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正文_第205章 開始調查蘇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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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正文_第205章 開始調查蘇玄
左母一進屋就急急忙忙的拆信,果然是女兒的筆跡。
信裡的內容並不多:爸,媽,很抱歉用這種方式跟你們道別,你們應該看到新聞了,我之前騙了你們,其實我和秦曜沒結婚,甚至什麼關係都沒有,只是怕被逼和嘉煜復婚才編的謊,所以別擔心我,我沒事,也別去找秦曜,畢竟沒什麼關係,我不希望你們接觸他,具體情況,我會和你們解釋的。這一段時間我不能回家看你們了,不過,出國一段時間就會回來的,記得注意身體!勿念。
左如萱知道,只有撒這樣的謊,爸媽才會不擔心她,頂多就是生氣她當初騙了他們罷了。
而看完這些,左母還反反覆覆反著紙張,但的確是再也沒有別的東西了,生氣,卻又無可奈何。
整整兩個月,A市各個頻道頭條都是秦曜和Tita已經結婚的訊息。
當然,這是秦曜放出去的訊息,所以誰也沒有看到他們的婚宴、他們的請柬或者結婚照,只知道他們已經奉子成婚。
送陸小曼回了公寓,秦曜並沒有跟進去,卻是去酒吧呆了許久,才開車返回東普。
入了春的A市依舊寒冷,車內的音樂緩緩流淌,是她乾淨婉轉的聲音。
她離開後,他才迷上了聽她的歌,就像時下正回憶著左如萱最耀眼階段的粉絲們一樣。
可是,她的聲音清麗婉轉,他卻總是聽著聽著就皺起了眉,劍挑的眉宇之間,是化不開的陰影。
以前,他從沒發現她的聲音那麼好聽,可是回想,他卻也都能一一想起,最初結婚時,他惹她生氣,她會瞪著他嬌嗔;他熬的粥,她會咬著湯匙笑著說好喝;他做的飯,她在第一口之後,一定會笑著稱讚他的廚藝。
可是想著想著,卻想起了她無力的抓緊他的袖子,求他送她去醫院,求他一定要保住孩子的樣子。
驀然伸手關了音樂,不知何時,他英俊的眉宇擰在了一起,曾經冷漠的眼底,泛著微紅。
好像這樣念著一個人都已經成了習慣,也就一個人的深夜,才覺得時間不那麼難熬。
轉眼,半年過去。
很多媒體每天都在想方設法,去獲取有關秦曜或者Tita的訊息,想方設法聯絡名模左如萱,不過都沒有結果。
秋夜微涼,夜色下的車時快時緩的往東普走。
車內,依舊是歌聲和緩,可是開車的人卻眼含醉意,他總算忍過了半年,腦子裡那張臉卻越發清晰,可是想看看她時,才發現,他竟然連一張她的照片都沒有。
忽然記起,她喝醉時,抓著他淚眼婆娑的控訴,依舊令人心疼。
不知道過了半年,她的氣消了沒有?見了他,還會不會情緒激動,他忍了這麼久,就是怕她一見他就激動,激動得傷了自己,可是半年過去了,他想,他實在忍不住了,必須見她,哪怕是偷偷的也行。
愁緒滿布的眉宇微微皺起,想著她的樣子,卻忽然被一道燈光
晃了醉眼。
“咯吱!”刺耳的剎車聲,身子驀然往前撞,撞在了安全氣囊上,抓著方向盤的手握得發白,峻臉已然低埋,一動不動。
不是暈了,是醉了,乾脆懶得動彈。
盛澤接到電話時,急急忙忙去了交警所說的地方,說情、交罰款、給被撞的一方賠償,最後不得不動用關係,才免了秦總被扔進局子裡,終於把車子開了回去。
路上,盛澤無奈的嘆氣,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車庫裡的車一天比一天少,因為都被秦總撞壞,送到修理廠去了,他若不是秦總,駕照早被吊銷了。
在外人眼裡,他和Tita婚姻融洽,聯盛集團依舊如日中天,他依舊每天精力充沛的處理公務,好像那個消失的左如萱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生活。
可是盛澤知道,秦總看似沒事,說讓太太自己靜一靜,怕他一出現,太太過於激動做出什麼事來,所以,讓他們都別去打攪她。
但中午,他用工作麻痺自己,一到夜裡,便用酒精麻醉自己,可沒有外人的時候,依舊能看到他眉宇間壓抑的思念,書房的燈有時候徹夜不滅。
東普別墅門口鋪了厚厚絨毯,厚到就算有人摔倒也絕不會覺得疼,那晚送太太去醫院的車,秦總再也沒敢碰過。
而盛澤從沒敢告訴他,太太當天航班是顯示了去英國,但是他們去英國查探她的訊息,卻是一無所獲,所以,海鷹最近就一直在英國,忙著打探太太這一件事。
車子終於到了東普別墅門口,盛澤將他扶進了門,他卻擺了擺手,抓著門邊示意他不用擔心,可以走了。
盛澤看著他沒受傷,只是微醉,只好離開。
走到車前,看著極少出山的路虎撞了個大坑,盛澤嘆了口氣,今天太晚了,只能明天拿去修了。
把車子挪進車庫,他不知按了哪兒,先前沒放完的音樂緩緩響起,是太太的歌,他才終於知道秦總為什麼又撞車了,聽歌思人,思到晃神,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如今,多少粉絲因為太太忽然杳無音信而心碎,陸小曼的微博下是一片片的罵聲,都在為他們的偶像聲討,把陸小曼罵得徹頭徹尾。而這一切,秦總都不插手,一點都沒打算維護自己的‘妻子’,更是加劇了萱粉對陸小曼的謾罵。
秦曜進了門,轉頭看著壁爐裡微微的光,沙發上卻沒了她蜷縮得令人心疼又溫暖的身影。
回頭,還沒上樓梯,看到了蹲坐一旁,一臉企盼的懶懶。
他苦苦的扯了扯嘴角:“你也在想她?”
