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94章 我自作自受

第594章 我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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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4章 我自作自受

第594章 我自作自受(4000字)

在保安的攔截下,林函謹、葉楓和筱靜是成功的走進了電梯裡,當然,電梯裡還有吳特助,柯偉賢沒有進來,因為林函謹使著眼色讓他去做比較要緊的事情去了。

緊閉密封的電梯裡裡,誰都緊緊地屏著呼吸,不敢大呼一下,包括葉楓在內,因為前面林函謹實在是冰冷得滲人!

電梯“叮”的一聲到了,是林函謹辦公室所的樓層。

林函謹率先邁步走出去,葉楓和筱靜相互看了一眼,筱靜的眼光有些擔憂和怯弱,向葉楓求助著,但葉楓的眸光是冷冷的一掃而過,就跟在林函謹的後面一起走進辦公室去,這是她葉楓第一次在林函謹的面前顯得氣勢弱,沒辦法,她理虧,也愧疚。

一等林函謹、葉楓和筱靜他們進了辦公室,吳特助就馬上把林函謹的辦公室大門給關上,守在外面。

這時的林函謹是氣惱憤然地解開西裝鈕釦,雙手插在腰上,深呼吸了幾口氣才轉過身來,毫無尊敬可講地對葉楓喝問:“誰讓你們召開記者會的!”說著,他對葉楓“興師問罪”的眼神轉投落在筱靜的身上時,已變成了“惡狠狠”的。

筱靜纖細的身子是驚瑟一顫,她忙是把目光看向葉楓,但這次不再是求助,而是暗藏陰冷的“脅迫”。

葉楓無奈地在心裡低吸了一口氣,一轉臉,她那攝人的威嚴氣勢又回來了,昂首挺直著身子迎視著林函謹的目光,表情肅穆地沉聲說:“什麼叫誰讓我們召開記者會,我不召開記者會,難道還等著外面的那些人繼續議論你的笑話嗎?啊!小謹,不是我說你,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你難道還看不清楚誰才是你身邊真正的人嗎!”

“看不清楚的是外婆您!”林函謹冷聲回駁,他的眉眼間滿是心痛和失望,接著一個字一頓的說:“我真不知道外婆您看人的眼光都到哪裡去了,連在您身邊盤著一條蛇您都不知道!”喝問著,他眸光冰冷地看著筱靜,清晰地告訴筱靜:是你一再二,再而三的不識好歹!

筱靜的呼吸頓時是窒息得心疼,貝齒緊咬著嫣紅的下脣,看著林函謹的眼睛是閃滿了淚光。

但林函謹的眼神裡不僅沒有著半點的憐惜之情,反而冰冷地視而不見,繼續對葉楓喝道:“外婆,您知道您所謂的身邊人到底有著怎樣的過去嗎?外婆您都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葉楓威嚴的臉是猛然一昂,肅聲說:“小靜不就是做過幾年牢,不就是犯了一些小小的錯誤嘛!可是你要清楚,小靜之所以會犯下她人生中唯一一次的錯誤那也是因為你啊!還有,你更要清楚的,就算是小靜是一條蛇,是一條毒蛇,那也總比你那隻會咬人的兔子要安全得多,最起碼,小靜由始至終都站在你這一邊,就算她的牙齒上有毒液,但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傷害你半分半點,更不會偷偷的揹著你去與別的男人在一起!”

“夠了!外婆,您不要再說了!”林函謹怒然大吼,急促呼吸的氣息滿是難忍的心痛和悲酸。

“不夠!我還沒說夠!”葉楓也怒然回吼,絲毫不顧林函謹心尖上的傷口已經是被撕裂得鮮血淋漓的,繼續狠狠的撒鹽道:“難道你真的還嫌你給予她的還不夠多嗎?還是嫌自己被她給傷害的不夠深,還是你嫌你自己還不夠丟人現眼!”

