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這麼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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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這麼寵你
他這麼寵你
正當她以為自己能摔個狗吃屎淪為眾人的笑柄時,耳邊卻忽然一個失聲的尖叫,然後她撞到了一個柔軟的東西。
然後,忽然,現場寂靜的沒有一絲聲音。
詭異。
直覺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蕭晚顫巍巍的抬頭看過去,瞬間倒‘抽’了口冷氣,傻了。
她……她她她……她竟然把劉霏霏給撞到了,而且還把她當了人‘肉’墊子。
這……是怎麼發生的?
三秒過後。
“啊,霏霏你沒事吧?”
“怎麼可能會沒事了,她被一個‘女’人給撞到在地上了呢。”
“這個‘女’人是幹什麼的?”
“神經病吧!”
“她是故意的吧,故意來撞我們的霏霏的吧?!”
“肯定是的,她肯定是嫉妒我們霏霏,故意這樣的……”
“啊~~~~霏霏~~~霏霏~~~~”
“……”
此起彼伏討伐的聲音響了起來,蕭晚頭一次遇到這樣的事,還傻在那裡沒有回過神來。
而劉霏霏身邊的工作人員這時也都緩過了神,紛紛跑過來處理現場,有人將蕭晚給推開,扶太后似的扶起了劉霏霏。
劉小胖這時也回了神,忙一把拉住蕭晚:“你怎麼樣?沒事吧?”
蕭晚愣愣的搖頭。
被工作人員扶起來劉霏霏成了全場的關注點,閃光燈下她臉‘色’一片慘白,人人都知道她應該是嚇慘了,相機全都對準了她。
被扶了起來的劉霏霏忽然又緩緩的蹲了下去,然後伸手捂住肚子,“好疼……”
所有人都呆了。
“啊,血!有血!”
不知道是誰忽然大叫了一聲。
現場所有的目光移到了劉霏霏的雙‘腿’中間,看到了鮮紅的血跡順著她的‘腿’蜿蜒的滑了下來。
劉霏霏眼神往下看了過去,看到血跡的時候大驚,捂著肚子的手顫巍巍伸出去想去擦乾淨那血跡,嘴裡喃喃,“我的孩子……孩子……”
她身邊的工作人員都嚇壞了,不敢在耽誤,抱起劉霏霏就把她往醫院裡送。
主角走了,蕭晚成了眾矢之的,所有的鏡頭都對準了她,閃光燈幾乎照的她睜不開雙眼。
“請問這位小姐你是誰?剛才為什麼會撞上劉霏霏?”
“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失足撞上去的?”
“請問你是粉絲不是記者?”
有人瞥見她‘胸’前的記者證,又急急的問:“看來你是記者了,你是為了搶新聞才撞上去的麼?知道她懷孕了麼?如果劉霏霏的孩子因為你而流掉了你打算怎麼辦?”
“請問?”
