復健的很好,他相信,他就能站起來……

站在屋舍後旁邊花園的入門口,陽光下,俊逸的背影映入他們的眸底。

“哇依依……”

他背對著他們,坐在輪椅上,懷裡抱著小娃娃,似那小娃娃在捏他的臉,引來他爽朗的大笑。

那笑聲震麻了她神經,她水眸蒙上淚霧靜靜的望著他。

她聽到,他的笑聲裡有快樂,不再像以前那樣空洞無力。

“二少爺,小小姐該喝水了。”

一箇中國小姑娘拿著奶瓶出來,他接過。

“來,喝水嘍,洛兒……”

“小童,你給洛兒弄點吃的。”

聲音依舊磁性好聽,映塵就站在他身後,靜靜的望著他。

小白,你好嗎?

她知道,他聽不到。

也只有這樣,她深深吸了口氣,將身子靠在冷焰地身上。

冷焰將她攬在懷裡。

她閉了閉眼,或許這樣也好,不見我,你不用心傷,不見我,也不用傷神。

就讓她在他的心底慢慢的淡了去,讓他重新有一段新的感情。

換小童的那個女孩抱著餅乾再次出現在他面前。

“二少爺給。”

他接過,“來,洛兒……”

“哇依依……”

小孩子的聲音很清脆也很愉悅,像是很樂意與她相處。

八個多月的大的小娃娃瞪大眼睛望著他,他眉眼裡盡是寵溺的笑意。

“二少爺,小小姐,是您的女兒嗎?”

“是。”

他笑了笑道,洛兒是他的女兒,是他的寶貝女兒。

“那,少爺是您愛的人生的嗎?”

小童是在這裡上學的中國留學生剛來不久,對什麼也好奇,,平日裡也跟他聊聊天,他倒也什麼也不忌諱。

“不是。”

他低低道,聲音雖不大,卻婉轉灌入了他們耳中。

映塵鼻頭一酸,冷焰摟著她的肩,低頭吻了吻她的發,算是安撫他。

冷焰的確沒想到當時他去醫院,聽聞白謹言說不見她,是真的不見她,即使他來了,他也不見她。

他只是將映塵抱在懷裡,三人誰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聽著他與那女孩的談話。

“那,你們為什麼不在一起?”

小童好奇的問。

“她結婚了。”

他道,平靜的語調,聽不出心傷,也聽不出情緒,仿若,一切,他早已放下。

“呀!”

小童一陣訝然,不知該怎麼問,垂下眸,慌忙道:“二少爺,對不起。”

倒是他,揚起好看的眉,笑了,“有什麼好對不起的?沒什麼好對不起的。”

清逸俊雅的臉孔染上淡淡的笑意,繼續道,“沒什麼好對不起的。”

這些事情,他並不打算對誰忌諱,也並不想對誰隱瞞。

“那,您,現在還愛她嗎?”

小童小心翼翼的問,一雙眸迷戀般的望著他,心微微的擰疼。

“愛。”

他深深吸了口氣,拿起紙巾擦了擦洛兒的脣角,沉聲道,“愛,是不可能會忘記的。”

小童深深吸了口氣,“二少爺,那您肯定很想她了。”

白謹言這次倒是輕輕笑了,低低道,“我不想她。”

“不想?”

小童糊塗了,看著白謹言。

“不想她,她一直在我身邊,像是我身體一部分。”

他時時刻刻能感受到她的存在,他不會想她。

永遠不會再想她……

“她,一直在我的心裡。”

他道,小童看著他,“二少爺,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

他截斷她的話。“我告訴你這些,希望你明白,不要再我身上浪費時間,十幾年都過去了,我沒忘了她,也不想再忘了她,即使後半生的幾十年,我除了她,我也不認為,我會再愛誰一次……有她在心裡就夠了!”

