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35 .135章黎太太你進這個家要守的第一條規矩就是

135 .135章黎太太你進這個家要守的第一條規矩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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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135章黎太太你進這個家要守的第一條規矩就是

135.135章 黎太太,你進這個家要守的第一條規矩就是……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守在禮堂門口的黎氏財團的兩個保全人員立即警惕了起來,上前就攔下陌生男子,

“這位先生,請出示您的請柬與身份證明——”

今天可是集團大Boss的新婚大喜,若是出了任何紕漏,他們保全部首當其衝得受責罰蠹。

卻見來人斂去一身凜冽蕭煞的氣息,修長而蒼白的手指輕輕地推了一記臉上的眼鏡,

微微掠過一道白光的透明鏡片後面,是一雙深邃而噙著淡淡的墨黑眸子髹。

在兩個保全的瞪視下,男子冷峻深刻的面容上不復前一刻的陰寒攝魄,只神色平緩地從身上掏出一張鮮紅的結婚請柬,又將自己的證件遞了過去,

“這是黎總送給姚時輝董事長的請柬,我是姚氏企業旗下的股東,代表姚董過來恭賀黎總新婚大喜的。”

保全檢視過男人的請柬和證件,確認過沒有問題,

黎氏總辦室的吳羽心祕書也姍姍來遲地招呼他,“蘇律師,不知您今日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抱歉抱歉~……”

來人,正是香江律政界大名鼎鼎的金牌大狀——蘇維延。

吳羽心素來與媒體關係良好,豈有不認識這位蘇大狀的道理?

不過是鬧不明白,他突然闖進婚禮現場意欲何為,

直至收到保全透過呼叫器傳來的說明,知道他是代表姚時輝而來的,才示意保全放行。

黎總曾經對姚時輝許諾過,大婚當日,一定會請他前來觀禮。

姚時輝的請柬還是她親手傳送出去的。

早上沒有在婚宴上見到姚時輝,吳羽心還頗覺意外,依照姚氏巴不得對黎總巴結討好的企圖,怎麼可能會錯過這麼一個大獻殷勤的好機會?

卻原來是派了蘇維延這個,以一樁高達10億贍養費的離婚官司而在香江一炮而響的所謂大律師,代替其前來!

坊間對這個蘇維延褒貶不一,身邊不乏奉承追捧者,但更多人卻在暗地裡諷刺他出身低下,手段更是不入流。

吳羽心對這位蘇律師的手段,自然也是有所聽聞的。

所以,也有些揣測不出姚時輝派蘇維延前來婚禮的用意。

只挾了一絲笑謔意味地淡然開口,“蘇律師事務繁忙,能親自過來參加黎總的婚禮,我們黎氏財團當然是一百個歡迎!”

“不過,今天我們黎總新婚,蘇律師恐怕沒機會在這裡施展您的業務了。有失周到,還請見諒!”

……

蘇維延聽出了吳羽心話裡纏夾的挖苦之意,隱在兩片透明鏡片後面的一雙厲眸,飛快地閃過一絲陰鷙之色,卻又剋制著隱藏起自己的真實情緒。

伸手,又推了一下臉上的眼鏡,他對吳羽心客套地付諸一笑,“……”

只是,男人臉上努力堆砌起來的笑意,卻半分也不達眼底,反而泛起一股異樣的陰冷之意。

而吳羽心也在聽了他那一句明褒暗貶的,“久聞吳祕書處事八面玲瓏,與媒體打交道多年從來都是遊刃有餘,連打人臉的事情做起來也是笑眯眯的。今日有幸一見,蘇某果然大漲見識。”

一張怡然微笑的俏麗面容,也異樣地僵硬地起來,“……”

都說這個蘇維延毒舌辛辣,跟他逞口舌之快的人,幾乎都是無一不敗下陣來。

吳羽心也終於領教到這人的惡毒本色,卻礙於這是上司的婚禮現場而不得發作。

只秉持公事化的嚴謹臉孔,微微側身,讓出一條道來,放柔了聲音,招呼蘇維延進入禮堂就座。

蘇維延向來擅長察言觀色,深諳吳羽心已對自己“懷恨於心”的敵意。

雖然,他從來也不看人臉色行事,但,這一刻看著吳羽心憋屈又極力隱忍的緋紅小臉,

他還是決定放她一馬,不跟人小姑娘一般見識。

佇在原地,靜靜地打量著吳羽心不甘不願的表情,他忽然低笑出聲,鏡片後的眸子也淡淡地溢位一絲笑意,

“呵呵……蘇某可不想被吳祕書打臉,今天就不進去了。”

頓了頓,又略作解釋,仍然帶了幾分忍俊不禁的笑意,“再怎麼說,我還要靠這張臉吃飯。就請吳祕書高抬貴手,放蘇某一馬吧!”