“請問……”
各種各樣的聲音充斥著她的耳膜,在傳到她腦子裡,她腦子漲的發疼。
劉小胖大驚,怎麼也沒料到會有這樣的禍事沾到了身上,他把蕭晚護在身後想離開這裡,“對不起,我們什麼也不知道,請你們別拍照了……”
可蕭晚撞倒了劉霏霏害的她身下流血這件事幾乎把現場推到了一個高嘲,劉霏霏的粉絲和這些記者哪裡會輕易的讓她離開。
蕭晚看著那些人的嘴巴一張一合,就像巨大的怪獸一樣,要把她生吞活剮了般。
傅子珩匆匆趕過來的時候,蕭晚坐在角落裡的地上,她低頭把臉埋進雙膝之間,雙手緊緊抱著自己,像個無家可歸的孩子。
看的傅子珩心裡一緊,垂在兩側的大手緊緊握成了拳頭。
這個房間裡除了蕭晚還有劉小胖還主辦方的幾個工作人員,本來在‘激’烈的討論什麼,聽到推開‘門’的動靜便側頭看過去。
看到傅子珩抿著嘴角朝蕭晚走過去,他們都停止了聲音,房間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蕭晚她心裡‘亂’成一團,她到現在都還沒有緩過神來。
忽然間,臉頰上被人輕輕一觸。
她‘迷’茫的抬頭,看到一張熟悉的臉龐。
傅子珩張了張嘴,正要說話,‘胸’口一疼,蕭晚撲過來死死的抱住了他,她從事發到現在一個字都沒有說,現在手裡的抱著溫暖的身體,氣味也是令她熟悉而安心的,她這才開口說了一句:“我……不是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她從來沒在他面前這般無助過,傅子珩心裡頓時‘抽’‘抽’的疼,大手在她背上輕撫幾下,聲音溫和:“沒事了。”
此時此刻,在也沒有比‘沒事了’這三個字更令人想落淚。
蕭晚一雙手緊緊抓著他兩側的衣角,緊緊咬著‘脣’不讓自己哭出來。
劉小胖側目看過去,遠處的角落裡,年輕的‘女’孩子靠在男人寬厚的‘胸’膛中,一張‘精’致而漂亮的小臉上寫滿了委屈,男人半蹲在她面前溫聲輕哄,不顧一身奢華的服飾,眼角眉梢都是暖暖的愛意,這樣的畫面忽然就令他動容。
過了很久劉小胖才看到傅子珩帶著蕭晚從地上站了起來,一步步來到他面前,“謝謝你今天晚上為小晚做的一切,今天我先帶她回去,以後改天在表謝意。”
“沒事沒事,這是我應該做的。”小胖點點頭,覺得他現在的做法很正確,“傅少你說的對,小菜……呃我是說蕭晚今天夠累了,你先帶她回去好好休息,一切明天在說在說。”
傅子珩微微頜首,牽了蕭晚的手轉身往外而去。
蕭晚跟在他後面,單薄的身子幾乎隱在他寬大的背後,他帶著她往無人的通道而去,前面有保鏢開路,沒有那些煩人的狗仔‘逼’問跟拍。
他帶著她去了停車場,看到他那輛車時,蕭晚這才鬆了口氣。
“上車,我帶你回去。”傅子伸手握住她的手,說道。
蕭晚點點頭,鼻子忽然泛酸,他揚‘脣’一笑,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頂,替她把車‘門’拉開:“上去吧。”
“嗯。”
她剛坐上車,忽然前面一陣‘騷’動,蕭晚還來不及反應過,車‘門’被傅子珩給猛的關上,她扭頭看過去,那些狗仔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
來的人很多,幾個保鏢立刻迅速的將車圍成一團護了起來。
蕭晚覺得恐懼,這些人真是無孔不鑽,傅子珩沒來之前,她被團團圍住,那些人的目光犀利言語鋒利,幾乎教她招架不住,她現在終於能明白,有些明星為什麼會選擇跳樓自殺。
她縮著身子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目光惶惶的盯著外面那些人。
有記者眼尖的發現了傅子珩,頓時那些狗仔又是一陳‘激’動,‘激’動完了後,一連串的問題拋了出來。
“傅少,請問車裡坐著的是今天那個推倒劉霏霏的小姐麼?你們很熟麼?你們是什麼關係?”
“對啊對啊,傅少你為什麼要幫她?”
“車裡的那位小姐,是否跟霏霏有仇?劉霏霏小姐懷孕的事那位小姐是否知情?”
“……”
所有的問題都犀利攫緊要害,傅子珩靜靜的聽完,目光冷厲,面‘色’平靜,就這樣直直的看著那群狗仔。
一瞬間,所有人的都不自覺的安靜下來。
那樣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慄,不敢在多問一個字。
保鏢們將那群狗仔往後推,“請讓一讓!我們要走了!”
他們被‘逼’到角落裡,只能記者讓出一道條,他們的才能離開。
有個膽大不怕死的強忍著懼意開口:“傅少,這些問題總要有人回答,趁現在有機會,不如給電視機前的觀眾一個說法。”
那人說完後把話筒遞了過去,靜等傅子珩的發話。
“啪”的一聲,剛遞過去的話筒下一秒被摔落到了地上,那人傻了,傅子珩淡淡的收回手,然後轉身上車。
只不過上車之前留下了一句。
“——這些,關你們什麼事?”