這麼多年來,無論是他病著,還是他清醒著,還是他可能快站起來,可能康復……

在那些愛慕者地眼裡,他白謹言是溫柔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絕情的讓人髮指,他不給那些仰慕的人絲毫機會,無論那曖昧,深或者淺……

小童怔怔的望著他,沒說話。

他低頭望著懷裡,喂著小女娃喝水,脣角總扯開迷人的笑容。

他等著她長大,看著她嫁人,看著她笑,擁著她哭,這些與映塵在一起的記憶,一輩子就夠了,夠他慢慢的去回憶的了。

他也不想,再去愛誰……

他想,他也愛不上誰。

“小童,她幸福,我就會感覺到很快樂,我只想這樣平靜的過下去。”

他不允許任何再進駐他的心底,也不給任何人機會,他的心裡就只有她自己,只有那個叫秋映塵的小朋友。

那個,他——一生的摯愛。

小童點點頭,她明白了,她也懂了。

他不想耽誤任何人,也不想勉強自己再去愛上誰。

冷焰皺起眉頭,淡淡笑了,鍾情與一人。

這裡很安靜,不用去刻意的去傾聽,就能聽到他說些什麼。

映塵緊緊咬著脣,說不出一句話,只是眸底的淚霧,彰顯了她的心傷。

她有什麼好呢?

算是見著他了,她想,就當她與冷焰從未來過吧。

不想再擾了他的平靜,她給不了他什麼,就讓她一直活在他的心裡吧,也不要給她造成任何的困擾吧。

小白……

她閉了閉眼,她心裡充滿了感激,也心酸他的痴情。

看了冷焰一眼,頭埋在他的懷裡。

他明白了,別有深意的看了白謹軒一眼,點點頭,帶著她轉了身。

就如沒有出現一樣,白謹軒跟著他們轉過身。

白謹言身子一僵,深邃的眸變的迷離,像是陷在了美好的回憶裡,好看的脣,不覺抿緊。

看著懷裡的孩子,他低頭吻了吻女兒的額頭。

“洛兒,你快快長大。”

他深吸了口氣,閉上眼,終是轉動輪椅轉過身看著她。

那一襲纖細飄然的白色身影,映入他的眸底,他的眸沒用痛,染上了笑意。

他揚起脣角,塵,我很好,你可以放心了。

小童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瞪大了眼睛,“怎麼後面有人,我怎麼沒感覺到。”

他笑了,他跟冷焰出現在花園的入口,他就知道了,她站在他身後。

就這樣看著她的背影,也好,心微微的澀,塵,其實,我們也算是見面。

你看過我,我也看過你,雖沒有言語。

映塵挽著冷焰的手,腳步凝止,淚吧嗒落在臉頰上,身子也僵住。

白謹言看著她的背影不肯移開視線,她靜靜站定在原地不動,靜靜的落了淚……

白謹言起脣笑了,塵,這是屬於我們的天荒地老……

冷焰仰頭望著天際。

一個回眸,一個駐足,他想,這是屬於他們的天荒地老吧……

回程的路上,她頭靠在冷焰的肩上,一句話都不說。

冷焰只是專注的開著車,單手握著方向盤,將她攬入懷裡,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

“我知道,他回頭了。”

他道。

映塵沒說話,白謹言也知道,他們去了。

“如果,沒有我……”

“可是有了你。”

她急忙打斷他的話。

是,如果沒有他,秋映塵會很幸福,比跟著他要幸福。

沒有那些心痛,也沒有那些心傷,更沒有那些擔憂,是那單純的幸福,單純的快樂……

白謹言真的很愛她,這是誰也不能否認的事實。

他想,白謹言從未強迫映塵去愛他吧……

他捨不得。

若白謹言與她真正的生活在一起六年,他想,秋映塵就不會回來的。

一個女人是受不住一個男人一如既往的對她付出的而不求回報。

白謹言沒有在她身邊,留了機會給他。

他是捨不得她,就連她微微的煩惱,他都捨不得讓她有。

“我沒有那麼好,是不是?”

她問,她怎麼想,也覺得,她根本就不值得白謹言那麼做。

他吻著妻子的發,“這就是愛情……”

毫無章法,沒有任何邏輯可循,若能預測到,結局,那就不叫愛情了。

愛情呀……

讓人歡喜讓人憂!