“是!我嫌我自己給予她的不夠多,才會讓她覺得我不夠好,轉投到別人的身邊去,我也嫌我自己被傷得不夠深,就算她轉投到別人的身邊去,我還想著她會回來的一天,所以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在自作自受,可以了嗎?您滿意了吧!外婆!”林函謹幾乎是悲盡傷心的聲音向葉楓大吼出聲的,且那墨黑的眼眸不僅滿是心痛悲傷,更疑似閃著某種**的點點光亮。

林函謹悲然憤怒地拂袖離去後,葉楓慘然又無力地自嘲一笑:“今天,是我葉楓最為滑稽又可笑的一天。”

筱靜的臉色驀然一沉,抿了抿脣冷聲說:“就算再滑稽再可笑,董事長您可都是要繼續進行的不是嗎?董事長您已經沒有退路了,只要我和函謹名正言順了,我就不相信還不能塞住他們的嘴巴!所以,董事長您可更要加把勁努力哦!”說到最後一句時,她聲音低柔,但卻充滿了陰險的威脅。

出了辦公室的林函謹理都沒理吳特助的招呼,就邁步向前走,這時候的安娜急步走過來,把手機遞給林函謹,小心翼翼地說:“總裁,林老夫人的電話,好像挺急的。”說著,她分明看見林函謹那滲著寒光的眼神在喝問她,他的手機怎麼會在她手上?她忙是解釋說:“總裁您的手機落在會議室裡了,是銷售部何經理髮現的,還有,這林老夫人已經打了很多次電話來了。”說著,她儘量剋制住自己遞手機給林函謹的手不要發抖起來,但整個人還是禁不住緊張驚瑟地一再嚥著口水。

好在,林函謹陰著臉從她的手裡拿過手機後,就走到一邊去接聽電話了:“喂,奶奶啊,不是,絕對沒有的事情,您就算信不過您的孫子我,難道還信不過您的默默丫頭嗎?

對,奶奶,您放心,我和您的默默丫頭好著呢,對。好了,奶奶,我現在要去開會了,我有空會和默默一起回去看您的了。”

與林奶奶結束通話後,林函謹轉頭對安娜說:“我去客房休息一下,有什麼事情打電話給我,還有,如果我辦公室裡的人沒有走的話,有再重要的事情,也不要叫我。”說完,他就轉身乘坐電梯去客房了。

躬身目送著林函謹的安娜是深深的大呼一口氣。

這個時候的莫默由Jay開車送到了金美蘭所入住的酒店門口,在下車時,蘇亞文是一再的不放心:“丫頭,你還是和我一起去Jay的地方先住一段時間吧,雖然說金女士是比較信任得過的人,但是,這裡畢竟是酒店,人流眾多,要是別記者知道你在這裡的話,那可就糟了。”

“可是,如果讓記者知道我和你一起同住在一間公寓裡的話,那就更糟糕了,我已經傷得他夠深的了。”莫默黯然一笑。

蘇亞文默言了一下,接著說:“那我送上去。”

“不用不用!”莫默連忙擺手,說:“你也知道,這裡可是人流眾多的酒店耶,你要是跟我一起下車的話,恐怕想要不被認出都難了。”

“對啊,Kevin,你還是呆在車裡比較好。”Jay附和說,因為一個莫默可能不起眼,但如果加上一個蘇亞文的話,那可就扎眼了。

“可是……”蘇亞文仍舊不放心。

“哎,金女士她下來接我了!”莫默從車窗裡看到酒店門口的金美蘭和助手美秀子,轉頭對蘇亞文說:“亞文哥,你看,金女士她親自下來接我了,所以,亞文哥你就不用擔心了。”

蘇亞文透過車窗看見站在酒店門口的金美蘭,也不再說什麼了,不過仍然一再囑咐莫默,有什麼事情要立即打電話給他,或者是直接去Jay的公寓去找他。

“知道了,我知道了。”莫默點頭,便開啟車門下車,Jay也跟著下車開啟車廂拿出莫默的行李。

在一下車,莫默馬上就低垂著臉,幸好此時她的頭髮是披散下來的,把自己的小臉是遮擋在頭髮裡,Jay也適時地擋開了過來殷切地要幫忙拿行李的門童。

金美蘭也一眼看見了莫默,快步走了過來,在和莫默默契無言地一笑後,她對Jay微微地點點頭,就挽著低垂著臉的一起走進酒店裡。

美秀子則從Jay的手裡接過莫默的行李,幫忙提著。

坐在車裡的蘇亞文一直目送著莫默和金美蘭的身影都消失在視線後,才讓Jay開車走。

一走進金美蘭的房間裡,莫默本以為金美蘭一定會疑惑好奇地問她好多話,好多問題的,沒想到金美蘭是緊緊地擁抱著她,一邊拍撫著她背,一邊在她的耳邊低柔的說:“什麼都不用說,現在你只需要好好睡個覺,休息一下,有什麼想說的話,醒來再說,如果醒來也不想說的話,那就什麼都不用,知道嗎?”