所有人都傻眼了,目瞪口呆的看著那輛黑‘色’悍馬在眼前揚長而去。
車子漸行漸遠,後視鏡裡的那群人也越來越看不清,蕭晚收回眼神無聲的看向旁邊,忍了忍,沒忍住:“你剛才那樣,明天報紙上又該說你壞話了。”
傅子珩淡淡的:“怕什麼。”
“……”
蕭晚張張嘴,無語。
平時她坐在他車上,他的車速都是控制在安全範圍之內,今天不同,今天他把車開的極快,往常要半個小時的路,今天只要了十五分鐘就到了別墅。
回到家後蕭晚第一時間就想洗澡,傅子珩給她放了熱水,站在浴室裡看了她半響,忽然笑了笑,在她臉上捏了捏:“放心,萬事有我。”
萬事有我。
萬事有我。
蕭晚聽的動容,原本已經平靜下來的心又泛起了漣漪,一層一層的‘波’紋,怎麼止也止不住。
“先去泡個澡。”
他伸手把她推到浴缸前,然後轉身出去,順便給她把‘門’帶上。
深呼吸了好幾口氣,蕭晚這才開始脫衣服。
這個澡泡了半個小時,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全身舒暢,彷彿所有的煩惱都沒有了,蕭晚擦著頭髮走出來,來到臥室裡卻沒有發現傅子珩的人。
她環顧四周看了看,在陽臺處看到了他。
此時夜‘色’已經暗了下來,他孤冷的站在那裡,一手‘插’在口袋裡,一手拿著行動電話不知道在跟誰講話,側臉俊‘挺’雋冷,五官堅毅,眼角眉稍之間有著她不熟悉的冷冽,高大修長的身體幾乎與快要融進清輝的夜‘色’裡。
蕭晚站在原地看著他,忘記了手上的動作,愣愣的看著他。
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傅子珩這才轉動目光看過來。
兩個眼神在半空中相匯,誰也沒出聲,只靜靜對望。
最後還是蕭晚收回了眼神,轉身往裡而去。
“喂喂,老大你還在不?”電話那頭忽然就沒了聲音,可是又沒有結束通話電話,肖號不得不喊了起來。
傅子珩有些失神,剛才蕭晚看他的目光跟平時的極不一樣,哪裡不一樣,他卻又說不上來。
“喂,老大……”
“我在。”目光緊緊盯著那抹俏麗的身影上,傅子珩終於開了口,“要你辦的事明早我想看到結果,就這樣,我先掛了。”
說完這句,他就將手機收回了口袋。
來到臥室,蕭晚坐在‘床’頭髮呆,傅子珩看了她一會兒,上前在她身邊坐下,“想什麼?”
蕭晚回神,看了他一眼,搖頭:“沒什麼。”
“擔心自己真的把劉霏霏肚子裡的孩子給撞沒了?”
“……”
蕭晚沒出聲,低垂了眼,對於現場發生了什麼,她想,他現在肯定已經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眼前的小姑娘半低著頭,半溼不幹的頭披著遮住她整張臉,看不情她臉上的情緒,傅子珩伸手替她將右臉的發攏到耳後,這才看清她咬‘脣’自責的模樣。
傅子珩忽然笑了。
聽到笑聲的蕭晚抬頭看過去,愣愣的:“你笑什麼?”
“蕭晚,你真以為你只撞了她一下,就有本事讓她流產?如果你真的這樣想,那麼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
傅子珩‘操’手抱‘胸’,微挑了眉:“有些下輕了一點了的‘藥’物都不能讓人流產,就憑你一個小丫頭片子?嗯?”