可那頭的懶懶卻好似因為只看到了他而失望得頭也不回的走了。
孤寂的笑了笑,他抓著樓梯扶手,費勁的一步步上了樓,卻又停在了臥室門口,良久才推門而入。
說來,這麼久了,他要麼在書房待到天亮,要麼爛醉直接窩在沙發過夜,並沒在**睡過幾次,因為少了個人,懷裡太空總是睡不著,卻也沒允許人進來
打掃,好像這樣,就能把她的氣息留得久一點。
腳步停在床頭櫃前,看著他曾經送給她的項鍊,伸手拿出了那對祖母綠的鑽戒,苦澀的一笑,他都計劃好了要在婚禮上為她戴上的鑽戒,現在卻只能孤零零的躺在這兒。
嘆了口氣,捏著眉頭,喝醉很難受,但是喝醉了時間會過得很快,這不,一年已經過去一半了。他想著不知意味的扯了嘴角。
聞了聞自己身上的酒味,他自己都皺了皺眉,不忍上床,卻又想聞一聞她的氣息,走到床邊,伸手拿了她靠的枕頭,作勢在床邊的地板過夜。
但是剛拿過枕頭,目光卻被枕頭底下的東西吸引。
醉意的眼眯了眯,他已經伸手把東西拿在手裡。低頭看去,濃眉驀然緊蹙。
他是醉了,但是也知道照片上是他和陸小曼的纏綿。
只是,對於照片的場景,他絲毫都沒有印象,或許是因為光線太暗,或許是因為那晚他頭腦不清。
可現在的問題是,這照片是誰送來的?很顯然,這就是為了讓如萱知道他和陸小曼的事!
他一直以為這件事只有三個人知道,陸小曼不可能往外說,關穎欣已然被送出國,只能有一個可能。
還有第四人知道。並且,這一切,極有可能是第四人在安排,否則,為什麼要給如萱送照片?
想到這裡,秦曜幾乎醒了大半的酒,仔細的回想著那晚的情景,想起自己莫名就覺得頭暈,甚至出乎自己意料的瘋狂,到第二天卻記不起了前一晚的情形,甚至,他明明他擁著入睡的是如萱,醒來卻成了陸小曼。
越發篤定,這事不簡單,他可以為陸小曼的孩子買賬,他也可以接受如萱的怨恨,但他失去了和如萱的孩子,這筆賬,不能不算。
微醉的眼底多了一絲深沉,這件事,對誰有益?
盛澤大早還沒來得及把撞壞了的車弄去修理,卻忽然接到了秦總的命令,去調查那個蘇玄的男人。
海鷹也臨時被連夜從英國召了回來。
兩人聽了秦曜的猜測,都微微皺了眉。
蘇玄這個人,盛澤和海鷹都已經不陌生了,還記得上一次在酒吧門口蘇玄與秦總起了衝突,看那樣子,就與太太關係匪淺,但一直查不到有關於蘇玄這個人的具體資料,更不會想到他會有那個膽子設計整件事。
現在看來,他的確該是個不簡單的人,否則,為什麼查了這麼久,居然還是無法深入瞭解這個人?
“盛澤,去把關穎欣慶生用的酒店監控調出來。海鷹,務必查到蘇玄這兩天的蹤跡。”好一會兒,秦曜才低低的道。
皺著眉,秦曜也想起了泉兒此前說過的話,這會不會又是陸小曼的另一個詭計?但是,這久一來,陸小曼都很安分,完全不像四年來的她,按說這個可能極小。
但秦曜還是去了一趟她住的一層獨棟公寓。
沒有進去,只是遠遠的看著。
(本章完)