吳羽心被他這麼一番蓄意不/良的調侃下來,臉上已是一片緋紅通透。

不過是憑著多年身為祕書的工作經驗在恪盡職責,“是我的失職,讓蘇律師見笑了!裡面請——”

蘇維延高大的身軀卻沒有向前移動,

只轉身,吩咐隨從遞過來一隻長方形的錦盒,鄭重地放進了吳羽心的手心裡,

“這是我給黎太太精心準備的新婚賀禮,替我祝她新婚快樂!”

他抬頭,朝禮臺的唐安妮遙遙致意,“……”

不等吳羽心再作挽留,修長的身影已然轉身,迅速地離開禮堂。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彷彿這喧囂的人群中,從來不曾有過他的存在。

……

禮臺上,神父見再也沒有人對今天這對新人的結合,表示反對意見,遂雙手合起,閉著雙眼,默默地作了一番禱告,“……”

又抬起一手,在胸前劃了一個十字架,才對著臺下的賓客莊嚴宣告,

“那麼,現在,我正式宣佈,黎皓遠先生和唐安妮女士從今天開始,結成合法的夫妻關係!”

神父的眼神充滿了慈祥和博愛,又對黎皓遠施了一禮,“現在,新郎,你可以吻你美麗的新娘了……”

禮臺下,又是一片掌聲雷動!

吳羽心遠遠地看見,一襲華服盡顯風/流倜儻的上司溫柔地笑著,俯下俊臉,珍視般地輕輕吻上了新娘子妝容精緻的嬌美小臉……

她卻是心事重重地捧著手心裡的那隻長方形的紅色錦盒,

心底,在暗暗地琢磨著蘇維延離去前的那一句,“這是我給黎太太精心準備的新婚賀禮,替我祝她新婚快樂!”

……

若說,蘇維延是刻意來破壞婚禮的,那麼,他只送件禮物來即轉身就走,好像又不太符合邏輯?

可若說,他是真心過來恭賀黎總新婚大喜的,他最後說的那句話,卻又分明話裡有話,別有用心!

她手上的這隻紅色錦盒,大約有兩尺長,不過一隻手掌的寬度,是一隻比例懸殊的狹窄長方形形狀的盒子:

外包裝非常精美,綵帶上都綴滿了黃澄澄的金粉,讓人覺得看起來,這是一個極昂貴而高雅的禮物。

吳羽心也替上司處理過很多禮品,猜測裡面裝的可能是某些年代久遠的珍稀畫卷或是筆硯之類。

只是,從來沒有聽說唐安妮與蘇維延有如此深厚的交情,他怎麼會送她這樣貴重的結婚禮物?

出於替上司的人身安全考慮,也是她在祕書室多年來的慣例做法,

她將錦盒拿進禮堂後臺,又命人在不毀壞外包裝的前提下,技巧性地拆開了盒子——

盒子內層也鑲了一層黃澄澄的金粉。

拆開來的那一刻,當即有一種金光四射的耀眼感。

吳羽心本能地抬起一手,稍稍遮住額前的強烈光線:卻意外地看見,盒子裡面躺著的,只不過是一把粉紅色的碎花雨傘!

雨傘是便捷摺疊式的,具有遮雨和防紫外線的功能,

但,卻並不是很稀罕的物品,大街上多的是撐這種傘的女孩子。

吳羽心拿出那把傘翻來覆去地研究了許久,並沒有從雨傘上發現什麼異樣的地方,又仔細地把錦盒的內三層、外三層都檢查了幾遍,也並沒有特別的發現。

蘇維延甚至連一句祝福賀喜的話語也沒有寫下來。

可是,他難道就真的只單單為了送一把雨傘,而專程過來出席婚禮?

婚禮結束後,吳羽心命人將這隻錦盒重新包裝好,又遣人將它送到了位於南山軍區大院的黎府——

黎家的老規矩,新婚的媳婦兒要在祖宅至少住上三天以上。

所以,今晚,黎總和新娘子都要回南山軍區大院。

蘇維延送的新婚禮物,也只好送到南山那邊。

並且,吳羽心在轉交禮物之前,刻意跟上司報備了一聲。

黎皓遠已經和唐安妮一起坐上婚車離開禮堂。

接到下屬祕書的電話,微微側眸,淡淡地掃了一眼身旁的小妻子:“你跟蘇律師很熟?”

唐安妮怔了怔,過了片刻,才猶豫著問道,“你說的是,蘇維延?”

