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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生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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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生個孩子

隱婚萌妻,老公我要離婚!

那天在季家顏如玉的話又在她腦海裡響了起來,顏如玉說他父親的車禍有蹊蹺,可是沒有證據,所以什麼都證明不了。

“王叔叔,你剛才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蕭晚收回思緒,對站在她身邊的人問。

王海生看了她一眼,忽然嘆了口氣,略帶歉意的表情:“小晚,那都是我胡言亂語說的,你別往心裡去。”

怎麼可能不往心裡去!

“如果不是有些什麼,王叔叔你剛才為什麼要說那樣的話?”蕭晚抿了抿嘴角,“還是說,是故意說出那些話來讓我不相信傅子珩?”

“當然不是。”王海生否認搖頭。

“那您為什麼要說那樣的話。”

“還不是因為……因為……”

“因為什麼?”

“因為你爸出車禍那天,我們剛從雲南回來,他接到了傅經國的電話,想去聚一聚,結果出了路上才出了那樣的車禍,導致你父親昏迷不醒,成了植物人!”王海生看著她,緩緩道:“你說,你父親的出了這樣的事,是不是責任都在傅家?”

蕭晚眨了眨眼,表情有些迷茫,似是沒有聽懂他的話。

“所以我才說你爸的出了這樣的事全都怪傅家!”王海生又強調了一遍。

“就……這樣?”蕭晚回神,“就是因為這樣,您才說是傅家害了我父親?!”

“這樣難道還不能成為理由?”王海生一副心痛的模樣,“你說說傅經國為什麼要喊你爸出去喝酒,那天又是下雨,路況不好,才害的你爸……”

“那個……”蕭晚試著安慰他,“王叔叔啊,其實這也不能怪傅家啊,或許我爸命裡應該有這一劫呢。”

她現在終於能明白,為什麼傅經國有時候看著她會是一副愧疚的模樣,難道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蕭晚送走了王海生,悶悶不樂的回了樓層,結果剛一出電梯,就看到了站在電梯門前的傅子珩。

她看了他一眼,又把頭低了下去。

傅子珩不動聲色的問:“把人送走了?”

“嗯。”蕭晚點點頭。

傅子珩試著去牽她的手,她雖然小小的縮了一下,可是也沒有避開,沒有抗拒他的碰觸,傅子珩立刻就將她緊緊拽了過來。

“剛才為什麼要那樣對我?是你那個王叔叔跟你說了些什麼?”傅子珩直接道。

他還真是能一眼看穿。

蕭晚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誤,誤會。”

“那都誤會了些什麼?”傅子珩將她身邊帶了帶,伸出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知不知道剛才人那樣對我有多傷人?”

“別說了!”蕭晚一臉愧疚的模樣,“都是我不好,對不起,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她抓著他的胳膊,主動靠過去賠禮。

“不管我想要什麼,你都給?”

“嗯,都給。”

“那好。”他點點頭,然後低下頭,貼近她耳垂,薄脣輕啟,緩緩吐出一句,“給我生個孩子吧。”

這……

蕭晚臉瞬間紅了起來:“這件事還是以後再說吧,孩子什麼的,也要看緣分啊,不能強求的是不是?”

“如果你能讓我不戴套,孩子說不定都能打醬油了。”

呃……

“剛才還說什麼都會答應我,怎麼,現在要反悔了嗎?”

這……

“果然我在你心裡還不如一個外人,別人隨便說兩句什麼,你就相信了,還用那樣的眼神和態度看我……”

蕭晚咬了咬脣,截斷了他的話,點頭答應:“好,要孩子就要孩子!”

她只求他別說了,這簡直就是在變相的折磨她啊。

傅子珩緩緩笑了:“那今天晚上我們回去就造人。”

“這麼快?!”

“不快了。”傅子珩看著她的眼神漸漸變得深邃,“我都快要等不及了。”

倘若她以後要是有了孩子,多多少少也會看在孩子的情份上,不會那麼決絕的撇下他吧。

雖然想用孩子束縛住她的這個想法很幼稚,可是現在的傅子珩,卻已經是束手無策,只能想到這樣一個笨拙而實際的方法。

……

晚上王海生回去的時候,接到了妻子的電話,說是冰箱裡的菜快沒了,今天晚上恐怕沒有菜吃,讓他回來的時候,順便去超市帶點回來。

買了菜提著袋子往小區裡走,王海生想著事,一時也沒有注意到樓下多出一的輛車,等走近了,從車裡下來人,開口叫住他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王先生,請等等。”

對方忽然開口,王海生戒備起來。

知道他姓什麼,難道是有備而來?