回到酒店,剛進門,映塵就攬住冷焰的脖子。

“冷,謝謝你。”

她低低道,他則是笑,笑她傻,對自己的丈夫,還說什麼謝謝。

“冷太太……你是冷太太。”

他敲她的頭一記!

“我們回去吧。”

她說著,小臉蹭著他的頸。

“現在?”

他皺眉。

她點點頭,“我見過他了,他也見過我了,然後我們就沒什麼事了呀。”

她笑著看他,冷焰只是輕輕挑挑眉,擁著她,道,“好。”

“如果你回頭看他一眼,會怎麼樣?”

他還是忍不住問了。

“哼哼!”

她微微一笑,“冷先生,如果我回頭了,那麼你完了……”

“切!”

他推開她。

“那你被休了!”

秋映塵氣定神閒的喝了口水。

“你敢!”

他轉過身,抓住她的身子,將她攬進懷裡,一雙眸鎖住她,“你又被他感動了?”

“是,我一直都活在白謹言的感動裡,你又不是不知道。”

英俊的臉緊繃著,映塵看著他吸吸鼻子,“幹嘛,捨不得休了你呢,知道不?”

“我不知道。”

他道,聲音悶悶的。

“可是我知道。”

她攬住他的頸項,“你可是我丈夫。”

他冷哼,“又得瑟了是吧。”

“我哪有,哪敢休了你呀,你是咱們家當家作主的,休了我還差不多,我哪敢大言不慚?”

她道,深深吸了口氣,見他還是不說話,道:“怎麼?”

他沒說話,只是走到床邊打了一個電話,讓酒店給訂了機票。

掛了電話,他將西裝隨意的一扔,慵懶的靠在床頭上。

她走到他身邊坐定。

輕輕靠在他的懷裡,“這個世界上,有個叫冷焰的,就是我一切。“

他或許說的對,如果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叫白謹言的人,沒有叫冷焰的人,或許,她會比現在來的幸福。

只是,如果永遠是如果……

現實中,有的是結果……

如今,她是冷焰的妻!

週轉了十幾個小時,一切,塵埃落定了。

她了了他的心願。

“累嗎?”

走出機場,她倦意的靠在他的懷裡。

到了西雅圖,且不說他們並未調整時差,就去看白謹言,轉機,再去回來,基本上沒怎麼休息,他一定累壞了。

她只是靠在他的懷裡,不說話,就連隨身揹著的包,都被冷焰提在手裡。

“為什麼要這麼急趕著回來,我們可以在西雅圖多休息幾天。”

“我不希望你多想。”

她低低道,他挽著她腰,走出機場。

“如果我會多想,我就不會讓你去。”

他道,他不是那麼不懂分寸的人,既然帶她去了,他便不會再多想。

司機來接她,她靠在他的懷裡,身子的重心全數的在他的身上,深深吸了口氣,“冷,你知道嗎?”

“我知道了你一個祕密。”

她的聲音淡淡幽幽的傳入他的耳中。

他挑起眉,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什麼祕密?”

他不知道他有什麼祕密,讓她知道了,還來給他賣關子。

撫著她的背脊,讓她可以舒服一些,他一路上都很溫柔。

“我看到你寫的一封信。”

她道,懶懶的抬起頭看著他。

“嗯?”

一封信,什麼信?

多少年都不寫信了,怎麼可能會有信,他皺著眉頭沉思。

映塵深吸了口氣,低低地笑起來。

“你浪漫了一次,是不是?”

他英俊的臉龐面向她,“什麼?”

好看的眉,始終挑著,拇指撫了撫她嫣紅的脣,“打什麼啞謎,嗯?”

“我在日本沖繩撿到了一直漂流瓶。”

英俊的臉,緊緊一繃,撫著她背脊的小手一僵。

他不說話了,幽深的眸尷尬的望著窗外。

“我怎麼不知道。”

他低低道,悔的腸子都快青了。

整什麼浪漫呀,還讓當事人給發現了,他深深吸氣,不禁又開始皺眉。

“你沒做呀。”

她哀怨故作失望的看他。

他點頭。

“真巧,這世上怎麼會有跟你我重名的人呢,好失望。”

她笑著看他。

“你看到了?什麼感想?”