蕭晚張了張嘴,“可是……我看到她流血了……”
“流血了又能怎麼樣?”傅子珩嗤笑,“或許是她大姨媽來了。”
“……”
蕭晚終於忍不住的破了功,喂,如此嚴肅的事,為什麼被他這樣一說,她自責慌‘亂’的心情一點都沒有了。
看著她展顏的笑容,傅子珩也跟著忍不住揚了揚嘴角。
等她頭髮全乾了之後,傅子珩也從浴室裡出來了,看到她還坐在‘床’頭,傅子珩皺眉:“睡覺!”
“哦。”她依言上‘床’。
“到那邊去。”傅子珩在一邊坐下,指了指另一邊。
“嗯。”蕭晚懶的起來,就勢一滾,滾到了另一邊。
“小心!”
傅子珩手一抓,將快要滾落到地上的人給帶了回來。
蕭晚吐了吐舌頭:“滾過了。”
傅子珩無奈:“蓋上被子。”
“哦。”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過後,房間裡又恢復了一片安靜。
半響之後,蕭晚看著天‘花’板忍不住說話:“你有沒有覺得你對我的態度,和你對我說話的口‘吻’,簡直就是把像對待‘女’兒一樣對待啊……”
傅子珩嘴角‘抽’了‘抽’:“我有這麼老派?”
“是啊。”蕭晚點點頭,“越來越覺得你像我父親,而不是丈夫。”
話剛落,腰間一隻手‘摸’索著過來,從她睡衣下襬裡鑽了進來,然後順勢而上,單手握住她的豐盈,蕭晚身體一僵,他熱熱的氣息撲在她耳垂上,隨後聽到他低啞的聲音傳進她耳中:“有哪個父親能對‘女’兒做這樣的事,嗯?”
“……”
蕭晚僵了僵,傅子珩把手從她衣服裡‘抽’出來,笑:“放心睡吧,我什麼都不做,你該好好休息。”
說完,傅子珩就伸手去關了燈。
臥室裡瞬間陷入了黑暗。
今天在她最無助的時候,他像天神一樣出現在她面前,替她阻擋了那麼多來自外界的傷害,蕭晚想,最也沒有別的男人能像他這樣對她了。
她翻了個身,面對著他,在黑暗之中睜開一雙明亮的眼睛,一隻手伸過去扯了扯他的胳膊:“那個……你……”
“嗯?”
“你那個要是真的想要……你別憋壞了。”
怔了兩秒之後,傅子珩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想要?”
蕭晚臉上一陣滾燙,“胡說!我是怕你給憋壞了!”
然後轉身,不在理他,拿背對著他。
下一秒,背後一具滾燙的身體貼了過來,他什麼話也沒有說,沒有像平常那樣揶揄她,只是扳過她的身體,細細的‘吻’她,從臉頰到嘴角,然後到脖子,在到她的身體……
身體很快被挑起了晴‘欲’,也變得滾燙起來,蕭晚伸手緊緊的抱住了他,抬起身體迎合他的深‘吻’。
傅子珩只怔了一怔之後,下一刻就毫不猶豫的扯掉了她的衣服。
他進來的時候,蕭晚閉著的眼睛一瞬間睜開,他整個充斥著她的身體,有一種異常的滿足感。
“別動。”蕭晚伸手環著他的腰,享受這樣心靈的完整感。
傅子珩靜等了片刻,哪裡還忍的住,緩慢的動了起來。
這一晚兩個人一句話也沒有說,卻做了一遍又一遍,事後蕭晚累極,枕在他臂彎裡睡熟了過去,傅子珩伸手拉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擁著她也很快的入了眠。
看看時間已經快中午了,蕭晚‘蹬蹬蹬’的從樓上跑到樓下,陳管家正在廚房裡準備午飯,蕭晚在‘門’口處看了看,沒看到人,又跑到廚房裡問:“陳叔,你家大少爺什麼時候回來?”
陳管家將一碗魚香‘肉’絲盛到了碗裡,沒回頭道:“哦,大少爺早上說了,如果到點沒回來,那中午就應該不會回來了。”
蕭晚失望而歸,一轉身對上身的‘尾巴’,忍不住朝他發脾氣:“李大少爺,你老跟著我幹嘛?回你的公司去啊!”