此時夜色漸漸黑了下來,他住的這個小區還是老式的,路邊的夜燈並不明亮,那人又隱在黑色之中,他更本看不清對方長什麼樣子。

只聽到對方說:“王先生,從今天起,蕭瑟山的事還請你不要去管,也不要多嘴說一句什麼。”

王海生心裡一跳,目光一轉,看到那輛車裡似乎還坐著一個人,他驚呼道:“是傅經國要你們來的?”

對方沒有理他。

他又繼續道:“當年的事我雖然不是知道的很清楚,可是我知道瑟山一定是被傅經國害的……”

“既然知道的不是很清楚,那麼就什麼都不要!”

淡淡的聲音從夜空中劃破,打斷了他的話,王海生認出了這個聲音,他大驚:“你是……傅子珩?”

車窗降下,車裡的燈也瞬間亮起,露出傅子珩那張深沉的臉。

王海生退後兩步,警惕的瞪著他們。

傅子珩輕笑:“放心,我們又不是壞人,你沒有必要這樣防著。”

“那你們來是想幹什麼?”

車門一響,傅子珩從車內下來,他對身邊的肖浩道:“讓我和王先生單獨聊一會兒。”

肖浩點點頭,轉身到了角落裡。

傅子珩從口袋裡掏出一根菸,遞過去,王海生擺手:“我不抽,謝謝。”

他這樣主動遞煙,是有接近之意。

對方既然不要,傅子珩笑笑,沒有說什麼,將那煙扔在了地上,淡淡道:“我不管王先生你知道一些什麼,既然以前一直沒有說出來,那麼現在也請把那些猜測嚥進肚子裡消化爛掉,不要瞎說些什麼,或者做一些什麼,否則到時候王先生要是惹禍上身了,別說我現在沒有提醒。”

王海生大驚,提著帶子的手握緊。

傅子珩點到即止,“王先生是聰明,想必應該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傅子珩說到這裡,忽然抬頭,朝一棟陽臺上亮著的燈看過去,道:“王先生有兒有女,年紀也到了知天命的年紀,並不適合像年輕人去做一些冒險的事了。”

說完,也不顧王海生驚愕的表情,轉身上了車。

一直到車子駛出了小區,王海生才提著他的菜,重重嘆了口氣,步伐緩慢的朝樓層走了過去。

車內。

肖浩不知道第幾次看過來的時候,傅子珩伸手按著眉心,終於開了口:“說吧。”

“老大,雖然我知道有些事我不能知道,可是我是真的很想知道……”肖浩深呼吸了一口氣,問,“老大,嫂子父親的事,真的跟傅家有關嗎?”

傅子珩沒有正面回答他,只是道:“有些事,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蕭晚父親的事,遠不止牽扯到一個傅家這麼簡單。”

肖浩愣了愣,然後點點頭,神情變的肅穆:“知道了。”

傅子珩不再說什麼,目光轉到車窗外,看著路邊霓虹燈燈變化,他拿出手機,調出了李臆的號碼,開始撥打起來。

鈴聲一遍一遍的響,一直到自動斷掉,李臆仍舊沒有接電話。

傅子珩一雙濃眉漸漸皺了起來。

……

看著電話斷掉了,李臆悶不做聲的仰頭又狠狠灌了一口酒,汪洋側頭看了他一眼,“怎麼不接電話?”

李臆沒出聲。

“小李子,看你樣子不對勁啊,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不愧是相交了這麼多年的朋友,汪洋一眼就看出了朋友的不對。

事情一直壓在李臆心裡,不上不下,格外的難受,他不能對外人說起,自己一個人又無法消化這樣的事,只能出來了借酒消愁。

醉了,那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想說嗎?”汪洋聳聳肩,“不想說那算了,來,兄弟陪你喝酒,一醉解千愁!”

李臆這才看了他一眼,舉起手裡的杯子,和他碰了碰。

半個小時後,原本已經醉了一大半的李臆眼神已經喝迷茫了,他單手搭在汪洋肩膀上,一會兒哭一會兒笑:“洋子,你知不知道心裡憋著事,不能說出來的滋味有多難受。”

汪洋點點頭,想起季嫣然:“我知道,這種感覺我太知道了。”

“你知道個屁,你什麼都不知道!”

“既然你說我不知道,那你就告訴我。”汪洋仰頭也灌了一口,“你心裡憋著什麼就全都說出來,兄弟我絕對是你最好的聽眾。”

李臆眯著眼睛看他好半響後才道:“那我說了,你不許告訴別人。”

“沒問題,說吧。”

“呵呵……”李臆忽然又笑了起來,一直笑一直笑,笑夠了,他又狠狠灌了一口酒,打了個酒嗝,這才緩緩說了起來。

把這兩天發生所有的事,都一字不落的說出來。

汪洋聽的先是一愣,緊接著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最後臉上表情漸漸恢復沉寂,一雙眼睛在黑夜之中閃閃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