“感動的哭了。”

“你什麼時候才光明正大的對我說那三個字呀,冷先生。”

她揚眉,淺笑嫣然的對著他笑。

“現在,在外面呢。”

他道,將她拉回到懷裡,他並不想食言。

“好哇,那我等著你說。”

“小東西,別鬧。”

他臉微微的尷尬,皺起眉頭。

他從未想過,她能收到那漂流瓶,那幾率比重彩票的機率都低。

“咱們,去買彩票吧,中個幾百萬。”

他道。

“哼。”

拉住他的衣領,“冷焰,你給我說,說!”

“有司機!”

他皺眉。

“那你靠在我耳邊說,行不行?”

她降低要求,看著他,他依舊一個勁兒的皺眉。

“回家,回家再說。”

他不讓她再有機會說話,俯下臉,攫住她的脣。

她瞪大眼睛,這人,這什麼人呀!

脣舌的火熱痴纏,讓她呼吸漸漸急促,身上的手機響起,他邊吻舔著她的脣,邊接起電話。

“嗯?”

“爸爸,你可以回來了,我都好了。”

兒子的聲音聽上去很愉悅。

“謝謝兒子。”

他掛了電話,將她攬在懷裡,吻著她的額頭。

“你跟冷之奕又商量什麼了?”

“有商量什麼嗎?”

他皺眉,只是眸海深處一片柔情的望著她,這輩子就她了,真的是他了。

“小東西,我們再結一次婚吧,欠下你的婚禮,總也還上,包括哪些幸福……”

她不說話,只是賴在他的懷裡。

“不要吧。”

“要的,要的。”

他道,車子行駛在馬路上,他始終摟著她,不曾放開過。

車子拐彎,駛離了鬧市區,朝海邊的別墅開去。

映塵不經意看到白色的世界上,滿樹梢的絲帶。

“停車!”

司機停下車,她倏地推開車門,下了車。

他摘下圍巾,也跟著下了車,從身後給她戴好圍巾,將她拉入懷裡。

“冷嗎?”

他溫柔的問。

她搖頭,“你看看,好浪漫哦。”

眼裡是滿滿的羨慕。

他將她緊緊的圈在懷裡,“你喜歡嗎?”

“當然喜歡,這個男人真好。”

她看著滿樹飄揚的絲帶,絲帶的尾端都綁著一張紙條。

映塵好奇的走上前,展開紙條,愣在原地。

“哇!”

她尖叫了一聲。

倏地從他懷裡轉過身,“你……”

“我怎麼了?”

“認識裡面的字嗎?”

他道,捧起她的嬌顏,寵溺的望著她,她澄亮的眼睛就像初生嬰兒那般,乾淨的不然一絲雜質,卻也氳開了薄薄的水霧。

“不認識,我要你念給我聽。”

她挽住他的頸,看著風中飛舞的絲帶。

“我不認識字。”

他笑著,擁住她,淺淺的吻她的脣,“小笨蛋。”

“你怎麼……”

他沒說話,他知道,去見白謹言,怎麼也會讓她失落,他就想,讓她笑,而已。

“喜歡嗎?”

“喜歡。”

她用力的點頭,“而且,我好喜歡,好喜歡!”

她吸吸鼻子。

“這可累壞了兒子跟爸媽,還有遲劭南一家人,在樹上拴這個東西,很麻煩,不過,我保證,那紙上的字,是我早就寫好了。”

他道,幽深的眸望著她是滿腔的憐疼,執意的想給她一份驚喜。

勾起她小巧細緻的下巴,“小東西,我愛你。”

一聲盈滿柔情的呼喚溢位脣畔。

她盯著他的臉,靜靜的落淚,踮起腳尖,抱住他,“我好愛你。”

他俯下臉,吻住她的脣,狂切的需索她每一寸甜蜜,緊緊擁抱著她。

“好了,我說了,可以放過我了嗎?冷太太。”