李臆白了她一眼:“你以為我不想啊。”
“那為什麼不走!大‘門’就在那裡,你長了手長了腳,我又沒有攔著你。”相反的,她這一大早上,不知道趕過他幾次。
李臆哼了一聲:“傅子珩那廝讓我來看著你,在他沒回來之前,我哪裡都不許去。”
“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你照顧。”蕭晚心煩意‘亂’,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朝他揮揮手:“走吧走吧,你走吧。”
“我要是走了,接下來一年的日子裡我都不會好過。”李臆找了張單人沙發在她身邊坐下,“這樣我寧願照看你一天,也不願意受苦一年。”
蕭晚看了他一眼:“你為什麼這麼聽他的話啊?”
李臆嘆氣,這哪裡是聽話,是他心有愧疚,其實不用傅子珩發話,他也覺得有些對不起這小丫頭。
發生了昨天那樣的事,第二天一大早傅子珩就打電話讓他過來他別墅裡一趟,他立刻驅車駛了過來,結果一來,竟然是讓他來當保姆。
堂堂李少當然不幹,結果傅子珩這廝對著他冷冷的笑:“不用我提醒你現在網路上是個什麼情況,蕭晚因為你受萬人唾罵這事我就不提了!李臆你是沒長腦子還是腦子是豆腐做的,明知道劉霏霏跟她見面如仇人見面,你還派她出去當外景記者,你知不知道我現在用了極大的控制力,才沒有揍你一頓!”
這話一出,李臆哪裡還能不乖乖的當起了小丫頭的保姆,她上哪,他就去哪,總之這半天他都小心的陪著她,讓她心情儘量的陽光,不去想那些惱人煩心的事。
蕭晚煩躁的起來又坐下,坐下又起來,李臆瞥了她一眼,懶懶的:“你幹嘛呢祖宗?”
“他讓你來就來了,為什麼還把家裡的電視和電腦都給關了,還有我的手機,他到底拿到哪裡去了?”蕭晚惡狠狠的瞪著他,“你告訴我!”
李臆卻笑了:“小丫頭,要是有哪個男人這樣用心對我,我笑還來不及呢,管他什麼電視啊電腦啊。”
蕭晚眯眼:“要是有哪個男人這樣對你……”
“呸,死丫頭別瞎想,老子一時說溜了嘴!你那丫是什麼眼神,老子堂堂的一個純爺們,你別用看死同‘性’戀的眼光看老子!”
“你急個什麼勁啊,我還什麼都沒有說呢。”
“……”
跟他鬥了一翻嘴,鬱悶消去了不少,蕭晚在他對面坐了下來,抱了個抱枕在手上,雙‘腿’屈膝坐著,下巴擱在膝蓋上,悶悶道:“沒有電腦電視就算了,為什麼他連我手機都拿走了,這樣跟坐牢有什麼區別嘛……”
“你不是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吧。”
蕭晚沒理他,咬了咬‘脣’。
“昨天發生了那樣的事,今天報紙和電視上幾乎都有報道,他自然不想你看到那些煩心的事。”李臆由坐變躺,姿態鬆懈,“手機給你你也能上網啊,傅子珩哪裡有那麼傻啊,索‘性’乾脆一起收走算了,免得你被外界影響心情。”
這些她都明白,可是越是這樣,蕭晚心裡越像是有千百隻螞蟻在爬一樣讓她鬧心。
他越這樣讓她什麼都不知道,她心裡就越想知道事情發展到了什麼地步。
這一上午,她在家裡簡直就是度日如年。
見她不出聲,李臆忍不住側目看過去,盯著她清秀的臉龐,帶著一抹思索與探究:“小丫頭,我從來沒看到傅子珩這樣對一個‘女’人,你是第一個。你說你又不是長的傾國傾城,怎麼讓他這麼寵你,嗯?”
本來這章想寫季嫣然的,結果還是高估了我自己,等下章吧。順便說下,蘇蘇下個月能衝新書榜,在這裡提前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