金美蘭這充滿著關懷的深切話語讓莫默的眼眶是忽然一熱,備受感動,接著她也非常聽金美蘭的話,洗了把臉,就躺在**好好睡上一覺,休息休息。

與此同時,林函謹也在客房裡休息,與莫默不同的是,他是半躺在沙發上,身上的西裝外套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領帶也被扯掉了,脖頸間的鈕釦也被他煩躁氣悶地解開了好幾個,整個人看起來是落魄又頹然。

而在茶几上是擺放一個已喝了大半瓶的紅酒,一個晶瑩透明的歐式高腳杯是歪倒在茶几面上,一些倒灑的紅酒是順著茶几滴落在雪白的地毯上,那鮮紅的顏色渲染得怪嚇人的。

林函謹仰靠在沙發上背上好一會兒,輕皺了一下眉,接著起身伸手那過茶几上的紅酒,舉起含住瓶口就這樣整瓶喝著,喉結大口大口地吞嚥著,如同喝水。

可是,喝著喝著,他突然把整瓶紅酒往電視機上一砸,頓時,紅酒破碎了,電視機的液晶螢幕也開花了,被打破的紅酒猶如是鮮紅的血液般在開花的液晶螢幕上緩緩流下,沾滿了在地板上。

此時的林函謹是再也控制不住地怒聲大吼:“為什麼!為什麼在我都已經掃除了一切的時候,你要離開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怒聲吼喝著,他就像是發了瘋似的一手大力拍下茶几上歪倒的歐式高腳玻璃杯。

霎時,那歐式高腳杯是隨著林函謹的手下大力拍下而破碎得四分五裂,就只怕沒有“粉身碎骨”了,但是,歐式高腳杯是碎掉了,林函謹的手掌也同樣不好過。

只見他的手掌是被玻璃碎片給扎得一片刺目的殷紅,一些玻璃碎片甚至是深深地刺進他的掌心的肉裡,那觸目驚心的鮮血是在他受傷的掌心裡是不斷地湧流出來了,低落在已經沾有紅酒的雪白地毯上,使得雪白的地毯是更添嫣紅。

林函謹無力地把自己的脊背扔在沙發上,受傷的手同樣無力地垂放在沙發邊上,任由著掌心裡的鮮血不斷地順著手指低落在地毯上,他微微低著眉,不是因為掌心上的疼痛的讓他蹙眉,而是心口上的疼痛讓他難以忍受。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鈴被按響了,緊接著就是被自動刷卡打開了,這進來的人不用看,他也知道是誰,柯偉賢。

柯偉賢在一走進來,就被房間裡濃重的酒味給薰得低蹙了一下,但隨即馬上,一抬眼的他就被林函謹那受傷得鮮血直流的手給驚嚇了一大跳。

“公子!你怎麼了!”柯偉賢是連忙把手中的密封牛皮紙袋放到茶几上,就緊張地檢視林函謹那受傷的手。

“我沒事!”林函謹不耐無力地甩開了柯偉賢的手。

柯偉賢低吸了一口氣,雖然林函謹手上的傷口他並沒有看清楚,那從茶几上的玻璃碎片還有林函謹那鮮血不斷直流的手掌,他就可以肯定,林函謹的手掌一定傷得不輕。

緊接著,他就馬上撥打電話叫人來幫忙處理林函謹手上的傷口。

不一會兒,酒店的專屬醫生是帶著醫藥箱急忙過來了,在醫生進來的時候,柯偉賢還不忘警覺地把剛剛被自己放在茶几上的密封牛皮紙袋給拿在手上。

在醫生的小心清理下,林函謹手掌裡的玻璃碎片是被一一地清理了出來,也消了毒,幷包紮上紗布,說所幸傷口不深,只要不沾碰到水,每天換藥就行了。

待醫生走了出去後,剛剛一直半躺在沙發上任由醫生擺佈著的林函謹低沉出聲:“是不是已經查到了什麼?”

柯偉賢看了眼由醫生進來就被自己緊拿著手上密封牛皮紙袋,眸光暗沉了一下,一面雙手遞給林函謹,一面抱歉地說:“對不起,公子,我起先並不知道里面的內容,所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