她低低笑了,用力點點頭,他圍巾纏繞在她的頸上,那是暖,她輕輕皺鼻子,“好感動,怎麼辦。”

“想哭就哭,想鬧就鬧。”

他道。

“可是我好累。”

她開口,輕輕皺了皺鼻子。

他挑眉,卻也失笑,彎下身子,她跳上他的背。

他想,他腦袋裡的浪漫因子,也就這些了,這些浪漫的事情,在他往後與她生活的日子裡,也屈指可數吧。

她趴在他的背上,車子跟在他們身後。

“往後,你走不動了,我就這樣揹著你。”

他道。

她小臉只是埋在他的後背,點頭算是示意他。

“小東西,我們會一直在一起,就算是老去的那一天,我也比你晚一天……”

他深深吸了口氣,她小臉靠在他的肩上,“冷焰,你故意的是吧,故意的想惹我哭是不是?”

她的淚,溼溼的的滴在他的頸上。

“這不是讓你放心嘛。”

他道,依舊揹著她走在絲帶飄揚的道路上。

她吸了吸鼻子,“我們要一塊老去,好不好?”

“我努力,我很努力的活,就比你多活一天……”

就多一天,因為他只想親手將她埋葬,這個世上,誰做這件事,他都不放心。

她安靜的趴在他的背上,“冷……”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他笑了,長長的一段路,他就一直揹著她,一直走到家門口。

那滿樹梢的絲帶上,寫的滿滿的——秋映塵,我愛你。

樹上,一條長長的路上都是,塞的她的心,滿滿的。

“秋映塵,冷焰愛你,冷焰愛你!”

剛走到門口兒子就歡快的在兩人身邊轉來轉去。

她笑著落淚。

他放她下來,她笑著,再次抱住他。“我知道了。”

“秋映塵,再跟爸爸結一次婚吧。”

她轉過頭,抱住冷焰,他只是摟住她,低低笑。

“大嫂,跟大哥再結一次婚吧。”

冷陌也挽著丈夫的手腕,開口。

“遲劭南,咱們也再結一次婚吧。”

“你都結了幾次了?”

冷陌撇撇嘴,“結婚,結婚,結婚萬歲!”

一家人都起鬨,鬧了大半天,她只是安心的賴在他的懷裡哪裡也不去。

“爸爸,快點給媽媽。”

兒子忽然抱著一個大杯子出現。

冷焰笑了,開啟杯蓋,裡面是兩朵玫瑰花,其中一朵玫瑰花裡有一隻戒指。

“秋映塵小姐,你願意再嫁給我嗎?”

他溫柔的問。

她毫不矜持,一把抱過杯子,拿起戒指,將戒指自己戴在無名指上。

“我願意。”

“老天!”

冷焰皺眉,捏著她的鼻子,“你呀!”

什麼單膝跪地,什麼柔情密語呀,生怕他跑了似的,她自己倒是將戒指帶上了。

“我願意,我願意。”

她笑著道。

“幹嘛,偷拿我的戒指,討厭。”

抱著他的脖子,她低低道,卻也喜悅的不得了。

一杯子的花,一輩子的愛。

他抱著她在到臥室,她輕輕掀了掀眼簾。

“好了,冷太太,你可以安心的休息了。”

將她抱到**。

她不放開他,看著他一個勁兒的傻笑。

“小東西,我們再結一次婚,算是我補給你的一個婚禮。”

每一個女人都期待著一個有夢一樣的婚禮。

他也不希望她的女人少。

映塵點點頭,“好,我們再結一次婚。”

他說,六年前,他們的婚禮上,他沒出現,婚禮不完整,他執意的要再來一場婚禮。

他不避諱他已婚的身份,他向全世界宣告,他結婚了,她是他的新娘。

她穿著潔白的婚紗,走到他面前,給他繫好領結。

“不要像那次拿戒指那樣,不矜持,好嗎?”

他道,看著她清雅出塵的美麗模樣。

“嗯。”

她點點頭,“不是你說的嗎,婚禮從簡的嗎?”