清麗的眉眼間也異樣地暈染開一抹鬱結的神色,欲言又止。

黎皓遠聽聞是她相識的人,便默許了吳羽心的做法。

結束通話電話,又伸手將旁邊的小妻子往懷裡摟近了一些,動作嫻熟而親暱,彷彿這是再也自然不過的行為。

唐安妮微微地紅了臉,伸手,欲推開他堅硬的胸膛——

卻反被男人的大手一起攥住了,與她深深地十指交扣。

不顧前座還有司機在,男人灼燙的脣,也順勢壓了下來,精準地捕捉到她嬌潤的櫻脣,挾著濃郁深沉而又透出十足佔有慾的男性氣息,熱烈又纏/綿地吻了起來……

唐安妮掙扎不開,也躲不掉。

只被動地任男人放肆地碾壓她的脣,戰戰兢兢地融化在他健碩溫熱的懷抱裡……

前座的阿順會心地一笑,主動將中間的隔離玻璃窗升了起來,給少爺和少奶奶騰出一個輕鬆自在的空間。

……

南山,軍區大院。

黎府。

宅內、宅外都是一片紅紅火火的,牆上掛了大紅燈籠,門上貼著大紅的喜字,顯然都在歡快地慶賀著一對新人喜結連裡。

婚禮結束後,黎皓遠又在酒店裡大擺了上百桌的豪華宴席。

直到,夜幕初上,一雙新人才乘坐著扎滿鮮花的新娘禮車,返回黎家祖宅——

唐安妮環視了一圈室內的佈置,房間裡的四處,早已都貼滿了大紅的喜字,包括門上、窗櫺上、桌椅上……

可謂是一片紅火環繞,長輩們佈置得可真是一點也不含糊,儼然對她這個新進門的孫媳婦兒很是上心。

參觀完他們的婚房,她又起身,走至牆角的衣櫃裡,去挑換洗的衣服,剛起身,突然看到自己剛才坐著的被子上竟然——

鮮紅的喜被上鋪滿了紅棗、花生等喻意吉祥的果子,意思是花紅月圓,早生貴子。

白皙的俏臉登時湧過一陣青白交加的複雜神色:“……”

黎老夫人倒是一直惦記著,讓她給黎家生個大胖曾孫。

只是,她恐怕是要讓老太太失望了!

……

送走鬧洞房的一干親友,黎皓遠重新踏進火紅喜氣的婚房時,唐安妮已經沐浴過了,

他一眼就看到換下了禮服的小妻子著了一襲火紅的睡衣,頭上也覆了一塊火紅的紗巾,一個人安靜地坐在床沿上。

脣角輕輕勾起,他低頭,魅惑般地對她笑了笑,“在等我?”

隔著一層朦朧的頭紗,唐安妮恬淡地垂下了眸子,

一雙素白的小手略微不安地在絞著自己的睡衣下襬,“你喝酒了?”

黎皓遠伸手,扯掉頸間的領帶,從容不迫地脫去身上華貴的燕尾服,又漫不經心地衝她笑,“今天我結婚,哪有不喝酒的道理?”

他滿不在乎地說著,扔掉脫下的衣服時,高大的身軀卻虛虛地搖晃了一下。

唐安妮擔心他跌倒,連忙站起來,伸手過去攙扶他——

剛靠近男人身旁,鼻翼間即縈入一股濃烈醺人的酒精味道。

她訝異地驚撥出來,“黎皓遠,你怎麼喝了這麼多!”

這味道,就像是從酒缸裡撈出來似的,不醉才怪!

偏偏黎皓遠還醉得莫名高興。扣住她攙著他臂膀的小手,他醉得滾燙的臉龐也壓了下來……

抬手,掀掉她頭上的紅色紗巾,他滾燙的溫度肆意地磨擦著她微涼的小臉,“叫老公!”

唐安妮俏臉一紅,吶吶地嚅動小嘴,“……”

還沒有來得說什麼,男人忽然又是一個猛地用力,修長的臂膀竟然卷著她,一下子栽倒在身後的大/床/上!

唐安妮措手不及,被他壓在身下,呼吸間,盡是男人滾燙得灼人的火/熱氣息!

隔著他身上那一層薄薄的襯衫,唐安妮分明能感覺到男人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劇烈而狂野。

在她的耳畔此起彼伏的,清晰跳躍著,惹得她的心,也沒來由的心慌意亂起來。

胸前敞開的襯衫,將男人那付殷實硬朗而讓人血脈/噴/張的肌肉線條,袒/露無遺。

唐安妮的心,莫名又在加速。

她舔了舔乾燥的雙脣,低頭彎身想要起來,沒想到,黎皓遠卻彎腰,將她用力地壓了下去。

“啊……”

她驚叫一聲,男人霸道的命令,卻又在頭頂上不容抗拒地響起,“叫老公。”

男人灼燙得驚人的呼吸,挾著口腔中濃烈襲人的酒精氣息,鋪天蓋地的壓下來,

“知道麼?黎太太,你進這個家要守的第一條規矩,就是要改口叫我老公。”

---題外話---本章5000+。有點卡文,抱歉讓姑涼們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