“要我說,我們就不該再結一次婚,跟一群人看猴兒似的。”

她皺皺眉說道。

“別後悔,別後悔你大肆宣揚,你要結婚了。”

“嗯。”

他點頭,捧起她的小臉,“這麼美麗的新娘,自己看可不行,也要讓他們羨慕羨慕。”

“別到時候,有小姑娘對你暗送秋波的時候,讓你覺得你的已婚身份妨礙了你。”

她看他,皺眉。

牽著她的手走到樓下,秋若遠走到她身邊,望著她笑了,他女兒很幸福,他也就放心了。

“爸……”

她低低笑起來。

“姐姐,你今天好漂亮。”秋無痕拍手。

說是結婚,穿上婚紗不過是讓攝影師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而已,都是親戚都是親密的朋友。

“今天是我爸爸媽媽結婚的大日子,在這裡,我作為新郎新娘的兒子,送上最真摯的祝福,祝我爸爸媽媽白頭到老。”

忽然,大院臨時搭建的舞臺上,兒子清脆的嗓音響起。

春節前夕,天氣很好,冷之奕穿著小燕尾服,帥氣逼人。

溫純挽著映塵的手。

“新娘子,好漂亮,你兒子是來搶你風頭嘍!”

“在這裡,我給我爸爸媽媽唱一首歌。”

冷之奕清了清嗓子。

“我手拿流星彎月刀,喊著響亮的口號,前方何人報上名,有能耐你別跑……”

秋無痕皺起眉頭。

“哎呀,我的老天也,真是丟死人了。”

映塵也嘆氣,這兒子也就會這一首!

遠處一輛車子停下,清逸俊雅的身形,從車裡鑽出來,懷裡的小娃娃,眼睛瞬也不瞬的盯著臺上唱歌的人兒。

“哇……”

爆笑全場,女娃瞪大好奇的眼睛,望著臺上的人,使勁的拍手。

英俊的男人低頭,看著懷裡的不亦樂乎的小娃娃。

冷之奕優雅的謝幕,“爸爸媽媽,結婚快樂。”

“有請我們的新郎新娘。”

掌聲響起,冷焰豁然抱起她,映塵尖叫一聲,他笑著,抱著她走到臺上。

放她下來,映塵笑倒在冷焰的懷裡,“丟人,反正是丟了,就丟到家吧。”

抓起她的小手,放在心口處。

“秋映塵,不論生老病死,不論健康疾病,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在你的身邊。”

他道。

不需要牧師,天地作為他們愛的見證。

她看著他點頭,“我也是。”

將她摟在懷裡,捧起她的臉頰,一眸是對他深摯的愛,“小東西,摯愛惟你。”

她內心一陣翻騰,感動的漣漪再次劃開,她低頭緩聲道,“亦然。”

掌聲響起,那像是他們幸福的前奏。

所有人的祝福下,他低頭攫住她的脣。

千言萬語,千萬個我愛你,抵不過,一個最深的凝眸、最纏綿的擁吻,他雙手捧著她的嫣容,緩緩而濃情無限的吻輕輕印下。

真愛何需道盡千遍?

真心的一吻,甚過世間情話。

她笑著挽上他的頸。

一雙墨深的眸望穿越人群望著真摯擁吻的兩人,輕輕一笑。

他抱著女兒輕輕轉過身,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凝著冷之奕,冷之奕輕輕皺眉,轉過身,視線穿越人群與她澄亮的眼眸相交……

冷焰抬眸,望著門口翩然轉身的俊逸男子,映塵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兩人相視一眼,幸福在彼此眼中交融,這一刻化為永恆……

【正文,大結局了,謝謝所有支援過諾的親們,諾很感謝,深深鞠一躬,關於咱們的男二,白謹言,沒有番外,大家喜歡的就自己抱回家yy吧!明天,更新冷與塵的甜蜜番外,不會太長,終於大結局了,大家送花,送月票,送荷包吧,有什麼想說的,也可以給諾留言,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群麼麼大家!大家晚安嘍!還有諾的新文,也快跟大家見面了,沒交待清楚的會在番外裡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